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靠臉打賭
簡單的休整之後, 夏歸璨換上節目組發放的練習生制服，和盛明煦、張樂樂、張洲幾個人一同前去拍攝公式照。
這次拍攝出來的最終成品将會成為類似于證件照一樣的東西，不僅會用于正式官宣時的官方照, 從節目開始到結束的這三個多月裏，也會被強制性的作為選手們的頭像；包括之後即将開通的投票通道, 每個投票按鈕上方展示的也都會是這張公式照。
況且選秀節目能為人津津樂道的就那麽幾件事，要麽相互之間比顏值, 要麽比舞臺實力, 要麽看有沒有選手撕逼情節。不管再糊的一檔選秀，只要到了放出所有選手公式照的環節, 都能引發營銷號乃至吃瓜路人的熱烈讨論。
所以拍好公式照, 對之後吸粉很重要。畢竟是選手們對外的第一張名片, 也會是留給觀衆的第一印象。連公式照都明顯比其他選手帥出一大截的, 多半光靠一張半身照片就能在節目正式開播前吸引一大批粉絲：而那些本身長得就不怎麽樣，或者拍攝時運氣不好、挑了個死亡角度的選手，最後拍出來的照片就會變成一場災難。放出來不吸粉不說，還總得被無良營銷號拉去跟拍得好看的選手一起比較, 永遠是被路人群嘲的倒黴蛋。
張樂樂羨慕的看着換上制服, 又是另外一個氣質的夏歸璨，感嘆道：“靠臉吸粉的人就是不一樣, 你的照片肯定不會被那些營銷號搬去嘲笑。不像我，長得歪瓜裂棗的。我都能想象得到營銷號要是把我倆放在一起, 會寫什麽樣的文案了。”
夏歸璨有意想逗逗他：“你說說看。”
“害, 我都不用猜，肯定是什麽‘《Dream111》終于放出一百一十一位選手的公式照啦, 快來pick你心愛的小哥哥吧！p1的小哥哥叫夏歸璨, 美顏盛世yyds, p2的選手張樂樂未免差了一大截’。這都還算好的，那種專門走毒舌吐槽路線的，直接對着我的公式照破口大罵，比如‘這個叫張樂樂的是什麽妖魔鬼怪，就這顏值也配來參加選秀？內娛真是越來越不挑了！我還不如看看夏歸璨多洗洗眼睛’，再或者‘現在的秀芬是有什麽戀醜癖嗎？長成張樂樂這樣，也能參加選秀？真的會有人給他投票嗎？還不如素人！’”
“你這些年到底都經歷了什麽。”夏歸璨甚至都有些心疼他了。
張洲被張樂樂這種敢于自黑的精神打動了，豎起大拇指誇獎道：“這b互聯網屬實是給你玩明白嘞，你要是沒能出道也別氣餒，被淘汰了就去買個賬號做營銷號，下船再就業有。”
盛明煦也跟風打趣他：“你以後要是真去做了營銷號，記得多安利安利我們。”
“行，包在我身上！”張樂樂答應得那叫一個爽快，沒半點不情願的樣子，讓人懷疑他參加節目不是選秀來了，而是卧底收集第一手真料的。
幾個人有說有笑，在夏歸璨的洗腦下放棄掙紮，一起愉快摸魚，估摸着其他選手們拍得都快差不多了，才上四樓準備拍攝公式照。
到了之後，才發現棚子裏工作人員仍舊忙得熱火朝天。
“還有人沒拍完啊？這都快晚上了。”張樂樂看了看時間，距離發放制服都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
海邊天亮得早，黑得也快，再不抓緊，就沒辦法在今天之內把公式照和個人宣傳片一起拍完了。
一旁的選管小姐姐小聲的跟張樂樂抱怨：“誰說不是呢，就光拍他一個人，耽誤了半個小時。一會兒嫌棄打光不行顯黑顯油，一會兒又嫌棄角度不夠帥，要我說哪兒那麽多理由，人不上鏡就是不上鏡，怎麽拍都拍不好看，還總怪這怪那。”
Advertisement
張樂樂贊同的點點頭，往布景白布那邊看了幾眼，看清楚是誰之後突然變得十分激動，扒拉着夏歸璨：“他他他！就是那個！欺負張洲，非得強迫人家跟他換衣服的那個！叫、叫什麽來着——”
“豐嘉賜。”張洲提醒道。
