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4
“這些書你喜歡麽?”突然跑到男人家裏的秦越毫無預兆地扔下了一堆新書,待男人翻了下後終於不以為意地開口,但是眼神并沒有直視滿臉困惑的刑磊。刑磊翻了下後很快的放下了,這些都是歷史類的暢銷書。
無法開口并不是因為不喜歡這些書,不喜歡的,卻是送書的那個人,他無法接受這種目的不明的行為。這是一種示好麽?還是另一種游戲的開端?刑磊有些無奈,也只能打疊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應對。
見對方無言的沈默,丢下一堆新書的秦越撇了下嘴,頗有些自讨無趣。他無法像林清那樣為了整出一身書卷氣而博覽群書,對於男人所喜歡的那些書,他好些不僅沒看過,竟是連聽都沒聽過。送這些書來,不過是想投其所好罷了。
原本以為這一切都會很簡單的,就像在club裏釣的那些男孩一樣,只要送些禮物就好了,他已習慣用些許的殷勤交換廉價的馴服。其實Coach和Hermes最新款的男士皮包他也買了,卻不知為何猶豫許久,終究沒有送出手。他直覺男人不會喜歡那些東西,甚至可能會認為是羞辱──雖然他們确實只是金錢關系而已。
面對男人的不解和防備,他竟有些躊躇。書也不行麽,那我需要如何才能換的他的順從?總是掙紮和強迫,沒心沒肺如秦越,也是會有些不舒服的。
他曾試圖努力回想自己念書時那些老師喜歡的是什麽,然而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學生時代只留下了吃喝嫖 賭的生活剪影。他老子就是刀口舔血混出來的黑道龍頭,他也習慣了解決問題時,只使用金錢和拳頭。老師,不是那種只要塞錢就一定讓你畢業的生物麽?別說歷史老師,他連自己班主任的臉都想不起了。
林清總嘲笑他像一個地痞,根本沒有世家子的優雅和矜持。他從不反駁,如果自己表現得八面玲珑,心機深沈,他那些野心勃勃的哥哥姐姐根本不會讓他活下來。他們需要的不是一個會威脅到自己的候選繼承人,而是一個被寵壞的弟弟而已。
他根本無心趟老爺子那趟渾水,於是越發張揚肆意,讓纨!之名無人不知。他并不是沒有腦子,只是,從未試過要為枕邊人動腦子。
其實也不算是刻意要去讨男人的歡心,他只是想讓對方身心都從屬自己,這很難麽?他是手眼通天的黑道太子爺啊,那些馬 仔不是都對他死心塌地的麽,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的,他不相信有油鹽不進的家夥。他喜歡男人的身體,希望那個迷人的身體再配上以前床 伴那樣溫順的性格,所以才願意花心思。
30多歲的人會想要什麽?如果是道上的兄弟,想要的不過是錢跟權而已,這個叫刑磊的男人在一個他完全陌生的世界生活著,平凡又倔強,這樣的人想要的是什麽?其實他也很清楚,如果讓男人說出自己的願望,那一定是還清債務,離開自己。
對於男人的厭惡,他并不是一無所覺的。只不過,以前并不在意,反正他要的只是快 感和身體。而現在,事情似乎變得不受控了。
是什麽時候開始覺得空虛?就算身體餍足心也總是感到空空落落,抱著一個痛恨自己的男人,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吧。然而在把男人弄傷之後,他卻感到更加難受。如果相處的模式不改變,那麽,無法控制的自己只會把刑磊傷害一次又一次。這個事實令他感到焦慮。
為什麽不如之前設想那樣幹脆的放棄?因為林清的介入麽?也不完全是。大概是覺得不甘心吧,這樣一個無才無貌的老男人,這樣一個淫 蕩易感的身體,每天都被自己喂得那樣飽,那樣變換心思地疼愛著,不是應該滿懷歡喜麽?他無法理解,又覺得似乎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甩了下頭,他真的不擅長思考這種問題,只要把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就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念頭了吧?毫無顧忌的一腳踢開手下辛苦搜索來的歷史類暢銷書,他大步走向男人鉗住了那堅毅的下颌,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
連他都沒注意到,在刑磊黑曜石般閃爍的瞳孔裏映著的自己,是閉上了眼睛的,并且一臉沈迷。還是這樣最好了,不用說話,不用傷神,只需要感受體溫就可以了。
