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2
“少爺,今天還是,那個,上邢先生那裏去麽?”前面的司機老王問的惴惴不安,生怕惹急了最近明顯心情不佳的秦大少爺。秦越擺擺手,示意老王別做聲,讓他好好想想。最近自己很煩躁,別說手下人了,連自己那些酒肉朋友都發現了,一個個都避著自己,就怕被遷怒。
他很清楚這種煩躁來自不滿足,但又不是單純的欲求不滿。要說這欲求的話,最近弄上手的那個大叔倒是令他頗為滿意,照理不會那麽饑渴才是。說起來,上門追債那次其實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那個刑磊。
他留意刑磊很久了,由頭大概是某天早晨從俱樂部出來碰到這老小子在晨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徹夜狂歡導致看花了眼,總覺得雖然面目平凡,但那被運動服包裹的身材誘人的緊,在跑動中更顯出優美的線條,讓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欺男霸女這種事他一向駕輕就熟,意 淫個良家子倒也不以為恥,於是便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家夥惦記上了。
也合該是他的運氣,還想著要不要找人查查看就碰到那老男人與他的小男朋友在外面打情罵俏的樣子。那男孩他有印象,以前在俱樂部裏釣過,是個愛玩的主。那老男人一臉正直陽剛,倒真看不出是個圈內人,一副潔身自好的樣子卻攤上了那麽一個縱欲成性的小男朋友,綠帽子恐怕戴了不少吧,也不知道他自己曉不曉得。
之後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他到那男孩打工的酒吧把男孩釣出來,帶著他去自己的地下賭場玩樂。略施小計,讓男孩贏了點甜頭他就腦子發昏了,在輸紅了眼的時候簽下了巨額的借貸。明知道男孩還不上來,他也沒在意,慫恿男孩騙得家裏那老實的男人簽了保證書後就痛快地借了。
事後男孩跑路了他也沒追究,倒直接殺上那男人家憑著欠債就硬把人給上了。中間過程自然不乏毆打,辱罵和掙紮,但秦越可是個狠角色,為了一己私欲,自然是不管別人如何凄慘的。
那個叫刑磊的老男人其實是個正經人,除了是個彎的之外簡直就可以評個模範公民了。師範畢業,30多歲,其貌不揚,在中學教歷史,愛好跑步和籃球,老家在他聽都沒聽過的小縣城,每個月的工資好像大多寄了回去家裏,其餘也主要花在了男友身上。
這樣老實巴交的男人怎麽會找到那麽個小男朋友他倒是很費解得緊。不過也沒關系,他只關心那家夥的身體是否合他的意。以前玩慣了那些青春而妩媚的肉 體,換個成熟內斂的倒也頗為得趣。而且如他所料,刑磊根本就是個純0的好胚子,身子敏感的不行。
想到這秦越不自覺地笑了,從他第一眼看到那被運動褲包裹的飽滿臀 形他就知道了,這具肉 體只要好好挖掘,必然是能令人驚豔不已的。
他還沒試過對一個玩物上手那麽久都不膩歪。等到損友林清打電話問他是不是收心養性,決定從良或是弭患隐疾了他才晃過神來,心裏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舒服,自己竟是為了這麽個老男人的身體著迷麽。
也不知道抱著什麽樣的心态,沒多想就把林清叫過來了,美其名曰做攝影師,實際卻是為了證明給自己看──我才沒有為這麽個男人去守身,不過是有點意思的玩物罷了,讓你林清也瞧瞧哥的慧眼。做到後來自己就後悔了,林清的喘息聲他都聽在耳裏,簡直恨不得當場把男人的身體蓋上,不讓那混小子看了去。
心裏越是不快,下手就越是重,幾乎把男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當一切結束後,看到林清濕了的裆 部,秦越也說不出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竟然有了幾分苦澀。
