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或許真是夜晚賦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緒,白忱忽然對鐘禮清傾訴一切,說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要多。鐘禮清有些受寵若驚,卻一直靜靜聆聽着,做個最合格的聽衆。
聽着他悵然的嗓音,低低緩緩的敘述自己童年的悲劇,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着,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縮起來。
她也是從小就失去了母愛,明白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時候才那麽小,竟然親眼目睹母親的悲劇。
這或許正是決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讓她覺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會有微笑開心的時候,現在想來,如果她經歷了這些大概也會變得奇怪扭曲。
難怪他會懼高,也難怪他會如此冷漠孤傲。
“所以你混了黑道?”
她仰頭看着他,想給他一些安慰。可是擡頭看着他悲傷卻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語言都卡在了喉間。
白忱始終看着她,修長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頭去,離得她極近的時候才沉聲回答:“你喜歡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給我點時間。”
鐘禮清渾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沒在他燥熱的唇-瓣間。
四片唇-肉細密的貼合着,離得太近,他卻執着的凝着她眸間的情緒。她掌心壓在他胸口,最後還是慢慢的軟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緩緩落下遮住了澄淨的眼眸。
白忱覺察到她沒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勵,緩緩輾轉着舔-舐,她軟軟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
白忱的雙手原本交疊在她腰後,這時候一點點往下挪着,厚實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挺翹的臀-線。
鐘禮清睫毛微微一顫,鼻息加重。
白忱知道她向來敏感,但是在情-事上還是放不開,或許是洞房時給她留下的陰影太重……高挺的鼻梁微微摩擦着她細膩的肌理,低聲哄到:“我輕點。”
他的手熱的發燙,撩起睡裙撫-摸着她大腿內側最滑膩的部位:“乖,別拒絕我。”
“……”
鐘禮清喘息着不說話,白忱隔着睡衣描摹她的臀-形,絲滑的布料嚴絲合縫的貼合着,即使早就對她的身體熟稔,今晚依舊有着不一樣的感受。
他很快就解開了她松垮的睡袍,緊-致纖瘦的軀-體衣裳半-褪,美好的風景若隐若現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依舊是趴伏在他胸膛上,臉頰紅紅的,伸手按住虛掩的睡袍:“我、我不想在上面。”
白忱看着她因為跪-趴的姿勢而微微垂落眼前的兩團飽-滿,更加的誘-人蠱惑,白得似雪,溝壑蜿蜒着引人遐思。
他黑眸漸沉,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受傷了,你來動。”
鐘禮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羞憤的直搖頭:“我不會。”
白忱箍住她扭動的腰身讓她退無可退,低聲哄到:“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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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坐起,單手按住她的腰身将她用力貼上自己,鐘禮清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堅硬筆挺的一根,火辣辣的抵在股-縫間。
白忱低頭含住她的唇肉一陣吸吮,大手握住她一捧雪白用力揉-捏着,他的五指修長白淨,抓着她的一捧卻還有些握不住,柔軟的細肉溢出指縫,看着它們不斷變出煽情的形狀。
她平時穿衣寬松保守,只有他知道她有多好。
細瘦的腰身,他一只胳膊就可以輕易将她環住,低頭含住早已顫栗發硬的一粒紅蕊,舌尖打磨着,牙齒輕輕撕扯一下。
鐘禮清扣住他結實的手臂,低低嘤咛一聲。
他按住她的脊背,瘦屑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因為他的托力她不得不主動送到他唇邊,讓他含得更深,吮得更加用力。
癢癢麻麻的感覺,身體裏汨出溫熱的液體。
她羞恥的想要遮掩,生怕被他發現。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他輕輕吐出被自己玩弄發紅的那一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鐘禮清羞赧的別開眼:“……怎麽了?”
他嘴角挑起一抹壞笑,掌心覆住她的底褲:“流在我腿上了。”
鐘禮清臉紅的更加厲害,腦袋都快垂到他胸口,他卻勾起她的下颚,戲谑含笑:“害羞了?要不你也舔一下我?”
