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安曉不幹,推拒着他雙手,卻一個錯身按在他關鍵位置上,手底下的灼熱令她害怕,偏偏唐擎宇卻不容她逃離,死死的抓着她手。

她的喘氣聲越來越急切,手底下的東西還變得越來越熱,“唐擎宇,你個變/态......”

唐擎宇受不了她的磨磨蹭蹭,想到自己的欲/望正被她握着,他就覺得全身像要炸開了一樣,體內的欲/望急需發洩。

他呼吸粗重的看着她,自己接下自己褲子上的皮帶,扣緊她肩膀直接一個挺/進,直直的推/進她身子裏。

“咝......”林安曉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

他像是要懲罰她的不聽話一樣,進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新床還沒有經過任何處理,那一層防灰的塑料膠紙都還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撞/擊摩擦着滑嫩的後背,林安曉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情/欲和痛楚交織,使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疼......”

她完全不能發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下意識的喊疼,聽見她的聲音,唐擎宇總算恢複一點理智,速度慢慢放下來。

看着她極力忍耐的樣子,唐擎宇抓着她兩/腿環着自己的腰,雙手交叉抱着她後背站起來,動作交替間觸到她最敏感的那個點,林安曉忍不住收縮下/體,一層一層的嫩/肉像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湧來,令唐擎宇忍不住又大動了幾下。

林安曉受不了他這樣的動作,身體抖了抖,終于叫喊出聲,“唐擎宇,你......輕點......”

她斷斷續續的說不完話,因為他最喜歡在她說話的時候看她這樣,所以總是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更用力的沖/刺跟擺動。

“曉曉,以後別穿黑色了,嗯?”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着,唇又移上她的唇。

“嗯......唔......”

林安曉完全不能回答,只能跟随她趁機伸進嘴裏的舌頭交纏着。

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抱着她走出卧室,坐到柔軟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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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曉坐在他雙腿上,這姿勢過于羞人,她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兩人相連的地方,因為他的走動,顫抖的說不出話來,而他卻高興的笑着宣布,“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你......嗯......啊......”

她要開口說話,他卻握着她的腰,翻身壓在沙發上,開始奮力地沖刺,兩人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室內回蕩。

清涼的夜風從大開的窗戶中吹來,掀起了嫩綠色的窗簾。

這可不是唐擎宇那私人別墅,周圍都是鄰居,林安曉一下反應過來,急忙一手抓着身上不斷聳動的男人,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怕那撩/人的聲音傳了出去。

唐擎宇仿似知道她的顧慮,故意撞得更用力,伸手在兩人相連的地方不住的揉/捏,林安曉一個激靈差點叫了出來。

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抓着他手臂的指甲感覺已經陷進他肉裏面了一樣,覺得黏黏的。

最後他終于射/在她體內,林安曉也用了全身的力氣在他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印子,直到聽到他悶哼了一聲才滿意的收手。

既然要痛那就一起痛,要下地獄就一起下地獄。

激/情過後,空蕩蕩的室內只餘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氣聲,林安曉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沒推動。

“起來,重死了。”

唐擎宇抓着她手臂,染上□的聲音也顯得不是那麽沉穩,帶着明顯的壓抑。“乖,別動。”

林安曉這輩子最喜歡幹的事兒,可能就是和唐擎宇對着幹了。

當初他不準她出國,她就偏偏自己跑去申請了國外的大學,他不準她去外面工作,她就跑出去和人合作開公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做就是五年。

身上的女人不斷掙紮着,唐擎宇覺得自己剛剛疲/軟下去的欲望又有擡頭之勢,死死的抓着不安分,還在不怕死的女人。

“快點起來,我要洗澡。”

他的分/身還在她身體裏,林安曉能感覺到他明顯的變化,那裏又漸漸被撐滿,而且他還随着動作小幅度的動了起來。

“唐擎宇,你別太過分......”

身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颦一笑都閃花了別人的眼,“是嗎?”

他說話期間又狠狠地動了幾下,林安曉馬上随着他的動作,小聲的呻/吟出聲。

“曉曉,做人得有責任。”

不要臉的男人,純粹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做了這麽久,還是這樣體力旺盛,一點沒有疲憊的樣子,反而越發的精神。

林安曉知道現在不能和他來硬的,要不然惹惱了他,後果可能就是她三天也下不了床,明天還得參加簽約儀式呢。

她故意放柔了聲音,媚眼如絲的看着身上不斷起伏的男人,雙手從後面繞着他脖子,親吻着他汗濕的臉頰,輕輕的刮着他敏感的耳垂,再含着嘴裏細細的用牙齒舔/弄。

配合着他的動作發出聲音,“哥哥......”

