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公選曲
只是出發前的行李打包vlog, 時間并不長，但對于時常好幾天都沒有一點物料的粉絲們來說，這已經算得上是滿漢全席了。
視頻開頭照樣是跟鏡頭前的觀衆打招呼, 對比宣傳片，vlog裏的夏歸璨顯然要表現得更青澀一點, 就像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寶寶，可愛到讓一衆媽粉心都快融化了。
但更萌的還在後面。
vlog播放到一半, 随着胖大橘的出場, 十幾二十只花色各異的貓咪全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把夏歸璨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 他被淹沒在一群毛絨絨裏。
一聲又一聲軟乎乎的“喵嗚”, 讓整個視頻從行李打包vlog奇妙的變成了萌寵vlog。這下不只是粉絲們在享受福利, 還吸引來一大批喜歡貓咪的網友, 聚集在夏歸璨的vlog視頻裏雲吸貓。
“哇！夏夏養了好多貓！這些都是他的嗎？！”
“應該是吧，畢竟第一次被大家看到的時候就是在寵物醫院救助小貓，但是沒想到收養了這麽多，寶真的人美心善。”
“嗚嗚嗚嗚嗚, 夏夏寶寶比貓貓還可愛QAQ好想咬一口！”
“這麽可愛, 想一屁股坐死Orz”
“他好像一只小貓咪哦，快讓媽媽抱抱TT”
“如果我給這個選手投票, 他可以把給我一只貓嗎？”
“樓上是路人嗎？路人不要跟粉絲搶！老婆是我的，老婆的貓貓也是我的！”
“都閃開！讓我來滋醒這小子, 糖尿病的往後靠, 不能讓他嘗到一點甜頭！”
寧元齊放出的vlog及時喂飽了一群快餓死的粉絲，就在大家美滋滋吃完糧回超話時, 突然發現原本群龍無首的粉群終于有了領頭羊。
用戶ID為“夏歸璨全球粉絲後援會”的微博賬號發了一條長文, 大意為幾個比較早入坑的老粉因為志同道合, 都想要陪着喜歡的人走得更遠，所以一起成立了後援會。
在最後，他們是這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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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應該後援會做的，我們都會竭盡全力。很幸運在這個初春認識你@Dream111——夏歸璨，未來的日子，我們會陪你一起閃閃發光。”
讀完長微博，不管老粉新粉，大家都倍感驚喜和感動，紛紛在評論區留言，互相鼓勵打氣：
“看到後援會才終于有了自己在追選秀愛豆的實感TT”
“完全能從字裏行間感受到後援會成員們的真心喜歡，希望大家一起變得更好。”
“沖！璨璨一定要出道！”
“看你們都在emo，我煞風景的提醒一下，璨璨都官宣好多天了，我們好像還沒有粉絲名呢QAQ”
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感動之餘，大家才發現還有這麽非常重要的事一直沒落實。
追星追了半天，卻沒有個粉絲名，那不跟無家可歸的孩子一樣嗎？！
這怎麽能忍，于是粉絲們擦擦眼淚，轉移陣地，再次回到了灰塵文化的官博底下撒嬌賣萌打滾，求公司去溝通一下，讓夏歸璨給她們起一個好聽的粉絲名。
這是後援會成立面對的第一件大事，成員們非常重視，于是收集了超話裏提名點贊比較多的幾個名字，通過灰塵文化官博的私信，轉交給了寧元齊。
他倒是也沒想到後援會會成立的這麽快，看着私信框裏的聊天氣泡，這些天來的恍惚終于落到實地——他們真的要開始面對這個娛樂圈了。
不管是夏歸璨，還是寧元齊自己。
