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3
眼皮似有千斤重,掙紮著撐開,一時還是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刑磊想擡起手,發覺身上已穿上了睡衣,但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那羞 恥的秘 處更是被炙烤過般疼痛。困難地轉動了下眼珠子,看來那禽獸并不在這裏,刑磊的心稍微安定下來。
身體雖然疲乏又有些隐痛,但還算清爽。一想到自己一身的痕跡不知道被多少人光明正大窺視過,暗地裏嗤笑過,刑磊就恨不得直接剖開胸膛把那抽痛的心髒生生挖出。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麽要被人如此折磨?也許,這就是喜歡同性的懲罰?
刑磊不願意再想下去,咬緊牙關終於勉強把自己支了起來,盡量不壓到傷處地側坐在床頭──他不喜歡趴在床上,雖然那樣比較舒服,但是那種姿勢太過軟弱。不掀開床單也知道,這樣傷痕累累的身體肯定是沒辦法下地的,他也不願逞強,哪怕這裏是那混蛋的地盤,他也不願如喪家之犬般爬著逃離。他沒有做錯什麽,所以不要悲慘的哭泣,也不要羞愧的逃脫。
合上眼呆坐在那裏,他開始回想,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直到半個月前,一切都還是在軌道中的。他出生在一個并不富裕的小縣城,下面還有一個弟弟,爸媽都是農民,但家裏還有幾分薄産,算不得赤貧也談不上闊綽。
他的生活也很平凡,在小縣城念的小學,在城裏念的中學和大學。他不像弟弟那麽會念書,只有中人之姿,於是高考時主動選擇了師範大學,把國家的補貼省下來寄回家裏。畢業後便在一所普通中學教書。而弟弟很争氣,考上了名牌大學,後來還公費出國留學。
顧念弟弟一邊打工一邊念書已經很辛苦,所以他便主動把家裏兩老的生活攬了下來,生活也還能溫飽自足。如果不是從中學時代就發現自己異於常人的性 取向,那麽,他只是個普通的教書匠,最多是有個令衆人豔羨的高材生弟弟而已,那現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知道自己喜歡同性,他不是沒有驚慌過,掙紮過的,還曾在各種書上查找,試圖在歷史上找出種種斷袖分桃的事例讓自己好過些,并因而迷上了研究歷史。在知道自己并不是病态而只是少數人之後,他終究默默接受了這個現實。
知道這一切的只有一向與他親近的弟弟,後來也是弟弟不斷鼓勵他要邁出第一步,好好找個男朋友過日子,他才會大著膽子去了那個圈裏人聚會的酒吧,進而認識了在那裏打工的小賈。
小賈是個漂亮開朗的男孩子,雖然性子有點野,卻總是一副充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樣子,那是他最羨慕的。雖然覺得小賈未必能跟他這樣一個無趣的男人定下來,但還是漸漸走在了一起。小賈曾經說過看中的就是他的身材,於是本來就喜歡運動的自己鍛煉的更是積極。畢竟他已經30多歲了,他怕守不住這個才20出頭的男朋友。
小賈雖然在外面玩得兇,但是對著他還是挺乖巧的,也不會亂花錢。有個人陪著自己,依賴自己,對著自己撒嬌,刑磊就很滿意了,哪怕隐約猜到小賈在外面還有伴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他的條件擺在那裏,他也不打算束縛那樣一個貪玩的男孩子,反正只要他不離開,也許就能這麽過一輩子了。
但是老天爺顯然沒有如他所願。簽下那張保人證明的時候刑磊并不是沒有遲疑的,但是小賈說借的是給姐姐動手術的救命錢,而且那個數額也沒有大到一輩子都還不起,小賈還說了借錢的是他的好朋友,不過是例行地找個擔保而已。
後來才知道那個數額被小心地塗改過了,借錢的也不是什麽朋友,而是地下錢莊,而錢的用途,卻是拿去賭博。這一切都是那個殺上門讨債的人說的。那個叫秦越的追債人年紀不大,面目俊美但是滿臉邪氣,似乎是地下錢莊的頭頭,一副發號施令的架勢。
雖然衣冠楚楚,但刑磊很快發現,那不過是只衣冠禽獸,竟在聽到自己一下子還不上的時候便邪笑著說可以錢債肉償。
差點懷疑自己聽錯的刑磊自然是不願意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光天白日之下竟然還有這樣荒唐的事?掙紮了,打罵了,幹架了,直到被壓制在地上仍然是不從的,然而秦越一句“那你是打算讓我找上你的家人麽”便直接把自己壓垮。
他們是混黑道的,有什麽幹不出來呢?他在家鄉還有已經老去的雙親,在異國還有正在發奮的弟弟,喜歡上小賈,做下了蠢事,那都應該是他一個人擔著的啊!他怎麽能禍及家人?於是,抵抗的手勁倏地減弱了。