不過,他也因此告訴自己,以後別把這男人帶到林清那小子面前了,他總覺得那條毒蛇已經把男人盯上了──他終歸是自己的人,秦越如此為自己的不尋常解釋著,仿佛以前那些肆無忌憚的三人行從不存在。
去哪裏呢?其實他對老爺子的生意并不太關心,反正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把他疼的什麽似的,罩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舍得他受罪。老爺子不喜歡他玩男人,但畢竟是老來得子,孫兒輩都好幾個了,對他自然還是有些放縱的。他的生活除了吃喝玩樂似乎也沒什麽目标了。
嚴格說起來,最近除了去男人那裏,他連出去獵豔都沒什麽興致。反倒是林清那小子不知有什麽企圖,老把一些自己往日喜歡的少年往自己跟前送,好不殷勤。難道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對男人下手麽?按林清那性格倒是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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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男人那裏其實也就是滾床單而已,雖然好像不會膩味,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麽,這種不明所以的焦躁教他好不自在,連帶對很多往日熱衷的玩樂都興趣缺缺,真是見鬼了。因著這種焦躁,在與男人的性 事中也越發沒了輕重,像是要把人往死裏折騰。
除此之外,渾身都感覺有些倦怠,如果不是面對男人的時候自己的下半身還能生龍活虎,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縱 欲過度了。
想到這裏他停了下還是說:“去刑磊那裏吧。”那男人今天沒課,應該在家吧。他也沒有白日宣 淫的意思,不過是想找個人陪陪自己,而除了這男人,他還真想不起來自己還對誰感興趣,反正那別有所圖的林清他是不打算找了。
那男人果然在家,臉色有些不好,也沒像平常般出去運動,一見到他就一副警惕的樣子,看得他一陣心煩。還沒想好要幹什麽,索性把男人也拉了出去。許是欠債的關系,又或者是在床上把他折騰怕了,男人用眼神抗議無效後還是沈默的坐上了車子。
兩人都沒有交談,老王也不敢吭聲,這種靜谧讓秦越覺得有些煩悶,正想著怎麽打破僵局的時候男人卻把車窗搖下了,窗外的噪音打破了難耐的寂靜。剛入秋,些許的涼風吹起了男人額前的發絲,掩去了低垂的眼捷。
恩,他總覺得看不清男人的眼睛,是頭發的關系麽?男人的頭發有些長了,是因為遭遇了這攤子事而沒心情去剪麽?原來的發型也很土氣。目光不自覺的往下滑,衣著也是,老是穿著老舊得有些退色的運動服,可惜了這好身材。
對了,索性把這男人改造一番吧,這樣今天也有些樂子。想到就去做,秦越直接讓老王把車子開去了自己常去的沙龍。被按下來剪頭發的男人雖然有些不快,但是也沒怎麽反抗,一副麻木的樣子。秦越覺得有些無趣,但又暗自期待男人修飾後的樣子。
果然,當造型師邀功似的聲音把他從時尚雜志中驚起的時候,秦越眼睛都睜大了,這男人,原來長得還不錯嘛!
本來過長又顯得沒有精神的頭發被打薄又做了造型,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明亮的眼睛。修建過後的眉形有些挑高,把整個人的神氣都帶了上去。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眼睫毛挺長的,眼形雖然細長但是很漂亮,配合男子氣的單眼皮竟然出乎意料地有了那麽點魅惑的感覺。
去過死皮做了磨砂後臉上的皮膚也很光滑細膩卻又不顯的女氣,往日那些礙眼的須根都不見了,寒毛也被除去,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被自己吞口水的聲音驚起,秦越二話不說直接把男人拉去了樓上的男裝專賣。
