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蕭鳴政在林安曉之後下機,看見唐擎宇也并沒有表現出吃驚,來接他的人一身黑色西裝,黑色墨鏡,而且看身形也知道是練過的,他把行李遞過去,向唐擎宇點了點頭,率先離開了機場。

林安曉這才想起,上次在A市也見過他一次,和左舷一起。

唐擎宇接過她手裏的行李,擁着她往外走,左政站在車邊等着兩人,不時朝四周打探,好似在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看見兩人出來,左政才松了口氣,打開後車門,林安曉先坐進去,左政把行李放在了後備箱,這才啓動車子。

已經三月份了,北京卻還是隆冬的感覺,到處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你認識蕭鳴政?”

“你相親對象嗎?”

“對啊,專門帶給你見見。”

兩人說話都帶刺,一時間車廂內很安靜,左政開了廣播,輕柔的鋼琴曲流瀉出來,在密閉的車廂內靜靜的流淌着。

唐擎宇并沒有送林安曉去酒店,而是去了他的公寓。

“幹嘛來這裏?我住酒店就好了。”

唐擎宇把行李給她拿進去,擁着她快步走進了電梯。

“酒店不方便。”

唐擎宇看樣子來北京是真的有事,他回來之後一直呆着書房接電話,吃晚飯了才出來。

林安曉趁他忙的時候去了一趟公司,北京的分公司一直是林安北在管理,她也借機去轉一轉,免得打着出差的旗號,卻不見人影,那麽回去外公那裏肯定不好交差。

林安北三天兩頭的往北京跑,她去公司的時候他竟然不在,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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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特助,林總這算曠工吧?”

劉岩跟着林安北好幾年了,對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林池的話對他都沒用,整個公司他只聽林安北的話,林安曉跟他不怎麽熟,平時說話也比較客氣。

林安曉确定自己有看見他的臉紅了,自我反省了一番,或許他不習慣自己和他開玩笑,待林安曉想說句其他的彌補一下的時候,他卻開了口,一本正經的回答,“今天周一。”

周一?林安曉一時沒反應過來,難道北京的周一不是工作日?

“周一?哦,林安北還用着體弱多病的借口逍遙啊?”

劉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輕地點頭,其實他也覺得林總應該換個借口了。

“他回來跟他說我來了,他手機一直打不通。”

“好,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還有,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行,別您啊您的,我聽着怪別扭的。”

叫姐劉岩是肯定不會叫的,突然要叫她名字他也叫不出口,雖然在心裏叫了無數次,最後,他也只是點點頭,沒有再開口。

劉岩是孤兒,上學也是池宇集團贊助的,加上他比較努力,考取了A大的全額獎學金,成為了林安北的同學,畢業後一直留在池宇集團上班,也算一種報恩吧。

他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見到林安曉是在高一的時候,學校舉行了盛大的儀式歡迎池宇集團總裁親自給獎學金獲得者頒獎。

林池那時候是牽着林安曉給他頒獎的,她那時候個子不高,胖嘟嘟的特別可愛,眼角還有眼淚,應該是剛剛哭過。

林池蹲下來,指着劉岩告訴她,“寶貝兒,別哭了,你看弟弟多棒,我們祝賀他好不好。”

她睜着大眼睛,轉頭看着劉岩,嘟囔着,“他明明是哥哥。”

直到電梯門在自己面前合上,劉岩才轉身離開,他只希望他的公主能夠幸福,即使那幸福與他無關也好,他甘願在遠處注視着她,只要她能幸福。

林安曉開門進去,唐擎宇在陽臺上打電話,隔着厚厚的玻璃門,她聽不清他在講些什麽,只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看見她進來,匆匆說了兩句挂斷進來。

北京的天氣很冷,林安曉出門都是圍巾手套全副武裝,他竟然就穿着一件黑色襯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進來滿身都是寒氣。

“去哪兒了,還以為你在休息。”

林安曉把外套脫了,圍巾手套都丢在沙發上,剛從外面進來,覺得屋子裏異常的暖和。

“去公司看了一下,你呢?要出去?”

“出去見一個人。”

唐擎宇走到了門口,又折回來,看着在喝水的林安曉。

“你不餓嗎?”

“沒事兒,等一下随便吃點就好。”

聽見她的回答,唐擎宇扔了手裏的車鑰匙,把剛穿上的外套又脫下,挽着袖子向廚房走去。

“不用了,你不是還有公事兒嘛,我等一下自己出去吃就好。”

唐擎宇挽袖子的動作愣了一下,随即若無其事的進廚房,“不要緊,反正是不重要的人。”

不要緊的人還勞煩唐總出去見,林安曉覺得有什麽不對,但是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敏感了,沒準兒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在飛機上林安曉就沒吃多少,現在是真的餓了,吃了兩碗飯,把他做的菜全吃完了。

看她吃得多,唐擎宇也很高興,吃完了飯林安曉搶着要洗碗。

長長的頭發随意挽着,零星有幾根沒有挽住,掉下來散落在肩頭,唐擎宇端着杯水倚在門口看她洗碗,瓷器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特別清脆,叮叮的,像跳動的音符一樣。

看她老是擡起手腕用額頭去把滑下去的袖子往上推,推了好幾次,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

轉頭看見唐擎宇在門口盯着她看,竟然莫名的紅了臉頰。

因為覺得不好意思,這麽簡單的洗碗的工作,她都能做的像打仗一樣,一片混亂,泡沫水漬弄得整個琉璃臺都是。

“你幫我把袖子挽上去一下,老是滑下來。”