鐘禮清擡手想要捶他,白忱握住她小小的拳頭把她撲倒在床墊間,埋頭在她胸前,欣賞着她起伏不定的圓潤。
“我喜歡你這樣,再多流一點沒關系。”
他說得實在太露骨,鐘禮清這種經驗淺薄的人聽得面紅耳赤,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胸前,還微微低頭嗅着,就更加氣急敗壞:“白忱,你……流氓。”
白忱低低一笑,忽然在她雙峰間落下一吻:“待會會更流氓。”
氣息往下,他隔着白色底褲用指腹按壓着,看着她動情的證據越來越深壑,那一灘不斷蔓延開來。
他的唇舌在她敏感的部位流連逗-弄,腿-根也不放過,她只覺得自己渴的厲害,好像身體更加幹涸。
白忱卻不遂她的願,總是在她四處撩撥着,最後将她雙腿分開,食指勾住她的底褲拉至一邊。
鐘禮清一顫,咬唇看着他。
以前每次他都是匆匆進入,從沒這麽耐心過,現在被他這麽溫柔的撩-撥誘惑着,她才發現自己也會有這麽醜陋的一面。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于白忱,這時候紅根都紅透了,目光遲疑着看向他腿間,第一次看到屬于他的全部。
黝黑的叢林,怪獸猙獰。
實在算不得好看,還尺寸吓人,想到自己竟然能容納他只覺得既驚奇又害怕,心底似乎還有隐隐的悸動。
白忱挺身上去,研磨着她發紅發脹的兩瓣,卻遲遲不願進入。
鐘禮清怔怔看着他,嘴唇咬得快要滲出血來。
白忱感覺他大片的濕意沾染上自己,這才慢慢推-進,掐着她腿-根的肌肉一點點刺進去。
這次出奇的沒有疼痛,鐘禮清睜開忍耐的雙眼,看着他英俊的五官。
他結實的胸膛上有薄薄一層汗珠,一雙沉黑的眸子緊緊盯着她表情的變化:“痛?”
鐘禮清搖了搖頭,結巴着:“還、還好。”
白忱眼裏帶了笑意,抵進最深處,他表情有明顯的放松和愉悅,雙手覆住她起伏湧動的兩團柔軟,低聲誘哄:“會更好,更舒服。”
鐘禮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輕佻到這種地步,他只是試着抽出些許再緩緩進入,幾次之後卻抱着她一起換了姿勢。
她還是被迫騎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
他額角溢出了些許汗意,掐着她的腰窩哄她:“你動。”
鐘禮清搖頭,還是低聲拒絕:“……我真的不會。”
“我幫你。”白忱說着就捧起她的翹-臀,輕輕抛送。
鐘禮清起起落落和他撞擊着,撐着他肩膀低低喊道:“不要,你——”
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來,知道她還是放不開,他将她發抖僵硬的手指執起在唇邊輕輕吻了下:“禮清,我們是夫妻。我不會放手,所以你要适應我。”
鐘禮清眼裏帶着薄霧,懵懂的注視着他,白忱靜靜和她回視,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進唇間吸允。
溫熱的腔壁,濕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綿密的酥麻異樣傳遍四肢百骸。
鐘禮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頸項,羞赧的微微扭動身體,含着他,慢慢扭動起伏。堅硬滾燙的硬物似乎頂進了最深處,深的可怕,觸到了她顫栗的開關。
每一下都好像不夠,可是又覺得撐得太滿,酸酸麻麻的,那感覺無法言說。
白忱體貼的箍住她汗濕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動情的模樣,她到處都氤氲着淺淺的一層粉色,不自知的瑟縮蠕動着,快要把他逼瘋了。
因為之前職業的關系,他體力格外的好,即使現在受傷了也異于常人,鐘禮清沒過多久就小聲嗫嚅:“你還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濕的額發,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軀籠罩住:“剩下的交給我,我盡快。”
他的盡快還是持續了很久,鐘禮清後來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幾次又被他激烈的動作颠簸醒。
雙腿軟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穩住,還是虛軟的挂在他臂彎裏。
她忍不住甕聲罵道:“混蛋,我明早還有課!”
白忱安撫的按住她,細細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頸項:“馬上好。”
“……”
***
第二天一早,鐘禮清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樣,最後果然沒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邊狎昵很久,撈起她的長腿就還想再來一次。
鐘禮清張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罵道:“禽獸,我累死了!”
白忱無奈妥協,強按着她的雙手替自己解決,鐘禮清最後不僅全身精疲力竭,連手指都抖得厲害。
白忱倒是精神格外的好,一臉殄足,很早就起床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實很健康,早上一般都會晨起運動,鐘禮清窩在被子裏睡回籠覺,等他回來才被叫醒。
經過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哪裏不一樣鐘禮清也說不上來。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比這過分的也被他逼着做過了。可是昨晚,卻好像悄悄改變了什麽,以至于兩人獨處時比之前還要尴尬,似乎還有些……莫名的緊張?