心仍然跳得很快,青筋仍在一根根的冒出來,但是想到那巨額的債務,想到自己最重視的家人,手最終死死地摳在了地板上,任由讨債的青年粗魯地在身上動作,留下地板上指甲被一根根折斷拖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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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知道,那種行為竟然會是那樣的痛。像是為了故意羞辱他一般,那禽獸根本沒有脫自己的衣服,也沒有脫刑磊的衣服,只是拉開了拉鏈,一把抓起刑磊的子彈內褲,把裆 部的布料攥在手裏,在身前用那輕薄的布料狠狠地刮弄著敏感的股 溝,在背後則讓那充滿彈性的布料勒進了股 縫大力厮磨。
他能看到自己的性 器歪著頭在布料的邊緣滑了出來,被青年用手指彈弄了好幾次,直到慢慢在縫隙中伸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半擡起頭。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身為男人──即使不甘願,仍然會在暴徒手中勃 起,即使被強迫,仍然無法大聲哭泣。
他還記得那條子彈內褲是小賈買給他的,說他以前穿的四角褲太俗氣,哦,對了,為著這份遲來的生日禮物,自己還心軟的簽下了那萬惡的保證書,是自己貪心了麽,一切都是多麽的諷刺,他卻連冷笑都乏力。
像是為了說明這一切都只是玩弄般,當那邪惡的手指碰到連自己都沒碰過的部位時,并不猴急的插 入,只是在穴 口的褶 皺上打著圈,他還記得,自己被激得腰部一下下地抖動著,口中發出了讓他想咬斷舌頭的嘶啞呻吟。對方有多猥 亵,自己就有多脆弱。
他為什麽不像個貞潔烈女一樣自我了斷呢?死了真的能一了百了麽?他怕,他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怕看不到學生們可愛的臉,他怕看不到書中奇妙的世界,他最怕,在自己屈辱地死去後,家人還要為他傷心難過,又或者,代替他被這樣的惡人逼迫。他是個無用的膽小鬼。
兀自收縮的內 壁根本無法抗拒那禽獸非人的尺寸,只能把那灼熱的物事絞得更緊,含得更深,如果能把體內這爛 根咬斷,該有多好?可惜那紫紅的巨 根只是如烙鐵般一寸寸戳入,突破內 撩,最終直搗黃龍最深處。他永遠不想再回憶被突破那刻撕心裂肺的疼痛。那醜惡的東西把狹窄的甬 道占得滿滿的,脹脹的,仿佛要連他的內髒都一塊塊擠碎。如果可以就這樣暈倒,那會是怎樣的幸運!
可惜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被用力掐著又捏又揉的臀 瓣令他感到無比羞 恥,被如此對待還能勃 起讓他難堪不已,最絕望卻是那未曾關注過的地方竟是如此貪婪,他能感到自己的腸 壁在不斷蠕動,吞吐,媚 肉在輕輕咬合,緊箍,還有對方性 器的長度,熱度,甚至攪動的力度,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過度的緊迫和憤恨逼得他的內裏一圈圈緊縮著,卻只是便宜了身上的侵略者,那爽利的喘息讓他恨不得能一下奮起把對方掐死,然而無力的腰肢卻只是在那人的懷裏不住扭動著──直如邀寵一般。
被撞擊得天旋地轉的時候,他甚至知道自己的雙腿下意識地盤上了對方有力的腰部,然後整個人被從臀 部托起,迎合著那人無盡的抽 插!他還記得自己的背脊是怎樣一下下地摩擦著冰冷的地板,春泥般軟糯的上半身在身上人俯下頭種下無數草莓時不自主地往上拱著,如淫 賤的蕩 婦。
就算把眼睛閉上,自己與侵 犯者交雜的喘息仍不斷回響在耳際,似是嘲笑他的屈辱與抗拒。
之後的自己變得麻木了,任憑秦越使出百般招數不住蹂 躏都不為所動。只是一個皮囊而已,那個禽獸想要,便拿去吧,只當是被狗咬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家裏,外面的賓館,那人的別墅,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場所都留下了淫 靡的記憶,他甚至會迎合,也會在被 插的時候瀉 出,他憎惡著這樣淫 蕩的身體卻又無能為力。
一天一天,靈魂逐漸在抽離,只剩下空殼被不斷玩弄。他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還會繼續多久,他怕自己等不到秦大少爺膩味那一天便會死在性 事之中,一個可笑又可悲的結局──他麻木的想著。
沒日沒夜的性 愛掏空了自己的身體,連記憶都變得模糊。記得有一次秦越說要把他的朋友也叫來,還下了藥,具體的場景卻因為神智的模糊而一點也想不起。不過是多一個人看到自己母狗般的醜态罷了,有什麽大不了?