表達完會把大家的訴求原封不動轉交給夏歸璨後，寧元齊還特意告知後援會，公司會盡快安排粉運跟他們對接的，像今天這樣只能通過公司官博輾轉溝通的情況不會再存在。
——
“蝦（夏）餃？”
“是。”
“小蝦（夏）米？”
“對啊。”
“小烏龜（歸）？”
“沒錯。”
“當歸？”
“對。”
“夏金桂（歸）？”
“……是有點兒土。”
夏歸璨拿着寫滿各種粉絲名的A4紙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他不太明白這個互聯網上的人類是怎麽了，為什麽一定要這麽針對他。
“除了食物、動物，還有人物名，沒有其他的了嗎？”
何方有些為難，“這………好像……”
夏歸璨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脆弱和窘迫，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也沒打算為難他：“一定要從這裏面選嗎？”
“呃……最好是。”
“不能我自己取？”
何方眼前一亮：“也可以！你來取粉絲名的話，他們應該會更喜歡的。”
夏歸璨也來了精神，為之一振：“那就叫小魚幹吧！”
“哈？”何方整個人都傻了，“小魚幹……？”
“對啊！”夏歸璨期待的看着他。
當一只小貓用濕濕潤潤的大眼睛看着你時，你能夠拒絕它嗎？
你不能。
何方也不能。
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向夏歸璨解釋清楚，粉絲的名字是不能亂來的。
所以頂着夏歸璨殷切的眼神，何方無比艱難的開口：“那什麽，粉絲名一般都是要和你自己的名字有關系的，最好是用你名字裏某個有現成詞組的字，或者諧音。”
“小魚幹的話………”
壓根就跟你整個人沒有任何關系啊！
“為什麽沒有關系？”
夏歸璨用一種很受傷的眼神看着何方，把後者盯得感覺自己好像犯下了天大的罪行。
“魚是我最喜歡的食物啊。”
小魚幹對一只貓貓來說意味着什麽——
人類，你們真的懂得嗎？
何方……
何方他不太懂。
但他拿夏歸璨的貓貓眼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行吧，你高興就好，回頭我跟寧哥說一聲，以後你的粉絲就叫小魚幹了。”
也并沒有比夏金桂好上多少。
“謝謝哥哥！”夏歸璨心情一好，就愛笑，整個人甜甜的，像棉花糖一樣。
何方猛的被暴擊一下，捂住胸口，完全遭不住。
當你看見非常非常可愛的小孩子或者小動物的時候，會産生一種想破壞、毀滅的沖動，比如想狠狠地掐小孩兒肥嘟嘟的手，把他掐哭；或者用力的揉貓貓狗狗的耳朵，甚至想上嘴咬一口，科學家們将這種心理現象稱之為可愛侵略症。
為了防止自己因為可愛侵略症而對夏歸璨做出什麽蹲大牢的舉動，何方選擇趕緊溜之大吉。
走之前，想起寧元齊跟他唠叨的事，又扔下幾句叮囑：“對了，寧哥還讓我跟你說，來參加節目的很多選手背景都不簡單，讓你避免跟他們起沖突。”
“晚了。”夏歸璨眨巴眨巴眼，看起來非常無辜，“已經起了沖突。”
“……他還說，不要樹敵太多，免得腹背受敵。”
“不止起了一次兩次。”
“……沒事。”
何方聲音微微顫抖，但仍舊盡量使自己聽起來很平靜。
“他也說了，早就能夠猜到，你在這裏做出什麽事來都不意外。”
寧元齊很懂夏歸璨，即便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可能也就幾天。
“小夏脾氣就跟貓似的，雖然看起來不好接近，但其實外冷內熱。你不去故意招惹他，他不會主動攻擊人。”
“可他如果感覺到自己被冒犯，也絕對不會随便善罷甘休，一定會以牙還牙，狠狠咬回去。”
——這是寧元齊的原話。
“所以寧哥真正想讓我跟你說的是，”何方的表情鄭重了些，“誰要是先欺負你，你不要忍氣吞聲。他怎麽對你的，你就怎麽對他。”
“要是暫時落了下風，也沒關系，寧哥過段時間就來了，到時候他給你撐腰。”