輾轉變換著角度試圖撬開那頑固抵抗的唇瓣,本想直接咬破男人的嘴唇或者鉗住下巴逼他就範,卸了他的下颚這種想法卻奇異地并沒出現,想了想,秦越還是一手攬上了那僵硬的腰肢,一手捏住了刑磊的鼻子,逼得那需要換氣的嘴巴無奈的打開,動作中的親昵意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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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吻并不溫柔,而且十分執拗,從齒龈到牙根,從上颚到咽喉,他甚至會努力把自己的長舌伸進對方的喉嚨深處。他總覺得,這種似乎能碰到對方內裏的吻法才能引出最激情的戰 栗。秦越的舌頭攪得越深,刑磊就越難受,無法吞咽的口涎沿著嘴角下滑,那蜿蜒過肌膚的觸感令他感到麻癢而羞 恥。
刑磊覺得有些恐慌,總覺得那入侵的柔軟器官似乎想吃了自己般貪婪,交換的口涎都是陌生的味道,甚至還有些甘甜。自己躲閃的舌頭時不時被卷到對方的嘴裏,被那高溫融化著,盡管左閃右避,總是被纏上在對方的嘴裏左突又刺。那種感覺,與其說是厭惡,還不如說是不适──那樣的糾纏會令人産生呼吸相連的錯覺,仿佛,他們便是一體。
良久,在刑磊近乎窒息因而全力掙紮時秦越終於放開了被咬的紅腫的唇瓣,相連的銀絲還挂在兩人之間,似被蠱 惑般,秦越又一點一點地順著那銀線吞回,殘留在刑磊臉上的則被舔幹。過分情 色的場景令刑磊別開了眼睛,臉孔也有些發 燙。
覆在刑磊腰上的手開始在脊背來回撫摸著,秦越低啞地貼著男人的耳朵開口,鼻息噴得刑磊的耳尖微微發紅:“可以麽?”這話一出口,不說刑磊,連秦越自己都有些不解。從幾時開始,自己竟會征求男人的意見了?
從怔愣中反應過來的刑磊迅速別過了頭,嘴角牽出了嘲諷的弧度:“我說不可以,你會停止麽?”本以為會是冷厲的聲音,但因著這情 欲的氣息,聽起來竟有幾分軟 膩。刑磊一下咬緊了牙,不再說話。秦越倒是微微偏過頭,眼神中的寵溺一閃而逝。
稍微拉開一點距離,秦越正色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吧。當初趁人之危确實有點卑鄙,但是你不可能還得上那100萬也是事實。我很喜歡你的身體,不想每次做 愛都如同強 奸一樣。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達成一個協議,從現在開始,每上一次床,我就當做你還了1萬,條件是你在床上要完全順從我的意思,我想你說什麽,做什麽都不得異議。這樣,大概3個月,你的債務就能還清,我保證不會再騷擾你或者你的家人。你放心,我秦某人一向言出必行。”
用眼神制止了想說什麽的刑磊,秦越繼續沈靜地說服:“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們就還像我以前說的那樣,錢債肉償,100萬,買你一輩子身體的使用權,直到我厭倦為止。你可以反抗,我也可以用暴力等手段讓你屈服。但是我必須提醒你,沒個一年半載,我未必會厭倦。而且無論你願不願意,我想你做什麽,你一樣是無力抗拒。這個交易怎麽說都是對你有利的。”
停頓了一下,又自顧自的開口:“也許你會覺得很屈辱。但你不是學歷史的麽,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這樣心血來潮的提議,未必會有下一次。”秦越的聲音算不上有煽動力,但男人的神色卻出現了動搖。
要接受麽?刑磊無聲地自問。在床上任這只禽獸擺布,成為聽話的母 狗?只要一想到這樣的情形就惡心的幾乎想吐。但是秦越說的沒錯,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令自己屈服,甚至把自己弄死在床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為反抗這樣的人渣賠上自己的性命麽?不值得的。可是如果自己這樣輕易地接受,那麽前面的掙紮不是顯得很可笑麽?他的自尊,他的人生又會被踐踏到什麽程度?難道自己的尊嚴竟是如此廉價?像是不敢想下去般,刑磊難過地閉上了眼睛。
“哥哥你就是太放不開了。這樣你會活的很累的。”弟弟當初勸谕自己走出去的話又浮現在腦海。難道自己放不開真的是悲劇的源頭麽?不能勇敢抗争到底的自己本來就是如此懦弱不是麽?為什麽要逞強?或許,假意順從一下這只禽獸,自己就能很快得到解脫?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刑磊仿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自由。3個月就可以讓噩夢全部結束了,而且這也許是自己唯一的機會。重重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睑不斷顫動的刑磊沒有說話,當他睜開眼時終於沈重地點了下頭,同意了秦越突如其來的提議。
