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揭開的真相

此時此刻就連藺澄都紅了臉,殷叔到底想幹嘛!

他甚至都沒勇氣去看澈哥的臉,壓下心中的震驚,手忙腳亂的把那個燙手的東西扔了回去,“啊,這裏面還有別的東西......”

着急的又拿出了一樣東西,試圖打破這樣危險的氣氛。

結果——

是個小型的......

藺澄倒吸了一口氣,心裏還忍不住吐槽了下,這能有什麽用啊!

殷叔我幫不了你了,眼睛飛速的往箱子裏掃了一眼,還真有一個包裝特別好,看着很正經的東西。

就它了!

殷叔你可別再作妖了,他不用看,都能感受到澈哥要殺人的目光。

手都抖了,好不容易把那個盒子拿出來,三下五除二的用最快的速度拆開,全程心驚膽戰的,打開後松了口氣。

是個小藥瓶。

終于不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估計是買來給澈哥補身體的,不愧是父子,吵得再兇心裏還是惦記的。

為了能讓殷叔在澈哥這裏減輕些罪過,連忙獻寶似的把小藥瓶舉了過去,“澈哥你看,殷叔給你買了補身體的藥。”

臉色鐵青的殷澈盯着小藥瓶看了眼,鏡片都差點炸了。

藺澄一看:糟了!

就見澈哥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着,下嘴唇都咬的沒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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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澄把小藥瓶拿了回來,好家夥,的确是補身體的——雄風腎.寶丸!

藺澄都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殷叔——一路走好。

扔下東西,趕緊起來,殷澈站不穩的晃了兩下,他伸手去扶,“澈哥,澈哥,你別生氣......”

殷澈打開他的手,“把東西都給我扔了!”

“啊?那要是殷叔問起來......”那不又是一場父子大戰。

殷澈氣的腦袋發暈,拖着紙片身體走到沙發邊坐下,掏出手機直接給殷知山打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小崽子,居然想起給你爹打電話了,啊~我知道了!是來感謝我送你的東西吧。”

“您到底有什麽毛病,您說,我送您去最好的醫院,讓您接受最好的治療。”

藺澄抿嘴,父子大戰拉開序幕。

“你個小崽子你怎麽說話!居然咒你老爹!”

殷澈頭更暈了,“您說您都多大歲數了,你也好意思,你整那麽多......不正經的東西!你......”

“老子還不是為了你!”

殷知山一聲吼打斷了殷澈,藺澄就見澈哥提了一口氣到了胸口那,半天沒下來,一張臉憋得漲紅。

他趕緊小跑過去,輕手輕腳的替殷澈順了順後背。

殷澈提起的那口氣這才吐了出去,看了他一眼。

殷知山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自己遭受冷眼的好心而委屈,在電話的那邊怒吼。

“老子還不是為了你,為了你和小澄的感情能和諧,你說人小澄那麽大一小夥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就你那身板,兩分鐘你就原形畢露!”

藺澄:糟糕!這火燒他身上來了!殷叔!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害我!

“到時候小澄甩了你,你哭你都找不着調,指望你一□□力變好不大可能,所以只能靠這些小東西,你們都是成年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過這事還是得多虧你小叔,我和他一提,他就找到了這麽一堆東西。”

藺澄:殷叔你過分了!

他怕澈哥直接被氣暈,試圖去搶手機。

殷澈沒氣暈只是被氣炸了,氣紅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藺澄就不敢搶了,乖乖退了回去。

“小叔也參與了?”

殷澈的小叔殷楓亭,是他爺爺老年得子,所以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三的年紀,人非常好,成熟又不會叫人覺得古板,總是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

只是沒想到,殷澈瞄了眼那個箱子,看着一本正經的長輩,背地裏居然對這些東西門清。

“楓亭!你大侄子說想你了!要和你聊聊!”殷知山這一招炮火轉移用的絕!

一陣雜音過後,響起一道溫潤的聲音,“小澈,禮物喜歡嗎?”對方很坦然,完全不慌。

殷澈又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叔,你可以不跟着我爸胡鬧嘛!”

對方好像完全聽不出他語氣中的火氣,輕笑了聲。

“沒想到你和小澄在一起了,不過也挺好的,小澄是個好孩子,禮物就當小叔慶祝你們在一起送的,下次見面,小叔再送你些其它的。”

藺澄:小叔果然是高手,完全無視了澈哥。

殷澈擡手搓了搓額頭,對他小叔他沒辦法像對他老爸那麽不客氣,小叔打小就對他特別好,可以說他是被小叔帶大的。

“對了,那個藥我沒有吃過,你還是按照說明書吃。”

殷澈把額頭都搓紅了!