夏歸璨微微愣住，沒有想到寧元齊會不嫌麻煩，就托何方帶這麽一句話。
心中有股熱流緩緩流過，向來會裝乖賣可愛的笑容更真誠了幾分，緩過神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嘴上還是別別扭扭的說：“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沒人敢欺負我。”
何方對他的上半句打死不信，下半句深信不疑。
“那我先走了，你記得明天要去錄一公選曲，可千萬別遲到。”
他的一整句話裏，夏歸璨只能聽到最開頭那幾個字，後面的自動忽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導致的後果就是，錄制當天，因為睡懶覺起不來——
遲到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遲到，夏歸璨盯着時間踩點到的，但當他打着哈欠昏昏沉沉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無論選手還是工作人員，全都齊刷刷的轉過頭盯着他——
“O.O”
夏歸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早起對于貓咪來說實在是過于殘酷的一件事。
盛明煦從A班的座位區域站起身，把他拉到自己旁邊坐着，小聲問：“怎麽這麽晚才來？”
然而某只困極了的小貓卻答非所問：“唔………好困……”
夏歸璨選擇靠在盛明煦的肩膀上，把他當作人形抱枕，繼續未完的美夢。
“……”
留下盛明煦一個人面對從四面八方投遞過來的目光。
幸好有主持人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好，最後一位練習生也到了，現在人數都齊了吧？接下來我們要開始錄制一公的選曲，現在先為大家講解一下整體規則，請各位仔細聽哦，以免錯過自己想選的表演曲目。”
選手們也有起太早犯困的，但一聽劉悅這麽說，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挺直腰板認真聽講。只有夏歸璨，仍舊眯着眼睛，專心致志的偷睡摸魚。
盛明煦在叫醒他和遷就中糾結再三，最後還是決定讓小孩靠在自己肩頭多睡會兒。
他了解夏歸璨，反正就算叫……也叫不醒。
“本次一公選曲将由各位選手的初舞臺考核名次決定，一共有十二首風格各異的表演曲目可供選擇。A班12個人擁有優先選歌權且自動成為那一首歌的隊長，隊長擁有對一首歌part的分配權。注意，如果同時有兩位A班的選手選擇了同一首歌，将在兩位選手之中通過掰頭産生隊長人選，或其中一方主動選擇放棄，另外一方自動當選隊長。”
“而剩下其餘班級的選手，只能按照名次進行歌曲的選擇，且沒有競選隊長的權利。礙于人數上的限制，每個組最多11人，最少9人。最終組成的12支隊伍将兩兩PK，PK的隊伍通過隊長抽簽産生。”
一口氣描述完規則，劉悅緩了緩，然後問選手們：“大家都明白了嗎？”
一百多個人異口同聲：“明白！”
但這些人裏不包括張樂樂，他有些惶恐的東張西望，他光聽這主持人張着小嘴兒叭叭，不知道大家都明白什麽了。
劉悅滿意的點點頭，把接下來的任務都交給了顧葉知。
“顧老師，現在就由您來宣布分別是哪十二首表演曲目吧。”
“好。”
顧葉知保持着得體的微笑，接過話筒。
“請各位練習生們看向我身後的大屏幕——”
選手們齊刷刷的擡起頭，屏幕裏已經開始播放起每一首歌的Demo。
第一首就直接來了個重磅炸.彈.，當旋律響起時，在場所有選手都驚呆了。
“我——我去！居然是《起風了》！”
“大手筆啊，節目組掏了不少版權費吧。”
胡一泉笑怼：“砸鍋賣鐵給你們買回來的，喜歡就都來試試呗。年輕人，挑戰挑戰嘛。”