“哦對對對對對，就叫豐嘉賜！這玩意兒那給我狂的，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麽世界首富之子，眼睛都快長頭頂上去了。你們是沒看見領制服的時候他那個趾高氣昂的樣兒，你們要是當時在現場，也得跟我一樣氣個半死。”
張樂樂逼逼叨叨吐槽了一堆，夏歸璨只提取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禮貌的詢問選管小姐姐：“這個選手有什麽來頭嗎？”
在他的認知裏，秋舒都不敢太猖狂，但這個叫豐嘉賜的卻敢讓節目組的人來遷就他，沒點後臺怎麽可能辦得到。
選管小姐姐緊張的看了周圍一圈，确定大多數工作人員都圍在豐嘉賜那邊後，才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跟夏歸璨說：“是我們節目最大的贊助商兒子，被他父親疏通關系塞進風洋傳媒，來參加選秀鍍金的。”
“風洋傳媒？”夏歸璨微微皺眉，他踏足娛樂圈才最多半個月，只聽說過煜星娛樂和他自己簽約的灰塵文化，對選管小姐姐口中的“風洋傳媒”并不了解。
盛明煦倒是有所聽聞：“我好像知道這個風洋傳媒，是國內最大的練習生公司，和煜星演員歌手愛豆都簽不一樣，他們只專注培養唱跳類型的愛豆。不說跟國內的比，就算是和愛豆文化最發達的韓國相比，也完全不輸什麽。”
甚至因為地大物博、人傑地靈，簽下的練習生在平均顏值上還要高出一大截。
張樂樂指了指豐嘉賜的方向，表情誇張道：“就他？長成這樣，這也不像個愛豆啊！還不如我呢！”
選管小姐姐無奈的嘆了口氣：“唉，誰說不是呢。但沒辦法，誰叫人家攤上個好爹，又有大公司加持，別說使喚使喚攝像大哥了，據我所知的小道消息………”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更小了，幾乎是在說悄悄話的程度：“他呀，早就內定出道名額了。”
至于最後能第幾名出道，就看節目播出後，豐嘉賜能夠吸到多少粉了。
但無論他人氣如何，即便爛泥扶不上牆，也已經穩坐出道位。跟還在苦苦掙紮的其他選手比起來，已經不知道幸福多少倍。
張樂樂氣得一拳錘在牆上：“有本事憑自己實力去争取，走後門搞內定算什麽東西！”
誰還不是個富二代了，誰還沒個有錢爹了！
夏歸璨趕緊安撫他，摸摸狗頭：“別生氣，我們拼本事，不管結果怎麽樣，都無愧于心。”
而皇族無論多好的名次出道，偷來的位置始終是偷來的。實力匹配不上名次的水貨，再怎麽掩飾也僞裝不了，總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你們先過去吧，說不定快拍完了，免得一直在這裏等。”選管小姐姐溫柔的催促。
“謝謝姐姐。”夏歸璨笑眼彎彎，嘴巴跟抹了蜜一樣甜，把選管小姐姐哄得心花怒放。
他們幾個人才剛過去，就看到豐嘉賜正對着攝像大哥發脾氣。
“你到底會不會拍啊？！怎麽拍別人幾下就搞定了，偏偏一到我就這麽拉胯，實在要不行別幹這行了，找個電子廠上班吧！”
這位太子爺把領扣一扯，臭着臉把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就這麽坐下了。
攝像大哥叫苦不疊，又不敢得罪他，只能好聲好氣的勸道：“公式照都是這樣的，拍出來都沒藝術照好看。你要是嫌最後效果不夠帥，我們可以後期再P一P，保證也能受到觀衆歡迎。”
哪知豐嘉賜一聽P圖，瞬間瞪起眼睛，怒氣沖沖的指着攝像大哥罵：“你什麽意思？！我這張臉還需要P圖？自己技術不好還要甩鍋，就不順着你！今天必須把我的公式照拍好了才行！”
攝像大哥為難的看了一眼夏歸璨他們，繼續做小伏低的跟他打商量：“但你已經拍了半個小時，後面還有其他的選手沒開始拍呢。實在不行，讓他們幾個先拍完公式照，然後我再慢慢給你拍，你看這樣行不行？”
