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哎呦肚子好疼啊。]

半真半假的擠出兩滴淚,本就紅着的臉,因為憋氣而更不自然的泛色,說是肚子有點疼,也不假,那酸果子吃多了,胃裏難受。

暮懸天比秋憶輝更快一步,将人扶到床上,而秋憶輝也一時緩和了掙執,屏息摸着幻月的脈搏,細察詳情。

[哼,幸好沒多大問題。]

時值草長莺飛,綠遍江南的時候,這天也是漸暖起來,幻月閉着眼,本來是沒想睡的,但是躺着久了,自然也迷迷糊糊睡去了,只聽到他師傅和暮懸天還在說着什麽,口氣依舊那樣。

而另外某處的華殿內,夜清的處境與幻月比起來,那是更糟糕,他半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氣裏,那絲滑的錦被松垮的搭在腰間,□□過後反而顯得些妩媚,雖然那身上還有些傷疤,但也褪到嫩粉色的新肉,倒像是一種花紋般遍布。

他依稀記得昨夜的暴行,股間還未清洗,熟悉的撲鼻的氣味令他一陣幹嘔,人早已清醒。

他試了試握起拳頭,筋脈通徹,內力也基本全恢複,只是微微側動腰身,頓時錐心刺骨的疼從後方襲來,漫布整個腰身,臉色大變,擰起眉間,勉強能爬起來,但也極為羞辱的想要逃避這個現狀。

[畜生!]

如果那個人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即使清楚對方的實力。

軒轅幽也并不是清閑的人,登基不足半年,自然是要穩固民心,好在是太平年間,邊界也沒有争執,只是每日裏聽得那些那個地方的水源不足,或者什麽,如果軒轅光凡與他相處融洽,他大抵不比為這等小事費力,只是那閑散王爺,只管與他有牽連的事,其他的事充耳不聞。

一直從早朝到傍晚,才回那華月殿,那殿歷來都是皇後的寝宮,所以夜清被扔在那裏,自然被許多知情的宮女議論了幾天還不罷休。

軒轅幽雙目一轉,射出凜冽的寒光,那幾個湊在一起的宮女,頓時吓的不敢動彈,心裏還在嘀咕,怎麽帝君這些日子天天來華月殿。

等他未跨進殿前五步遠,便察覺裏面一股戾氣,他神态從容而高傲,微笑中含着冷峭的意味,沒等屋內人先動手,他已經先行看破對方動作,将人鉗住。

[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先動手,打不過還要抵抗,說到底,你自己骨子裏犯賤。]

軒轅幽狠厲的對着夜清,緊緊掐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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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卻充耳不聞,他現在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軒轅幽一把點了他的穴,将他像個麻袋般扔向床榻。

[我倒是看看王府的第一侍衛頭銜,到了明日你還有沒有那個臉當。] 抛下這句話,,門哐當阖上,只留下最後一幕,描金水紋龍形的衣擺閃過眼前。

夜清呆呆的看着那衣物,軒轅幽今日上朝到現在還未換下衣物,那是顯而易見的君王的服侍。

夜清又是一棒五雷轟頂,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加不能動彈。

當夜殿外就忽然多了看守的人,他也只是傻呆呆的住着,一直在想着為什麽自己會在本朝帝君的地方。

這是既傻又蠢的問題,他自己招惹的。

一日清晨,晨霧還未散去,小折子風風火火站在王府外高呼,這王爺雖沒有實權,但也不是他等小輩能得罪的,帝君的旨意還是及早告知才是。直到見到軒轅王爺,他才哆嗦着将話一字不漏的傳達。

[哦?請我去詠芳閣一聚?]他依舊是柔柔的聲調,看上去是個性格極溫和的人,呡了口茶,才說[小折子公公知道是為何事嗎?]

軒轅幽喚他入宮,簡直是上天入地頭此一回。

[小的不知。]

好個不知。

對于一向不對衣着有講究的光凡,此次卻挑了件無比華麗的淺金袍子,那做工精致是難得上品,絲毫不會遜色帝君的皇袍,連平日随意散着的長發,也用玉簪清爽的束起,氣色頓時看上去好上不少。

在詠芳閣內,隔着一縷蒙紗的布簾,在這種場合下,軒轅光凡再不喜面前之人,還是行了那君臣之禮。

等那簾幔撩開,軒轅光凡這才注意到眼前不堪的景象,懷中摟着白嫩的男子,那男子衣裳盡開露出雪白的胸脯,□□的胸膛深淺不一的草莓斑點引人遐思,伸出的細長的雙腿,盤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只有頭扭過來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邊的軒轅光凡,一聲驚呼[哎呀,讨厭,]

将臉即刻埋入充滿雄性氣味的男人肩後。那男人即是軒轅幽,面不動色,将人拉起,白嫩的男子發出不滿的嘀咕,卻被他一把用衣物裹起推到一邊。

[收拾一下,滾出去。]

對于突然面露冷光的男人,被推開的男子皺眉卻又委屈般,歪扭着身子和軒轅光凡擦身而過。

[光凡,久未見面。]

[帝君今日召我就為了看這?] 語氣多是嘲諷。

軒轅幽只是用手中的一只毛筆指了指外面,[到園中說罷。]那毛筆濕漉漉倒不像是沾了墨水,更令人會遐想到與剛剛的事有關。

那壯麗的大到抵的上一個王府占地的錦繡園子中早被人安排好了一場戲。

夜清被剝的個精光,雙手箍在繩子上吊在柳樹下,從清早小折子去傳呼軒轅光凡到現在,算算應該有四個時辰了。

比一頓鞭刑還要折磨人意志的吊刑,周圍也沒有人,也沒有水喝,就這樣靜悄悄的像是當個擺設,卻與周邊那花枝招展的叢花格格不入。

他劍屆星目,身上的慘狀不言而喻。而撕裂的□□,沒有上藥,已是紅腫不堪。排不出,自然吃不下飯。

他還被喂了秘藥,精神狀況極為不穩定,往日那個自信且身手不凡冷峻的侍衛,現在卻這副摸樣,真叫人不忍直視。

午日裏太陽格外毒辣。夜清渴,腦子混亂,幾近奔潰。

後來連眼淚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流的滿臉。

看似不經意的閑逛,軒轅幽嘴角卻越發勾的越彎,原因就是,離那處地很近了。

只是一眼,軒轅光凡就認出了,那個像個破布一樣挂着的人,他柔和的臉龐頓時糾結在一起,轉身與軒轅幽對峙着。

[我竟不知道帝君有這等嗜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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