“楓亭!隔壁家那個小古板過來了!”

就聽殷知山喊了一嗓子,“這小子可真有意思,每次都氣鼓鼓的來,每天還要來。”

殷澈就聽他小叔輕笑了聲,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歡愉,“小叔這裏來客人了,就不和你說了,帶我向小澄問好,挂了。”

電話挂的利索。

偌大的別墅裏瞬間沒了聲響,興師問罪不成的殷澈,臉這麽會兒的功夫又氣白了。

藺澄蹬蹬蹬跑了回去,把箱子抱了起來,“澈哥你別生氣,我這就把東西扔了!”一分鐘都不多耽擱的跑了出去,不讓這些東西礙澈哥的眼。

這次殷叔和小叔實在是過分了,澈哥可是個男人,再說了他怎麽能允許這些東西碰到澈哥。

澈哥有他就夠了。

等一下得想辦法讓澈哥找回自信心!

等他回來,殷澈已經不在樓下了。

他給殷澈泡了杯熱茶,又回到自己房間找了幾件T恤,這才敲開殷澈的房門。

人沒在屋內,正站在陽臺上抽着煙,雙臂搭在欄杆上,彎着腰,肩胛骨的輪廓就凸顯了出來。

藺澄看着心疼,這麽脆弱一人,殷叔老氣他幹嘛。

把衣服放下後端着茶,走了過去,“澈哥,我把東西都扔了。”

殷澈向上吐出嘴裏的煙,額前的劉海也被吹了起來,“嗯,剛才我不是在對你發火,你別往心裏去。”

“我不會和澈哥生氣的,澈哥也不要生氣,澈哥不需要那些東西,我知道的。”

“咳咳......”

殷澈瞬間不抑郁了,嗆的咳彎了腰,藺澄連忙給他拍了拍。

殷澈看了眼藺澄,那晚就像是個禁忌,對方也乖從來沒有提起過,可他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張沾着血的紙。

狠狠吸了口煙,他也該面對了,“小澄,我有......我有在那件事情上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嗎?那一晚?”

散出的煙霧隔絕着兩人的視線,瞧不大真切。

藺澄端着茶杯的手一緊,澈哥居然會提起這茬,澈哥難道不覺得害羞了嗎?

一時緊張,把給殷澈準備的茶水喝了,腦袋裏盤算着說法。

殷澈也不催他,這種事的确要做好心理準備才可能說的出口,是他唐突了。

“你要是不想談就當我沒問好了,不早了,回去睡覺吧。”燒長的煙灰掉落下去,在他的手指上殘留了一點。

藺澄咽下嘴裏的茶水,裝作害羞的樣子不去看他,“沒有什麽不好的印象,挺......舒服的。”

最後三個字,聲若蚊蠅,要不是兩人離的近,殷澈都不一定能聽見。

手裏的煙頭倏的掉了下去。

殷澈整個人傻住。

剛才藺澄說了什麽?鏡片下的瞳孔劇烈晃動着,饒是他一向認為自己定力十足,此時此刻也無法鎮定自如。

藺澄乖巧的捧着水杯,狀似回憶,“那晚澈哥雖然喝醉了,但是澈哥很溫柔。”

他抿着嘴偷瞄了殷澈一眼,雖然是偷瞄但是做的很明顯。

殷澈和他害羞又明亮的視線對上,緊張的偏過頭,擡起手打算用抽煙掩飾尴尬和慌亂,結果手貼上來了,煙沒了......

他嘬了兩口空氣才反應過來,傻眼的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放了下去。

他活了二十多年,青春懵懂的年紀都沒像現在這樣心髒狂跳過。

他的慌張和邊上穩操勝券,蓄勢待發的藺澄,形成了鮮明對比,只可惜他沒注意到。

藺澄:“但是......”

殷澈緊張了起來,但是後面一般接的都不是什麽好話。

“也許是因為澈哥喝醉了,所以半天都找不到正地方,所以......”

