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着臉,只差要急哭了:“小帥哥,你就不能幫幫阿姨?你看我多可憐。”
符明麗遠遠的看着,覺得她更像大尾巴狼。
符叢允盯着她瞧了半晌,覺得她的這個哀愁還挺真實且無奈,勉強的點點頭:“那好吧,我選幾樣,回頭給你玩。”
白君素一激動,照着孩子的小臉蛋“叭”一口親上去。
“謝謝你符叢允,你真是太夠意思了。”
符叢允白析的小臉刷一下紅透了,拿古怪的眼神看她,長這麽大還沒有人這麽親近過他,更沒人親他一下。
良久,才說:“你老公不是個大人麽,他允許你親別的男人麽?”
“呃?”白君素傻眼,她沒想到這是一個三周歲的小男孩兒會說的話,剎時有種被雷劈的感覺。嘿嘿一笑:“也不會太允許,但我估計你這麽大的男人他不會太在乎。”
小孩子睡覺比較早,晚上八點來鐘的時候,符叢允就已經哈欠連天了。
符明麗跟白君素道別:“我們先回去了,叢允該睡覺了。”
“好,回去吧。”白君素打開車門,把買給符叢允的一堆玩具放到車上。還逗他:“都放你那裏,你先試試怎麽玩,等阿姨有時間過去找你,你教我怎麽玩。”
符叢允表情一直很正義,而且勉強得也有滋有味。
點點頭:“那好吧。”
符明麗忍不住發笑,死撐着不敢笑出聲來。先把叢允抱到上車,轉身對白君素說:“你也早點兒回去吧,之前的電話是你老公打來的吧?就說他粘你麽。”
“剛才那通?”白君素翻白眼:“你什麽耳朵啊,沒聽出來是江承煜那小子?他說過一段時間要舉行演唱會,以前我沖他要過票,他說到時候給我們倆個弄幾張好的。”
符明麗笑得像朵花似的:“江公子太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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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替你向他要的好不好?否則以他的覺悟你當他會親自送上門?”
“好,好,也謝謝你,你比他還重情義。”
符明麗要上車了,白君素想起什麽一下又拉住她,問得有些牽強:“那個……李雙德這段時間沒喝酒吧?”她實在有些不放心,就怕李雙德再耍起酒瘋。而符明麗是個強性子,不到萬不得已咬碎牙齒和血吐也不會主動跟她說。
城市的夜色霓虹中符明麗看着白君素,知道她在擔心她,無時無刻,回以安心的一笑。
“放心吧,他已經好長時間都不喝酒了,就算喝了酒也不回家,都是在酒店醒了酒才肯回去。這事還得謝謝容少,李雙德很害怕他,他跟我說你家容總的拳頭又狠又硬,他怎麽敢再那樣呢。”拉過白君素的手,由心的說:“以前真不想你嫁給容總,怕他接近你是有目地的。現在看來,你嫁給他是對的,你家裏人對你那樣,也總得有一個人保護你。他是真的心疼你。李雙德後來跟我說,容岩當晚去找他時,有種殺人的勁頭,眼睛都氣紅了。其實他最早見過容岩,還跟我說起當時的感覺,風度翩翩,沒事三分笑,精明又滴水不露的一個人,李雙德說容岩那種人最是不願爆露情緒的人,業界裏說容岩是笑面虎。但他當時打人的勁頭,李雙德說慎得慌,揪起他的衣領就打,半點兒反抗的機會都不餘。你知道他打完李雙德說了句什麽嗎?”
白君素搖搖頭,猜不到。
符明麗就接着說:“他對李雙德說他的女人他都不舍得碰一下,他敢打你,就是找死。還說,再有一次,他會讓李雙德和李雙德的公毫無懸念的滾出S城。”
白君素啞言半晌,不知說什麽好。其實李雙德那之後還算幫了她的大忙。
“你老公不會真的信他?”