秦越輕淺地微笑了下,這個結果并未出乎自己的意料。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種賭博。給自己3個月的期限去完完全全征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因為一直不被順從自己才耿耿於懷的吧,如果他像自己往日的床 伴一樣,應該也會很快膩味吧?這樣就好。
不自覺地舔了下唇,想到男人以後會主動在自己面前張開雙腿,自 渎,甚至為自己口 交,秦越就有說不出的興奮。
“好吧,我們就從今天開始算起。你放心,我秦某人說話,從來是一口唾沫一口釘。”重新抱緊了眼前垂下眼睑的男人,秦越手上一用力就把男人整個雙腳離地地托起,大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而刑磊這次并沒有掙紮,似是默許,也似是放棄,垂下的頭顱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是為了身體的平衡,雙手終於遲疑著攬上了秦越的脖子。察覺到男人動作的秦越不自覺的牽起了嘴角,也把手抱得更加用力。這會是一個好的開始,秦越在心中如此篤定著。
把男人放在了顯得有些狹窄的單人床上,秦越直接壓了上來,邪笑著說:“現在,換你主動吻我。”刑磊眼神中出現了踟蹰和焦慮,神色變換幾許,終究還是慢慢湊了上去,壓上了那弧度完美的薄唇。不知是不是心情有了變化,刑磊竟突然發現,原來秦越的嘴唇,也是溫暖而濕潤的──像普通人一樣,并不是自己以為的冰冷。
稍微變化了幾下角度,終究一咬牙,讓生澀的舌頭伸進了那以往避之唯恐不及的嘴裏。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男人第一次的主動,秦越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貼上了男人的臉,輕柔的撫下了男人的眼睑,另一只手則牽引著男人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做完這些,秦越終於滿意的用雙手抱緊男人的腰,讓男人岔開雙腿坐上了自己的大腿。有些火熱的分 身彼此摩擦了起來。“咂吧咂吧”的嘴唇交纏聲響起,刑磊的眼睛閉得死緊,秦越甚至碰到了他有些發熱的臉頰。
男人情 動了麽,這樣想著,熱度也慢慢襲上了秦越的下腹。這種恍如戀人般的親昵姿态令秦越那焦躁已久的心終於得到了一絲安撫,也吻得更加動 情。
“幫我脫衣服。”結束了冗長的親 吻,氣息微喘的秦越低聲命令著懷中人。其實秦越很少在床上脫衣服,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直接拉下拉鏈便提槍上陣了──他總覺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令他不耐。但是此時,享受著男人難得的溫順,他倒是很想試試被不甘不願的人兒服侍的滋味。
刑磊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終究把手對準了秦越的領口,慢慢地解開了第一顆紐扣。就算隔著衣物,秦越也能通過皮膚感受到對方指尖微微的顫抖,男人的掙紮和妥協借著這樣親密的接觸被他清楚地感受到了。
雖然熱血都集結到了下半身,但是秦越還是強按著并沒有催促男人的動作──他知道這是馴服男人的必經過程。襯衫被完全脫了下來,秦越的身體第一次在刑磊的面前袒 露。精悍,年輕,緊 致,同時,布滿傷痕。
詫異的刑磊不自覺地擡頭看著面前這個大少爺般的青年。他為什麽會受那麽多傷,他不是社團裏呼風喚雨,家族庇蔭的人物麽?然而閉上眼睛感受刑磊指尖的秦越顯然沒有留意到懷中人的疑惑。
手下意識地撫上了一道較深的傷痕,不知名的情緒浮上了刑磊的眼中,然而終究一閃而過。不在意的捉住男人停留的手,秦越拉著那不情願的手指來到了自己的皮帶,“窸窸窣窣”地解開後自覺地扭動了幾下腰部,讓男人把自己的性 器從半褪的內 褲中掏了出來。男人對已經興致勃 勃的陽 具有些驚異,這恐怕也是男人第一次好好地看著這入侵了他好幾次的物事吧。
“摸摸它。”秦越半眯著眼開口。刑磊讓上半身順著秦越的身體下滑了一點,然後低下頭,只留下發旋出現在秦越眼底,手則撫上了那充血的海 綿體。紫紅色的龜 頭已經張牙舞爪,碩 大的睾 丸順著勃 起的柱 體也被拉高出現在刑磊的眼前,那些浮凸的青筋和不時晃動的姿态更令這條巨蟒顯得越發猙獰。
發現男人的手撫上之後就沒了動作,秦越有些不滿,直接拉起男人的手,把其中一只手圓潤的麽指按上了有些迫不及待的鈴 口,另一只手則被關照去慰藉那久旱的囊 袋。
“呵……”呼出一口熱氣,秦越瀉出一聲嘆息。很舒服呢。雖然比刑磊技術好的床 伴多了去,但想到現在撫慰著自己的是這個一直不肯屈服的男人,心中總有說不出的快意。手勢不算太生澀,節奏也控制的不錯嘛。嗯,難道是因為以前常幫他的小男朋友做麽?
