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不見得,那天聽完她的歌我問過她,怎麽不考慮演戲,她說相比之下她唱歌更好聽更有發展潛力一些。”聽罷符明麗感覺太絕了,這樣的資質也想殺進演藝圈,不得不說她很有魄力。

公私分明

本來兩人要一起出去吃東西的,才要出門,門鈴反倒先響了。容岩很早就搬出來一個人住,不喜歡人打擾,家裏沒有下人,都由小時工按時過來清潔打掃,所以連他的父母也沒有家裏的鑰匙。

開門後怔了一下,張了張口,喚:“媽。”

容母對白君素的不喜歡都寫在臉上。冷冷看了她一眼,直接進到室內。

這是個高貴優雅的貴婦人,所以,冷傲的氣場壓人。

就連符明麗看了一眼都坐不住,站起身先對容母禮貌性的笑笑,接着蹭到白君素身邊:“改天再一起吃飯吧,我先回了。”

諾大的客廳中剎時只餘兩人,白君素站着局促,轉身去給她倒水。

容母沒有閑情跑她這裏喝東西,直接将人叫住:“你不用忙了,我有幾句話說完就走。”

白君素退回來站着不動。

容母連裝備都不卸下,長及胳膊肘兒的手套一直戴着,雙手自然交疊,擡起頭看她。

“你現在和容岩已經結婚了,再說反對你們兩個人的話也沒什麽意義。但你該知道,除了容岩,這個家裏沒有一個人歡迎你,你實在不是我們容家媳婦的理想人選。先不說你結婚之前的那些所做所為,就是結婚這幾日你招惹事非的本事我們也算見識到了。哼,連記者會都開了,場面會不會太大了?我想,以後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再惹出類似的事來,我們容家是有臉面的,丢不起這個人。更不能讓別人的閑言碎語淹死,你好自為之。如果,你還是改不了結婚前那些細碎的毛病,我想過不了多久容岩也會厭倦。到時候他想跟你離婚,我們當老人的也不攔着。”

可真是一眼萬年,這才将結了婚,她就已經看到兩人分道揚镳的那一天。白君素說不出是該哭還是該笑,說她什麽好呢?慧眼識千裏?還是唯恐天下不亂?

“媽,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或許我以前做了什麽出格的事讓你們覺得看不進眼裏。但是,對于這次婚禮上的事您實在跟我說不着,如果您心裏有氣,我可以馬上幫着拔通容岩的電話,想罵什麽就罵什麽。別說您有氣,我心裏也有氣。如果婚禮當場沒有人站出來說那些破壞性的話,我想,後續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如果我沒記錯,站出來的似乎不是我前男友或者什麽亂七八糟的朋友,是容岩的女友吧?您看不下去麽?我也看不下去。若不是為了顧及容家的臉面,婚禮當場我就想回娘家了。這種事用不着別人說,我也感覺太丢臉了!”

容母沒想到她會理直氣壯的頂嘴,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婚禮當天的事的确是由容岩引起來的,可是,人都是護犢子的,便不覺是自己兒子的過。

白君素看出她是氣到了,關系本來就僵硬得不可開交,就不敢再激發,只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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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母憤慨的站起身:“容岩的錯,我們當父母的一定會說。但無論怎麽樣,希望你以後還是要謹慎自己的言行,如果做出什麽出格的事給我們容家蒙羞,我不管這個婚姻牽系着多大的門面,你就等着離開容家吧。”

自然不用管,這場看似是門當戶對的婚姻實則名存實亡,豈不知她在容白兩家都沒有什麽地位可言。真到鬧掰那一天,她想白家也不會站出來當她的後臺替她撐腰的。

回門是禮數,老祖宗做下的規矩,多少年也改不了。

一進門沒有見到金玉玉,聽白照民說身體不舒服在卧室裏休息呢。

看來婚禮當天對那娘倆的打擊很大,已經卧床不起了。金玉玉年紀果然大了,銳氣不比當年。只會跟白照民耍耍小脾氣不下來見人。聽聞白傾城還好些,這幾日正常上班。

白君素也不揭穿,白照民和容岩坐在廳內喝茶的工夫,她回房間拿東西。

容岩要在白家吃中飯,管家一早就張羅廚房按菜單下菜,待容岩和白君素過去時一切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白君素一下樓,白照民就說:“我們開飯吧。”