符明麗笑笑:“怎麽不信,李雙德可信了。別看你家容總年紀不大,據說圈子裏沒人不怕他那種狠勁。”
白君素知道容岩有那股勁頭,但到底狠在哪裏,她至今還不知道。
等兩人說完,符叢允已經靠在車座上睡着了,這樣看真是又瘦又小的,符明麗盯着他眼神暗淡下去。跟白君素匆匆道別,開走了。
回到家時容岩已經回來了,大喇喇的躺在沙發上衣服都沒有換。看來是喝了酒,白君素一進客廳都聞到酒氣。
容岩聽到響動,醒過來,惺忪地半睜着眼,看到是白君素進來,又閉上眼睛躺回去。伸出一支胳膊半死不活的喚她:“老婆……老婆……我喝多了,頭疼……”
白君素一路走過,将廳內的大燈也點着,
一下太過明亮,容岩無法适應,下意識偏首,擡起胳膊一只手掌掌心朝上摭在眼上。
白君素一過來先幫他把松散得不像樣的領帶摘下去,問他:“怎麽喝這麽多酒?開車回來的?”摘下領帶又去敞他襯衣的扣子,方感覺他真是喝多了,手指碰到胸口,感覺皮膚都燙人。
容岩抓住她的無骨小手,按在胸口:“別亂動,我還沒洗澡了。”
她又不是看不出他沒洗澡,當她忙活什麽呢。
沒好氣道:“不就幫你脫了衣服快去洗澡麽,回床上睡,這裏多不舒服。”本來就長得高大,沙發再寬敞跟床還是沒法比。
容岩“嗯”了一聲沒動彈。半晌,頭一歪,順熱窩進她的懷裏,還蹭了蹭往裏深埋了下,很賴皮的說:“我頭疼,你幫我按按。”
白君素一邊幫他按一邊抱怨:“你怎麽喝這麽多的酒啊?知道醉了不好受還非得喝。”
容岩枕在她的腿上,一直閉着眼睛。一伸手連帶抱上她的腿。嗓音沉沉:“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知道喝了會難受,也得非喝不可。我想,這跟吸毒成瘾差不多一個道理,其實那些上瘾的人比誰都清楚那是毒,是對身體有害的東西,有朝一日非要死在那上面不可的。但是,知道又怎麽樣,身體連帶精神都需要的東西,怎麽從生命裏剔除?只有一而再不停的要。就算要把命搭上,也只能一無返顧的走下去。疼痛而無法割舍,只能任由它折磨,只到生命終結的一天,毒就有這樣的魅力,安然的時間明明就很短暫,享受的美好不過一時,卻要用一生去換取做為代價。”他轉過頭,平躺着睜開眼看她,燈光照進他狹長的眸子裏,絢爛迷離,透着暗淡的慵懶。嘴角微微一動,若有所思:“素素,你就是我生命裏的毒。”
白君素壓根聽不懂他說的什麽,只當他是醉了。拍打他的胳膊催促:“看來真醉得不輕,怎麽喝成這個鬼樣子?快去洗澡睡吧,我給你放洗澡水。”才一站起身,手腕被他一把攥住,緊緊的握在掌心裏,下一秒放在嘴唇上親了一下,嗓子淡得跟夢呓那樣:“素素,我愛你。”
白君素怔了一下,轉而輕笑。他這個樣子可真好笑,就跟孩子差不了多少。其實他沒說她也知道今晚跟誰喝的酒,她在景原混得風聲水起,什麽東西打聽不到。是創圍的人,可能還有白傾城,因為這次白照民把很多大項目都放心的交給白傾城來做。看來跟他們白家的人打交道,讓容岩感慨良多。
“我知道,你說過了,快上樓吧。”
容岩悶着嗓音:“一般這個時候,你不該說‘我也愛你’麽?”
白君素低下頭,狠狠的咬他。
“我愛你,容總裁。”
咬得太疼了,更是惹來他一陣抱怨。
“以後你別親我,我親你就好了。”還得将人吃了不成。
白傾城很早就要去上班了,早餐也來不及吃。
金玉玉叫她:“吃了早餐再走。”
白傾城跟白照民和金玉玉打過招呼,就說:“不吃了,還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去公司吃點兒得了。”
人一走,金玉玉就開始心疼,扭頭對白照民抱怨:“你看,傾城每天累死累活的,都是為了白家的公司,為了你。你再看看你那個女兒,整天逍遙自在,什麽時候把你放在眼裏過,整天還就知道給人添堵。”
白照民望向門廳一臉欣慰:“傾城的确是個懂事的孩子,什麽事交給她我都放心。我知道她最近辛苦,晚上多讓廚房給她做點兒營養品,你也別太心疼了,趁她這會兒年輕多歷練歷練,将來好能一個人撐起整個公司。”
金玉玉一下聽出門道,心裏壓不住事問他:“你是不是打算以後讓傾城接替你的位置?”
白照民老早就有這個心思,礙于孩子不單白傾城一個,而且白傾城還不是親生,所以有些話他不好說。但現在看來,白君素似乎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也就沒什麽顧慮了。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傾城還太年輕,有很多東西得學。”
金玉玉喜上眉梢,整張臉都樂開了花。再不是往昔俏芙蓉般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