從前他讀到那些古人傷春悲秋寫下憂郁的文字還無法理解,如今卻明白了什麽叫心如死灰。然而最深沈的絕望卻又無法言語。
他不想跟秦越說話,不想看他,無論是被折磨還是被讨好,無法忍受便求饒,不被理睬便沈默。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呢?如果自己不憧憬戀愛,不踏入那個圈子,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呢?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自己只是活該。自嘲地笑笑,連牽動的嘴角都感到抽絲般的疼痛。
不想再沈溺於這樣悲切的想望,刑磊把被子拉高裹緊了自己。突然覺得很冷。他以前總會幻想,一個親密的伴侶,一種平淡的幸福,能被親切的對待,能有溫柔的性 愛,原來自己卻是不配的。那茍延殘喘為的是什麽呢?他已經活的那麽卑微那麽隐忍,還不夠麽?在這樣灰暗的念頭之中,刑磊終究是抵不過身體的疲憊,最終慢慢地歪著頭睡去,帶著眼角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濕意,連後來又被打了鎮靜劑也不知。
林清還是把碰都不碰其他男孩,只嚷著要回家的醉鬼秦越送了回來。知道男人就在隔壁,便悄悄開了門走過去,門還沒關上,就因為看到的景象而怔住。男人把自己裹得死緊,卻仍然有些畏縮,身子歪倒在床上,一臉憔悴。
頓了頓,林清還是湊上去,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熱度降下了不少。本來不想那麽急進的,但想到秦越那過分熾熱的欲火都傾瀉在男人一人身上時,又有些擔心,趁著把秦越送回來的檔口,還是忍不住進來了,本來只是打算瞧瞧,卻莫名地被困住了腳步。
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了光潔而蒼白的額頭,男人的樣子似與上次所見乎有些不一樣呢,是秦越找人為他打理過麽?林清的心裏又浮現了那種淡淡的不痛快。男人睡得并不安穩,眼皮有些顫動,是做了什麽夢麽?真可惜,兩次都沒能看到男人睜著的眼睛,會是什麽樣子的呢?有點心癢癢的,但是終究沒有去打擾那疲憊的睡顏。
不知是不是感到了觸碰,男人的額頭無意識地往林清溫熱的手掌靠去,是因為不安麽?那種仿佛在尋求安慰的樣子令林清的心底泛起意外的憐惜,不自覺地坐上了床沿,隔著薄薄的被單把男人抱在了懷裏。男人有些掙紮,但終究調整了一個令自己舒服的姿勢後再度陷入了深沈的睡眠。
摸了下男人的太陽穴,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把男人的頭顱壓在了自己的鎖骨,把他攬得越發嚴實。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爬著男人軟硬适中的發絲,忍耐許久,還是碰了下那因為發燒而仍有些發紅的耳朵。老一輩的人說耳朵軟的人都是心軟的,男人也是麽?
