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沈子科比個OK的手勢, 轉而講:“知道社長喜歡什麽樣的女生嗎?”

簡茜一聽,擲下棋子,“嗯?說來聽聽。”

“我當然, ”沈子科笑着大白牙,說:“不知道啦。”

但他知道像盛靜鳴這樣對任何人不感冒, 只在阗禹一人面前乖的這種,社長獨特将她劃開了。

比如摸頭,別的男生甚至女生都摸不到她的頭, 躲得特別快, 但對社長又是另一種态度, 只給他碰。

這種想不開心都不行啊, 阗禹肯定很吃這招,肉眼看得見的受用。

效果顯著。

存心拿她尋開心。簡茜煩,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沈子科這才收心, 捏起一顆棋子, 随口開始亂侃。

另一邊, 阗禹幫她整好白子,在遞給她時,不經意間碰過她的肌膚。

盛靜鳴掌心合攏,沒躲, 他眼底閃過笑意,開口:“你們合唱的歌選了哪首?”

他只有在兩個人時才會談其他話題。

看破不說破的心思。

盛靜鳴幹脆抓了抓他的手腕, 冰涼的手一下握緊溫熱的皮膚。

阗禹只微微一愣,有些訝異, 但不驚慌。

“我不記得歌名,好像是英文歌。”她掌心緊貼着腕骨,感受幾秒他的脈搏跳動,在別人注意到之前,悄無聲息地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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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禹仍保持遞東西的手勢,立在那兒,好一會兒才回話:“那你們會統一服裝嗎?”

昨晚他們的确商量過穿什麽,依稀有點印象。

“會吧,穿班服或者禮服。”她漫不經心地說。

“我們班已經統一好了,男生白襯衫黑長褲,女生白裙子。”他沒多久恢複自然,伸出的左手落子。

盛靜鳴冷淡地哦了一聲,但其實腦海中适時浮現他白襯衫的影像。

适合他的,并且到時候保不齊像籃球賽那樣,一群人來堵着圍觀他。

太多人窺伺了。

“你待會兒有空嗎?”目前進程有點慢,盛靜鳴卻快沒耐心了。

區別是有的,但不夠,還不夠,她需要的更多。

阗禹嗯了聲,“有什麽事?”

“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她說。

他想了想,答應了。

然後換來一個罕見的笑。

“你應該多笑的。”阗禹單手撐臉,閑閑望她,嘴角止不住上揚。

秋季的風清新,窗簾一陣翻飛,盛靜鳴覺着他這一刻能讓人發狂。

聰明強大而不自知的男生,永遠不知道逆光勾勒出的側臉,秒人于無形。

——

微博車:

十二點了,他還沒回來。

盛靜鳴有些坐不住,雖然先前阗禹已經打過電話回來,說會晚點回來。

她當時忙着玩游戲,随口應了下。

鐘表無聲地轉動。

轉過一圈,十二點四了,游戲早玩膩了。

終于等到門啪喏開鎖的聲響,她按斷正要撥出去的號碼,赤腳落地,躲在沙發一側。

阗禹推門而進,松着領帶,第一時間注意到關了燈的客廳,只有卧房亮着。

他換好鞋,腦袋低頭一瞬昏沉。

走到卧房門,想看看她在幹什麽。

……沒人,床上被套沒睡過的痕跡,電腦是暗的,臺燈亮着,她的草稿也只畫了一半。

他正要慌,一回頭被身後潛伏已久的人撓癢癢。

“你真是,我說過不怕了。”阗禹心安,由她鬧,笑着摟住她的脖子。

“你跟誰出去喝酒了,有雌性嗎?”她聞到酒味,除了一百零九遍地挑戰他身上的敏感點,還不忘審問。

阗禹:“同事,女生很少,我沒理她們。”

“就是說她們還是上來纏你了?”

“不算,她們只是敬酒而已。”

“而已。”她重複念這個詞,明顯不爽,然後又問:“你喝了多少?”

阗禹陷入回憶一秒,“挺多的,不記得啦。”

“喝醉了嗎?”她立刻接過話尾,目光灼灼。

“應該吧。”阗禹垂眸正對她,掌心貼着她後頸的皮膚,似是看出了她打什麽主意,不等她開口就俯頭吻。

本想整蠱卻被截胡,盛靜鳴不甘心,伸手推他,禊而不舍地撓他癢癢。

但完全沒用,反而讓他吻得越發激烈,舌頭吮吸得緊迫。

這種親吻與往常小打小鬧不同,阗禹像受了酒精的影響,撩起她寬松的背心,探索更內裏的肌膚。

“……”盛靜鳴怕癢,在他摸到腰間的時候就受不住,與着身子往後躲,讓他趁機脫了背心,剩單薄的內衣。

一覽無遺的鎖骨,微微晃動的渾圓。

阗禹拎着背心,視線緊緊盯她,移不開眼。然後一只手扣住她的背,另一只手試圖解開內衣。

盛靜鳴揉皺他的襯衣,使勁掐他的手指,掙脫着。

“給我好不好。”阗禹湊到她耳邊,慢慢講,手下的動作一點也不慢。

本來說好畢業就做的,一直到工作了,她都沒表現出這個意思。他沒強迫,順其自然。

然而今晚,所有克制化為血液沸騰。

盛靜鳴停止掙紮幾秒,就被他褪掉內衣,上身唯一遮掩沒了。

皮膚受到些許刺激,她縮着肩,生氣地扯掉也的襯衫,以牙還牙。

襯衫一下敞開,他勤于鍛煉,肌肉輪廓正好。

他笑着,抱住她轉過身的背,手從脊椎骨撫摸,碰到寬松的短褲。

光裸的背被迫貼上他的腹肌。

“……我肚子疼。”她終于搶回自己的背心,

一邊找借口一邊胡亂套上,不讓他進一步。

阗禹停了,擔心:“很疼嗎,要不要吃止痛茍?”