唐擎宇上前,她以為他要幫她挽袖子,還舉着兩只手臂,哪知道她直接抱着她腰一下放在了琉璃臺幹淨的一邊,微微一低頭就能碰到他唇。

昏黃的燈光,靜谧的廚房,眼前不改的容顏,一切都那麽美好,那麽充滿誘惑。

林安曉手臂靠在唐擎宇肩上,他的雙手撐在她腰兩側的琉璃臺上,鼻息相聞。

好像受蠱惑般,林安曉先低頭吻了他的唇,輕輕地觸碰,不帶任何情呀欲的,只是單純的想吻他。

看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她很想捏捏他俊臉,但看了看自己滿手的泡沫,還是算了,看着他嘿嘿的笑,又惡作劇般低頭去啄他唇形好看的嘴角。

她這樣一臉單純的看着自己笑,唐擎宇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貪婪的人,她的愛是如此單純美好,他的卻夾雜了如此多的名和利,卻始終以愛的名義要求她包容忍耐。

“怎麽了?咬疼了嗎?”

林安曉要低頭查看他嘴角,背着光,她看不清楚。

半路卻被他堵住了唇,他的吻像暴風雨一樣,深沉而猛烈,讓人覺得甘願沉淪,她的主動回應更令他如着了魔般,一次次描摹着她的唇形。

林安曉抓着他不知何時放在她腰間的雙臂,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完全是跟着他活動。

唐擎宇趁她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探入她口中,她一閉嘴,就把他舌頭夾在了雙唇間,即使她主動,那也是小弧度了,給人的感覺就像就這樣含着一樣,默默承受他在她唇間肆掠。

她覺得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葉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此時都顯得無濟于事,因為他是她孤獨海岸中唯一的燈塔。

唐擎宇後退了兩步,林安曉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奇怪他幹嘛突然停下來,看見唐擎宇癡迷的眼光時,她覺得自己的面龐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熱,難為情的用雙臂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她在室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衣,裏面黑色的牡丹蕾絲花邊兒內衣若隐若現,兩條細細的彈性肩帶,面料微透。

唐擎宇把她手臂拉開,輕輕将她的襯衣從雙臂上褪了下去,雙手伸到她身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滑動,低頭在她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來,樣子是無比的愛惜,好像稍微用力就會碰傷她嬌嫩的肌膚似的。

“嗯......”林安曉又把臉捂住了,她現在處于一種很微妙的心理狀态,雖然她想和他纏綿,理智卻告訴她這裏是廚房,而且外面都有燈光透進來,她一轉頭就能看見對面人家的客廳,好像還有人走動的樣子。

唐擎宇沒想到那麽多,雙膝微微的彎曲,腦袋也不斷的下沉,口舌滑過了她欣長美麗的脖頸,胸口,停在了黑色蕾絲上端。

林安曉用力的咬着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點點放松,一定會大叫出來的,雖然距離隔得遠,但不能保證別人不能聽到,特別是夜風從開着的窗戶上鑽進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全身神經都高度緊繃着,微微一碰,就會應聲而斷。

林安曉對着他坐着,雙臂圈在他脖頸上,雙手從後面想要抓着他頭發緩解自己體內難耐的騷動,可是他剛剪過頭發,短短的發梢,她根本不能抓住。

他的舌慢慢鑽進內衣裏面,唇舌滑過的地方,皆留下蘇蘇麻麻的瘙癢。

林安曉受不了他這樣的挑逗,也不管自己雙手是否幹淨,緊抱着他脖子,極為主動的低頭去吻他的唇,學着他的樣子,掃過每一顆牙齒,再糾纏着他的唇舌,相互吸吮着對方的舌頭。

唐擎宇雙手抱着她腿,她自然主動的用力夾着他腰,雙腿在後腰處交疊,穩穩的挂在他身上。

唐擎宇沒有回房,而是抱着她來到飯廳,他們剛剛吃飯的地方。

“幹......你......你幹什麽?”林安曉把頭枕在男人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無力,問出話來的語氣就像是撒嬌一樣。

“這裏沒窗戶。”他已經忍了很久了,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關窗戶。

“不要......”林安曉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可是廚房她都不能接受了,更何況他們剛剛坐着吃飯的地方,想着她就覺得全身燥熱,羞得不行。

“我去關窗?”

唐擎宇作勢要放開她,卻一下被她緊緊抱住,要她光着身子看着他去關窗,再在他的目光注視中回來,她還沒有那個勇氣。

“怎麽?你也覺得這裏不錯?”唐擎宇知道她難為情,故意逗着她。

“不錯個頭。”

“噓,小聲點兒,這裏隔音不是很好。”

“唐擎宇。”

“逗你的,随便你叫,我保證只有我一個人聽見。”

“你還說,你還說,混蛋......”林安曉早被他刺激得忘了羞赧,在他懷裏撲騰,雙手照着他肩膀打下去,打在他堅實的脊背上,清晰可聞。

本就一觸即發的激情,因為她的撲騰帶上一點歡樂色彩的同時,兩人身上的熱度也愈發高了,好似一個動作就能融化了一樣。

唐擎宇調整着兩人身體的位置,輕輕把她放下,坐在餐桌邊緣,身體微微向上一斜,熱而硬的男性特征撐開她的下,體,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裏。

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做呀愛,但每次的感覺又都像第一次一樣,急切而深沉,那種完完全全延伸到腹部的充實感,不僅是身體,心靈也被填滿。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為嘛肉肉多的章節都沒人撒花捏?素不素讓你們血脈噴張到忘了還素覺得沒吃飽捏?沒吃飽也要撒個花留個言偶才知道嘛。親,快撒花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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