手指沿著耳郭滑動,那軟嫩的觸感讓林清有些愛不釋手。微低下頭舔了下溫熱的耳廓,又輕輕咬了下圓潤的耳垂,男人似乎不舒服地掙動了一下,林清連忙順著男人的脊線撫摸了好幾下,原意是想安撫他的躁動,結果敏感的男人竟輕輕顫動了幾下,在對方懷裏滾得更深。
覺得有趣的林清移動到大床中間,把男人整個環在了胸前,順從自己的願望含著男人可愛的耳垂舔弄了好幾下,那濕噠噠的聲響聽得林清的下腹也有些火 熱。
要趁著秦越還沒清醒做一回麽?有些猶豫的林清驀然發現了男人眼角的淚痕,終歸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打算。手指撷去了那些水意,放到舌尖品嘗,應該是鹹味的眼淚卻讓林清感到了苦澀。心中有些柔軟又有些惆悵,手下意識環的更緊了些。
側了下腦袋,舌頭滑上了男人的眼睑,暖熱又光滑的眼皮兒叫林清有些流連不去。細嫩的眼皮被舔得微微發紅,舔了些水光,林清覺得自己都能感覺到薄薄皮膚下面那轉動著的,不安的眼珠子。還是如驚弓之鳥一般不得安眠麽,林清的眼底浮上了更深的憐惜,環著男人的手稍微放松了些。
如果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就算會流淚,也定是歡喜的淚水,絕不讓你憔悴。不自覺地再度嘆了口氣,暗恨對著昏睡的人,一腔柔情也無用武之地,他林少爺又何曾試過這樣偷偷摸摸地抱著自己心上的人呢?該死的秦越,本來溫存的眼底含了些陰郁。
雖然不打算趁人之危,但是豆腐還是要吃的。林清的手輕巧地滑入了被單,解開睡衣的扣子,細細體會柔韌的胸膛上皮膚那彈性光滑的質感。細細地摸到那小小的乳 頭後終究沒忍住輕輕地搔刮著,懷中人嘤咛一聲,身子有些晃動,像是要逃開,被緊抱著逃脫無門之後終究無力的軟了下來,鼻息有些加重,卻還是沒有清醒。
看來是太累了,也好。林清控制著力道,只淺淺的亵 玩著,并未打算驚起倦怠已極的男人。累壞了吧?手摸上柔韌的腰肢,這裏感覺更瘦了,看來秦越那小子真是下得了狠手啊。手繼續緩緩地下滑,撩開松垮的褲 頭,并不打算插 入,只是嵌進了臀 縫中慢慢地撫摸,不時用指甲挑逗一下,讓那高熱解解幹渴。
懷中人發出了“嗯……嗯……”的聲音,有些抗拒,又有些甜膩,怕是從未被這樣挑逗過吧。林清感到了心疼,又夾雜了說不清的愉悅。
遲疑了下,終究還是半剝開睡褲撫上了男人萎 靡的性 器。按照秦越的性格,不可能讓床伴比自己先釋 放的,除非是插 射。這裏一定很久沒感受過歡愉了吧?讓我幫幫你,不必有負擔,就當做是春夢好了。
用手臂把男人整個上半身擠在自己胸前,雙手都伸進了被單,環過韌度十足的腰杆,靈活的手指在柱 體上快速滑動著,在龜 頭更是用了幾分巧勁,大麽指則按上了已有些輕微跳動的馬 眼,林清用著自己全部的技巧取悅著懷中人。
男人的身體因為快 感而不住扭動著,眼角也有些濕意,嘴巴發出粗重的喘息,但似乎還是無法醒來。那終於變得精神奕奕的物 事在林清的手掌中輕快起舞,林清則趁機在男人的耳後,下巴和頸項上輕輕舔舐,留下濡濕的水跡。
而男人的臀 部已壓在身後人半挺 立的性 器上,林清也不客氣,小幅度地挪動腰肢,讓自己的分 身隔著布料在男人的臀 縫中摩擦得火 熱。雖然想要更多,但是時機不太适合,他沒把握能不把男人弄醒,也沒把握能不留下也許會被秦越發現的痕跡。
郁悶地啐了一下,一向意氣風發的林少爺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窩囊,心中的不甘也更熾。
其實自己願意忍耐,只是因為害怕與秦越翻臉麽?好像不完全是這樣,是因為喜歡這具肉 體吧?他跟秦越不太一樣,并不喜歡太女氣的男孩,他總覺得這樣還不如直接去抱女人。他喜歡有幾分男人味,在床上又放得開的男人,最好是看著英氣勃勃,實際又騷又蕩才過瘾,這個刑磊實在很符合他口味。第一個開發這具肉 體的卻不是自己确實很可惜。
