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的是嫂子的。什麽事都能替麽?”
“結婚當天就想跟嫂子喝一杯,結果你橫豎擋着,兄弟們也沒說什麽吧。今天再這樣,不講究啊。”
就有喝高了,頭腦發熱的,對着容岩一團惆悵。
“容少,嫂子一杯都不能喝麽?以前你的女伴可都海量。”想了一下:“那個小楓真了不得,酒量忒吓人了,把哥幾個喝到桌子底下。”
被近身處的人撞了一下肩膀,當即酒醒了大半。下意識看白君素,歪着腦袋跟身邊的人說話壓根沒聽到這句,笑嘻嘻一臉賠笑的看向容岩,見神色如常安下心來,端起酒二話沒說先喝了。
其實白君素也不是一點兒酒量也沒有,只是比這些人要差那麽一些。老被容岩這麽護着,橫擋豎檔,反倒不太像話。頗為豪爽的:“多了不能喝,十杯以下還是能陪的。”話畢跟一直舉着杯子到手酸的人撞了一下,先幹為敬。
這個動作實在帥氣豪邁,一群男人也不吝啬叫好,一片贊嘆。
容岩奪過她手裏的杯子:“逞什麽能,知道他們什麽量麽?”
“什麽量?”
江承沐揭老底:“海量。”
用其中一個人說過的話講,他們這幫子人要是下到酒廠,能把人家喝黃了。
吃完飯有人吆喝着再續場,容岩想也不想,叫上白君素走人:“回家睡覺。”
江承沐讓一讓他:“一起去玩吧,這麽早回去?”
容岩擡腕給他看:“還早?回了,改天見。”
白君素飯桌上不過喝了兩杯,沒想到度數這麽高,這會兒步伐飄飄,被容岩拖着上車。系好安全帶還不忘數叨她:“沒腦子,護着你不知道?還一味的往上沖。”重重的彈了她一下:“傻了吧?”
你在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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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将頭偏向一邊,略微煩躁的皺眉,閉上眼睛打算睡一會兒。
容岩本來已經發動引擎,突然又停下來。一轉首捏住她的下巴:“不高興了?”
白君素懶洋洋的睜開眼,真是懶懶的,加上酒醉的緣故,眼睛迷離又好看的眯着,有一種近似妖孽的流光在緩緩流動。看人的時候沒有往日那麽透亮清澈,霧蒙蒙的,說不出的感覺。維持一個姿态半晌沒動,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一聳肩膀笑了:“容總,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
她的語氣裏聽不出在乎,就像朋友與朋友間随意的一句調侃,容岩就盯緊她的臉,發現亦是輕描淡寫。
他反倒生起氣來:“你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白君素輕輕一擡,将下巴移到一邊,轉首看窗外。車子還穩穩的停在停車場裏,四處是暈暗不清的光。
“只是好奇,你不想說就算了。”
“我為什麽不想說?”
白君素聽着這個句式好笑,轉過頭:“我怎麽知道你為什麽會不想說。”
容岩眯起電力十足的桃花眸子:“故意氣我是不是?”
白君素仍舊一味的笑着:“氣你有什麽好,不過就是問問麽”
容岩淡淡的笑起來,看樣子有幾分惡狠狠:“真不在意?那我就随便說說。還真是一個妹妹,小的時候常在一起。”薄唇一抿:“跟你和江承煜差遠了,比不起也沒法比。不過,長大了就很少聯系了,上次帶出來吃飯就是一個偶然。”那些人的話怎麽能聽,都是些黑白颠倒,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跟良家婦男沾不上邊。
白君素咂咂舌:“不是說随意帶出一個就是海量麽,怎麽就一個偶然了?一個女人能縱蓋全場?”
這個女人的嘴巴可真是利,容岩感覺有點兒被她氣着了。一伸手,将人按進懷裏狠狠親,堵上她一張嘴不讓她再有說話的機會。
他吻技高絕,白君素七葷八素,再放開只顧呼呼的喘氣,之前糾結什麽就忘得差不多了。
容岩掌心還按在她後腦勺上,氣息也是微重,心中感嘆這是他正當應得的福利,新婚之夜各睡各的像什麽話。
“哪還有什麽其他女人,別人亂說你也信?就那麽容易被人離間麽。湊堆的事不就這樣,越亂越起哄,哪裏真正的帶着女人出席過,大都是他們亂來叫女人,就為熱一下氛圍。不相甘自然不心疼,又不是自己的女人随他們怎麽灌,所以落得能喝的名聲,沒哪一個記得飯局後還見過第二次的。”他拿出電話:“不信打電話問江承沐,他算比較正直,了解我近不近女色。”
他說話的氣息還很重,又是額頭頂着額頭,離得這樣近,呼吸混為一壇。白君素盯着他一雙眼睛,只覺得格外明亮,不知怎麽,就像星子那樣,又深邃幽暗的,她覺得很好看。于是心裏松動,推開他的手:“給他打電話有什麽用,你們不是幾年沒在一起了。而且你們是哥們啊,他會向着我。”
“偏見!”容岩輕輕敲他的頭,不知道因為什麽笑得一團和絢,聲音從肺腑中被低低的壓出來。“男人對男人很多時候也是不人不義的。”聲音放輕,捧起她的臉認真看:“你在意我?”
