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言
2021年8月14日 星期六
昨天,我才剛剛結束了那種惱人的新高一補習班,還曾經天真地認為,自己似乎好像,還可以休息一陣子。确實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高中發的新高一的暑假作業,也是在這個時間點兒上,卡得死死地,就在今天就給我領回來了。
果然,這新高一的作業數量,就跟學長和學姐們說的那一小捆作業,算是完完全全地對應上了。
就只剩下半個月了,暑假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了,也算得上是馬上就要開學了。這一屆的我們,因為疫情的原因,就連軍訓這個亘古不變的項目,都已經暫停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展呢!
就連每年都是必要的分班考,好像也已經取消了。那麽,今年到底是靠着什麽标準來分班的呢?是看中考分數、蛇形分班,還是把自招歸到重點班裏去呢?
怎麽今年的所有事情看上去,都是這麽令人迷惑呢?
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為什麽還要拿萬惡的暑假作業,來折磨我們呢?!
在初中學習的時候,每一次的放假過後(特指寒假和暑假,否則光是演講也能要了我們半條命了!)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每一門文科,都需要我們進行演講。在這個初三畢業了的暑假,我居然還天真地以為,自己似乎可以逃出演講的包圍了!
就是實在是沒想到啊,沒想到!思政有一篇讀後感,是……《愛的教育》?!這本書,我似乎在小學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吧?
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麽,它需要一篇一千字到一千五百字的讀後感!就連英語,也需要模仿一篇演講!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我太天真了!我現在,怕不是已經掉在了演講的坑裏面,爬都爬不出來了嗎?啊!
可能,唯一讓我還算得上是有點兒安慰的就是txy和hsy,(初中的同班同學)仍舊跟我在一個學校裏面,我現在到也算得上是有個伴兒了。
這班裏倒是有一個算得上是“熟人”的人,是那是還在幼兒園托班時的玩伴。至于現在嘛,大概也就只記得那麽一個名字了吧?這現在就是他站在我對面,我也已經認不出來他到底是誰了。
欣愉在九班,我在八班,倒也是隔壁班,串起門來,那叫一個方便吶。嗯哼,适合聯絡友誼。
只是今年的分班标準到底是什麽呢?我怎麽感覺這麽迷惑呢?莫非是蛇形分班?
咱也不知道啊,咱也只是個孩子啊!也不敢問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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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疫情,我們新高一也只是分批次,在門衛室領取的作業。瞄了一眼校舍,才剛剛建立了五六年,看起來是十分輝煌大氣的,而且牆體也是十分新的。操場還有專門的足球場和籃球場!真的是太大了!我太快樂了!
不僅是我,這下好了,我爸媽也快樂了!我還有那麽短短兩周的時間就要去學校住宿了,他們也總算可以有幾分清淨了。
不過,兩個人也是被我坑了一筆生活費,雖然不是很多,但這樣看下來,他們也勉強算得上是……破財消災了?
2021年8月19日星期四
今年秋天,我是正式變成了一個新高一的學生,萬年不變的,就是老師的家訪流程了。不過,讓我覺得還好的就是,因為疫情的原因,以往傳統的線下家訪,倒是全部都改為了線上的。
這可能倒是省去了不少的尴尬情況吧?
不過,其實對我來說,這線上和線下兩者的區別也并不是非常大。畢竟,我自己的性格,我自個兒也清楚,我就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吶!在哪裏家訪,不行?
等到家訪開始,兩邊寒暄過後,聽到的第一個問題,我的回答就能夠把自己給擊沉了。
“按照自己的外向程度,給自己打一個分兒。1~10分的話,分數越高,表明你越外向。你覺得,你給自己打幾分?”
聽到這個問題以後,我也是沒有怎麽經過腦子,是會按照這個标準分寝室嗎?
“我就給自己打九分兒半好了!”我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
對面的班主任老師,顯然也是被我的這個神奇的答案給逗樂了,笑聲直接透過屏幕,傳了過來。
等到老師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接下來還是要繼續把家訪的流程給繼續走完的:“你覺得,你的成績,算是偏文科還是偏理科?”
“我的話……,我覺得是文理比較均衡,對于我來說吧?”這是一個學渣最後的倔強話術。難不成,我不說這個,還能夠說什麽?難道說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還是說自己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呢?
“我看到你之前填了的興趣愛好,是閱讀和乒乓,是吧?你想要在班級裏擔任一個什麽樣的職位呢?因為我們是要給每個人一個機會,在班級裏擔任一個職位,然後鍛煉一下自己的。就像是課代表啊,團幹部啊,中隊委員啊,這個樣子的。”
我之前在初中裏,擔任的是圖書管理員。這個……大概算不上是一個什麽正經的,每個學校都會配備的職位……吧?
顯然,那些比較正經的、或是需要團員的、又或者是需要什麽文藝功底的職位,好像也是不太适合我這個,被一衆的初中同學評價為“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人。
“那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就報一個體育委員……吧?”我還是挺猶豫的。
要是說這次家訪的重頭戲,其實在問完了這三個老師想要基本了解的問題以後,到這裏也就告一段落了。
只是,我也是沒有想到啊!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理科男老師,居然還有着老母親一般的“唠叨”,這麽一個令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屬性。
接下來,我也就只好在老師的唠叨聲中,端端正正地坐在電腦面前,聽了十幾分鐘的校園守則。實際上這些東西跟初中和小學的,基本上也沒啥區別。
“就是老師,我想要問一下,家裏長輩給的護身符能戴着嗎?”(我們上學住宿是不允許戴首飾的。)
“其實吧,這個東西不被發現了就可以了。被發現了肯定是要被沒收了的。也沒有哪個老師會專門去檢查你們脖子上到底戴了一些什麽的。”
……令人無語且頭禿。
等到寝室的名單分配下來了以後,我居然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寝室長?!其他的三個女娃兒,倒也是看起來挺好說話的。
只是,哪位姐姐這麽有才?把我們的寝室群名,改成了“湯臣一品業主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