話題突然扯到了夏歸璨和盛明煦幾個人身上，豐嘉賜順着攝像大哥的話看過去，之前的沖突還沒過多久，他自然記得跟張樂樂、張洲之間發生的矛盾。
“給他們先拍？！想都別想，絕對不可能！”豐嘉賜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不僅不配合，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這裏四個人，再快也要二十多分鐘，讓我等這麽久，憑什麽？！”
旁邊正在調整燈光的實習生聽他這麽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那你憑什麽讓別人等你一個人就等了半個多小時？
真是極致雙标。
攝像大哥沒辦法了，好話說了個盡，也沒能讓太子爺改變主意。他抱歉的看向夏歸璨，無聲的向他們表達歉意。
随後調試機器，用請求的語氣對豐嘉賜說：“你起來一下，我們繼續拍。”
“都鼓搗半個小時了，怎麽拍都拍不好看，我看就是你的問題。”豐嘉賜屁股不挪窩，不耐煩的對着旁邊的男選管指手畫腳，“你們節目組能找個靠譜的攝影師來嗎？反正多耽誤一會兒時間，你們就多造成一份損失，今天不把我給拍好看了，誰也別想繼續拍下去！”
男選管撓了撓頭，很是為難：“這……我……我也沒辦法決定換不換攝影師啊，你要不去問問導演，反正我沒資格下決定。”
選管顧名思義，也就是負責選手日常管理的，最多通知一下選手有什麽拍攝任務、照看一下生活起居，調解調解矛盾之類的，哪兒來那麽大權利能幹涉拍攝啊。
他可不想違規操作，最後被節目組掃地出門。
于是場面僵持不下，豐嘉賜怎麽也不肯配合，拍攝根本進行不下去。
工作人員就這麽幹瞪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面面相觑，沒人敢說些什麽。
夏歸璨一行人站在一旁，完完整整見識了豐嘉賜這位太子爺耍脾氣耍大牌的全過程。張樂樂氣得牙癢癢，磨着牙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往外蹦：“你們自己看，我沒撒謊吧？這就是俗話說的癞.蛤.蟆，趴在人腳背上，純粹膈應人。”
他越說越氣，撸起袖子就想上去說道說道，夏歸璨一把攔住他，一個眼刀扔過去：“你想幹什麽？”
“別攔着我，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他不可！”張樂樂嚷嚷道。
偏偏豐嘉賜還要火上澆油，不屑的沖他們比了個中指：“有本事就來啊，看誰教訓誰！”
“小子是你說的嗷，你給我等着，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叫張樂樂！”
吵着吵着選手還急眼了，選管們趕緊上來拉架，兩頭都勸，但一點用也沒有，整個攝影棚裏鬧成了一鍋粥。
混亂之中，夏歸璨冷笑一聲，提高了音量，幾句話就把場子給鎮住了。
“鬧什麽鬧？！”他表情放冷，環顧一圈，“都把他們放開！”
他平時雖然也沒什麽好臉色，但也從沒像現在這樣冷過臉，尤其是那股震懾人的氣場，一時間兩堆人都安靜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只有豐嘉賜仗着自己有後臺可以橫行霸道，自認不用怕夏歸璨，壯着膽子還去挑釁他：“有你什麽事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爺爺是你貓主子！
夏歸璨幾步走上前，眼神又兇又狠，哪怕個子比豐嘉賜矮了不少，那股子氣勢卻把他壓得死死的。
“你耽誤了拍攝進度，害得我不能拍公式照，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那是攝影師技術——”豐嘉賜還在嘴硬甩鍋。
