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唐擎宇一直是一個不善表達的人,他最常表達愛的方式應該就是在床上了,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裏馳騁,和她合二為一。

在他的認知裏,這是表達愛最直接的方式。

因為愛是動詞,因為愛一個人,所以才會對她的身體食髓知味,立坐食息,念念不舍。

“唐擎宇,你沒搞錯吧,結婚?怎麽,被鐘大小姐抛棄了?”

“林安曉,最好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和鐘總監沒你想的那麽不堪。”

林安曉怒了,感情她這幾個月的氣白生了?人家唐大總裁壓根兒就沒那個自我認知。

“唐擎宇,你到底要不要臉,一邊擁着人家在全國人民面前大秀恩愛,轉眼就撇的幹幹淨淨。”

看她忙着質問他,也沒掙紮的打算了,唐擎宇稍稍松了手,只是把她虛圈在懷裏。

“那是炒作,我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關我什麽事,我幹嘛要知道,唐總裁,這是池宇酒店,想要省錢我可以給你免費,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頂樓的總統套房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唐擎宇失笑,每次吵架到最後都這麽歡樂就好了,因為以前每次吵架的結尾總是在床上,像這樣一板一眼正兒八經的站着吵好像還是第一次。

“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

什麽?說得自己好像很小氣一樣,林安曉怒瞪着看似心情不錯的男人,最後爆出了一句,“老娘一直都這麽大方。”

反正最後唐擎宇還是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而且竟然左政和左舷就住在旁邊,這還是第一次。

第二天一早,蕭鳴政的車停在酒店門口,林安曉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靠在椅背上快睡着了。

“怎麽這麽晚?”

Advertisement

林安曉尴尬的笑笑,總不能說唐擎宇害的吧。

奇怪昨晚兩人明明沒睡一個房間的,而且林安曉記得自己睡之前是鎖好門了的,結果半夜的時候竟然被冷醒了,一睜眼就看見一個頭顱在她胸口作怪。

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他唇舌壓住,所有的尖叫都淹沒在他炙熱的吻中。

林安曉因為他故意的逗弄而覺得呼吸困難,唐擎宇捏着她胸前柔軟的左手不再松開,本來以勻速在她體內進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出的動作,而是開始飛快的旋轉攪動。

林安曉本來已經到達了高呀潮邊緣,哪怕唐擎宇不改變策略,她也堅持不了多久,更何況突然的變速,幾乎是立刻就魂飛天外了,久違的曼妙感覺席卷全身,像漫步在飄渺的雲霧中一樣,随時會從五彩的雲端掉落,但是那雲彩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欲罷不能。

林安曉那時的腦子裏早已忘了什麽理智,什麽分離,雙手撐着床面,上身借力而起,胸前的柔軟掙脫了唐擎宇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頸,由于力道過大,一下将他撞到,在那美好的一瞬間,終于四唇相接。

林安曉像是瘋了一樣,就如同在沙漠中斷水許久的人突然發現了綠洲一樣,狂野的吸允對方舌頭,吞噬着彼此的唾液,直到最後一點兒力氣也随着□的消散而消失,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對方的唇舌,一邊急切的呼吸着,一邊伸出舌頭,在他臉頰上、嘴唇上輕輕地舔吻。

唐擎宇讓林安曉在自己身上趴了一會兒,還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和秀發,等她的呼吸基本恢複了均勻,遍猛的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休息好了?”

“什麽?”林安曉大腦還處于當機狀态,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麽。

“你剛剛撞得我很疼。”

“滾。”林安曉終于反應過來,臉上大燥,卻怎麽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看來是休息好了,中氣十足。”

林安曉還沒有做出反應,唐擎宇已經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林安曉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後又開始親她如同快滴出水來般的粉嫩臉頰,吻咬欣長好看的脖頸,雙手從她光滑的腋窩下開始,經過傲挺的乳呀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肚子,凝脂般的大腿內側,直到曲線優美的腿才停下。

唇舌也随着身體的後撤,将她胸前的突起和平坦的小腹舔了遍。

“嗯......”林安曉舒适的閉上了雙眼,全身難耐的在床上緩緩地磨蹭,螓首後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地的蠻腰懸空,形成一個小幅度的拱形,雙手插入唐擎宇短短的頭發裏,輕輕“按摩”着他的頭頂。

“想什麽呢,這麽投入?”

林安曉被蕭鳴政的話拉回現實,車子早已駛入了清晨的上班高峰期中,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不絕于耳,林安曉想,自己現在的臉肯定是熟透了吧。

“額,沒什麽,你今天沒事兒嗎?”

“你見過我哪天有事兒?”

為了轉移自己腦子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林安曉故意眯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蕭鳴政,“蕭鳴政,說實話,你家是不是很厲害的那種啊?”

“哦,很厲害。”

“昨天央視新聞裏出現那個是你什麽人啊?直覺和你很像。”

蕭鳴政知道她指的是新聞聯播,他家老頭沒事兒就喜歡在裏面瞎得瑟,反正忙得是一年半載也見不到兩次,倒是可以從新聞裏看出他精神是不是愈發矍铄了。

“稀奇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林大小姐竟然知道我們家老頭子。”

真是他爸?林安曉着實吃驚不小,本來只是猜測來着,哪知道會是事實。難怪當初老爸不讓自己插手蕭鳴政的事兒,原來是早就了解他的背景了的。

想到這裏林安曉又奇怪,當初幹嘛不辭而別呢?難道對末末真是玩玩兒而已?

