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連根沒收,小天猶如水澇兒般。

舒服輕輕呼出了口。裏頭充實了,就算靜止不動,小天都幸福的不得了。裏面兒的媚肉一緊一縮的狠夾着張浩,像是怕溜掉,又似還想再深入些。

煙過半,顫抖的煙蒂掉落到潔白床單上。張浩也享受這種靜逸。就算脹痛到要爆。翻身到下,小天輕呼。下面兒則反射性夾的更緊了些。

覆在張浩身上聽這人胸膛裏心髒的強壯跳動。手後探去摸他們的接連處,慢慢摸到張浩藏于雙腿間的兩顆小肉囊。此時裏頭像是裝滿水的水氣球,鼓囊囊熱。

揉撚,戳彈,小天小手變着花樣兒的伺候。張浩喜歡這樣兒,也從不吝啬于教小天怎麽取悅他。紅着一張臉,一緊張熱騰騰包裹住張浩的肉.穴就緊上一緊。

給張浩刺激的雙腿打顫兒,張開大了些。讓小天能摸到更多。

“好不好吃,咬的這麽緊!”張浩動動左腿,在小天撅起的屁股上狠揉一通。沒有律動,但揉捏的小天一聳一聳的往上頂。

下面二人的交接處也水啧聲響。隐有啪啪之聲。

小天沒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左臉蛋在張浩堅硬的乳.尖兒磨了磨。

“禍害!!”張浩抽氣,咬牙切齒的,也沒耐性等小天磨洋工。反身扣住小天腰胯一退。小天勾着張浩腰的腿立刻緊了緊。

緊閉的眉目皺皺,不滿體內不見了東西。呻.吟着一個勁兒喊要。

咬住小天的嘴,張浩身子一沉。東西便狠狠碾了進去。小天被這一下都要弄瘋了:“啊……”

張浩完全退出,再而不等便連連撞進去。

與之前不同,張浩這次毫無章法,深深的進到小天的最深裏。不顧一邊兒小天的敏感點。完全的刺激,完全的暴虐,完全的新鮮……

小天嗯哼嗯哼着嗓子也叫啞了,張浩小腹一片濕黏,小天被撞射了兩次,骨架都要叫張浩晃散了!

空氣更薄,長大嘴,小天拼命吸氣,後.穴拼死收縮着毫無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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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掰着小天兩腿兒死按在床上,撞的小天一聳一聳:“愛不愛?”

小天嗚嗚嗚:“三哥,嗚嗚,重。”

“嗚嗚……不要這,要那兒……”小天哭着去親壞笑的張浩。那塊兒好癢,好癢:“嗚嗚……不要欺負我嗚嗚……”

張浩側了側身子,狠狠裝到小天穴裏的一顆硬疙瘩上。手堵住小天顫抖的小東西不讓他射出來。

小天被這一撞頓時舒坦的嗚咽了聲兒,眼前全是白,慢慢顯出黑點兒。張浩的影像出來了:“三哥嗯哼,舒,舒服!”

張浩摁住了小天的馬眼:“一起恩?”說着大力撞擊到那一處硬。小天一陣一陣的叫,嗓子啞了哭咧咧的受不住從骨子裏竄出的酥麻。

小胯骨依舊來迎合張浩的沖擊。

又熱又舒暢的,大顆汗珠子順着張浩額頭搖晃進身下小天嘴裏。

都來不及砸吧便順着滑進喉管:“三哥……三,三哥……”

小天越叫越崩潰,淚濕了滿臉。

張浩的低吼也越來越沉。吼着腰胯略低,加快沖刺,手也撸動小天的東西,指尖兒松開來:“啊……啊……”

灼熱揮灑進小天腸壁到不知的深處……

小天第三次射的特別遠,全部噴到張浩汗津津的脖子線條。

酣暢淋漓的性.愛。

張浩死了般的全部都壓在小天身上,倆人誰也沒動 。

小天有短暫時間的昏厥,太舒服了,太缺氧了!

張浩性.器裏還在一股一股往外噴灑,熱燙的全部流進小天裏。倆人大腿根兒都酸的不行,尤其小天腰,不是自己的一般。

這昏了倒還算好。

四仰八叉的樣兒。

小天活像只将被解刨的小蛤.蟆。張浩從小天身上起來見這型就熱不住發笑,這小樣兒,小天的小東西蔫巴巴招人稀罕。

張浩從地上撈起被子給小天蓋上,啥也不換,也不清理。太舒坦了,渾身都軟。張浩是怎麽的也不愛動彈。

鑽進被裏張浩指頭伸進小天還合不上的肉.穴往出掏。

精.液還滾燙的。張浩一點兒一點兒往出掏,流了滿手就随意擱床單上蹭蹭。

見再掏不出什麽張浩輕輕給軟癱的小天翻過身,把自己半軟的東西一插到底:“操,還他媽夾死緊。”

張浩忍不住罵道。

手卻輕柔着幫小天兩腿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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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了,天涼的特別嚴重。

潘家老宅坐落在京城蟒皇南郊。之所為蟒皇,是因為這塊綿延不見頂頭的荒郊所屬潘家!

