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被囚禁了!

這回,設計部是徹底消停了。

反正有我在的地方,就再也沒有了八卦聲。

我跟經理請了假,對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在我跟席商衍提出離婚而他又拒絕了之後,我決定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出國好好地散散心。

我一直都想去意大利看看,因為我喜歡的設計師是這個國家的人。

當然,我并不會意大利語,所以,只能跟着旅游團一起。

所謂的意大利七日游,第一站便是米蘭,我們參觀了斯福爾采斯科城堡,又去國立科學技術博物館瞧了瞧,感受了一下當地的藝術氛圍。

只是,我沒料到中途竟然會在伊曼組爾二世走廊上遇見了程昱炀。

“婉兮!看這裏!”

我聞聲回頭,就見他舉着攝影機對我摁了好幾下按鈕。

我朝他走近:“巧合?”我不太相信。

他朝我笑笑:“緣分。”

我懶得理他,想要追上大部隊,結果手卻被他給拉住了。

“跟着他們多沒勁啊,我帶你到處逛逛,你想去哪裏都可以。”

我……有些心動。

畢竟,跟着旅行團确實有些麻煩。

Advertisement

我猶豫過後,最後還是跟旅行團簽了一份免責任合同,跟着程昱炀欣賞風景的時候,我不由地嘆了口氣。

“若是被席商衍知道,恐怕又要說我是跟你出國私會來了。”

夕陽在天邊斜挂着,餘晖特別美。

很快,我便釋然了。

反正我跟他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他愛怎麽想就怎麽想,随他吧。

其實,程昱炀故意跟着我也是有目的的,直到我被他帶到一家私人的心理診所,我便徹底明白了他的意圖。

我剛轉身打算離開,就被他伸手給攔住了。

他表情嚴肅,語氣急切:“我咨詢過幾個心理醫生,他們都說你晚上失眠的情況不可忽視,一不留心問題就嚴重化了。”

我推開他,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他則拽着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你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醫生的話嗎?我們就進去一小會兒,讓醫生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沒準配合吃點兒藥就會大好。”

“我沒病!”

我倔強地堅持着,其實,我只是心虛和膽怯。

我害怕面對那個結果,那個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病症,哪怕自己的症狀只是輕微的,也足夠讓我內心不安了。

程昱炀也堅持着,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可是我就是害怕。

“每天晚上吃藥才能入眠,不難受嗎?不痛苦嗎?你到底還要折磨自己到什麽時候?”

他發怒了!

我很少看見他生氣,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紳士的,溫柔的,可見這次我是真的惹怒他了。

我茫然失措地任由他将自己拽了進去。

醫生是個混血兒,長得挺漂亮的,她一開口就是相當流利的中文,這讓我心安不少。

“嗨,你好,我的中文名字叫蘇餘,你可以叫我蘇醫生。”

“你好,我叫……我叫顧婉兮。”

談話中我才知道,蘇醫生的母親是中國人,怪不得中文會說的那麽好。

我們也就是像平常一樣的聊天,很輕松,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适。

最後的診斷是:我确實得了抑郁,不過症狀還不算嚴重。

離開的時候,她給我開了一些藥,還叮囑了我一些治療抑郁的方式方法,讓我定期來做複查。

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抑郁症!我還是沒能躲過去!

程昱炀見我這副模樣,有些吓壞了,忙伸手将我擁入懷裏,柔聲安慰着。

“其實,這病沒那麽可怕的,只要注意方式方法,是可以完全恢複的。我會陪着你的,你想去哪裏我都陪着你。

醫生說,旅游散心有助于你病情的恢複,你如果願意,我可以帶你周游世界去。”

我揚着下巴,望向天空,空中好似有虛影閃過。

“我好像看見我媽媽了。”

程昱炀臉色一沉,攥着我的肩膀,推開:“別胡說。”

我朝他笑了笑:“你說,我會不會跟我媽一樣……”

程昱炀立刻打斷了我:“不會!絕對不會!”

我咬了咬唇,又陷入了回憶中。

“我媽有段時間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她總是亂摔東西,玻璃杯都砸到我額角了,到現在那裏還有一塊小疤痕呢。”

程昱炀握着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醫生說了,你現在的病症還不嚴重,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吃點藥,配合治療的話,很快就會康複了。”

我卻半信半疑。

抑郁症若是那麽容易好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人最後選擇向死亡低頭了。

出國這些天,我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狀态。

等我回國後,剛回到家,就跟席商衍撞個正着。

不,确切來說,他應該是故意等我的。

“玩的可開心?”

他翹着腿坐在沙發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我就是能感覺到,他生氣了。

我聳聳肩:“還不錯。”

席商衍接着朝我問道:“旅行社那邊說,你中途就跟他們分開了。”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猜到我這些天都是跟誰在一起了,索性也就不隐瞞了。

“嗯,碰上了程昱炀。”

席商衍顯然不太相信:“偶遇?難道不是約好的?”

我也坐進了沙發裏,慵懶地往後一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随你怎麽想吧。”

席商衍是真的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很喜歡虐待他的眉毛,擰的都不成樣子了。

“顧婉兮!”

我直接接話道:“想說什麽?說我水性楊花?不知檢點?還是不知羞恥啊?”

席商衍咬牙的樣子其實也挺帥的:“顧婉兮!”

我歪着腦袋,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你不用那麽大聲,我能聽得見。”

席商衍:“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沒離婚呢!”

我嘆氣:“我沒忘,如果忘了的話,我就不會再回到這裏了!”

席商衍:“你怎麽這麽的……”

我挑眉:“什麽?怎麽不繼續往下說了?你無非就是大男子主義作祟,覺得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席商衍,我沒你想的那麽壞!我三觀很正!絕對不會婚內出軌的,更不會跟其他男人生個野種出來!”

見席商衍的臉色黑了一圈,我再次嘆氣。

“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麽?反正我說什麽你也不相信。你既然一開始就認定了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幹嘛還娶我?

就算我真的出軌了,那也是你自找的!”

席商衍終于忍無可忍了,他嗖地從沙發上起身,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很清楚,這種時候不應該再激他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怎麽?想打我?還真想把家暴的罪名給落實了啊!”

下一秒,我便被他給拽了起來,動作之粗暴。

我以為,他要将我拽進卧室,結果他卻直接将我拽進了浴室。

我也沒反抗,反正反抗過後依舊改變不了被他上的結局。

但我想錯了,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卻并沒有要我的意思。

只是将我給扒光了,推進了淋浴室,他竟然……在幫我洗澡!

以前也不是沒被他伺候過,但那時候他都是帶着情欲的。

我故意将胳膊挂在了他的肩膀上,擡頭想去吻他,卻被他給躲開了。

我呵呵一笑:“你嫌我髒?”

他沒有回答,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越是不想碰我,我就越想勾引他,惹他‘破戒’。

當然,最後,我還是成功了。

但同時,我也後悔了。

他動作太粗暴了,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何物。

發洩過後,他看着床上的我,咬牙道:“顧婉兮,你怎麽就這麽的……下賤!”

我的手緊揪着床單,心口像是堵着一塊大石似的,難受的要命。

他離開的時候,只丢下了一句話。

“既然你學不會做一個賢妻,那就給我好好地待在家裏,哪裏都不許去!直到你學會為止!”

我一開始只以為他在說玩笑話,只是當我去找手機的時候卻發現怎麽找都找不到了。

手機被他給拿走了!

我打開門,想出去,卻發現門口站着兩個保镖。

看來,我這是真的被囚禁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