“不用,讓我休息會。”她見危機消失,放心又大膽地開始整他,“快去洗澡,開着門洗。”

他正往回扣着衣服,神情稍有疑問,“我出左時不是已經洗了嗎?”

“再洗一次。”她轉過身,嘴唇碰了碰他心口位置,感受着他皮膚緊繃,體溫燙人。

剩幾顆扣子沒扣完,他低頭,溫柔地:“等會兒再說,我先幫你拿熱水袋敷肚子。”

他真醉了,平時一眼能看穿她撒謊的,現在陵乎乎地信得十足。

盛靜鳴勾住他的脖子,不給他離開一步,

兌:“不如我先幫你洗澡好不好?”

她不懷好意的時候眼睛最亮,閃着惡魔的阗禹陷入兩難:“你的肚子……”

“也不是很疼。”她往他更靠近,隔着薄薄的背心,胸部的輪廓清晰地印他身上。

快上鈎啊。

偏偏這時的他傻得固執,見喂不了藥開始替她揉肚子“緩解疼痛”。

抱她起來,放到床上,認真地按摩着腹部。

盛靜鳴仍在想怎麽哄騙他,沒想幾秒就聽也講:“你這裏怎麽腫了。”

她一時未反應過來,敏感的乳尖忽地被玩弄,防不勝防的。

白背心不算透,卻緊得很,沒了胸衣的包裹,激凸十分明顯,他對準一點按了按,指腹撚捏起來。

“操……”她連忙抓住他的手不給碰,沒抓年,燥熱的掌心變本加厲地揉捏。

白皙的酥胸在掙紮中漏出,一接觸到空氣,披他毫無阻礙地包在手心,挺立的乳頭軟塌塌,池也被揉得松軟,背心扒拉着遮住腹部。

後來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她已經近乎赤課,短褲不知所蹤,內褲挂在一邊膝蓋,雙腿被一開,貼着男人系着皮帶的腰,那處微濕。

……都這樣了她想的是他剩的衣服比她多。

突然惱怒,曲腿踢他。

阗禹眼裏盛滿欲望,接住她的大腿,順着摸上腿根,沾到濕潤的液體。

她忍不住呻吟,胸脯上下起伏,下巴脖頸被他一路舔啃,肌膚透着潮紅,再次受不了想躲時,他晈住她顫抖的乳尖。

吻得入迷又情色。她渾身戰栗,腿不自覺夾緊他。

“你是不是看了很多片……”她無力地扯着他的領口,鼻子充斥着男性侵略的氣息。

“沒,只有你帶我看過的那一次。”阗禹的聲音仿佛從胸腔傳來,帶着笑意。

拉鏈解扣的聲響起。

臀部被擡得更高,壓向飽脹的熱源,平時只見過沒碰過的性器此刻貼緊了她的穴口。水流得更一發不可收拾,更要命地是,他研磨着遲遲沒進。

“……幹嘛不動。”她難耐,被他蹭着下面,

小穴張合着,不自覺吸吮他的蘑菇頭。

阗禹忍得辛苦,說:“我想起來沒戴套。”話音未落,他就頂開陰唇,插了進去。

漲滿撐得難受,渴望終于得到滿足。

“……你耍我?”她一瞬疼得不行,眼淚晔地溢出,後怕地推他。

越推他抽動得越快,低聲哄她的話很假:“嗯,你想戴我可以去拿。”

痛意漸漸散去,之後湧現的是滅頂的快感,她閉着眼,捶打他的肩膀,“靠,你快出來戴套。”

他啞着嗓音說好。長臂從背後攬過,摩挲細膩緊致的肌膚,輕松地抱起她,緊密相連地邁開步子走。

這個體位……

盛靜鳴快要瘋了,整個重量壓在那一點,他毫無費力就能尙到底,每走一下就更深入,頂撞着她脆弱的通道。

乳房都被他的襯衫磨得紅腫,她試圖攀着他的脖子上移,又不小心将胸前的蓓蕾送入他口中,力氣頓時沒了,重重墜下,讓他環着腿狠狠操弄。

最後他還是沒戴套,騙她出來後就壓在沙發上幾翻沖撞,拆了安全套扔到一邊,射了一次沒及時抽出來,他道完歉又頂着精液進入她。

“夠了沒……”她免不了慌,赤裸着身子被他搞,他卻衣衫齊整,不知疲倦地操她。

有次他緩了下來,換着地方親她的臉,她把握機會吻他的唇,吻得難解難分,像結束的溫存,以為他放過自己了,然後蜷縮身子想後退,泥濘相連的部位吞吐着拔退,挂在他肩上的腿逐漸滑落。

意會錯了……細瘦的小腿肚被他捏緊拉得更開,才剛逃脫又立刻插得更深,細微讓人臉紅的抽打聲。

這一下眼角淚水洶湧,她哭着罵髒話,他低笑,吻去她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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