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黑幕籠罩下的S市,在錯落有致的璀璨夜幕的襯托下,有一絲的顧影自憐的味道在裏面。這樣的夜晚,喧鬧而繁華,這樣的夜晚寂寞而冷清。

從CY頂樓辦公室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将整個S市的醉人夜景盡收眼底。男子倚窗而立,欣長的背景在明亮的燈光,寬敞的室內顯得有一絲落寞,眼睛被袅袅炊煙缭繞着,看得不甚清晰。

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了一支煙,不急不緩的向上冒着青煙,他就這麽安靜的站着,如雕像一樣,紋絲不動,煙灰零星的掉落在地毯上。

“叩叩叩”,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有節奏的輕叩,不急不緩中透出幾分深沉篤定,和他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交相輝映,顯然來人是和他熟知的或是氣場相投的。

“進來。”

男子依然沒動,低沉暗啞的嗓音煞是動聽。

紅色檀木大門被推開,鼻梁上架一副無框眼鏡卻沒有一點書卷氣,反而顯得精明能幹的樣子的男人雙手交握站在門口,“唐總,要咖啡嗎?”

負手而立的男子轉過身來,眉宇間有着淡淡的折痕,是長期皺眉形成的褶皺,他只覺得眼前一亮,驚豔了世人。

這絕對不是誇張,每次他的不經意的轉身,總會讓他有驚豔的感覺。一個男人五官美到能讓另一個男人驚豔,該用怎樣的形容詞去描繪他呢?傾國傾城?

他無奈的笑笑,在這個男人喜歡女人都是需要被證明的時代,他确信自己絕對是直的,只是眼前的男人長得過于得天獨厚了而已。

唐擎宇搖了搖頭,随手把煙湮滅在旁邊的煙火缸裏,還有零星的星光或明或暗的閃耀着,“簽了嗎?”

左政只覺得室內的氣壓低到了一個極致,令他在炎炎的夏日傍晚也不由的想發抖,“已經簽了,原來的基礎上提高了兩個百分點。”

“走吧,回去了。”他淡淡的開口,雖然問了,卻仿佛對結果沒有絲毫興趣。

回去?左政急忙拉了還在對面聊天的左舷跟了出去。

黑色轎車平穩急速的朝前行駛着,一排排的建築物被抛之腦後,封閉的車廂裏安靜極了,在一個人流稀少的十字路口處,唐擎宇卻驟然開口,“停,右轉。”

正在開車的左舷吓得緊急剎車,整個人慣性的朝前面撲去,後頭驚恐的看着左政,這條路他走了不下一百次了,難道還會錯?“錯……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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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政對着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嘴。

“右轉,直走,第三個十字路口再左轉。”依然是低沉暗啞的嗓音,聽不出主人現在的情緒。也是,他一直都是一個情緒不易外露的人,除了在某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面前,左舷如是想到。

饒是他平時吊兒郎當慣了,現在也不敢主動去搭唐擎宇的話,怕下次被他拿來練手,那可是煉獄,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強悍如左政左舷也不例外。

車在一處新落成的小區門口停下,唐擎宇下車,左舷剛想問一句要不要等他,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卻揮揮手讓他們回去。

盡管兩人好奇心膨脹到極點,想看看老板這是不是在金屋藏嬌,卻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得發動引擎離開,留下一地尾氣。

林安曉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因為晚上有個極其重要的應酬,他是被江流脅迫着去的,江流是實實在在的商人,才不管林安曉是哪家的大小姐呢,該用,用得着的時候是絕不手軟的。

江流是林安曉的大學同學,現在也是他頂頭上司,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林家默認的女婿,對于這樣的傳言江流一點也不在乎,反而很會利用這一點為公司謀取利益。

林安曉也不是什麽樂意和別人解釋的人,既然別人要這麽給江流方便,她也樂見其成,反正年終分紅多一點誰都不會介意。

而且這樣的傳聞已經好幾年了,也沒看見那個人在乎過,她憑什麽要去在乎呢?

可能是酒喝得有點多,林安曉好不容易才摸出了包裏的鑰匙,一身酒氣的進門。

頭有些暈乎乎的,竟然讓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倚着門框站在有些迷離的燈光中,臉被暗影遮住了一部分,看得不怎麽真切,卻更顯神秘魅惑。

林安曉暗笑自己沒出息,昨晚才大吵一架的人,竟然看見他出現在這裏會莫名的高興。

“你怎麽來了?”

她徑直脫掉高跟鞋,光着腳走進客廳,把包包仍在沙發上,這是她昨天才買的公寓,裏面空蕩蕩的,只有一些還沒來得及拆封的家具和她的一個行李箱。

可能是真的喝太多了,喉嚨裏覺得燒得慌,想去廚房接水喝。

才走了幾步便被攔住了去路,對于他的動作她有些不滿,是真的很渴,“讓開。”

眼前的人沒動,只是低頭盯着她。

林安曉覺得無趣,早已料到了他是這樣的,一聲不吭,任你吵鬧。

“他媽的神經病。”她準備繞開他去廚房,十厘米的高跟鞋穿着站了一天,腳腕上已經蹭破了皮,現在正疼得厲害。本來已經看見有水可以喝了,還被人這樣攔住,再加上昨晚的争吵,她的語氣自然好不到那裏去。

唐擎宇眸色一暗,開了客廳的大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今天的裝扮,黑色修身短裙,還是V領的,随便一眼就能看見傲人的事業,線,而且她本身就喜歡打扮,這樣的裝扮加上她的烈焰紅唇,十足的一個三/陪/小姐的樣子。

“林安曉。”他冷聲叫着她的名字,唇不經意的在她唇上擦過,裏面的警告意味甚濃。

他呼吸裏的煙味絲絲縷縷的纏繞住她的心,該死的,又玩美男計?

