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章節

臺小姐,再昂貴的化妝品還是掩蓋不了皮膚的褶皺。

“你真要這麽想,也不枉我對你情深義重一回。傾城這孩子學東西肯定快,這麽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麽都能做到最好。你看,這段時間城南的地是她一手簽下來的吧,價格談得你也滿意。還有跟景原那麽大的合作,都是她一手包辦下來的,由此還看不出她辦事的能力麽。我不敢說她是最棒的,但絕對比你那個廢物女兒強”

說到自己的女兒金玉玉最自信滿滿,辮子都能翹到天上去。天天對着白照民數算白傾城的那些豐功偉績,好似整個白家若沒了她白傾城就得垮掉。

再說到白君素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左右挑剔,橫豎看不順眼。

“照民,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想過了嗎?君素不喜歡我們,連你這個爸都不看在眼裏,平時肯定不會跟容岩說白家什麽好話。只怕她沒完沒了的對着容岩吹枕邊風,長時間下來對白家也不好。我看景原現在肯跟創圍合作,純是看着傾城的情面,以前景原可沒跟創圍有過這方面的合作吧,傾城一出面就談下來了。可是,君素一直嫉妒傾城比她優秀,真怕她又動什麽歪心思,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傾城跟我說,君素不知跟容岩說了什麽壞話,唆使容岩讓創圍在業界消失。傾城那孩子一直懂事,怕你擔心,聽到後又要生君素的氣,所以一直瞞着不說。但這事我越想越後怕,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畢竟女兒是你親生的,若做出什麽喪良心的事,最傷心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白照民驀然縮緊瞳孔,氣不可遏:“那個混帳真說過這樣的話?”

金玉玉戚戚的點頭:“我還能騙你麽,再說,這種話誰敢亂說,說錯了不是離間自己家人的關系麽。”

白照民一掌拍到桌子上,太陽穴突突的跳,又漲又疼,不知道他這是造了什麽孽,生出這麽個吃裏扒外的混帳東西來。

金玉玉見白照民氣得受不住,再接再厲的說:“其實當父母的都盼着兒女好,破壞他們的婚姻的确不像話。可是,君素這個不一樣,那個孩子從來都不懂事,做起事來不管不顧的,都由着她的性子來。她那個瘋瘋癫癫的樣子,能做出什麽誰也想不到。若說,咱們白家跟容家攀上親是天大的好事,但也得看把哪個女兒嫁過去。事情它總有兩面性,容岩能變成白家最大的幫襯,也就能成為白家最大的禍患,這個就取決于駕馭他的人了。若是傾城,自然對白家百利無害。但是……是君素,這話就不好說了。”

白照民臉色發青,沉着氣想事情,半晌不言。

金玉玉輕拍他的背安撫:“你也別太往心裏去,我就是随便說說,主要也是為白家為你擔心。唉,容岩按理說就該是白家的女婿。當年他跟傾城在英國的時候感情好得沒話說,本來回國就是要打算結婚的,結果沒想到君素那麽不懂事,是傾城的東西她就想奪過去,就連男人都不放過。若不是她勾引容岩,真他喝了酒就發生……唉,反正不得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就連我這個當媽的都很心疼傾城,她太喜歡容岩了,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抹眼淚。可是有什麽辦法,君素是她的姐姐,她這個人又重情重義,總不能伸手奪回來。”

容母幾天躺在床上,白君素好歹還厚着臉皮去老宅看過兩次,容岩這個親生子反倒沒有去過,就中間打電話問過,聽說沒大有事情便沒過去看。

白君素信了那句話,他果然是跟奶媽更親近一些。

今天難得容岩清閑,兩人決定一起去老宅。

路上白君素問他:“這要是換成你奶媽病了,你還會這麽不緊不慢麽?”