想到這裏,已經閉起眼享受的秦越不滿地睜開,抿了抿唇,不滿足的感覺再度襲上了心頭。他也會這樣在那個小男孩身下動作麽?按著男人的性子,就算是攻,也是溫柔得緊的吧,一定會先安撫那個饑 渴的小男生。眼神暗了暗,拉開了男人的手,刑磊疑惑地擡起頭,無波的眼神卻看不出深淺。
“含著它,幫我好好地舔。”秦越再次啞著嗓子說道,俯視身下人的眼睛中只有一片幽暗和不容拒絕的強勢。出乎他的意料,男人并沒有強硬的拒絕,反而順從地低下頭,含住了呢精神抖擻的粗長性 器。
那是秦越探索過很多次的高熱口腔,絲絨般的觸感經由身體最敏感的位置體驗著,興奮合著欲 望成倍地增長。雖然強迫過男人很多次,更猥 亵的動作也做過許多,但是讓男人為自己口 交,這竟是頭一回。
跟執拗的舌頭一樣,秦越的性 器也執著地往男人的喉嚨深處探去。發現男人只是機械地含著,偶爾用舌頭掃過,秦越又有些不滿,於是伸出手掐了掐男人的頰骨,示意刑磊好好地縮放口腔肌肉為自己已經暴 脹的性 器帶去更多的快 感。
停了下,男人終究活動起口腔的軟 肉轉動研 磨起來,秦越的手則滿意地沿著下颚的線條細細地拂過,感受到刑磊兩側的頰線有節奏的收縮,自己的分 身也被溫熱的粘 膜時重時輕地按摩,濕潤的舌頭環繞著小小的馬 眼打旋。雖然艱難,但在秦越加諸男人後腦勺的手勁帶動下,男人仍然一上一下地努力吞 吐著。
突然想看刑磊此刻的表情,秦越耐不住地用手抓住男人的頭發往後拉,迫得男人半擡起臉,自己的性 器也滑到了更深處。似是被戳到了咽喉,男人的表情有些痛苦,微微吊起的狹長眼角帶上了濕潤,秦越似乎讀出了其中的埋怨。那凝視著自己的眼珠子被濕意映得琉璃一般瑩潤,襯著發紅的眼角有說不出的媚意,秦越感到小 腹越發的繃 緊。
不想這麽快就釋 放,秦越退出了那溫暖的所在,性 器拖拽出的口涎慢慢滴落在男人的脖頸。突然想用舌頭好好吻遍男人的全身。秦越粗魯地拉起了刑磊,從嘴角開始慢慢地舔著,手則利落的脫起了男人的衣服。沒有把上衣直接拉掉,秦越把衣服半挂在男人的肩膀和手臂,大手一卷,便用衣服把男人的雙手半松半緊地縛在了身後。
手指巧妙地用力頂在了男人的脊椎,刑磊便不自覺地向前挺起了胸膛,把飽滿的乳 頭送進了秦越的嘴裏。用力地啃咬了幾下,并不像往常般留戀,秦越反而用舌頭沿著胸線細致地舔 舐著,延伸的水痕布滿了男人的前胸,男人的呻吟聲則從“嗯,嗯,嗯”變成了抽氣式的“哈,哈,哈”,聽著竟有幾分濕 意。
并沒有急著把男人推 倒,秦越湊到男人耳邊開口:“說你想我摸你。”意料中的沈默。秦越也不在意,直接把手伸入了男人褲 頭,隔著內 褲不緊不慢地刮 搔著,引來陣陣的顫抖。
“說你想我舔你。”男人咬著嘴唇沒有說話。秦越難得的有了少許的耐心,半褪下男人的長褲,手來到他的後腰,像彈鋼琴般上下翻飛著手指,輕快而挑逗的動作從脊線一直延續到到臀 縫。
“說你想我 操 你。”男人難耐地縮著腰躲閃,把頭扭開,秦越的眼睛只能看到那伸展的肩頸線條。
“說求求你把那大家夥 插進來。”秦越等了下,男人還是沒有回應,終於沈著聲說:“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男人的喉結艱難的滑動了幾下,“你,你,進來吧……”微弱的聲音傳到了耳裏。不滿意男人別開的臉,秦越把男人的臉扭了過來正對自己。那躲閃的眼神,發紅的鼻頭和咬得充血的唇瓣都再再訴說著男人的不情願,但那可憐的姿态卻激得秦越的欲 望愈加勃發。
“說,求我。”秦越強橫地命令著,男人眼角的水光似乎滾動了幾下,“求,你”兩個低弱的字音終究艱難地溢出。“那你自己坐上來,讓我好好疼你。”秦越開始得寸進尺。男人沒有再說話,被縛著的雙手抵上了秦越的大腿,艱難移動了幾下姿勢,緩緩地坐上了秦越的腹部。