“別別別，這首歌雖然紅遍大江南北，但太難唱了，誰選誰死。”
“啊啊啊啊啊《起風了》！我超喜歡！可惜我唱不了QAQ”
“對男生來說音太高了吧？不知道能不能降調唱。”
吳謝宇雖然在B班，但他剛好離秋舒近，于是便小聲問：“這首歌挺受歡迎的，你要選嗎？”
他是秋舒的小跟班，自然是秋舒選什麽，他就選什麽。但《起風了》的确難唱，吳謝宇打從心眼不想碰這首歌。
秋舒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好聽是好聽，傳唱度也有，但這首歌更偏表演向，不适合拿來比賽。”
總結下來就是，難度太高，收益太小，吃力不讨好。
吳謝宇松了口氣，幸好秋舒沒打腫臉充胖子選這種歌，不然他就得跟着一起玩完了。
縱觀一百多個選手，也沒有幾個人對《起風了》表現出很大的熱情。
顧葉知接着宣布第二首歌：“第一首歌是純vocal曲，第二首就燃起來咯，大家打游戲的時候肯定都聽過。”
聽他這麽介紹，選手們都有些好奇。
前奏一出，全場瞬間嗨了起來。
“《逆戰》！！！e逆戰逆戰來也！王牌要狂野！”
“我要選！都別跟我搶！”
“這得是唱跳了吧？”
“《逆戰》誰沒聽過啊，架子鼓老網紅了。”
果然就如顧葉知說的那樣，比起《起風了》，偏重節奏的《逆戰》顯然更受選手們喜歡。
盛明煦一聽這歌，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小聲跟夏歸璨說：“我想選這首。”
“選………嗯………”
接着是第三首，古風類的《紅昭願》。
選手裏跳古典舞的不少，都表達出了強烈的選擇意願。
表演曲目一首接一首播放，很快便全部展示完畢。
顧葉知笑眯眯的抛哏：“大家聽完之後應該都有自己喜歡的歌了吧？”
“有！！！！”
“我要選《紅昭願》。”
“都行，都可以，反正我是D班的，也沒得選。”
“那我們就開始吧。”顧葉知拿着名單開始點，“第一位選手，夏歸璨——”
盛明煦推了推他。
秦藝趕緊叫住顧葉知：“顧老師，夏歸璨遲到了，他現在應該是A班裏最後一個選的。”
顧葉知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秦藝立刻縮回頭安靜如雞。
然而導演竟然也說：“确實，夏歸璨選手是最後一個來的，理應最後選。”
喬如月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背着攝影機翻了個白眼：這死光頭，又擱這搞什麽懸念了。
但導演都發話了，顧葉知也不好再說什麽，況且他表現得太遷就夏歸璨，反而會讓他招來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的妒忌。
便只好說：“那就請第二位選手牧澤宇，到你想要選擇的歌曲區域就位。”
牧澤宇随即起身，徑直走向《奔跑》，一首偏青春活力風格的唱跳歌曲。
他已經參加過一次選秀，自然知道哪種歌是最優選。
說白了，這些節目方提供的曲目，并不能看自己喜歡什麽，而是要看自己适合什麽，不考慮實際情況就盲目選擇的話，很容易弄巧成拙。
秋舒第三個選，他在十二首歌裏，選了一首以前就摳過的《水星記》。
至于為什麽這麽巧就選到唱過的歌——
他笑了笑，看了導演一眼。
“盛明煦——”顧葉知念道，“請選擇你的表演曲目。”
“小夏，我先去選歌了。”盛明煦輕輕推醒夏歸璨，随後起身從A班走出來，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早就看上的《逆戰》。
第五名從丞在《紅昭願》和另一首古風歌曲中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選了《紅昭願》。
