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江若蘭的表姐(倒v章)

動靜鬧得太大, 狐魅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多處客房已被損壞,或被她勁氣所破或被楊遠之三人的身體砸破。自己受江域域主江浩然之邀前來, 江域一處神秘之地隕山近日有些不對勁, 江浩然秘密相邀了幾位強者朋友, 商議尋個時日一同前往隕山查探。而狐妖族大長老前些年收了位關名弟子剛巧是江浩然的侄女,名叫筠茹, 自己要來江府便帶了筠茹一同回來探探親。

傍晚時分偶然聽到江曼文帶回來的消息, 竟然那楊遠之待會也會來江府,真是冤家路窄!狐魅兒放出神識當楊遠之幾人一入江府她便知道了, 本意是突然出現在楊遠之面前先吓唬吓唬,再跟他好好清算當日在狐妖族破壞護族大陣,還帶走了神劍的舊帳。

但狐魅兒卻沒想着要怎麽教訓楊遠之的, 說來也是巧, 當日護族大陣被破壞,陣眼也不翼而飛, 大長老只得傾盡全力去修補陣法, 而就在修補的過程中, 竟然有所參悟,一直望洋興嘆的修煉瓶頸出現了一絲裂縫, 大長老激動的老眼淚花, 将修補大陣之事壓下,愉快的閉關沖擊瓶頸去了。

大長老還差一步之遙便能跻身六段修為,在這個大陸上, 六段修為已是能夠鎮守一域疆土,但五段之氣到六段會遇到堅不可破的瓶頸,很多武者窮極一生都觸碰不到這個瓶頸,更別提突破,像狐魅兒自己在五段修為上已是多年,現在不論怎麽努力修為始終再難寸進,大長老如果因此修為能更上一層樓,楊遠之也勉強能算是狐妖一族變相的恩人了。

沒料到自己尚還沒說話,就被楊遠之又摸又抱的,直到現在腰間被他摟抱過的部位還隐隐有些發熱,被人這般冒犯生平還是頭一遭,偏偏楊遠之占了便宜還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狐魅兒知道其中定有誤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她萬萬沒想到又跑出一個祁秋和歐陽澆澆來,兩人更是大膽,竟然敢指責自己,好像自己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特意跑來搶男人似的,惱怒之餘出手将三人痛揍一頓。

“這是怎麽了!”江曼文一趕到就看見躺在地上的三人,急忙救火。域主夫人的面子不得不給,在江曼文的調和下,楊遠之終于将整個誤會解釋清了,當然将狐魅兒抱起來扔上床這事沒敢跟大家講,江曼文如同聽江湖說書一樣聽得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是夜,衆人散去,萬籁俱寂,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仿佛還在述說着不久之前的喧嚣。

本打算好好休息幾日的楊遠之,發現自己的實力還是太低,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就如同薄紙一般脆弱。想到此處,楊遠之突然想起祁秋之前交給自己的那卷軸,心念一動,手上便出現了一份古樸的卷軸。記得祁秋說過這個卷軸本身有些邪氣,楊遠之将整個卧房用空間薄膜包裹住,再慢慢展開卷軸,剛展開不長一束黑色的光點便極快的射入了楊遠之的眉心,楊遠之大驚,連忙用神識查探。

那黑光入到頭腦中卻并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化作修煉的具體信息在楊遠之腦海中展開,大量的信息脹得腦袋有些疼,楊遠之認真研習良久,黑光才又化作一點落回了卷軸中。楊遠之從而得知,這卷軸中記載的是一門指法,共分三個階段,而自己目前只能得到第一階段的修煉決,修煉至大成輕點指便可開山裂地擊碎虛空。首先要求武者打通手臂至手掌及手指處幾條非常隐蔽的經脈,這幾條經脈一般都呈堵塞狀,若不是刻意去尋找還真不容易發現。

“很好,那便先從打通這幾條經脈開始吧”第一階的功法已印刻至腦海,楊遠之将卷軸保存好收回了乾坤袋,開始用勁氣一點一點的開拓手臂處隐蔽的經脈。

整整花了一夜,經脈的開拓才進行了一部分,楊遠之明白這事急不得,看看天色已是大亮,自己身為客人,今日按理應當去拜會域主府的主人才不會失了禮數,便推開門出去了。帶着極不情願的祁秋與歐陽澆澆去拜會域主大人卻沒見着,江浩然正跟貴客商量什麽重要的事宜抽不開身,在江曼文的接待與調笑下三人又忙不疊各自回了。

告別了祁秋和歐陽澆澆,楊遠之随意走着也不知拐了十幾道彎穿梭了十餘座亭房,來到了一處林立着怪石假山的池湖旁,池湖引自外圍的活水,水中紅色的錦鯉成群結隊的游着,池湖邊一圈都立着高大形狀各異的奇石,也不知這裏是江府的什麽地方。