吃飯的時候金玉玉也沒下來,下人上去連請三次,白照民的臉色有點兒挂不住,招呼着容岩:“不管她,我們吃吧。”

容岩大場面見多了,泰山崩于前都可微然不動。那天的事着實有些尴尬,到了他這裏卻像沒有發生過。自若的将白君素愛吃的東西夾到碗裏,認識這一段時間,她的生活喜好他了如指掌。

席間,白照民不忘記替白傾城說好話:“容岩啊,傾城那天在婚禮現場鬧,的确是不太像話,回來我已經說過她了。你們的事我也是沒想到,否則無論如何也得讓她顧全大局。但是,不得不說,傾城這個孩子工作很用心,做你們景原的法律顧問也一直很全心全意……你和君素結婚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希望以後彼此也不要生什麽芥蒂。”白照民雖然人到中年,保養還是不錯。油發發亮的一張臉閃爍着刺眼的精明。

略微忐忑又賠笑的看着容岩。

容岩正低着頭專心為白君素挑出魚刺,聽到他說話,禮貌的擡起頭。笑得很淡:“您想多了,怎麽會有什麽芥蒂。真要有,當初我也不會選擇追素素。”

白君素偏首,一臉疑惑,他追過她麽?分明是不小心上了床,就勢順勢了。

容岩無聲的挑了挑眉,那意思像說,你有意見?把挑好的魚肉放到她碗裏,很随意的一個:“快吃。”然後接着跟白照民說話:“至于公司內部員工的事,後面再談。”

一句公私分明,白照民徹底不好說什麽。

一桌子的菜不過三個人,一頓飯下來大半桌的菜都沒有動,吃完飯下人端着水果上來,除了白君素其他人也是動都不動。

容岩還要回公司,走前自然叫上自家老婆。感覺結婚在人權方面也有不少好處,眼見這個人就成了自己居家旅行的必備伴侶了,捎帶着走都這麽順理成章,再不會有誘拐人家小女孩兒的感覺了。

白照民先發話:“讓君素在家住一晚上吧,以後就不常回來了,我想跟她聊聊天。”

白君素壓根就坐在沙發上沒動,她料定白照民會将人留下,只是談心什麽的,都太胡謅了。直接對容岩說:“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回去。”

人才一走,白照民的臉色再不似先前。金玉玉和白傾城心裏不爽,白照民一定跟着積怨,怕只覺那對母女受了天大的委屈。

連書房都沒進,就在客廳裏直接展開對決。

“君素,你去跟你小媽和傾城道歉,那天你對傾城說的話實在太過份了。”

白君素坐在沙發上原神态的啃一個蘋果,頭也沒擡:“道歉?就因為我說了實話麽?”

白照民額角青筋爆起來:“你這個孩子怎麽那麽混帳,過去的事你懂什麽。再怎麽,也不能當衆指責你的小媽和妹妹,她們哪一點對不起你?”

白君素“呼”一下站起來,剎時跟白照民面對面,眼角含着輕蔑又冰冷的笑:“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麽喜歡助纣為虐。難怪白家漸不如前,我瞧着,再過不了多久,整個白家就要垮在你的手裏。”

白照民擡手就要打,像是種習慣的動作。被白君素狠狠抓住腕部。她本來很瘦,手腕也是窄窄的,鉗制他的時候力量卻大得驚人。

心理學分析,人的力量可能被激發到無限大,要麽大愛,要麽深恨。

白君素凝視他,冷冷笑起來:“怎麽?要打我?這可不是很多年前。你要知道,我手裏有公司多少股份。而且你最好認清楚,我是容岩的老婆,你不是怕他,就不怕他因這一巴掌怪下來,讓整個白家萬劫不複?”

白照民一只手瑟瑟的顫起來。

險些掐死

白君素自那場車禍後,之所以被說成神精有問題,是因為自那以後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就像身體內被注入新的靈魂,這個和以前那個人大有不同。以往的白君素哪會如此嚣張的和大人講話,但現在卻不一樣。自從車禍發生以後,她就開始容易和人打架,再不肯吃虧,但凡有不順心的事,想方設法也要讨還回來。由其是對白傾城,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發了瘋似的打過金玉玉。所以,金玉玉現在心裏多少還有些懼怕她,就當她是發了瘋的精神病患者。

白君素一下午呆在房間裏沒出門,也沒人上來靠近她。

三年前她就獨自居在二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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