第32章

===========================

男人思考了片刻,手指按在雲昭的臀瓣上,雲昭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麽,趴在地上緊緊握着拳頭,然而他騷浪的身體還在因為男人的操弄而躁動不已。

“好,我最喜歡聽話的小母狗。”

插在雲昭穴裏的陰莖抽了出來,男人松開手,雲昭便跪倒在地上,被操開的穴口一時無法合攏,淫水順着腿根緩緩滴落。

雲昭身體發冷,手指蜷縮在一起,光裸的身體滿是汗水。他合上眼睛,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這個時候只想要一件可以蔽體的衣服他就已是十分滿足。

然而男人很快又把他抱了起來,這次換了個姿勢,雲昭雙腿分開坐在男人身上,黏濕的會陰貼着男人的胯下,滾燙的陰莖貼着他的腿根緩緩磨蹭。

雲昭的身體摸起來很冷,可是被陰莖蹭着的會陰卻是漲熱的。男人的臉貼在了雲昭的胸前,鼻尖在雲昭的乳頭上蹭了兩下,随後抓着雲昭柔膩的大奶,從乳頭裏擠出來一點汁水,濃郁奶香味誘惑着男人上前品嘗。

男人手指揉着雲昭腫大的乳頭,語氣有些鄙夷:“奶水也一股子騷味,不知道被多少人吃過了。”

雲昭咬着嘴唇,只當做沒聽見,心裏想着只要等他出去後恢複了仙力,一定要把這個人千刀萬剮。

“小母狗怎麽不出聲了。”男人用手拍打着雲昭的奶子,沉甸甸的大奶四處亂晃,乳汁四濺,雖然沒有亮光看不見奶子的形狀,但是也能猜到這對大奶被他打腫了。

雲昭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仿佛被打奶子的人并不是他。

男人輕笑一聲,張口咬住他的乳頭,舌頭反複舔着乳孔。雲昭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乳頭是最為敏感之處,被男人以舌頭亵玩,故意舔着他的乳孔,分明就是逼着他出聲。

雲昭輕微掙紮,男人反而咬的更加用力,啧啧吸着雲昭的奶水,沒吃上幾口就丢了開。

男人道:“奶水吃起來也是騷的,這麽大的奶子也只能用來操了。”

雲昭身子僵硬,男人的陰莖頂着他的穴口:“還是說小母狗更喜歡被我操騷屄。”

雲昭選擇聽從他的話,自己跪到了地上,慢慢俯下身體,胸前大奶幾乎要貼到了地面。他聽見男人的笑聲,心中更加羞恥,他捧起大奶,将男人的陰莖夾在乳溝之中。男人的陰莖已經很硬了,碩大的龜頭要把他的肌膚都燙傷。

Advertisement

男人身上濃烈的氣息熏的他眼睛酸澀,可是如果他不照做,恐怕自己的陰穴又要遭殃了。

男人道:“小母狗,還愣着做什麽。”

雲昭回想着當初是怎麽給相曲弄出來的,柔軟的乳肉貼着柱身,男人的龜頭一下子就頂到了雲昭的下巴。雲昭側過臉躲開,只是用手揉着奶子去擠壓男人的陰莖。

男人摸着他的耳垂,而後手掌張開,将雲昭的頭按得更低:“舔出來就不操你的騷屄。”

雲昭吞咽着口水,他的嘴唇已經被龜頭戳了好幾下,唇上全是龜頭流出來的前液。雲昭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只能忍着惡心,伸出舌頭舔着男人的龜頭。

雲昭不甘的,屈辱的,被陌生男人當作一個小母狗,張着嘴侍弄他的陰莖。

黑暗之中看不清男人的臉,雲昭只有把他想象成相曲才能繼續下去。他揉着雙乳去擠壓着男人的陰莖,乳頭一直往外噴着奶水。雲昭的臉都要埋進男人的胯下,他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地舔着男人的柱身,口水也吞咽不及,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男人的陰莖被他舔的濕漉漉的,卻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雲昭卻在舔舐男人陰莖的時候,騷屄越發的癢了。

在黑暗裏,他的雙腿互相磨蹭,屁股一沉直接坐在地上,整片會陰都貼着地面,借助地面去弄他瘙癢的陰蒂和腫脹的陰莖。雲昭張口含住男人的龜頭,舌頭舔着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綿軟的乳肉也不停地按壓着男人的陰莖。

“口活兒倒是不錯。”男人按着雲昭的後腦,迫使他不得不張開嘴巴,将男人的陰莖含住更多。龜頭堵着他的喉嚨,開始淺淺地抽插,顯然方才男人被強行打斷還窩着火,絲毫不顧及這是雲昭的嘴巴,仍然當作是一個肉洞在使用。

雲昭被他操的喉嚨發疼,被動地吞咽着馬眼流出的前液,身體随着男人抽插的動作晃動,連屁股也一起扭了起來,他胯下陰莖早就硬的不行,流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後,連同騷屄都是空虛不已。

“這裏可是訓誡堂,你這小騷貨竟然也敢發騷,屁股真是欠打。”男人發現雲昭竟然偷偷蹭着地面,半是玩笑地開口,“你們這應該有戒尺一類的東西才對,用那東西來打屁股再好不過。小騷貨的屁股又肥又大,打起來定然好看極了。”

雲昭之前就被相曲打腫過屁股,聽見這話自然生出懼怕,他嘴裏還含着男人的陰莖,只能搖着頭,身體微微抖着,也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