“能問你一問題嗎?”

“不能。”

林安曉被噎住,哪有這樣的?不是一般都會回答,您請問,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嗎?

“不行,必須回答。”

“你當初對末末只是玩玩兒?”

“怎麽?”蕭鳴政嘴角諷刺的笑意甚是明顯,“真把自己當人家嫂子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管怎麽說,陳清末都算是我妹妹,我關心關心她怎麽滴了嘛?”

“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自身難保還在那裏得瑟。”

“喂......”

性能良好但車身低調的黑色寶馬M5一個帥氣的甩尾,穩穩地停在了公司門口。

“下車。”

林安曉把車門摔得震天響,臨走時還不服氣的朝車身踢了一腳,霎時就見噌亮的車身出現一道細微的白色刮痕,在黑色車身的包圍下甚是惹眼,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林安曉自己都覺得腳麻了,當機立斷的先溜。

剛進公司,辛鳴就靠過來,小聲的通知,“稅務局的人過來了,劉特助和財務總監也在裏面。”

“那我進去看看。”

辛鳴拉住林安曉,把她往辦公室帶,随手鎖了門。

“劉特助說了,不讓你出面,要不然鐵定搞砸。”

當然,最後一句是辛鳴自己加的,反正她是這樣認為的,林安曉在其他方面或許很強,但是在和政府部門打交道方面,她還是讓賢的好,免得弄巧成拙。

在江流集團的時候就是,所有相關的交涉都是江流出面擺平的,她負責公司內部運營就好。

其實那個公司沒有一點黑色賬目的,林安曉倒是不擔心這件事情擺不平,只是不希望持續時間太長,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況且北京的分公司是林安北和劉岩開辟的,他也一直都把重心放在這裏,各種人事關系也都比自己處理的好,所以林安曉也認了,在自己辦公室裏逗辛鳴玩兒。

以前在江流集團的時候,第一任秘書是那種一絲不茍的人,也沒機會和她開什麽玩笑,而第二任就是陸夏,江流的心肝寶貝,還沒來得及相處就這樣過了,所以辛鳴是最佳人選呀。

“辛秘書啊,現在我是老板吧?”

“我不管,反正我是劉特助聘請的。”

“意思是我可以不發你工資了?反正你是劉特助聘的?”

辛鳴也不是笨蛋,她只是第一次這麽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忘了自我,不顧一切。

“我可以不要薪水,但是你現在就是不能出現。”

林安曉看她那信誓旦旦的,遇佛殺佛的架勢,不愧是初出社會的新人,眼睛裏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她曾經也有,可是在抛開池宇大小姐這個光環後處處碰壁的經驗中,早已經磨滅殆盡。

好像從回國到現在,自己所有困難都是唐擎宇一手處理的,很多時候她很想讓他不要插手,但是又貪念他護着自己的感覺。

“那我們做點什麽呢?”

既然不能去會議室,又不能出現,早說她就留在酒店補眠了,誰還來瞎折騰啊,反正只要有劉岩在,公司一時半刻是倒不了的。

辛鳴才不管,直接帶上門出去,還不忘回過頭來叮囑,“你要言而守信,要不然大家都鄙視你。”

“再不滾我現在就出去。”

回應她的是響亮的關門聲,看來辛秘書還是忌憚着她出去的,一晃眼人就消失在門邊了。

沒事兒做,正好坐下來好好整理下和唐擎宇想那錯綜複雜的關系。

其實當初答應和蕭鳴政試一試,完全是在賭一口氣而已,今天重新提起陳清末,她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沖動,為了自己的一時快樂,可能毀掉的是陳清末一生的幸福。

自從離開S市,和他們就甚少聯系,給陳清末打電話竟然是空號,想着問一下韓開宇。

電話響了很久,但是沒人接,林安曉納悶,不死心的又拔了陳清末家裏的電話,這次很快就被接起。

“阿姨,末末沒在家嗎?”

李宓的聲音聽起來很歡快,“曉曉啊,末末出國了啊,你不知道嗎?”

“出國?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上個月吧。”

和李宓簡單的聊了幾句,林安曉挂斷了電話。

陳清末和她關系一直都很好,這次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出國了,林安曉不得不認為,一定是她知道了什麽。

柴毓潔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給陳方打了電話,人竟然在北京。

“什麽時候來的?”

“剛下飛機。”

作者有話要說:“什麽時候回來?”“馬上。”“蛋糕和奶茶,謝謝。”“不客氣。”十分鐘之後......“你老婆已經餓死在床上了,是否使用道具将她救活,回複:A、雞蛋漢堡 B、李記奶茶 C、雞蛋奶茶 D、沒有老婆 (建議選C)”“D”“你的回複已生效,失去老婆,連同欠下的1000塊錢,謝謝使用。”“不知現在選B還來得及嗎?”“回頭是岸,來得及,先僧,1000被找回,扣除手續費100。”看在俺這麽賣力的博您一笑的份上,收藏此文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