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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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持堂弟名喚謝執,聽聞是謝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近日才接回去,故而誰也沒有見過他。
雲昭對于謝執存了疑心,故而留下他的衣服。回到住處後,雲昭将謝執衣服放在架上,嵌在其中的蠶絲金光燦燦,燭光一照,更是華麗招搖。
雲昭看見這衣服便想起在訓誡堂中那人狂浪言行,只想立刻把人找出來千刀萬剮了。不過謝家如今還是客人,若真想動手,怕是有些麻煩,畢竟雲昭也不好說明自己吃虧的緣由。
雲昭平複之後,打算簡單梳洗一番,再去藏書閣尋找重新喚回相曲神魂的方法。直覺告訴雲昭,相曲沒有離開,一直都在他的身邊。
雲昭敞開衣衫,刻意忽略雙乳的腫脹,胸前布料又被奶水浸濕了,乳頭頂起兩個突點。
對雲昭來說,肚兜都是女子穿的,他身為男子怎麽能穿那個東西。然而如今雙乳越長越大,即便有障眼法,行動時也有些不便之處。雲昭将沾滿奶水的衣衫丢在一旁,平時他會在璧靈泉中洗漱,如今這副模樣是無法出現于人前了。
他擡腳進入裝滿溫水的木桶,不經意間牽扯到腿間的陰穴,兩瓣陰唇似乎是被淫水黏在了一起,黏液貼着腿根緩緩落下。水桶裏熱氣蒸騰,雲昭感到兩頰微熱,斜眼一瞥看見鏡中的自己,豐乳肥臀,兩顆乳頭翹着,上面還挂着幾滴奶水,立刻羞得不敢再看,連忙隐入水中。
溫水剛好沒過胸脯,陣陣蕩漾的水波像是在親吻他的身體。雲昭身體發熱,他撫上自己的乳頭,飽滿的乳肉貼着掌心,綿軟的觸感讓人生出将其蹂躏的沖動。雲昭無意識地揉着乳尖,飽脹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湧出,水面之上漂浮了厚厚的一層的奶水。
雲昭指尖沾了點乳汁,伸出舌頭嘗了一口。等到孩子生出來,他是要用這裏喂奶的。
雲昭第一次認真地端詳自己的雙乳,兩團奶子形狀飽滿柔和,乳頭也是粉嫩軟滑的,擁有足夠喂飽孩子的奶水。雲昭曾經很不喜歡這樣的身體,然而只要想到孩子出生以後可以吃他的奶水,冷淡的面容也變得柔美了許多。
雲昭在水下的雙腿悄悄夾緊,懷孕之後他的身體潛移默化地發生了改變,比從前更加渴望男人的碰觸。然而雲昭前幾天一直想着相曲的事情,對于欲望一直壓制,如今放松下來,身體敏感得碰一下就會發抖。腿間的陰蒂被蹭的發硬,肉縫裏面更是發出饑渴的信號。
雲昭眼神迷離,手指伸進雙腿之間,摸到硬起來的陰蒂時動作有些猶豫。兩瓣肥厚的陰唇貼在一起,裏面的肉縫微癢,悄悄流出些淫水。雲昭指尖沒入其中,濕軟的穴口含着他的指尖,像是一張小嘴,輕輕吸着他的手指。
雲昭知道自己一旦陷入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他想着相曲的模樣,想着相曲這個時候會說什麽,又會怎麽做,想着相曲的陰莖蹭着他的陰穴,挑逗他作弄他,把他操的汁水橫流。
光是這樣想着,雲昭的陰穴就湧出了一股騷水。雲昭有些恍惚,睜開眼時空無一人,并沒有相曲的身影。只有謝執的外袍靜靜挂在那裏,衣袖上金光流動。這情景他在相曲的衣服上見過,然而相曲的衣服裏藏着消失了的天府相林,謝執的衣服上只是為了顯示謝家的顯赫家世融入了金蠶絲罷了。
雲昭靠在水桶邊,伸手去碰謝執的外袍。謝執的外袍比他的指尖要燙手一些,屋裏無風,那件衣服卻自己慢慢動了起來,似乎裏面藏着什麽東西在四處亂動,衣服自己從架子上掉了下去,随後又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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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昭從水中起身,匆忙披了件外衣,将秀靈劍握在手裏,警覺地看着這件四處飄蕩的外袍。
“這是什麽鬼東西……”外袍忽然落在地上,細微的叫痛聲從衣服底下傳出。
待這件衣服終于消停下來,雲昭以劍挑起衣服,一個巴掌大小的人坐在地上,捂着腦袋喊痛,身上散發的黑氣在衣服掀開之時全部消散,仿佛從未存在。
雲昭以為是自己看錯。
他擡頭看見雲昭,驚喜之情溢于言表:“美人……師弟!是我,是我。我是你師兄啊。”
相曲?