“你若是聽話,自然不會打你。”男人捏着雲昭的下巴,手指力氣之大,差點要把雲昭的颌骨卸了下來。插在雲昭嘴裏的陰莖像是操破他的喉嚨,兇猛地頂了一陣子,雲昭被他操的身子都要散架了,舌頭被龜頭壓着,喉嚨裏發出嗯嗯的聲音。

明明這個人是如此惡劣,卻三番幾次讓雲昭想到了相曲。男人的龜頭插進雲昭的喉嚨深處,雲昭幾欲幹嘔,收縮的喉嚨反而讓男人操的更加爽快。

男人終于有了要射出來的意思。

雲昭不願意吃他的精水,掙紮着要吐出他的陰莖,然而如今受制于人,雲昭只能張着嘴接住了男人射出來的精水,并且被迫吞進肚子。雲昭吞咽的動作不及男人射出來的速度,嘴裏的精水溢了出來,臉上胸上都沾上了不少。

雲昭嗆得連連咳嗽,男人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直到雲昭全部咽了下去才松開。

雲昭抓着男人的手,在他的手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笑道:“不着急,日子還長。”

雲昭醒來之時,陌生男人已經被放了出去。他抓着披在身上的衣衫,隐約還記得他熟睡之時是被人抱住。雲昭畏冷的,一旦睡着了身體就會冷的像冰塊,不自覺就要尋找溫暖之處。

訓誡堂只有他和陌生男人,他肯定是循着男人身上的熱氣貼了上去。而他身上這件衣服,也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雲昭試着調動仙力,目前已經恢複了三成,若是再遇見他,絕不會像昨晚一樣任人宰割。

雲昭下意識收起來男人留下的衣服,是黑金邊的花紋,融入了金蠶絲,只有謝家的服飾是這樣的。

謝家居于蟲谷,已經許久不在仙界出現。不過雲昭知曉,百裏紫曾經去過蟲谷,和謝家少主不打不相識,以他這樣不通人情的劍癡,謝家少主竟然也願意和他做朋友。

謝家的人是前來觀禮的。

百裏紫與雲昭将要結成劍侶一事,早已在仙界傳的沸沸揚揚。于劍修而言,劍侶比道侶的關系還要更近上一份。況且雲昭是風少蘋唯一的徒兒,又有冰靈仙姿,劍法超群,仰慕之人衆矣。百裏紫素有劍癡之名,劍法修為也只是略遜雲昭一籌,如此看來也算是般配。

雲昭出了訓誡堂,萬劍山顯然是比從前熱鬧了,所遇的每個人都在讨論着他和百裏紫的事情,都在和他說着恭喜,仿佛他們都忘了相曲死了的事情。

只有雲昭記得。

雲昭此刻只想遠離喧鬧人聲,挑着僻靜路線走回住處。如今萬劍山群客聚集,為防發生意外,于是是開了禁止飛行的禁制。

誰知,刻意挑選的路線正好被他碰上了百裏紫。百裏紫手裏拿着一把斷了的木劍,站在園子中心東張西望,看起來像是迷路了。而與他同行之人也是生面孔,對于萬劍山的地形很是陌生,兩人竟是雙雙迷路。

雲昭本想躲開,豈料百裏紫身邊之人瞧見了他,對百裏紫道:“那裏有人,我去問個路。”

百裏紫發現是雲昭後,神色也有些尴尬,将斷劍藏到了身後,只是看着雲昭,卻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這位道友,在下謝持,這位是我好友百裏紫,我們在此處迷了路,不知道友可否幫我們指明方向。”

謝持便是謝家少主,他相貌極為俊美,行為舉止也是翩然有禮,然而或許是因為終日與毒蟲做伴的緣故,身上難免有些陰冷之氣。

雲昭丢給他一張地圖,并沒有與之交談的打算。謝持笑着謝過了雲昭,他向百裏紫展開地圖,正打算研究回去的道路,忽然又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雲昭。

“道友,你手裏的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雲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留下的衣服,他雖然沒有看清那人的相貌,可是也知道那個人不是謝持,

雲昭冷冷道:“這件衣服是誰的。”

謝持仔細看了片刻,道:“應該是我堂弟的衣服,他在萬劍山闖了禍,被人關進了訓誡堂,許是那個時候丢了的。”

“好。”雲昭将衣服一收,并沒有把衣服還回去的打算。

雲昭看了百裏紫一眼,百裏紫像是有話想說,然而雲昭的眼神太過冷漠,讓百裏紫不得不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從前的雲昭雖然性冷,但是從來不是這樣拒人以千裏之外的姿态。

待雲昭走後,謝持才開口道:“方才那個應該就是雲昭仙君吧?”

百裏紫道:“你見過他?”

謝持笑道:“看你的反應也猜的出來了。”

百裏紫一慌:“我有什麽反應,我們快走,晚了修劍師傅要回家吃飯了。”百裏紫手中斷了的木劍一看就是被人折斷的,然而百裏紫卻也不想一想,修劍的時候哪裏會修一把木劍。

謝持道:“那個叫如海的,也是雲昭的徒弟吧。”

百裏紫氣呼呼道:“這和雲昭又有什麽關系,我把如海的木劍弄斷了,自然要給他修好的。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自己走了!”

謝持忍笑道:“沒有地圖你走到天黑也到不了。你也不必這樣慌張,再有幾日他就是你的劍侶,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百裏紫臉上一紅:“休要胡說。我與他,不過是對手罷了。地圖拿來,我要走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