秦越總以為整的人在床上痛苦求饒就是征服了對方,但林清覺得,把人弄得欲 仙 欲 死才是肉 體上徹底的摧折。他雖然喜歡玩S M,但是不喜歡那些一整就涕淚四流的家夥,那樣太難看。
秦越卻不喜歡那一套,而更喜歡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所以那次秦越會拿出那個玩具才更令林清詫異不小,隐隐覺察這個男人是不同的──因為秦越願意為一個人花心思了,他為了徹底逼出這男人最放 蕩的一面甚至願意壓 抑自己的欲 望。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呢?胡思亂想之間,男人已經發出更加粗重的喘息,最後洩在了自己手中。
林清仔細地把指間的濁 液一點點地舔掉──那是因為用紙巾可能會被秦越在垃圾桶發現蛛絲馬跡,而他又不願意把那麽髒的東西帶出去,林清在心裏這樣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理由。還是那股腥檀味,但又似乎與以前的床 伴有些不同。不過總不會是甜的就對了。
他一向不讨厭做這種事,在他看來,這是情趣,跟滴蠟,捆綁,鞭打一樣,只是小小的情趣而已。他已經嘗過了男人的精 液,以後如果能把他插 得失 禁又會是多麽美妙呢?他要為男人灌 腸,舔 肛,穿上小小的乳 環,綁成妙曼的姿勢或直接吊起,插 入那雪白的珠串或是灌 入那珍釀的紅酒,再一點點地排出來,只要想想就會覺得美妙不已。
他想把所有的花樣都在男人身上玩一遍,讓他愉悅到梗咽,哭泣,然後甜膩地求饒,撒嬌,恩,只要等他把男人弄到手就可以了,只要慢慢地計劃,細細地蠶食,這個男人是逃不掉的。
一邊幻想一邊用力地把下 體貼在男人的股 溝厮磨著,一只手仍然濕滑的指尖捏上了圓潤的乳 珠如滾珠般滑動摩擦著,另一只手伸入了男人後腰用指腹重重壓上了已經發熱的股 溝,根本不用碰觸那熱燙的分 身,林清便在抱著男人的意 淫中達到了高 潮。
感覺到褲子的裆 部再次被打 濕了,林清掠上了一個苦笑。男人的身影在腦海中晃動太久,床 事都變得索然無味,他果然憋得太久了。
想了一下,解開拉鏈揩去了部分白 濁,直接把手指伸入了男人的口腔,把濁 液都塗在了男人嘴裏。這是為你而來的,好好安慰我吧,我要你也嘗嘗我的熱情。伸出舌尖把一些抹在了唇瓣的濁 液送了進去那一刻,林清感到了奇異的滿足。
舌頭栖息在男人又軟又熱的口腔,雙手抱著細瘦卻緊 實的腰肢,把渴望已久的男人整個圈在自己懷裏,這一刻,讓林清那向來不安分的心萌發了平靜的暖流。其實,也許只是這樣抱著他,也很不錯。
在林清沈浸在深吻中時,他沒發現,本應沈睡的秦越順著沒有關緊的門看到了他們的親密。頭腦霎時從混沌中驚醒過來的秦越有瞬間的僵硬,最終默默地退了出去。
半夜驚醒摸不到枕邊人便下意識地摸到了男人沈睡的房裏,沒想到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男人滿足而安詳的臉,林清溫柔而沈醉的表情都落入了秦越冷厲的眼睛。那種冷怒下的沈靜叫秦越自己都吃驚。
早就有所察覺了不是麽,那為什麽還會被人趁虛而入?也罷,讓他先快活一下,陷得越深卻越是求不得不是更好的報複麽?沒有人可以觊觎我秦某人的東西!
真有意思,就算是玩具,也不能被争了去。我怎麽會輸給林清那種僞君子?也許自己該改變策略了,只占有了身體,一點都不夠。秦越暗暗握緊了拳頭,他的人,只能完完全全屬於他。
(先說下,是3 P,不要站錯隊了。實在想不出狗血,所以這章半血半肉了,囧……一次寫得比一次長,日更不太可能了,被毆飛……PS,召喚票票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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