他是C大舞蹈學院畢業的專業國風舞者，這種類型的舞蹈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第六名是個外國選手，選擇了有自己母語優勢的《Sunshine in the Rain》，曲風輕快明亮，旋律朗朗上口，即便有舞蹈部分，應該也不會很難，适合他這種不太會舞蹈的去演繹。
A班的選手接連選擇了自己的曲目，很快輪到夏歸璨最後一個選，但前面好的歌曲全部都被挑走，留給他的居然只剩下《起風了》這一首公認最難的歌。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夏歸璨緩緩起身，走向了選擇區。
已經挑好表演曲目的A班選手們都在祈禱他不要跑來自己對于，畢竟沒有人想讓出自己唾手可得的隊長位置，更有甚至竟然直接雙手合十，開始小聲祈禱着別過來別過來。
導演看向那個選手，嘴角一笑，讓攝影師給他特寫。
“不錯嘛，觀衆們這下有好戲看了。”
到時候下幾個水軍，帶波節奏，這個選手身上就有争議點，更能激發觀衆看完這段之後的讨論度。
盛明煦無所謂隊長是不是自己，他擔心夏歸璨在選曲上吃虧，趕緊向他抛出橄榄枝：“小夏，來我這吧。”
夏歸璨看了看，而後搖頭。
他不會跳舞，過去也是連累盛明煦。
慢慢的走到了秋舒面前，一時起了壞心思，故意裝作考慮的樣子停下。
秋舒如臨大敵，心裏默念着趕緊滾開，但表面上卻裝作熱情好客的樣子：“夏同學要選《水星記》嗎？我們強強聯手，一定能技驚四座。”
夏歸璨嘴唇輕啓，秋舒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唔……”
“我要——”
秋舒眼睛瞪得銅鈴般大。
“選——”
你別過來啊！！！！
“還是不選呢。”
呼——總算是松了口氣。
“——算了，”貓捉老鼠的游戲玩夠了，夏歸璨毫不留念的擡腳就走，“不喜歡。”
是不喜歡這首歌，還是不喜歡這個人？
“這裏面大有文章可做啊。”導演喜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決定在這一塊兒也多投放點水軍，最好讓兩方粉絲大掐特掐。
輪到後面，夏歸璨沒再逗弄他們，一點也不帶停留的走過，讓剩下的A班選手懸着的心總算是重新放回了肚子裏。
但這樣一來，就只剩下《起風了》。
顧葉知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你想好了？”
夏歸璨手搭在寫着歌名的指示牌上，往後面一站，而後面對鏡頭挑了挑眉：“當然。”
他甚至對着所有選手放出狠話，拉滿了仇恨值——
“覺得難，不想選的話，那就都別選了吧，有本事讓我一個人solo。”
嚯！
這下別說是顧葉知，上到導師導演節目組，下到一百多個選手，全都被這句話給炸到了。
“這小子未免也太狂了吧。”
“害，人家也許就有那個本事呢，忘了初舞臺的掰頭了？可是深得胡老師青睐。”
“這不比博燃？！”
“牛啊小老弟，十七歲了不起。”
張樂樂更是狂吹口哨，一個勁的叫道：“夏歸璨yyds！！！！solo！solo！”
“喔喔喔喔喔喔喔！solo！”
張洲手攏在嘴邊發出興奮的喊聲。
盛明煦捂臉，這倆二貨的社交牛逼症又犯了。
夏歸璨着實高調，但他這樣的人，即便想低調都難。
大家對他的性格樂見其成，人很難真正做到無論什麽情況下都保持着傲氣和自信，卻又羨慕擁有它們的人。
但羨慕歸羨慕，《起風了》簡直是地獄難度，所以不管是B班還是C班，哪怕D班，但凡是還能有選擇餘地的人，都識趣的遠離了這首歌。
只有張樂樂和張洲這倆天不怕地不怕的，一股腦地就奔着夏歸璨去了。
所以最後，只剩下F班沒有選擇機會的吊車尾選手，迫不得已加入了這個一看就可能随時會解散的非專業團隊。
他們也是最後才滿員的隊伍。
“現在各個隊伍都已經集結完畢，請各隊派出自己的隊長，準備抽簽匹配對戰隊伍。”
作者有話要說：
夏貓貓：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