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章節

點冰塊過來,舌頭疼。”

李可看着他沒好氣的樣子,臉色難看,陰郁得像連綿不晴的雨天。不知死活的調侃:“被哪個女人給咬了?”

江承煜倏地轉過臉瞪她,那樣子還真有點兒吓人。

李可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

白君素先跟符叢允去買了塊新手機,還是以往的牌子,用習慣的東西閉着眼都知道按哪個鍵,怎麽操作,白君素喜歡省心的過日子,這種小事也不願償試。裝好卡之後帶符叢允去吃東西,移動信號連接後,連續收到幾個短信提示未接電話,江承煜的居多,沒人接就發短信罵她:“死丫頭!”再發就成了:“給哥哥回電。”也有容岩的,只有一次,看時間是今天上午的,看來是試拔一下看她是否買了新電話。電話裝進包裏叫東西吃,笑着對叢允說;“多吃點兒,一會兒咱們去學校看看,那裏有很多小朋友,還能學到很多東西。”

“阿姨,你要送我去上學嗎?”符叢允揚起小臉問她。

白君素把好吃的放到他的碗裏,點頭:“是啊,叢允長大了,該上學了。你喜歡上學嗎?”

符叢允眼裏有亮彩:“喜歡。”說完就暗淡下去,小聲嘟囔:“可是,姑姑以前說這裏的學校很貴的。”

白君素摸摸他的腦袋:“不要緊的,也沒有多少錢,再說阿姨有錢。”

她也就是裝大,地球人都知道她那些家當搭到李雙德身上了,還錢的日期遙遙無期,打水漂也說不定呢。

幼兒園其實很早之前就問過了,符明麗帶着符叢允來過,容岩也托人幫着打聽過,說好來了就辦入學手續。可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一直拖拉到快過年。估計上不了幾天就得放年假了,但總不能一直讓他在老宅呆着,多跟孩子接觸對他的成長有好處。

白君素先讓他跟小朋友玩,去問園長一些入學需辦的相關手續。先要帶孩子到醫院體檢,然後拿着體檢單來學校只要沒問題的話交上錢就能上學了。

還是挺痛快,白君素下午直接就帶符叢允去醫院。那之後還打算帶他去買幾件新衣服,估計早回去不了,就給老宅打電話。聽管家憂心的說:“夫人剛被送去醫院,下樓的時候暈倒了。”

白君素正好和符叢允也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到達後先去看望容母,病房外頭看到容岩已經到了,還有容父,面色沉重的商量什麽。

白君素叫了一聲“爸。”又看了一眼容岩,小聲問容父:“媽怎麽樣了?”

容父老眼含淚,嘆口氣沉沉說:“白血病,你媽這個情況已經很嚴重了,醫生說要換骨髓,一找到和她匹配的,馬上就得做手術。你媽還不知道這件事,她心思重,別跟她說。”

白君素點點頭:“爸,我知道。”和符叢允一邊一個先摻着容父到椅子上坐。帶符叢允進去看望容母。

容母本來火氣就旺,如今一倒下心情更是說不出的糟糕。兒子難得見一回,符叢允跟也無冤無愁,況且還有幾分喜歡,所以也撒不到他頭上。唯獨看不順眼的,數來算去也就白君素一個了。只等她一進來,馬上擺臉色給她看。其實白君素也跟她沒有深仇大恨,但容母跟她就像命中注定的冤家。打第一眼相見就憤憤不平,不論她做多少事情,永遠也無法改觀。

說不氣餒是假的,由其容母如今變本加厲,這樣無所顧及,隐約是傷了她的心。

當着她的面就敢直接問容岩:“我聽說你和那個宋明秋是不錯的朋友,我一直很看好那個姑娘,大方又得體,哪天帶來讓我見見。”

容岩略微偏首看白君素,白君素目光僵直的看着窗外的郁郁蔥蔥。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樹,到了這個時節還是滿目青蔥的樣子,很喜人,可是,她歡喜不起來。

拉着符叢允的手越來越緊,下一刻被符叢允反握住,小手又柔又軟的,明明那麽小,卻想把她的手包進掌心裏。擡起頭專注的看着她,那目光像給人勇氣,就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說:“沒事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

如此熟悉的一句話,大抵不是一個人同她說過,可這世界總是如此,永遠不乏記憶力薄弱的人。

容岩說了一句什麽,好像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徹底轉過身,目光定格在白君素的臉上。好像許久未見,陌生如斯。

