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偏不聽他的話。

眼裏噙着莫明的情緒,漫不經心又字字入心的說話:“白傾城,你做為一個無恥的侵入者,搶我的家庭,搶我的親人,搶我愛好的一切,現在又拿自己心愛的男人來踐踏我。你這麽做真是太冒險了,你就不怕他是真的愛上我?

還是小三當道,你們母女已經沒臉沒皮到這個份上了?做那麽多的壞事,晚上就不會做惡夢麽?”

白傾城臉上挂不住,一絲慌亂地看向容岩:“岩,你別聽她亂說。你不會對不對?”

他怎麽會愛上她,太可笑了。

容岩沒有回答,白君素有時是個很倔強的人,他大步的走過去,一伸手将人拉過來,眼風瞟向江承煜。轉首捏上白君素的下巴:“就不知道叫我來你身邊麽?這點自信都沒有,還敢揚言我抵擋不住你的魅力?”白君素眼裏一層水汽,就是不說話。容岩覺得也是心疼的,她才說過沒有他她就得死了。是怎麽個死法?跟別的男人手牽着手在他面前跳樓麽?是自殺,還是殺他?

“這個時候将話說明白最好,省着日後再有人翻出蛛絲馬跡大作文章,更加的麻煩。在英國的時候我的确和白傾城認識,試着在一起過。不過,從回來的那一天就都結束了。事實證明,我們不合試。就像你們看到的,我的老婆是白君素,這輩子也就她了。”

真是一場鬧劇,婚禮在一片嘩然中繼續舉行。

只是不見了白傾城和金玉玉,連江承煜何時退場的也不知道。

白君素蹲在洗手間裏喘息,很久出不來。縮成一團後,覺得冷汗泠泠,跟虛脫無異。許是那之前短時間內東西吃得又急又快,劇烈緊張之後,胃都像緊縮起來,一陣陣的往上反,頂得難受,那滋味跟喝醉了酒差不多。沒人知道她之前多麽緊張,心都快跳出來了,強裝着一絲冷靜撐完全場,這一刻心猛然從雲端落下來,結果就像現在這樣,精神和體力通通透支,站都站不起。

總算,她還是賭贏了!

白君素靠到洗手臺上,虛弱又蒼涼地撐起一抹笑。轉首胃中一澎湃,哇哇的吐起來,連胃液都快吐出來了,胃壁一陣陣緊縮。

新婚之夜容岩不出所料喝多了,本來他的酒量不低,可是,勸酒的實在太多。白君素經歷過那些事沒法再活躍了,儀式一完就去休息室了,到散場也沒出來。整個場子下來,都由容岩一人頂着,想不喝多都難。

符明麗擔心白君素,顧不上去追江承煜,跑到休息室中看她。白君素将自己裹進被子裏,只露一個腦袋,頭發都折了,胡亂的披散在枕頭上,兩只鞋子踢得一邊一個。符明麗站在床邊看了這麽久,她一點也沒察覺,可見睡得很實。符明麗心裏一酸,差點哭出來,這樣的白君素越發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當時吓死她了,還好容岩是個明事理的人,否則掩面離場,徒留一地屈辱的人就是白君素,而不是白傾城了。半晌,無聲無息的退出去。

當晚兩人家也沒回,就在酒店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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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步伐不穩,回房間裏一串動作很大。那時候白君素已經睡了很久,聽到響動朦胧的睜開眼坐起身。容岩西裝外套早不知扔到哪裏,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若隐若現的結實肌理。室內開着淡白寶光的燈盞,像不太适應這光色,擡手摭了一下眼,眯起眸子看她。嘴角一動,笑着喚了一聲:“老婆。”幾步朝床上奔過來。

白君素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親,唇齒間都是濃濃的酒氣。白君素奮力推他,想要說話,他的舌頭趁虛而入,一下填滿在她的口腔內翻攪起來。一只胳膊墊到她的脖頸下,一手去尋她衣服上的拉鏈。腕表刮到白君素的發絲,動一動疼得她叫起來。容岩終于有了反應,坐起身煩躁的摘掉腕表,再想欺身上來。白君素已經跳到床下,跟他虎視耽耽的對望。

她那個樣子就像要吃人似的,容岩頭腦中迷迷糊糊的,沒生氣,反倒搖搖頭笑了。

伸出手像喚孩子那樣:“來,到老公這裏來。”