啧,果然是人靠衣裝啊。看著自己挑選的衣服一套套穿在男人身上再展示在自己眼前,秦越心裏有微妙的愉悅。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錯,男人身材修長,肌肉結實而勻稱,根本就是個衣架子。雖然不适合自己那般做潮人打扮,但是穿起西裝還是有模有樣,配合修長的眉眼,頗有幾分精英的架勢。
啊,一個男人給情人買衣服,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一件件親手的脫下麽?想到這裏,秦越暧昧地舔了下嘴唇,下 腹有些發熱,竟是有些迫不及待起來。像是覺察到秦越淫 猥的視線,對那些名牌服飾毫不在意的男人輕蔑地拉起了唇角。
這是什麽意思?!秦越的臉馬上沈了下來,這是示威麽?好得很,雖然他不像林清那樣會憐香惜玉,但是論起那些情趣和花樣,他自信有無數種辦法讓男人馬上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哭著求饒!嘿嘿,心裏突然轉過一個有趣的法子,秦越陰郁的眼睛細細地眯起,轉向了恢複一臉面無表情的男人,而男人竟然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還沒入夜,秦越就把一臉不情願的男人拉回了自己的別墅。嘿嘿,果然有錢就是好辦事,他下午趁著男人試衣服時訂的道具都送來了。這是一套制服,警察的制服。他們這些混黑道的,最不爽就是那些條子了,想起男人下午那銳氣的眉眼和挑釁的樣子,再想到等下能把穿著制服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 躏,他馬上感到喉嚨發幹。
不理會男人的不情願,秦越直接掏出那巨額的借條和保證書作為要挾,不甘不願的男人終於還是屈從地拿起制服,準備去更衣室換好。把男人拉到客廳,秦越自己坐在大沙發上,直接示意男人不用上樓,就在這裏,在他面前好好地換給他看。
男人的眼睛裏似乎在冒火,抓著警服的指節都有些泛白了,就在秦越等得不耐煩,差點決定自己上的時候,終於緩緩地解開了衣領的第一顆扣子。
秦越就坐在那裏看著,交疊著雙腿,一臉興味,看著那在自己身下翻滾多次的肉 體一寸寸地展現在自己面前,與以往不同,這次是男人主動地寬衣解帶──雖然那表情帶著隐忍的屈辱。
并不催促那顫抖的指尖,秦越一臉的好整以暇,只有他自己知道,疊起的雙腿之間已經微微發熱,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把那男人一下子剝 光。視線跟随著男人的手指慢慢的下滑,當那柔韌的長腿整個出現在自己眼前時,秦越的眸色越發深沈,啞著嗓子命令道:“把內褲也脫掉,等下換上那制服的時候別穿內褲。”
男人的眼睛閃過憤恨,但是終究慢慢地把內褲脫下,露出了腿間那黑色的叢林和安分的生物。
“穿褲子的時候轉過去,我想看你的騷屁 股。”秦越随著自己的興致再次發號司令,聲音低沈如大提琴,交疊的雙腿也不著痕跡地狠狠摩擦了幾下。
男人看了秦越一眼,目光似掙紮又似絕望,終究咬緊牙關轉過了身,默默拉起了警服的褲子套上。而那白花花的,不自覺翹起的圓潤屁 股則整個暴露在秦越視線之中。股縫中的陰影随著男人的動作而晃動,伸展的臀 部線條情 色異常。當男人雙腳微微岔開伸進褲管裏的時候,秦越甚至懷疑自己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小菊 花。
不再多話,也不再遮掩半挺 立的分 身,秦越拉起穿戴整齊的男人直奔卧室。剛把男人推倒床上,秦越就變戲法似的從衣袋中掏出了警用手铐,不顧男人的掙紮,直接把男人的雙手拷到了雕著镂空花紋的床柱上。
無視男人驚惶的眼神和掙動的雙腿,秦越用自己的大腿壓住了男人腿部的力量,然後再次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小巧卻閃著鋒利銳光的剪刀,而剪刀口,直接壓在了男人的裆 部,并輕輕的研磨著。