白忱白天沒去公司,鐘禮清因為請假也呆在家裏無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書房,鐘禮清也不去打擾,窩在沙發裏看之前沒看完的小說。可是看着看着,總是不自覺走神,腦海中不時回蕩着他之前的話語。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為什麽之前還會做那麽多傷她的事兒,還有父親那裏,又該怎麽解釋?
鐘禮清覺得腦子有點亂,原本和白忱很簡單的憎惡關系變得複雜了。
房門被敲響,他穿着整潔的白色襯衫靜靜矗立在門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靜谧的山水墨畫,連他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不同尋常。
他雙手插兜,黑沉的眉眼沉靜內斂:“如果無聊,我們去看電影。”
鐘禮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瘋狂,紅着臉急忙垂下頭:“不想去。”
白忱靜了幾秒,擡腳走過來。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沒有一點兒聲響,可是鐘禮清總感覺能聽到他一步步沉穩向自己走來。
他在身旁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她腰後,清爽的氣息慢慢在鼻尖浮動:“我們還沒約會過。”
鐘禮清擡頭看他,抿了抿嘴唇,無奈嘆氣:“白忱——”
他安靜的端詳着她的變化,清楚知道她依舊心存芥蒂,愛情不是同情和憐憫,即使昨晚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博取她的同情心,可是不愛的,始終無法輕易更改。
更何況他要的,也不僅僅是她委屈妥協的情感。
他伸手覆在她臉畔輕輕捏了捏:“我昨晚說過,我們已經是夫妻,與其針鋒相對,不如試着培養感情。”
培養感情?
鐘禮清愕然的瞪着他,換做以前她的确是不敢想。
可是昨晚之後,對這個男人的內心世界似乎又有了小小的了解,或許他真的……是笨拙不善表達而已。
“你也不想爸擔心。”白忱總是很擅長抓住她的弱點,一句話就讓她開始搖擺不定。
想到父親現在的情況,鐘禮清緊了緊手指,緩緩擡起眼看他:“好。”
***
他們的确從沒約會過,白忱以前也帶她看過電影和話劇,可是每次她都是被強迫的,不情不願的跟着,最後連看的什麽都記不住。
這次說了是約會,兩人好像都有些不自在,白忱起身回他房間換衣服,鐘禮清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閑裝,猶豫着也回房打扮了一下。
白忱這次沒帶喆叔和姜成山,連買票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隊伍裏,和身邊的年輕情侶們格格不入,鐘禮清忍不住微微揚起唇角。
白忱這時候才像個普通男人,和她夢想的另一半,似乎有些貼近。
白忱好像心靈感應一樣,忽然回頭看她,鐘禮清和他隔着人群張望,斂了斂嘴角的弧度。白忱忽然拿出手機低頭擺弄起來,鐘禮清愣了愣,轉頭看向一旁的電影海報,手裏的手機卻輕輕震了一下。
她狐疑的蹙了蹙眉心,餘光瞥向白忱,果然他正在緊張的看向這邊,那樣子好像考完試緊張等到成績的中學生。
鐘禮清打開短信一看,不由失笑,白忱傻乎乎的發來一條:“一直看我做什麽?”
鐘禮清想了想,低頭回了一句:“看你前面。”
她回複完就擡頭好整以暇的看他反應,白忱很快就低頭看手機,英氣的眉峰深深擰在一起。
鐘禮清有點惡作劇得逞的惬意,她伸了伸懶腰想把手機放回包裏,忽然手機又震了一下。
“男人?你剛才看了三次,今晚回家做三次。”
鐘禮清還來不及憤怒,緊接着又傳來一條:“以後只許看我。”
他信息後面竟然還帶了個生氣的表情,鐘禮清真是好笑又好奇,她無言的望向那霸道男人,只見他心情極好的把手機放回口袋,嘴角帶着愉悅的笑意。
白忱果然對約會沒什麽經驗,兩人看完電影往外走,白忱想了很久忽然問她:“接下來該做什麽?”