可是林安曉該死的就吃這一套,每次剛下決心要挺住,卻在下一秒沉淪在他懷抱裏。

她讨厭他這樣若即若離的态度,每次兩人吵架,他從不會哄她,只會摔門而去,等他心情好了,想起她了才像現在這樣,用美男計。

可是她早已累了這種相互猜忌的生活,她也不知道要怎樣定義他們之間的關系,青梅竹馬?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吵起架來比仇人還會直取人命門。

從小到大,唐擎宇給她的唯一印象就是那冰冷的聲音和決絕的背影。

林安曉就站在他面前,擡頭理直氣壯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反正不過是威脅加利誘,他都難得換花樣的。

“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麽嗎?”

他的嗓音一直都是低沉的,渾厚中帶着不容抗拒的張力,說話間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臉頰,令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對于他的話,林安曉下意識的接下去,反正橫豎結果都是不歡而散。

“是嗎?那對于你這種嫖/妓的人來說你算什麽呢?”

兩人也不枉相互交手了這麽些年,總是能一句話就激起對方怒氣。

唐擎宇被她的話徹底激怒,眼眸裏的淡然也已染了些許厲色。

每次和林安曉的談話似乎總超不過三句就會不歡而散,然後就是無休止的冷戰,直到雙方都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才算結束,不存在誰先低頭。

可是這次她竟然就這樣搬了出來,毫無征兆的。

兩室一廳的電梯公寓,林安曉被唐擎宇抓着左手壓在通往廚房的牆壁上,雙腿抵着她掙紮的小腿,令她動憚不得。

“林安曉,你明知道後果還這麽口無遮攔,我似乎可以懷疑這是你渴望的是吧?”

“放心,這次不需要你資金支持,所以請讓讓......”

資金支持?她還真把他們之間的關系定義為妓/女與嫖/客?

唐擎宇直接伸手一把從V領處撕開林安曉裙子,薄薄的布料在他粗魯的對待下應聲而破,同色內衣映入眼前,胸前的白色渾圓在黑色的映襯下更顯魅惑。

林安曉沒想到唐擎宇這次竟然直接用強的,不住的在他懷裏掙紮,雙手不停的拍打着他後背。

“唐擎宇,你他媽混蛋,快放開我......”

唐擎宇不顧她的哭叫,雙手制住她在後背拍打的兩手置于頭頂兩側,看着她急紅的雙眼,眼裏的欲/望更甚,低頭直接朝胸前的那抹嫣/紅咬去。

林安曉吃痛,忍不住嘤咛出聲“嗯......”。

她的聲音更刺激了深陷情/欲的男人,抓下她兩手置于背後,不顧一切的去尋找那張誘人的小嘴。

林安曉因為他的動作,不得不被迫向後仰去,身子被唐擎宇逼迫着一步步向卧室移去。

因為她的抵制,唐擎宇并不能順利的達到自己理想的地方,轉而朝她胸前進攻,而她的動作更方便了把她那兩小饅頭往他嘴裏送,唐擎宇也不負衆望的一手制住她雙手 ,一手在背後解開暗扣。

林安曉掙紮得滿頭大汗,被他壓在尚未收拾的大床上,身上的裙子早已在他的大手下變得支離破碎。

“姓唐的,你瘋啦......”

唐擎宇不置可否,将她的身子翻過來壓在大床上,他的前胸緊貼着他赤/裸的後背,而他身上完好無缺的白襯衫扣子磕得她柔嫩的肌膚生疼。

“唐擎宇,你這是強/奸。”她氣息已經不穩,因為還是沒出息的他一靠近,她就毫無懸念的舉槍投降,只是堅持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曉曉,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驟然低頭咬在她耳垂上,留下鮮紅的兩個牙印,雙手也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上下游走,冰涼的指尖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林安曉因為他的動作而渾身發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嘴邊威脅的話語也自動低了下去,溢出口的是極力隐藏的呻/吟。

唐擎宇一手摟着她腰将她轉過來面對自己,動作娴熟的褪去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一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白襯衫。

他赤/裸的胸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林安曉面前,她竟然沒出息的紅了臉頰,撇開頭不去看他。

唐擎宇卻不打算放過她,抓着她雙手放在他皮帶上,意圖很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請大家多多支持啦,留言撒花拍磚都歡迎,嘿嘿。這是我21年的人生中經歷的第二次地震,紀念一下,終于可以和某人說,我們也算是歷經生死的人,務必相互珍惜。四川加油,雅安加油!收藏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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