“給我閉嘴！！”
夏歸璨突然拔高音量，把豐嘉賜給吓得心裏一哆嗦。
“都是同樣的攝影師，都是同樣的布景，都是同樣的設備，問題出在哪兒？你心裏沒點逼數？！”
“怎麽別人幾分鐘就拍好了，怎麽你就一直都拍不好？當然是因為別人好看，因為你醜，因為你不上鏡！明明是自己的錯，不僅不反思，還要怪攝影師技術不好？那你怎麽不怪你的父母，把你生産成了一個殘次品！”
夏歸璨瘋狂輸出，步步緊逼，豐嘉賜被罵得狗血淋頭，又氣又羞愧，顫抖着嘴皮子，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每往前走一步，後者就害怕的往後退一步。
豐嘉賜現在就像老鼠被貓踩住了尾巴，“吱吱吱”的恐懼掙紮着，哪裏還耍得起威風。
“你還想要換攝影師，人不怎麽樣，脾氣倒大的很。你是應該換攝影師嗎？你是應該換一換自己的腦子！”
“你很拽？你很帥？比你拽的一大把，比你帥的也一大把，你除了狐假虎威到底還有什麽能耐？我勸你去找化妝師姐姐借把鏡子，再不濟看看攝影師鏡頭裏的自己，先天條件不好，再怎麽怪別人也沒用！”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當着矮人不說矮話。豐嘉賜的長相即便放在路人堆裏，也算是平平無奇那一類人，所以夏歸璨的這些話可謂是非常過分，算得上殺人誅心了。
豐嘉賜被氣得夠嗆，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想反駁回去，但猛的被夏歸璨機關槍似的一陣突突，突得腦門子嗡嗡的，根本組織不起語言來反擊。
哆哆嗦嗦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行，行，你拍啊！你不就是想先拍嗎？好，我讓給你拍，但只準有一次機會，有本事就用一次拍出來的照片當自己的公式照！”
張樂樂雖然在氣頭上，但是他知道這種要求完全就是在為難夏歸璨，正想讓小祖宗冷靜別上當，卻已經被搶先一步應承下來。
夏歸璨冷笑一聲，略帶着傲氣點了點下巴：“呵，好啊，我同意。”
一鏡過？
沒在怕的。
豐嘉賜見他這麽容易上鈎，不免對自己的激将法洋洋得意，竊喜道：“那我們可就說好了，不能反悔，你只能有一次拍攝機會，就算不滿意也不能抵賴。”
“當然，我很講信用。”
“一諾千金，說到做到。”
“但——”
夏歸璨話鋒一轉，眼神淩厲的看向豐嘉賜：“沒道理就只有我一個人挑戰地獄模式吧？”
“你——你什麽意思……”豐嘉賜一愣，被他這麽目光灼灼的盯着，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的氣勢又慢慢弱了下去。
“意思很簡單，你想讓我用這麽重要的公式照來賭，那你是不是也得付出一些相應的代價？”
夏歸璨勾唇一笑，語氣嘲諷，吐出的每個字都好像帶着能傷人的利刃。
“也不為難你，免得到時候說我欺負人。既然我只能拍一次，那你就拍三次。三次之中，不管美醜，你自己随意挑一張。怎麽樣，相比起我所要做到的，對你的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吧？”
豐嘉賜沒有料到夏歸璨居然打的是這種主意。他想到自己纏着攝影師拍了大半個小時，重拍了無數次，都沒能拍出一張合乎心意的照片。而現在，居然要求只能拍三次？？？？
這怎麽可能？！
“不行！”想都沒想，豐嘉賜就直截了當的拒絕，“我憑什麽聽你的？”
夏歸璨毫不示弱，用原話怼了回去：“那我又憑什麽聽你的？！”