鐘禮清也不知道,她沒談過戀愛,對約會這事更是沒一點頭緒。之前和肖禾也只是偶爾吃個飯而已,她想了想說:“要是不介意,我們走走,前面有夜市。”
白忱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猶豫。
鐘禮清猜想他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屑去那種地方的,想來他這樣的有錢人的确和那地方格格不入,心裏難免生出幾分失望。
她低聲說:“要不——”
“走吧。”
白忱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慢慢和她十指相扣率先邁開長腿往前走。
鐘禮清看着他結實的脊背,唇角抿起笑意,安靜的跟在他身後。
水城的夜市很熱鬧,這裏也算是個旅游景點,附近有兩個國家四A級景區,所以夜晚出游的外地人非常多。還有很多小攤販出售當地的特色手工藝品。
白忱一直緊緊牽着她,生怕她走丢似的。
周圍有不少年輕情侶和小夫妻,還有幾個親昵的站在橋邊接吻拍照。
白忱一路沒怎麽說話,鐘禮清只顧着看周圍的景致,看到有喜歡的東西就停下觀看,逛夜市的樂趣就在于女孩子可以看很多喜歡的小飾品,不值錢,卻很滿足于那個淘貨的過程,還有砍價的成就感。
鐘禮清挑了一個貓眼石手镯,接口的地方還有精致的銀質扣花,她蹲在小攤前和攤主還價。
五百塊錢的東西,白忱看她一直和小販争論不休,攬過她的肩膀出言阻攔:“只是五百塊,喜歡就買。”
小販眼睛一亮,馬上就改了口風,一直圍着白忱轉:“先生真是疼太太,五百塊錢真不過,我進價還得四百多呢。”
白忱不多話,直接從錢夾了取了五百遞給小販。
“……”
鐘禮清目瞪口呆,一直在邊上拽他西裝扣子都沒人搭理。
後來白忱拿着裝手镯的盒子,跟在生悶氣的鐘禮清身後,看她繃着臉不高興,半天沒鬧明白怎麽回事。
兩人一前一後鬧着別扭,白忱伸手把她撈回來抱在懷裏,垂眸看着她:“怎麽了?”
鐘禮清點了點他胸口:“一百五就可以搞定的東西,白先生你真是有錢啊。”
白忱眼底蘊着笑,低頭親了她一口:“我的錢就是給你花的。”
鐘禮清翻了個白眼,白忱把镯子遞給她,眼神溫軟堅定:“我的女人,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鐘禮清擡手撫了撫額頭,無奈呻-吟:“……敗家爺們兒。”
白忱和她站在路邊的綠植下,樹枝上還有一串串色彩斑斓的彩燈在夜色中搖曳生姿,他低頭含-住她的唇肉,輕輕吮-吸着,舌尖探進翻攪着她柔軟的小巧舌尖。
“禮清,我愛你。”
總有一天,也要她心甘情願愛上自己。
***
兩人又在夜市吃了點東西才往回走,白忱的車還停在看電影的商場前。鐘禮清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镯子,雖然不值錢也被這笨蛋買貴了,可是還是很喜歡。
而且想起他說的話,雖然明明是幼稚的要死,可是居然也讓心裏生出幾分悸動。她心情複雜的神游着,走在前面的白忱忽然停住腳步,鐘禮清低垂着頭沒注意,生生撞在了他堅硬的脊背上。
“怎麽了?”鐘禮清皺眉揉着額頭,沿着白忱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前方拐角的地方站了個女人,晦暗的光線看不真切她此刻的表情,只見她微微低垂着眉眼,肩膀不住抖動。
似乎在……哭?
白忱靜靜看着前方,大手覆在她腦門上輕輕揉了揉:“等我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白鐘會慢慢甜起來,當然随着劇情推進可能也會有點摩擦,但是沒有大虐,大虐還是肖禾那對吧,小包子神馬的也會有,大家等等哈然後消失部分就在文案裏,好像最近淨網連鏈接都不讓放文案,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掉 T T 我已經盡力了還有些親在《暖色》和《餘溫》留言要和諧章的,在這裏說一下,因為每個郵箱發實在發不完了,之前已經發了好幾百,所以還是統一放在博客裏辛苦大家去看一下吧新浪那個博客全放和諧章不太雅觀,所以和諧章會放在另一個博客裏,錯過了那兩個文福利章的妹紙們別擔心,我之後會把新的博客鏈接發上來或者發到微博上,大家可以點進去看,手機黨們帶來不便真的很抱歉,我能力有限所以只能這樣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