男人全身都僵硬了,臉色灰白,眼神既驚恐又絕望,下 身也不再踢打,整個都在細細顫抖,秦越貼在男人股 溝的手甚至能感到那裏的戰栗與收縮。不自覺的揚起輕笑,秦越用剪子沿著裆 部的輪廓比劃著,像是思量在哪裏下手比較好。
男人的眼睛湧起了水霧,牙齒把唇瓣咬得嫣紅,雖然沒說話,但眼神中的畏懼和求饒看得秦越心中大呼痛快。沒打算把男人逼瘋,秦越厮磨幾下後直接戳了下,感到男人劇烈的顫抖,半調笑地開口提醒道:“別緊張,我只是想把這裏剪開,方便等下進去而已。要是你亂動,你下 身的寶貝發生什麽事我可不敢保證了。”
男人果然停止了掙紮,身子仍有些發顫,臉都有些扭曲了,只顧用眼睛追随著那兇器,看著它慢慢把警褲的裆 部剪開,讓整個性 器和股 溝都暴露在燈光之下,這比剛才的脫衣表演更讓他感到羞辱。
秦越根本不理會男人眼中的痛苦,冰冷的刀鋒直接觸上了那耷拉著腦袋的陽 物,感到那恐懼的戰栗,心中充滿快意。剪開裆 部後他沒有急著拿開剪子,而是沿著股溝細細摩擦了一遍,剪了幾條礙眼的毛發,順便小心翼翼地戳了下那緊閉的洞 口。
暴露在明亮燈光下的小 穴被冷冷的金屬激得不住收縮,一層層的褶 皺都吞了回去,努力想要躲避卻又只能依靠腰肢細細地扭動著,顯得無助又可憐。秦越看得有趣,索性丢了剪刀,直接把手觸上了面前門戶大開的腹股 溝,大力地玩弄著。又掐又捏,把男人的會 陰弄得又紅又腫才罷休。
撇開男人有些擡頭的欲望,秦越換了個姿勢,把男人的一條大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自己的上半身都擠進了男人的兩腿之間,然後把手伸向了那緊閉的菊 門,同時臉還湊了過去,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那臀 縫中,用溫柔沙啞的嗓音說了句:“乖乖的,芝麻開門,讓哥哥好好疼你。”還沒等男人臉紅,秦越已經迅速用舌頭舔了一下,讓穴 口的收縮更加劇烈。
恩,有點鹹,下次倒些糖粉試試吧,暗暗地回味,一只手趁著男人還沒回神就插 進了菊 穴,引得身上的男人一聲悶哼。有點幹呢。随著另一只手襲上了男人的分 身不住撫慰著,秦越也再次低下了頭,插入兩根手指把洞口撬得更開,露出粉嫩的顏色,舌頭則滑溜溜地伸了進去攪弄著。
鹹 澀的味道在味蕾綻開,那高溫又絲滑的觸感令秦越有些意外。跟林清不同,他不太喜歡為0號舔 肛,現在嘗起來似乎也沒有想象中排斥嘛。頭湊的那麽近,連男人股間的腥 檀味都直擊鼻尖,還伴著一股潮意,那種肉 欲四溢的氛圍激得秦越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只把肛 門輕輕舔濕後秦越就頗有些戀戀不舍地擡起頭,股 間馬上繃緊了──男人穿著警察的制服,上身幹練而筆挺,下身的裆 部卻大開著,露出淩亂的毛發,半擡頭的性 器和已經變得水光閃閃的股 間。
像是被蠱惑,秦越拉高了自己的身體,從男人的喉嚨開始吮 吻,耳後,腮邊,喉頭都留下了他紅色的吻 痕,伴随著“茲茲”的齧咬聲。秦越一只手繼續撫慰男人的性 器,一只手則撫上了男人的前胸,摸到一邊那小小的乳 蒂後狠狠地掐弄著,而頭則埋在了另一邊,隔著藍色的制服重重噬咬著,滑下的口涎在制服上留下一圈淫 穢的濕痕。
本來在玩弄乳 首的賊手則用蠻力伸進了制服扣子的縫隙中,細細撫摸著那已經變得火熱而伴随喘息顫動不已的前胸。男人的呻吟聲有些狂亂,“恩,恩,啊……”中夾雜著“不要,住手……”,懶得聽男人廢話,秦越直接用嘴堵住了煩人的吟哦。
高溫的口腔潮濕而柔滑,秦越用自己天賦的靈活舌頭掃過了男人的上颚,下颌,齒龈,最後勾住了那躲避的軟舌一同起舞,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男人的下颚流入了領口,濡濕了藍色的制服。
同樣不打算讓男人先解放,調整了下姿勢,秦越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便開始猴急地插 入,他已經被這個老男人勾得不行了,這前 戲把自己也弄得欲 火焚身,濕噠噠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下 體,這天殺的老妖精!