潘家很神秘,潘家也不算太神秘。因為知道潘家的人很多,可知道潘家什麽來歷的又很少!

這塊荒郊很大,圈在一起則是形成漏鬥狀。地裏遍布的排水管道。防止雨大造成洪流。潘家宅就建在這個漏鬥的洞洞處。

這棟宅子大的就算潘桃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房間。當然,主要還是潘桃他不感興趣。從也沒好奇過。

潘宅相隔不過幾百碼之際就是蟒皇林。遮天的白棚圈蓋,室內溫度正宜。

白間日陽兒既能照進來,冬日也不會冬眠!

白了說這就是片布滿各種蛇類的室內大林子。

因為你來到這很有可能十步一踩霸王蟒,五步一條竹葉青,所以盡管南郊地草青蔥,樹蔭環繞,很合适踏青。

但卻很少有人會來這麽個能讓人喪命的地界兒。

因而稱為荒郊。

只着了件兒光之韻長毛絨絨黃浴袍,潘桃大步走得一路虎虎生風,不見一絲表情的小臉兒。右臂夾着鴨鴨。白毛毛拖鞋賊大。

潘桃一腳踢飛趁夜裏林子加溫而偷偷跑出來遛彎兒的銀環蛇,黑白段兒外皮的銀環蛇以一個無比優美的姿态轉着彎兒打到跟在潘桃身後的老管家臉上。

銀環尾巴一翹,身子騰空,尾尖兒勾住老管家的脖子順着纏了上。

“少爺,少爺,诶……少爺,您慢點兒,小心着冷。”老管家順手把銀環扯下來抛給一排撿着蛇,白衣黑褲的唐裝樣式仆人們。

眼神示意他們手腳快些。

人們恨不得都長十八只手,扒着扒着拽出直往他們褲腿兒裏鑽尋熱氣兒的蛇尾巴。早間兒天涼,沒有暖氣的室外讓晚間溜出來的蛇群昏昏沉沉,小眼睛都半睜閉不上的爬。

自家少爺的脾氣他們都是從小看到大,可野唬不得。這一不高興就屠蛇。偏偏還不是殺死幾條,而是每被少爺折磨過的蛇種都眼瞅着抑郁。

發情期都過了也不見交.配,一天老鼠也不見吃,活像是生無可戀,卻也好死不如賴活着。

自從潘桃離家出走三年,再回來潘家一家上下大大小小百十來口人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是少爺回來啦,就算一天闖點禍都好,總比讓大家念着而不見好。

愁的是那個一如既往厲害的潘桃回到了潘家,可居然帶回了一只雞!還是只厲害雞!!

真是跟誰随誰,這句話潘家上下現在可都明白了個底掉兒。

剛開始也夠潘家家仆們愁了,少爺居然帶回只雞!!

這是什麽地兒?蛇窩!偏偏少爺還寶貝這只雞,可寶貝很吶,潘桃擱離蟒皇林不遠的湖泊給鴨鴨立了個窩。

不大的個雞窩可是五髒俱全,尤其是母雞,潘桃一連氣兒給鴨鴨抓了二十只斑花母雞,一只只的可有那股子精氣神兒吶。

輪着讓鴨鴨上,還時不時跟鴨鴨說等咱走那天兒,你要不給我操留下一座雞山蛋我就把你扔蟒林裏讓你操蛇去吧。

剛開始的半個月潘桃給鴨鴨扔雞窩裏看都不看一眼。

潘家數個家仆是生怕鴨鴨叫這些亂爬的蛇給吃的骨頭都不剩,自家少爺就又得去屠蛇了。便幾個人連番守着。

鴨鴨長成了只走路挺胸,任何時候頭不會低一下的俊俏紅毛雞。吃的好,毛發便溜光水滑,嶄亮的好看。

直到有一天

一連多天只要有母雞接近鴨鴨,鴨鴨嘎嘎嘎的就可勁兒吓唬人家。好似在說我是鴨,你他媽的找你同類去。

逗的這些保護它安全的老仆們都跟喜歡潘桃似的也喜歡鴨鴨。

直到有一天誰也不知道鴨鴨是怎麽鬥傷一條巨大的太攀蛇。而它自己則只是掉了幾根兒毛。

潘桃才把鴨鴨從外頭的雞窩挪進了潘家宅,而那二十只斑花母雞則被扔進了蟒皇林,最後連根兒毛都沒再找到!

從這以後這鴨鴨更是沒天的嚣張了,雞冠子差懸兒都要翹到它那翹尾巴。潘桃一去蟒皇林就帶上鴨鴨,從那以後屠蛇這活兒潘桃就擱邊兒上看着。

今天潘桃氣壞了,他的寶貝兒叫人踹了。

鴨鴨可委屈了,腦袋一窩進潘桃的浴袍兜兒裏,雞冠子都沒精打采的耷拉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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