一開始雲昭還不覺得他和相曲有何想象,明明眉眼沒有絲毫相似。然而等他的回想着相曲的相貌時,又發現這個人赫然就是相曲的模樣。
身形縮小的相曲毫不畏懼秀靈劍的鋒芒,手腳并用地爬上秀靈的劍尖,一臉凝重地開口:“我确實是回來了,但是出了些問題,只能暫時以這樣的身體出來見你。”
雲昭半信半疑地伸出手,相曲抱着他的手指,衣衫不整地坐在雲昭的掌心。他看起來頗有些滑稽,實在難以和相曲平時的形象聯系在一起。
雲昭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相曲重重嘆了一口氣:“此事說來話長……昨天你确實把我的魂魄引了出來,但是因為被人打斷,還未來及凝聚成真正的魂體,導致我變成了現在這樣。”
雲昭半信半疑,昨日他再見相曲時,心情激蕩,從未有過懷疑。如今這個性格大變的相曲,總讓他有些懷疑。
相曲咳嗽一聲,接着道:“也不是沒有辦法變回去,需要一個真心待我之人,以身體獻祭于我。”相曲的眼睛從剛才就一直盯着雲昭的胸前,匆忙穿上的衣衫只能勉強遮住雙乳,隐約還能看見深深的乳溝。他收回目光,努力裝出正經的神色,“我還有一次變回原來模樣的機會,到時候既可以好好疼愛你,又能重新獲得魂體,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雲昭皺起眉毛,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然而對上相曲的雙眼時,又怎麽也說不出口了。相曲見美人被自己說服了,喜形于色,恨不得現在就恢複原身。
相曲道:“師弟,暫時不要告訴別人我回來的事情。”
雲昭點頭,他早就懷疑萬劍譜起火的事情有所蹊跷,或許就是劍霄閣裏有人動了手腳。
相曲在雲昭的掌心背着手走來走去,開口時語氣頗為凝重:“我先和你住在一起,等到時間成熟,再尋重塑魂體之事……“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雲昭的住所僻靜,很少有人直接闖入,更是從未有過來人到了門口,而雲昭本人竟然毫無察覺的事情發生。
身形縮小相曲聽見聲音的一刻,立刻躲進雲昭方才丢在地上的衣衫之中。
雲昭望向門外,眼神一凜,秀靈劍自行出竅,徑直破門而出。然而一擊不中,未有斬獲的秀靈劍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雲昭摸着劍柄,不知為何秀靈劍會手下留情。
殘破的門窗之外,闖入的男子金冠玄衣,面容與謝持有幾分相似,但是更多了些風流輕佻。雲昭才見他一面,就知道此人正是昨夜欺侮了他的那個人,謝執。
“仙君見過我?”謝執面露疑惑。眼前這位仙君面容姣好冷豔,身形妩媚動人,不知為何一出手就是殺招。
雲昭一言不發,秀靈劍再度出鞘。謝執連連後退,匆忙避開秀靈劍的鋒芒,卻沒有出手反擊。
“我與仙君今日第一次見面,為何仙君每次出手都要置我于死地。”謝執分神與雲昭交談,秀靈劍劍勢迅速,他躲閃不及,冷不丁被秀靈劍刺傷了臉頰,血珠從傷痕處滲出。
謝執見他當真要殺了自己,不再以玩樂的态度對之。謝家擅長禦蟲,謝執卻是流落在外對于禦蟲一無所知,而是抽出了劍與雲昭對峙。
雲昭看向謝執持劍的左手,目光一沉。
謝執道:“仙君,你總該告訴我一個殺我的理由。若真是我犯了十惡不赦之罪,我願意束手就擒。”
雲昭想起昨夜之事,眼神越發冰冷,冷聲道:“你不需要知道。”
謝執聽見他的聲音,微微一愣:“是你?當初在訓誡堂那個……”
雲昭不等他說下去,秀靈劍潔白如玉的劍身蒙上一層幽藍光芒。雲昭如今還未完全恢複,強行使出這一殺招十分勉強,面色又白了幾分。然而他殺心大起,不顧行将崩潰的身體,固執地握住劍柄,飛身向前。
謝執後退半步,自知這一招非同小可。雲昭飛身而來,烏黑濕發垂在一側,單薄衣衫裹着豐腴潤澤的身體,面上卻是冷若冰霜,凜然不可侵犯,猶如天外飛仙。
謝執立即舉劍相對,使用左手劍之人極少,左手的劍路也有右手劍有所不同。若是換作旁人,定然要手忙腳亂地适應一番,然而雲昭一上來就破了他的起手招式,不給謝執任何緩和的餘地。
謝執的劍毫無靈劍光芒,似乎只是一把普通的劍,在與秀靈劍相撞的一刻就碎成了三四段。
雲昭卻大感不妙,急忙後退。謝執的劍是故意要他斬斷的,斷開的四截劍刃環在雲昭身邊,每一截都帶着濃烈的殺意。
就在此時,他的小腹也絞痛起來。雲昭面色蒼白,身形晃動,強行調動仙力與人動手,果然還是動了胎氣。他不願在謝執面前露出軟弱神色,握緊了劍柄還要與他再鬥下去。
謝執道:“在訓誡堂裏明明乖巧的很,莫非是我留下的嫖資沒讓仙君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