斷斷續續的帶着讨好的撒嬌讓他更一發不可收拾。

果然,沒隔多久,他被她吸的腰眼發麻,低吼中,再一次将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噴/射,她又哭又叫的顫抖。

林安曉只覺得下/身一熱,腦子裏一片煙花開放的聲音,快感排山倒海而來,眼前一片白光,昏了過去。

唐擎宇抱她去浴室清理,看見她□已經磨破了皮,還有血隐隐滲出來,而且後背在床上也磨破了皮,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狠了,每次□,到最後她總是滿身青紫。

她皮膚比較白,平時稍微重一點捏她手腕,放開都是紅了一大片,更別說他沒理智時的動作。

他用溫水細細的給他清理全身,用幹毛巾擦幹之後,用浴巾裹着放在沙發上。

這是他第一次換被子,動作卻一點也不顯得笨拙,三兩下就把塑料膠紙扯了,把新被子鋪好,然後把沙發上的林安曉抱過來安置在床上。

看一切都弄好了,他才拿了鑰匙出門。

已經半夜了,附近的商店早已關門了,走了好遠才看見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他走進去拿了許多藥,然後結賬提着往回走。

第二天林安曉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唐擎宇的身影了,房間打掃過了,就連她來不及整理的行李都已經整整齊齊的挂在衣櫥裏。

林安曉揉了揉淩亂的頭發,走進浴室洗臉。

果不其然,浴室的牙膏牙刷都準備好了,還是雙人的。

林安曉心安理得的刷牙。

看着鏡子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淩亂的頭發,滿嘴的泡沫,想想實在氣不過,她抓着另一把牙刷直接抛物線扔進了角落的垃圾桶裏。

昨天才買的公寓,她都還沒來得及慶祝自己變成自由身,那個男人就已經大喇喇的開始入駐,太讓人氣不過了。

廚房裏什麽廚房用品都沒有,幹淨得一塵不染。

林安曉随便洗了把臉,抓着包就出門了。

剛進公司,秘書小張就急急忙忙的迎上來。

“總監,你怎麽才來啊,江總讓你來了去找他,都打過幾次電話來催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林安曉雙手揉了揉還在暈乎乎的太陽穴,真是頭疼,看來又得被他念了。

七厘米高的高跟鞋踏在木質地板上,一聲一聲的脆響想敲在人心坎裏一樣,咚咚咚的富有節奏,而且深刻。

江流現在很忙,很多文件等着他批複,而林安曉進門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辦公桌上,雙腿直晃,也不管自己身上那短裙走光沒有,一下一下的晃得他頭暈。

他無奈停下手裏的筆,閉着眼靠在椅背上,左手揉着不甚清明的雙眼。

“下來。”

“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有什麽事兒快說,我很忙。”

“我讓你先下來。”

林安曉撇撇嘴,乖乖的下來做到對面的沙發上去,只是動作也比剛才的淑女不到那裏去。

雖然江流特別看不慣唐擎宇那樣,但卻不得不佩服他那才能,公司能有今天,很大的功勞都得給他,所以現在林安曉這個女人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簽約儀式都敢缺席。

“也不照照你現在那樣,昨晚又和他鬼混去了?”

“別說的那麽難聽,我這不是都為了公司利益嘛。”

兩人大學四年,從美國一直到中國,也快十年時間了,好像從他們認識那時起,他就和唐擎宇糾纏不清了,只是十年過去了,兩人還沒扯清,還在原地踏步。

“你好意思說公司利益,整個公司全體人員累死累活一個月的勞動成果,就全被你家那位給毀了。”

“好了,好了,什麽我家那位啊,不就是一單生意嘛,我再找他要回來不就得了。”

“別說得那麽輕松,聽說你前天當衆把CY財務總監給打了,唐擎宇可是最護短的人,适可而止,你別把自己玩兒死就好。”

“誰造的謠啊?旁邊阿貓阿狗都沒一只,什麽當衆啊?”

江流把一疊報紙甩在他面前,“昨天你沒看報紙吧,高清畫面,你再鑒別鑒別那人是不是你,看仔細了。”

林安曉翻開報紙,果然,八卦周刊頭版頭條,還配上了她甩耳光那關鍵一刻的高清圖像,下面還有幾條事件起因大猜想。

從一開始她就沒擔心過這件事見報,畢竟唐擎宇的手段她還是了解的,除非這件事是他默許的,否則不可能出現在報紙上。

“江流,你說我打了他女朋友,他不會拿公司開刀吧?”

鐘琳是CY的首席財務總監,美女海龜,也是唐擎宇唯一公開的女朋友。

他的護短林安曉可是早有體會,小時候她只是踢了他那只哈士奇一腳,就被他設計關在地下室一晚上,至今她都還印象深刻,所以林安曉很讨厭狗,特別是哈士奇。

說到這江流現在也頭疼,唐擎宇的狠戾和他的才能一樣在商場上是衆所周知的。而且CY屬于經國家經貿委批準的國家大力扶持的企業,很多政策都偏向了他們。

江流招手示意林安曉把頭靠過去,“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到你。”

“誰?”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要感謝室友的不殺之恩,怎麽沒人感謝我的手下留情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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