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揪住白君素的耳朵:“你上次就跟這些女人打架了是不是?”

白君素煩死了:“你就不能裝做不知道?”瞧他這張讓女人花枝亂顫的臉就來氣,多少純潔少女都毀在這張臉上。

“怎麽裝?我沒你能裝?”

“你還不能裝?”白君素笑死了。“我可告訴你啊江承煜,今天這事不能告訴明麗,否則她非擔心死。”

江承煜又好氣又好笑:“感情你就在乎符明麗了,你怎麽不問問我擔不擔心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冤家吧?什麽時候白君素的用心要是及他一半,這世界也算國太民安了。

白君素過來攬上他的肩膀,像小時那樣豪邁的安撫:“別這麽說麽,我們兩個都鐵成什麽樣了,何必拘這些小節。”

江承煜皮笑肉不笑:“還真是。”也把手搭上去,才觸到她的背,就被人一把拿了下來。看白君素雙手安份擺于前,江承煜當即火大的轉過身。容岩眉目端正,沒點笑,半眯着眸子閑閑地審視江承煜。

有奸情啊。江承煜第一時間在心裏嘆,就說他能裝麽,揚揚灑灑的一臉笑:“這位誰啊?沒見過。”将白君素轉過來,笑吟吟:“來,給哥哥介紹一下,這誰啊?”

白君素吓了一跳,跟做夢一樣。怎麽也沒想到容岩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表情古古怪怪,臉色不好看是真的。心裏莫明發虛,轉頭瞪上江承煜。若說她沒見過容岩還說得過去,不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都沒怎麽參加過宴請,業界也不涉及,跟容岩相差幾歲,沒在一個學校呆過,說沒見過都屬正常。但江承煜絕對見過他,而且該很了解。他這個反應,通常表明對這個人沒興趣,有意的看低或者幹脆不放在眼裏。

容岩知道他什麽意思,閑适地鈎起嘴角,不等白君素說話,将人拉到自己身邊,占有性的護起來。

“不用她介紹,我自己來。你好,江公子,我是容岩。”他伸出手,跟衆人一樣喊他江公子。表明對于這個江承煜,他倒有心了解過。

江承煜将手搭上去,再抽回,俨如大家長那樣。喚:“到哥哥這裏來,跟一個男人随随便便貼那麽近,像什麽樣?”

白君素此刻感覺很被動啊,總得先想個辦法将這兩人分開,解一下自己的燃眉之急。

就想說:“江承煜,你先邊上等我,我跟容總說兩句話。”還沒等開口,江承煜已經不耐煩:“過來!”

江承煜很少正兒八經的發火,每當此時就有點吓人。這時候的江承煜沒人敢惹,就只能安撫容岩。

“容總,那個……有什麽事回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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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拉住她的胳膊,挑了挑眉:“你叫我什麽?容總?”問完笑了:“你想傷死誰是不是?”

白君素:“這……”

江承煜眼神再不濟,也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了。而他還是個很難讓人混水摸魚的主。眸子驀然淩厲,不動聲色:“我讓你過來。”

容岩也扛上了,死抓着就是不放。初來神色還有幾分凜冽,這一刻江承煜色變了,他反倒不痛不癢起來。從裏而外的閑散,霸占白君素的樣子也是漫條斯理。

“我聽說過,江公子和素素一起長大。不過素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麻煩江公子以後不要再那麽照顧她。”

這一番話聽起來雲淡風輕,卻将一切立場都表明。

江承煜聽出其中嫌隙,但不知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冷冷的回望,眸子眯緊,一字一句:“容總以什麽立場說這番話?這個女人,歸我管!”一直都如此。

白君素水深火熱,卻插不上話。

容岩薄唇抿緊,輕輕一鈎,笑得牽強:“以前她或許歸你管,不過以後,她歸我管!”按了一下眉骨,輕飄飄:“而且我這個人有個習慣,管理自己的女人時,不喜歡其他男人插手。”

俨然到了颠峰對決的時刻,江承煜再不屑往日的遇事三分笑。俊顏繃緊,像保護心愛的玩具。

“你憑什麽?”