嘴巴還在深吻,兩手已經直接岔開了男人的兩條腿,把自己嵌了進去,摸索幾下找準位置後便下了死力地往裏戳。早已硬的發痛的物事終於到達了溫暖緊 致的所在,而男人被硬生生撕裂的驚呼則被封在了喉間。
好爽!那溫度,那緊度,那深度,除了潤 滑不足有些遺憾外,秦越簡直恨不得溺死在裏面,再也不出來。把男人的兩腿按M字形打開壓下,自己馬達般的的腰立馬重重地壓上,又抽 出,一下一下,肉 體碰撞聲仿佛永無休止。
在男人的呻吟低了下去,兩腿也不再掙紮後,秦越也不客氣,直接撕開了那端整的藍色制服,把頭顱埋進去咬出了大塊大塊的紅色印記,而男人下身那靛藍色的警褲在秦越的大力動作下早就沿著被剪開的裆 部整個裂開了,白生生的臀 瓣掩映在深色褲子中間,好不魅惑,只顧著大開大合猛幹的秦越根本沒注意有一股溫熱正沿著男人的腿間慢慢流出……
在秦越滿足地鳴金收兵後,男人早就昏了過去了。一身警服的男人昏睡在床上,警服的上衣濕了好幾塊,前襟被撕開,露出裏面斑斑點點青紫的胸膛,警褲沿裆 部整個裂開,露出已經濕漉漉的叢林和早已萎靡的性 器,而那紅腫的穴 口還不能完全合攏,猶自緩慢張翕著,不時吐出些白濁。
他一向锺愛的藍色床單上深深淺淺地印著不少水漬,許是他倆颠鸾倒鳳留下的痕跡。然而秦越突然眼神一晃,那男人好像流血了,床單上的紅色可不是暗花。仔細看來,那些白濁上似乎也有些血色。
秦越趕緊湊上去抱起那早已癱軟的身體,竟是不尋常的熱度。看來是男人發燒了。以為這男人喜歡鍛煉肯定身子骨硬得很,這段時間他倒是玩得兇,也沒什麽節制,看來是傷了男人的元氣了。
男人雖然有求饒,自己卻沒有聽,只當作是情趣了,還用自己的嘴巴把那些慘叫堵住,如今想來,心裏竟是狠狠地抽了下。
這樣不行的,自己玩得越來越兇狠放肆了,早晚有一天會把男人整死的,而自己也會在這個男人身上陷了下去,太危險了,這種獨占的性 趣就是危險的征兆,再下來要麽就是他沒有這個男人不行,要麽就是這個男人被他玩得不行了。
陰沈著臉的秦越打電話叫來了醫生,似是無法面對男人的慘狀,秦越交代好醫生和門外的手下後就獨自驅車離開了。
林清不是介紹了好幾個很符合自己以前品味的貨色麽?也許自己應該試試,不應該在一棵樹上吊死。玩了那男人這麽多次,自己也應該煩了吧,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對,他之所以提不起勁就是因為玩膩了,他應該去找些新刺激的。
一路飙車找到林清開始如往常般狩獵。林清的眼神有幾分奇異,秦越卻顧不上了,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些混沌的腦子裏不斷地回想著男人斷續的慘呼以及床單上那抹豔色,應該已經麻痹的心髒卻有些微妙的抽痛。
林清示意身邊的男孩把喝醉的秦越帶了下去,自己點了一根煙。秦越一定沒發現自己的神情有多狼狽吧,照理說自己之前暗地裏給秦越下了不少補藥,秦越應該欲火燒身早就外出偷吃才是,怎麽忍到現在?那種欲望難道都是靠刑磊一個人纾解的?
雖然跟原計劃不同,但是也許,他的機會還是來了。
(從點擊看出大家比較想看肉,我還是先寫肉好了,也比較切題嘛,打著哈哈飄過……接著就要緩緩了,狗血劇情還是要想想才好下筆的……PS,有想法的TX請留言啊,會客室還冷清的說,捂臉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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