楊遠之一到這個地方眼睛就開始發亮,她現下研習的裂山指除了需要武者打通手臂特殊經脈以外,還需要修煉手指的靈活度及強度,這裏半個人影都沒有,池中有魚池邊有石山,風景秀麗正好供自己練習。主意打定,楊遠之便依着卷軸記錄的修煉之法,将勁氣沿着獨特的經脈線路運作,對着山石練習,初時目标為擊石為孔,練自小成山石便如朽木般輕撚而落,練自大成指尖輕點便能破壞其內部構造而使其外形不變。

第一天楊遠之練下來苦不堪言,山石上映着斑斑血漬,連石灰都沒有剝落,但楊遠之并未有絲毫的氣餒,她明白凡事不可一躇而就的道理,就這樣白天對着山石練習,晚上繼續開拓隐蔽的經脈,很快便是五日過去了。

這五日楊遠之都獨自在池湖邊上練習裂山指,并不知道這幾日江府被一個人搞得雞飛狗跳,這個人便是當日江曼文提到過的江若蘭的表姐,剛巧此人也是跟着狐魅兒一同回江府探親的族長關門弟子筠茹。

筠茹從小便喜愛修煉之道,加之天姿聰穎,修習起來進步飛速,偏偏她性格又是半個武癡,堅信修煉必須結合實戰才能夠領悟到其中的奧義。所有的時間除了修煉便是去找人切磋,而她的兵器也是非常人所能理解,小小年紀便拖着一柄比自己身體還長的□□,長長的刀柄長長的刀刃,舞起來身體都在跟着打顫,看的人心驚膽戰生怕她不一小心把自己給劈了!

現在随着年紀的成長,筠茹一柄□□舞得是密不透風,但她卻是江府上下最頭疼的一個人,特別是江若蘭最為怕她。筠茹跟江若蘭年齡一般大小,虛歲十六,筠茹最喜歡找江若蘭切磋,她向來一上來就真打,比拼命還真,按她的說法是切磋如實戰,戰場不會留給對手第二次機會,每次切磋都必帶傷,對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江若蘭是真的怕她了,每回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對待,才不至于被她的長刀給劈破相。

有一回江若蘭好不容易尋着機會一甩軟鞭将筠茹的□□給擊飛,正在得意将要宣布自己勝利的時候,筠茹一個翻滾便朝江若蘭下盤猛攻而來,江若蘭本以為切磋已然結束根本反應不過來便被一腿掃中,緊接着胸部被筠茹由下而上的手肘擊中,打得江若蘭肚兜都快突破衣襟飛出,江若蘭又痛又羞腦袋空白之時又被筠茹一個抱摔放倒在泥土之中,江若蘭淚流滿面當時就暗下決心以後能躲就躲再也不跟表姐切磋了。

看到江若蘭淚水洶湧而出,筠茹嘆了口氣,語重深長的對江若蘭說“在戰鬥中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你說你這般大意,如何是好啊!”

現下江若蘭聽說本是拜師在外的表姐又回到了府中,一連幾天都沒敢露面,而筠茹好不容易回府哪會輕易放過切磋的好機會,找不着江若蘭就将江府的一幹侍衛給切磋了個遍,侍衛知她身份哪敢真正對她下手,要不就是被她打得頭破血流,要不就是直接躍走,一連五天下來筠茹都覺得好生無趣,大家都不敢和自己真打一場。

這天,筠茹所到之處方圓百米的生物一看到她都聞風喪膽的先躲開了,筠茹晃了老大一圈,連只活的雞都沒有遇到,怏怏然嘆着氣提着碩大的□□往池湖邊上走,她記得池湖那個地方是江浩然私地,平日沒人去那,這幾日切磋的都非常不痛快,突然想找個地方靜靜。

一到池湖邊上,筠茹便看到一個年齡看上去比自己還小一些的青年正在修煉的樣子,更難得的是那青年看到自己卻并沒有像別人一般立馬逃走,筠茹像撿到寶似的揮舞着□□二話不說便朝那青年而去。

那青年便是這幾日一直在池湖邊上練習裂山指的楊遠之了,五日下來楊遠之已有所小成,正思索着下一步的時候突然出現個女子,明明從未見過但那女子一看到自己便咬牙切齒的提刀朝自己揮砍過來,楊遠之完全不明所以,一邊躲閃着落下的□□,一邊疑惑出聲“姑娘,莫不是你認錯人了吧?我想我們并不認識何以如此?”

筠茹好不容易逮着個活的能切磋的,哪管得上其它,邊打邊大聲道“沒錯!反正今天不是我打趴下你,就是你打趴下我,不然誰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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