“這……這……”豐嘉賜再次被堵得說不出話，夏歸璨當然說得有道理，正因為如此，他才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夏歸璨看出了他的遲疑，故意以退為進，狀似無奈的攤了攤手：“你如果不答應，那就算了。畢竟我對自己的臉有自信，而你嘛……”
說着，他打量了一下豐嘉賜，笑得像個小惡魔，搖搖頭，嘆着氣說：“可惜我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不然就能給你推薦技術高超的整容醫生，治一下你的不要臉。”
“你！”豐嘉賜臉漲得通紅，指着夏歸璨半天說不出話來。
“噗嗤——”
張樂樂故意笑出聲，補刀道：“我看你還是別換攝像大哥了，換個頭吧。”
“你們！”
豐嘉賜被逼到無路可退，他用餘光掃射着周圍，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竊竊嘲笑自己，一時間又羞又惱，激動之下情緒上頭，竟一口答應了夏歸璨的要求。
“好！就這麽說定了，你只有一次機會，我也只拍三次，誰都不允許反悔。”
“行啊，那我先開始吧。”
目的輕輕松松達成，夏歸璨語氣都輕快了不少。經過豐嘉賜面前時，一雙貓兒似的眼睛，輕輕剜了他一下，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罵了一句“笨蛋”。
豐嘉賜愣了愣，先前被夏歸璨兇狠狠的樣子吓的不輕，現在忽然看到他平常的樣子，一時間還有些轉不過來。
傻傻的在原地站了十幾秒鐘後，他才猛的反應過來——
這家夥居然敢罵自己笨蛋！
“行了，別傻站在前面，把攝像大哥都擋住了。”夏歸璨走到白布前，有些嫌棄的看着放在自己身前的豐嘉賜。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豐嘉賜氣鼓鼓的挪開，走了幾步發現自己凳子沒搬，又折返回來把凳子一起拿走。
再也沒有礙事的家夥擋着光線和鏡頭，夏歸璨整理了一下制服褶皺，調整好表情和狀态，對攝像大哥點點頭，示意道：“開始吧。”
“好嘞，你自己先設計個動作，确定之後再點一下頭，我就按快門了。”暫時不用伺候那位太子爺，攝像大哥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笑眯眯的提醒夏歸璨。
他調整好攝像機的參數，做足了一切準備，耐心的等着鏡頭前的人給出拍攝信號。
《Dream111》這一次給選手們定做的制服整體是淺灰色的，類似DK款式，并不像傳統西裝那樣死板，穿上身後更修飾身型，不至于過度暴露一些選手身材上的短板。
整個氣質也更偏活力和年輕，主打青春氣息。
而夏歸璨，則剛剛好，是一百一十一位選手裏年紀最小的那一個。他身型纖細修長，穿上這身定做制服後滿是溢出來的少年感，再加上那張青澀漂亮的臉，無論是誰看到的第一眼，都會為此眼前一亮。
燈光師根據他的風格，把光打得更為柔和，為少年的唯美畫面額外再增加了一份透明感。
夏歸璨沒有特意設計什麽動作，只是雙手随便插在兜裏，狀态非常放松，随性得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在海邊散步一樣。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他向攝像大哥點了點頭。
快門随即被按下，閃光燈延遲亮起，而這之後，夏歸璨的影像被定格在攝像機的顯示屏裏。
豐嘉賜等不及，連夏歸璨本人都還沒急着動，他就幾步跑過去，推開攝像大哥，非要親自看到結果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狠狠打臉一些選秀皇族（抽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