容岩緩緩的:“就憑她睡了我。”

江承煜覺得,這世上他對白君素算最好的了,那丫頭都混世成什麽樣了,從小到大不停的找麻煩,不停的找麻煩。哪一次不是他跳出來替她兜底?有時她那麽不聽話真想拉過來狠狠的揍一頓,非打得她屁股開花。可是,沒有一次真下得了手。最多敲敲她的腦袋,無可奈何:“白君素,哥求你,長點兒心吧。”可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無論他說多少遍,她都沒心沒肺。才說過她會被人吃得連渣都不剩,就以這麽一個潰敗的姿态站他面前。江承煜說不出該哭還是該笑,反正那一下毫不憐惜,也沒有心疼的感覺,狠狠拍在白君素的頭上。說出的話反倒沒了平日的咬牙切齒,他自己都覺得沒力氣。

“白君素,你可真給我長臉。”想說,再管你,我跟你姓。方想起一句話說過太多遍了。如今她都成了別人的,快跟人家姓了,他總不好那麽沒骨氣,跟着倒貼上去。

那天是名副其實的不歡而散,婚禮才開始,江承煜就走人了。

過後符明麗不解,纏着白君素問:“江公子怎麽突然就走了?是我們招待不周,生氣了?”然後她惴惴不安起來,開始大力搜索婚禮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白君素心不在焉:“你別想了,不是你的事,他生我的氣了。”

“生你什麽氣?”不就天天那樣吵吵鬧鬧的,也沒見江承煜什麽時候真跟她計較過。

可是白君素說:“這次不一樣。”肯定不一樣啊,江承煜那一下打得那麽疼,疼得她眼裏冒星,半天都轉不過神來,他還從來沒對她下過那麽重的手,就算将人氣得半死。其實他走得很爽快,容岩一句話,他就退場了,以他的脾氣可以算得上無聲無息了。但白君素就是覺得,江承煜徹底生氣了,再不會理她。

新手上路

符明麗感覺白君素很記挂這事,替她想法子:“就沒給江公子打個電話?向他道個歉也行啊,他不會真生你的氣。”

白君素抱緊自己,這次不一樣,跟他認識那麽久,哪一次真氣哪一次假氣,她會感覺不到麽。

符明麗的新婚生活很愉快,聽說李瓊不知怎麽,一下轉了性。雖然嘴上還是說不會接受她,可是,自打她住進李家別墅,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也沒真正刁難過她。只将人堵在樓梯上沒頭沒腦的問過一句:“江公子那天來是沖着你?”

符明麗想了一下,老實點頭:“啊,我們是同學。”

“他在哪裏拍戲?”

“在B城。”那裏是繁華的欲望之都,聽江承煜說過一次就不會忘。

然後李瓊沒再說其他,樂樂呵呵的上樓了。

接下來她要跟李雙德出去旅行,當了闊太太班自然不用再上了。只是走前很不放心白君素,感覺她氣焰消沉。走前打來電話,問她要不要一起?

白君素哂笑:“你得了,哪有新婚蜜月帶朋友的,你醒醒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麽。”

“有什麽不放心,好吃好睡的,和樂美美。”

符明麗特意交代幾句:“別跟江承煜扛太久,這世上有趕上他對你好的麽。還有,離那個白傾城遠點兒,她說什麽都當放屁。”

白君素打着方向盤笑罵:“你可真惡俗。”笑盈盈擡眸,心口猛然縮緊,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響起,手機應聲落地。事态發生得實在突然,白君素全身冒了一層冷汗,虛弱的趴到方向盤上呼呼喘氣。

偏偏迎面逆行的亡命之徒壓根不把事放心上,跳下車,目光堅定步伐急迫,打開車門将人拉下來。

白君素咬咬牙,氣火攻心:“岩容,你腦子有毛病?不怕死是不是?”

容岩冷笑:“我還當真就不怕死了。怎麽着?”

白君素指着車流如織的馬路:“要死去別處死,死遠點兒。”

容岩緊緊捏着她的手臂,從容和坦蕩都不見,短短幾天就像被人給逼瘋了。學着她的樣子雲淡風輕的惡狠狠:“離遠點兒行麽,死我也拖着你,到哪兒都拖着。白君素,想怎麽躲?上都上了,就想一拍兩散是不是?天下有這麽便宜的事?”

白君素氣得吹口氣,僵硬的扯開嘴角,言不由衷的笑:“容總,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你負責啊,真真的。”

容岩點頭:“我知道,你說過了。”

那不就得了,白君素抽回胳膊,已經要走人了。

“既然什麽都知道,還纏着我幹什麽,該幹嘛幹嘛去。容總你不是日理萬機?”

哪有那麽容易說走就走,又被容岩拽回來,稍一用力按進懷裏。眉眼微彎,似笑非笑:“但我需要你對我負責。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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