容岩潛意識裏不願跟她談論這個人,每次提到,白君素都發現他情緒有變。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繼往看前方的路:“我奶媽已經不在了,還有什麽可比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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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瞧出他不願意說,便不再追問什麽‘假如’,對于這種理智男最不願套用的句式就是‘如果’這一類的,只感覺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管家見到他們過來了很高興,直對容岩說:“少爺,您今天怎麽有時間過來。太太老是念叨你,她很想你了。”

容岩淡淡的“嗯”了聲:“我上去看看她。”

管家将人叫住:“少爺,太太不上樓上,今天陽光很好,去後花園曬太陽了。”

容岩跟白君素一起去後花園。

白君素有心,來的時候刻意給她帶了古董當禮物。是前幾天才從店裏買來的,刷了容岩的好幾十萬塊,她認真觀摩過,絕對是真品,容母上次看中的那個還沒法比。

但容母看到并沒她想象中的高興,仍是半絲表情都沒有,還是冷冷的說話:“我不缺這些東西,你自己留着吧。”

太多次了,白君素再粗線條也會有心灰的感覺,捧着那件藍花瓷瓶無所适從。但也僅是一剎,轉眼笑笑:“本來就是買給您的,我讓管家幫您收起來。”

容岩一邊看着,一把奪過來。

“既然她不喜歡還給什麽管家,拿回去放我辦公室裏,正好也需要添置一些擺設。”

容母一聽,臉面上有些挂不住。還是容岩的臉面大,老人家當即板着臉說:“既然買了,還拿回去幹什麽,放在客廳裏吧,我一會兒收起來。”

容岩站在花園裏跟容母說話。

白君素要把瓷瓶拿到廳裏去,反正也不喜歡容母的苦瓜臉,正好把時間空給那娘倆。

容父聽下人說白君素來了,叫上來兩人殺一局。

每當白君素看着容父的時候,在容母那裏落下的凍瘡就像會好一點兒,癢癢的,是陽光曬過的感覺。容父雖然臉面生得嚴肅,但實質上比容母要好說話上不知多少倍。一來二去的切磋棋藝,兩人越來越沒什麽介懷。白君素再跟他說話,都感覺坦蕩許多,反倒更能讓容父感受到她的真性情。

容岩實則跟容母不太談得來,每次見面也就幾句話,再說容岩就煩了。主要從小就沒有用心溝通的習慣,到現在容岩已經長成這麽大,愛好都成了型,即便清閑也不喜歡跟容母聊家常。這邊才開始,容岩就上來了。坐在白君素身旁觀戰,越看越想笑,拿眼神瞟她,那意思,你太能裝了啊!他太了解白君素的棋藝了,讓步都讓得這麽高深,讓容父真當以為兩人旗鼓相當,豈不知白君素這一局下得多費心力,既要瞧出輸得缜密,又不能太過輕而易舉,讓對手真正嬴得愉悅。

白君素慘叫一聲:“又輸了。爸,您就不能讓我一回。”

難得容父臉色好看。

“比前兩次下得有進步了。”

白君素嘿嘿笑:“那是您指點的好。”

本來管家已經讓廚房張羅飯了,可是,容岩不想在老宅吃,說還有事拎起人就走。

路上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漫不經心的調侃她:“行啊,還是個武林高人。”見過嬴棋嬴得漂亮的,沒見過輸也輸得漂亮的。

白君素從來不謙虛,張口就來:“那是,那是。”表彰完了自己才想起問:“為什麽這麽說?”

容岩斜眸睨她,說她什麽好呢。伸手彈她的腦袋:“笨!我怎麽娶了你。”

白君素偏過頭,奄奄的抱住肚子:“老公,我餓。”

“嗯,帶你去吃東西。”

白君素摸索出電話,按了通話鍵。

容岩問她:“打給誰?”

白君素笑笑:“我的新朋友,符叢允小帥哥。”

不管大小,容岩聽到“帥哥”倆字就抗拒。

“你能不能給我離男人遠一點兒?”

白君素應得幹脆:“好啊。晚上你睡客房。”

容岩咬牙切齒:“我是說除我以外的。”

那邊已經接通,白君素一副狗腿相,讨好:“呀,符叢允小同學,上次謝謝你教我玩玩具,為了感謝你,阿姨想請你吃頓飯,你看中午有時間麽?”

符叢允在那一頭像很勉強,這麽小他就已經知道思考了。沒有立刻被美食引誘,這一點讓白君素很佩服,覺得這個孩子将來必要成大器的。不會像她或者符明麗那樣,光榮地成為一代吃貨。

經過深思熟濾,符叢允勉強答應:“既然你那麽想,好吧。”

白君素一陣心花怒放,指示容岩:“快,把車開到符明麗家,接上符叢允小帥哥,我給你介紹一下。”

容岩俊顏崩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瞧她剛才說話那勁頭就來氣,什麽時候肯那麽讨好他。明顯只把他當司機用了,真當以為他好使喚?

酸溜溜:“既然那麽喜歡孩子,自己生一個啊,想什麽時候玩就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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