白君素打賭他一定喝得乾坤不變,連眼神都迷離了,開了一眼角的桃花,都不像是他了。她還沒打算原諒他,瞠着眸子:“你去別的房間,別睡我這裏。”

容岩好笑,這是什麽道理。

倒出一個事實:“我們結婚了。”

白君素抽出一邊的枕頭砸過去:“你不再找個房間冷靜的想一想,要不要把婚離了再另娶心宜的。”

即便是醉着,容岩也能聽出話裏有話。了解她的脾氣,幹脆坐到床上,邊解襯衣的扣子邊說。

“知道你不高興了,也是,這事擱誰身上都會不高興。就因為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你那個直脾氣肯定強顏歡笑都裝不來,所以才讓你安心在房間裏睡大覺,知道他們是怎麽灌你男人的麽?”這個時候新娘不出來敬酒,那些愛挑事的公子哥們是非借着這個由頭整他的,沒将人喝到桌子底下已經算慶幸了。“說清楚了也好,省心日後心有芥蒂。在英國的時候跟白傾城只是試着交往看看,年輕漂亮,面面得體,表面看着沒什麽不好,她示好,便接受了。時間久了就不行了,我又不是不經世事的毛頭小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覺得不行,沒等分呢,聽到你這一出。印象裏你就是調皮又傻乎乎的,以前倒也沒覺得你品質壞。聽她說起來的時候是挺有興致,幾年不見你還長本事了麽。你看,生活就這麽無聊,找點事情做也是好的。就想看看你白君素是什麽人。”他笑了一下,将襯衣甩到一邊,又去解皮帶:“原來除了年紀飕上去了,本事和長相倒是沒怎麽變,沒心沒肺的。後來睡了,挺喜歡就想結婚。白傾城今天要鬧這一場我是知道的,索性就等到這一天,她落得個不堪下場,你心裏不是也挺歡暢。再說媒體就喜歡捕風捉影,等這一時當衆說明了,日後更省心不是。”他脫完了要去洗澡,轉首問她:“一起?”

白君素直直的站在床的一側,盯緊他的眼睛,想看清虛實。他的眼睛深邃卻坦蕩,桃花眸子在燈光下懶散地眯着。

容岩被她這麽一折騰酒都像醒了半,任她鑽研似的看着,不躲不閃。

白君素的讀心術就那麽些,用他的話講,她的本事不大,而且一年一年的過去也不見長,實在看不出什麽瑕疵,只覺得他條條是道,反倒成了光明磊落的男人。又不得不承認,今天雖然虛驚一場,但白傾城落得那個下場她的心裏的确爽快的不得了。以白傾城的性格,怕是覺得臉都丢盡了,元氣大傷,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容岩盯緊她,反問:“我有必要騙你?我又不是小孩子,會玩這麽幼稚的游戲?反轉到今天這一步多半是讨你歡心。”兩人的恩仇他分明看在眼裏。

白君素讷讷:“最好沒有騙我,那白傾城在景原上班怎麽說?”

“什麽時候讓她走人,你說了算。”

真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這件事說到底她不是很驚很詫,有些事老早就在心裏明鏡似的。所以,容岩說完這些之後她就不怎麽氣了。只是還不太想搭理他,別扭的說:“你自己去洗吧。”

容岩笑笑,去沐室。

------題外話------

別焦別燥哈,容岩和小白都各有心思,這絕不是一個悲劇!(我就納悶了,在哪裏看出悲的呢~)

形象受損

其實白君素覺得,她是比以前有長進的。誰也不知她就在等這一刻,雖然不确定是哪一種傷害且什麽時候會來,但她篤定會來。想想還拿這樣的場景跟容岩開過玩笑,不想一語成谶。那天借用容岩的電話時,她翻過號碼薄,連帶相冊一起,那裏面都有白傾城的痕跡。若說兩人不熟,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她又不是真的傻。白傾城才從英國回來,這個從不待見她的男人就出現了,世上真會有這樣的巧事麽?她想不出兩人要幹什麽,但陰謀肯定是有的。一番惴惴難安之後,就看到今天一幕。

說到底她相信容岩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會輕易被人當槍使喚。否則二十幾歲怎能叱咤商海,所向披靡?達到這種登峰造極的水準,肯定要俱備一種品格。跟白傾城那種下作的人淪為一丘之貉的可能不大。以容岩的本事想為白傾城出氣有太多種法子了,哪一樣都比這絕妙,哪裏用得着陪白傾城玩一場如斯幼稚的游戲,來解決一斷與他無關的恩怨呢?那得多相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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