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趴在溫泉邊緣的木板走道上,半個身子浮出水面,扯下束發帶,黑發盡披腰間,全身散發少年特有的味道,肌肉勻稱,恰到好處。

他想想這兩日遇到的事還真多,昨日那納蘭莊的火會不會是暮懸天放的?也許不是,不能胡亂猜測,昨夜那裏可聚集了八方人士,可疑者遍地都是。

溫暖的泉水泡着格外舒服,泡着泡着,他全身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不停地撫摸着,奇癢無比,更羞/恥的是他那地方突然變得很有精神,而且私/密的後/穴處似乎麻麻酥酥的,他全身激起冷顫,迅速的爬出水中,坐在邊上的木板地隔處大口喘氣。

[太不正常了...]

[以前就算自己會愛撫那裏,也不會像今日這般,難不成水太熱?] 他用脫下的衣服擦拭着身子,自己手指無意觸碰到肌膚都會興奮起來...這可不妙。

懸天休憩時隐約聽到悉悉索索的水聲,,他披起衣物走出房中站在外邊的走廊處,往下俯視看到下邊那光裸的誘人身子,正躊躇不安的低着頭注視着某處。

[呵...意外所得啊。]

這後閣是懸天的居室,旁邊就是幻月剛剛休息的屋子,這裏一共就兩間屋。底下一層是書閣。

他飛身躍下,依舊是悄無聲息,功力可見真的是極少的高手。但這次,幻月聽到水的聲響了。

[不要動]懸天杵在他脖頸處,呼出的熱氣令幻月不安,他現在可是光着,□□。

幻月不知所措的呆立着,大腦空白,只聽到兩人的心跳砰砰的律動着,他的手正擺弄着尴尬的地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放...放...手。]

懸天外衣滑落,裏面的單衣掩不住那露出健碩的胸肌,脫俗的面孔卻有着野性的身魄,如此貼近自己,令人昏昏沉沉,頭皮發麻。

[怎麽不動了?]懸天在他耳邊低吟。其實第一眼見到幻月他也蠻歡喜的,他還挺有意思,這張通紅的番茄臉。

[不如我幫你]懸天一口咬/舔了他的耳朵,幻月一激,冷不丁向後倒去,被人環抱住腰身,連那處也被骨節分明的白皙五指包裹住。

幻月閉着眼急喘着,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他感覺到腰間有什麽硬物,即便再傻也明白那是什麽,他想推開身後人,卻被收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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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天胸前的衣物貼着他也濕透,墨發也随之散開,白皙的手拂過幻月漲紅的臉[去卧室罷。]

便一股大力不容抵抗的将人擄上去 。

這間屋子和幻月住的明顯差異很大,幻月被放在紅黑幔布重重遮住的棗紅雕花大床正中,擡頭對上懸天那雙懾人心魂的魅性之瞳,黑幽幽不見底,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懸天的頭發也很長垂在他身上癢癢的。

懸天深深埋在他胸口,[幻月。]這聲音極輕柔,幻月一時不能會意這個溫柔的呼喚的深層意味。

見到身下全身泛紅的人,雖然是個男人,但面色酡紅,眼神迷離,其實這只是藥物的作用,只要溫度過高,就會起反應。

幻月突然覺得口幹舌燥的感覺像濤浪般湧來,他感覺得異樣,對于藥物敏感的他,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力,連聲音都很難發出。

懸天沒有猶豫将人抱坐起來。

[嗯……嗯?……]幻月疑惑的微微睜開眼看着。全身癱軟,嗓子只能着急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顫音,懸天的手指撫慰着他。 散發出攝人心魂的氣息……

第一次,幻月并沒有感到多大歡愉,淚水連連的哀呼着,身上人只是輕輕安撫着他,但依舊肆虐橫行。

在很長一段昏迷後,藥物盡散,幻月睜眼,已經是隔日的早晨了,竟然昏睡了這麽久,身子似乎被清理過,只是後面到腰部不能動彈,強行爬起只會令他倒吸一口氣。

[你醒了?]懸天換了一身華服,剛剛進門。

[嗯]幻月不想多回應,他惱恨那罐藥酒。大師伯總是搞那些玩意!怪不得總被師傅責罵。但是他不曉得這藥是他師伯從他師父那順來的。

看着平躺着不敢動的人,暮懸天突然邪邪笑起,撫着他的臉[下次還敢繼續嗎?]

[哎?]

雖然懸天有着一副脫俗容貌,卻不失男子風度。以體型來看,顯然比幻月還高出不少,昨夜的斯磨纏綿着比較起來,胸膛也比自己寬實。幻月既後悔又困惑內心的想法,這種思索使他很長一段時間沒動彈。

懸天也不急着催,只是道[我在這等你起來,就一道去前廳吃些東西,也順便讓你認識些人。]

本來不打算起身的幻月,睡不住了,他別扭着身子,懸天将他扶起,又被他嘩的推開。

[昨天是因為我吃錯東西才會..]

[才會怎樣?]懸天眯起美目,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明顯為剛剛的推搡感到不悅。

幻月也沒接下去說,要他怎麽說,直白的告訴他是誤喝了□□摻入的酒才會順意做了那事嗎?

兩人都沒再對話,繞過奇石居多的庭院,花草開的正盛,一片和諧。不知道還以為進來哪家小姐的後院,只是到了廳堂,這種氣氛就全無了。 郝十三和衆人都在,似乎都在等他們,十幾個人粗枝大葉的橫在那 ,即使桌上的菜看上去再可口,也沒有心情吃的下去,何況兩人間氣氛微妙的不和諧。

[在閣主用膳時打擾實屬不當,但是閣主,有一件緊急的事要禀告。]郝十三撇看了眼幻月,欲言又止。

[他是我的人,你但說無妨]這句我的人,令幻月臉紅上幾分,兩人間關系不言而喻,但還是令人內心糾結的很。

[放火後,納蘭月不見了,現在納蘭世德認為偷物擄人是孟振生幹的,可能會很快懷疑到暗閣頭上。]

[我離開時納蘭月明明在房中 ]懸天皺眉疑問,繼而看向正盯着自己看,面露驚異的神色。

但還是不忌諱的說了下去。

[我只是點了穴讓她不能動彈,随即就出去了, 按理說,不會無故失蹤]懸天蹙眉,轉向幻月。

[你那天一直在出莊的湖口處吧,有見到什麽奇怪的人出入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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