白君素裝瘋賣傻的對着容母一如既往的笑笑:“媽,您好好修養,醫生說您的身體沒有大礙。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帶叢允去體檢,晚上過來給您送飯。”

容母轉過臉不看她,還是冷冷的:“不需要。”

白君素連笑意都沒有變,領着符叢允轉身出門。

容父看來又去同醫生探讨病情,走廊裏空空,白君素前腳出門,笑容再撐不下去的如潮褪去,沒覺得憤慨誰,也不恨任何一個人,就想肆無忌憚的爆一句粗口:“這個世界太他媽的癫狂了,是太多的婊子成就了這個世界,還是這世界成就了太多的婊子?”白君素想不明白,又開始頭疼。

符叢允看她照着自己的腦袋狠敲兩下,緊張的拉起她的胳膊:“阿姨,你頭疼麽?”

白君素随口一句:“心疼。”真疼。

有誰自後面猛然将她扳轉過來,太突兀了,指掌掐得她的胳膊都疼,精神上更是受到驚吓,心髒怦怦直跳。轉身一看,竟然還是容岩。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越來越陌生,離得這樣近她已經聞不出哪是他的味了。不知他又發哪門子的瘋,光天華日,還守着孩子就掀她的衣服。

白君素鬼叫:“容岩,你瘋了?!”要不是礙于身體早被他看遍,要不是礙于這是她的老公,她非抽他的臉不可。白君素感覺自己越來越沒種,不像結婚之前那樣猛如虎了,信他的什麽鬼話才玩什麽高深啊內斂啊,沒了牙的老虎跟hellokitty有什麽區別?!她從沒想過要當什麽賢妻良母,她只想戰無不勝。

沒能打他的臉,便也不能便宜他,狠狠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用了極大的力道,手掌震得發燒似的疼。

容岩顯然沒料到她會出手這樣狠,怔了一下,動作也暫時停下。擡眸看着她。

白君素一臉大無畏:“流氓。”

才要把衣服拉下來,他更加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她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全周開了,低下頭湊過去,原來是看她的刀口。見包紮得嚴實,一股腦放下她的衣服擡手拭她的溫度。感覺很正常,緊抿了唇角一句話都沒說,看她那一眼也沒法再深再沉,沒說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白君素站在原地愣神,才想明白剛才她抱着頭的樣子可能讓他誤解了什麽。

符叢允小朋友瘦是瘦了點兒,可是身體健康的不得了。體檢表拿到學校,一下通過,白君素又去交了費,院長親自将人送出來,樂呵呵的說:“明天您就可以送叢允來上學了,在這裏您放心,師資還是環境,都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容總交代過的事,我們肯定做到最好,所以,等符叢允上學之後,連班裏的小朋友我們也會認真思考,過後調個班之類的,保證不會出現打架的事情。”

這個白君素倒不擔心,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生活,哪怕打打架,也是好的。

“這個不用,跟其他小孩兒一樣就行,我想讓他自然成長,太保護了也不好。”

這樣就更省心了,園長笑開顏:“那行,那行,沒想到您那麽好說話。”

晚上不能送符叢允送回老宅了,容母住院,容父比誰都焦頭爛額,誰還有時間照顧孩子,就直接帶回家裏來。讓符叢允到沙發上看電視,她去廚房給容母煮些吃的帶過去。其實她除了那個水煮魚也不會做什麽了,但病人在這個時候實在不适合吃那個。她握着勺子有點兒發愁,冰箱裏也沒什麽食材可用。這一段時間容岩很少在家,吃飯就更別說了,先前的和樂融融,相敬如賓早如草木皆兵般脆弱不堪。容總終于擺出該有的架子不願侍奉別人了,人前人後終于表裏如一。

白君素盯着冰箱思考,大股大股的冷氣撲上面。現在的生活似乎才真正上正軌了,以前那樣多不真實。她這個人啊,天生就命不好,哪一天太順風順水了,自己都坐立難安,非得想想日後是不是有什麽是非啊,這得來容易的幸福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啊?像現在這樣,反倒無比安心起來,夫妻生活到底什麽樣?再壞不過如此吧?悲情的劇種她見太多了,說她從來不對婚姻有什麽美好的遐想你信不信?世人看她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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