殷澈身體僵硬,只感覺自己要被夏夜的灼熱空氣燒化了。

腦袋裏不由得順着藺澄的口述,去複制當時的場景。

鏡鏈晃動,他心搖動。

藺澄也有些緊張,但是他必須這麽做,不然以後他攻略下澈哥,等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就會有些難辦。

所以他要一點點鋪墊,讓澈哥明白,上下的問題。

這樣撲倒澈哥就會水到渠成。

“澈哥你知道的,我也沒做過這種事,我也不懂。”他無辜的看向殷澈,握着杯子的手指不安的摳着。

殷澈不好意思看他,他原本以為自己是性.冷淡,因為他這二十多年對這種事情就一直沒有什麽興趣,甚至連片兒都沒看過。

但是現在因為藺澄的幾句話,他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他見過太多次藺澄的身體,想象起來無比生動。

啞着嗓子又掏出一根煙,“是我的錯,和你沒關系”

“不是澈哥的錯,都是施嘉年的錯!只是當時澈哥的樣子看上去不大好,我又不懂,所以最後......”

殷澈終于聽出點不對勁來了,這是什麽意思?

他詫異的向藺澄看去,就見對方紅着臉用手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腿。

殷澈:???

一時安靜,只有煙在慢慢燒着。

藺澄等了半天沒聽見澈哥說話,不是吧?澈哥不會不懂這個吧?

“就是腿......”他小心翼翼的試圖解釋一下。

“我知道!”殷澈嚴厲的打斷了藺澄的話,腦袋有些亂,所以說他沒把藺澄那什麽,吸了口煙,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裏蔓延,讓他冷靜了些。

藺澄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腦袋上好像懸着一把鍘刀,随時都會落下。

殷澈一直抽完一整根煙才開口,語氣意外的冷靜,“那血是哪裏來的?”

“血?”藺澄一副不知道的樣子,狗狗眼轉了轉,“啊~應該是澈哥喝的酒的問題,你後來流了點鼻血。”

“那我給你買的藥?你還說你腰疼?而且你為什麽一直沒有說這件事,甚至是在遭受我爸質問的時候?”

殷澈一連串的問題,冷靜不了的砸了出來,甚至往藺澄這邊邁了一步,兩人都快貼上了。

這還是藺澄第一次見殷澈這麽急迫,狗狗眼仔細觀察着對方,估計着他發火的可能,心裏默默為自己祈禱。

“藥因為很尴尬,而且是澈哥特意為我買的,所以就收了,而且腰是真的疼......”

“可你為什麽早不說清楚?”殷澈還是不明白。

藺澄盯着他看了看,從不解到驚訝到難過,眼神不斷變化,眼淚一點點的凝聚成滴,“可是我們親了,抱了,還有最後的……”

眼淚倏的落下,他瞪着眼睛不想讓眼淚繼續流出來,“難道對澈哥來說,這種程度就不算嗎?”

他哽咽着,委屈中透露着倔強。

對不起了澈哥,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這次就被我忽悠過去吧,求求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我明天入V啦!明天更一萬字!寫了四本書了,第一次順v,好激動,愛你們。

預收:忠犬攻失憶後他飄了

溫敘言對餘夢生那是讀作忠犬寫作舔狗,不過那都是溫敘言失憶之前的事情。

失憶後的溫敘言看着這個對自己一臉冷淡的所謂的老婆,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英俊的臉龐,完美的身材,出類拔萃的氣質!

而且他家裏爸爸這邊有祖傳礦産,媽媽那邊藝術世家。

他一個富的不能再富的富二代還有高等學府的文憑,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霸道總裁,沒理由要舔着別人啊。

于是

溫敘言:“簽了這份離婚協議,從此你我再沒關系。”

餘夢生:“你又玩什麽把戲,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上你嘛!”

溫敘言:“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實在是配不上我。”

餘夢生沒想到溫敘言是真的鐵了心要和他離婚,他不信,反正最後溫敘言還是會後悔來求他的。

直到他看到溫敘言身邊多了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餘惜辭。

餘夢生:“溫敘言!你就算要刺激我也用不着和這個賤人攪和在一起吧!”

餘惜辭:“說話不要這麽難聽嘛,既然哥哥可以,那弟弟也可以~”

溫敘言:“別胡攪蠻纏了,我們是真愛,你只是意外。”

當晚

溫家別墅內

餘惜辭在結婚合約上一筆一劃的寫上自己的名字。

溫敘言:“記住只談合約,不談感情,我很優秀你克制住自己,不要愛上我。”

容貌溫柔的男孩撐着下巴挂着恬淡的笑容,“好,明白。”

閱讀提醒:攻受的第一次都是對方,攻對受先婚後愛,受對攻早就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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