白君素白了他一眼。
“不在意。”
“口是心非。”
“說你自己?”
“說誰誰知道,就不信床上還不說實話。”
“下流。”
容岩打着方向盤,轉首似笑非笑:“對自己的老婆下流是正當應該。你見過床上君子?”
床上有沒有君子白君素怎麽可能知道,她不過就和這麽一個過過招,實踐證明那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那一晚白君素被折騰得夠嗆,情迷之時什麽真話都說了。而且容岩變本加厲,循循善誘她說些好聽的給他聽,當時還不覺得那話有多厚顏無恥,不堪下流,過後片片斷斷的再想起,想死的心都有了。容岩才攬着人翻身躺下,被她一腳踹到床下。容岩心滿意足,脾氣也好得沒話說。不僅二話不說的爬上來,還一口一個“寶貝兒”的哄她睡。白君素實在太累,也實在沒什麽精力再鬧騰,翻身時,只看到有微薄的光似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心中悲呼,莫不是還沒睡天就快亮了。還好她是無業游民,不用在時間上斤斤計較。
後來容岩什麽時候起床上班的也不知道,被人迷迷糊糊的吻在額頭,膩歪的說了什麽沒聽清,扯上被子繼續睡。
容岩打來電話問她吃午飯沒,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中午了。之前只聽到手機一遍遍響,煩躁得摸過來,沒睜眼就直接按了關機鍵。然後床頭的座機就響了,三遍以後終于被她接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就快到十二點了。
她半死不活的嚷嚷:“不想吃,想睡覺。”
她保證,容岩一定在那頭笑了,而且笑得晦暗而奸詐。
“真有那麽累?那就再睡一會兒,別忘了起來吃飯。我晚上有應酬,早回去不了,你自己記得吃飯。”
白君素半睡半醒的“嗯”了聲:“你還有事麽?”
容岩才說一個:“沒有。”她一擡手,“啪”一聲就挂斷了。
下午若不是符明麗找上門,估計她會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省心又省力的連軸轉悠了。
符明麗見人倒個水的工夫就接連打了數個哈欠,問她:“怎麽困成這樣?”難得結了婚還是個純潔的姑娘,揣測:“是擔心江承煜沒睡好麽?安啦,昨天我守着電腦看了半夜,江公子一如既往秒殺衆生,你家容少也挺仗義,那一番話說得太有力度了。之前真是擔心死我了,你是沒看,有很多對江承煜不利的帖子和報導,将人說得很不堪。”
白君素本來替她削一個蘋果,怔了一下,險些削到手擡起頭:“你給江承煜打電話了麽?聽說他病了。”
“病了?”符明麗幾乎跳起來,二話不說的翻電話,怎麽打都不通,頓時一陣絕望:“關機,但凡能試的號碼都試過了,無一例外啊。”
收起電話,又想起什麽:“對了,我聽李雙德說,李瓊也想當明星,李雙德現在正花大本錢把她疏通關系,聽那意思好像非要進到江承沐的工作室裏,當他旗下的藝人。”
白君素好奇:“咦?聽江承煜說江承沐不帶女藝人的啊。”
符明麗哼哼:“現在錢都可以讓女人變成男人,讓江承沐帶一帶李瓊又有什麽不可能?江公子的魅力真是大得驚人,能讓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
對于李瓊,顯然不被她這個小媽看好。
笑吟吟的問白君素:“我就納悶,她當明星能幹什麽呢?演戲什麽樣我倒不知道,不過她的歌唱得真是超級爛,她在家裏的練歌房試音,全體下人都不敢上三樓了。乖乖,太要命了,七個音她得唱錯六個半。”
白君素不以為意:“可能演戲好呗。”
符明麗搖搖頭:“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