秦越也不客氣,一口氣把男人的長褲整個脫下,擺布著男人修長的腿環上了自己的腰,男人的小 穴終於正正被秦越的性 征頂著,秦越仿佛能感到穴 口正羞澀地收縮著,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
解開了纏住男人的衣物,把男人的手拉上了自己挺 立的部位。“好好扶著我的小 弟弟,慢慢地含進去。”秦越的聲音游刃有餘,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昂著頭的分 身已經緊繃地快要爆炸。
垂著頭的男人緩緩擡起了腰,扶著秦越的分 身,一寸寸地坐了下去,上身細細地顫著,忍受秦越不安分的手對乳 頭的用力揉捏。秦越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他似乎能感到自己額際的汗水滑落的軌跡,一點一點,仍然幹澀的甬 道含進了自己的性 器。溫暖,緊致,契合,在終於插到底的那一刻,秦越聽到了自己和男人同時的嘆息,只不過,一個帶著歡愉,一個帶著痛楚。
指揮男人上下活動著,秦越終於空出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相連的部位。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奇異,原來,他竟跟這個男人如此緊密地連在了一起,仿佛從恒遠開始便不曾分離。小心地摸上了男人潮 紅的胸口,感受著激烈的脈 動,能夠通過下半身通向男人的心麽?
也許是習慣了被粗暴對待的關系,男人這次并沒有再流血,只是神情依舊痛苦。輾轉著活動了幾下,秦越終於對準了記憶中的敏感 點狠狠地戳 刺,甚至一度把身上的男人頂了上去。不久之後,秦越就感覺到了相 連之處濕意,男人分泌的粘 液使得抽 插越發的順利,快 感也如一發不可收拾。
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口,抱緊了身上人,感覺著那又暖又濕的秘 所的包裹,秦越突然覺得,或許經由這種千篇一律的行為,真的可以傳達些什麽。否則,自己怎麽會感到如此的溫暖和舒适?
等秦越終於酣暢淋漓地發 射出來時,他們已經不知道變換了多少個體 位,男人也早已昏睡在自己懷裏。他想起那天看到的林清環著刑磊的樣子,不自覺地把懷中人抱得更緊了些。汗濕的肌膚十分粘 膩,但身體像被吸 附著,一點也不想離去。
秦越突然開始懷疑,3個月,足夠麽?他的欲 望,只是這個身體就可以滿足麽?不敢再想下去。盯著男人沈靜的睡 顏,突然有些不甘心,秦越用力搖了搖刑磊,在他耳邊蠱惑地說:“說你喜歡我。”話一出口,連秦越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我,嗯,喜歡……”還沒等秦越反應過來,男人咕哝了幾句又側過頭沈沈地睡去。喜歡麽?為著男人無意義的重複,秦越竟覺得有些欣喜,狠狠地吻了沈睡中的男人好幾下,被不耐地推開後又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像是回味這種感覺般,秦越咂了咂嘴,又輕輕地說了句:“喜歡我吧。”
(不幸言中,一次比一次寫得多,因而更新也一次比一次慢,真的十分抱歉。話說原來灑狗血比純粹寫肉難得多,但肉太多大家會膩吧,憂慮ing……PS,召喚大家就算不說話也投下票吧,讓我知道有沒有人支持我繼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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