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業障侵襲的時候,雖然不能自控,但所有的感知都傳遞在他每一根神經,那種侵入她的感覺令他欲罷不能。

晃了晃腦袋,他将自己的獸意小心翼翼收斂起來,伸手替她整理了好裙擺。

魈不在有動作,熒的身體得到緩解,害羞的捂着紅撲撲的臉,問道:“你說我們有了夫妻之實,那……你是我的夫君?”

“……”

少年睜着一雙有些慌張無錯的貓眼愣了愣,熒忽如其來的稱呼他無法應對,面對魔物時他都從未有過這般緊張的感覺。

“是麽?”熒又問。

許久,他才應了一聲:“恩……”耳根已然通紅。

熒還是有些懷疑,“你……有什麽證據證明?”

魈想了想,伸手在她眼前輕輕一揮。熒的眼前就跟放電影一樣出現一個□□刺激的畫面。那個被魈壓在身下哭喘的女孩是她的臉。

熒視線就跟觸了火一樣火速從畫面上移了開。她一把抓住魈的胳膊,羞憤道:“就算我和你上床了,但你怎麽能背着我偷拍呢?”

魈打了個響指,半空中播放的畫面消散了。他不緊不慢地道:“并非如此,這是仙術術法的一種,我是璃月仙人。”

“璃月?”熒頭有點痛,這是什麽地方,聽起來熟悉又陌生。

“我是誰?”她問。

“你喚熒。是我的……”頓了頓,遲凝道:“愛人。”

“我叫熒……你是我的夫君……那……”熒忽然激動起來:“那我的家人呢?”

魈伸手撫摸她的臉龐,漂亮的金眸裏多了一絲病态的癡迷:“……我便是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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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下床想倒杯水,下身的撕裂感疼得她眼前一黑,差點栽倒,還好身後的魈及時的扶了她一把。

“我……可是……我……”提起家人兩個字,她總覺得缺失了些什麽:“我的家人只有你一個了麽?”

“你只有我了。”他的聲音壓得有些陰郁,“也只能是我。”

一覺醒來莫名其妙多了個夫君,熒腦子還是懵的時候,又來了個會飛的奇怪生物,一見到她就嗚嗚哇哇哭個不停。

“旅行者你去哪了?嗚嗚……派蒙找了你好久……”

熒捏着她的衣領,将她拉開,疑惑問:“你是?”

派蒙越過她看見了她身後的魈,瞬間驚恐的瞪大眼睛,指着他剛想說什麽,那冷峻少年的悄然做了一個掐訣的手勢,派蒙的嘴巴瞬間就跟被膠水黏住了一樣,怎麽努力也張不開。

“唔唔唔……”派蒙捂着自己的嘴巴在空中急的直轉圈圈。

熒擔憂地看着她:“你……”話沒說完,一支手繞上了她的腰,少年漫不經心的看向前方:“我們走吧。”

“可是……”熒還是對這個會飛的小生物很好奇。

魈不悅皺眉:“聽話。”

熒:“……”

魈摟着她走了。期間熒回頭看了三次派蒙,不知為何,對這個小東西,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就好像以前認識似的。

稻妻的街頭安靜唯美,櫻花片片散落,落在熒的發梢上。魈将它拿下,輕輕問:“你想去哪?”

“恩……”熒想了想,忽然看到一家精致的服裝店開着門,便指着服裝店,“我想換一身漂亮的衣服。”

“恩。”

魈與她一同步入小倉屋。

熒看中了一件櫻粉色的稻妻本地和服,聽說是稻妻年輕女子最愛的款式和顏色。染料和布料都是從璃月進貨,難得一見的極品,價格自然也高。

“夫君你有摩拉嗎?”熒眨巴着興奮的眼睛問他。

“……”

作為仙人,他對這些身外之物從來都沒有興趣,平日裏用不着,別說摩拉了,他就連璃月的商鋪都沒有去過一次。

熒似乎看出來什麽,尴尬地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這件衣服……”說着要放下。

“等我。”

魈忽然留下兩個字離開了。

留下熒獨自後悔,是不是她做的太過分了?才讓她的夫君看起來那般為難。

九十九物:

“客人請問需要什麽?”老板娘微笑的看着站在櫃臺外的少年,在稻妻都很少見的漂亮孩子,看服飾不像本地人。

少年将一把綠槍擱置櫃臺上:“賣。”

和濮鳶:?

這把槍一眼便知非凡物,無論是從色澤還是鑲嵌的寶石,以及靈性上來說,老板娘都有些激動了:“您是要……出售這把綠槍?”

魈:“恩。”

和濮鳶:“我敲裏嗎!”

“您這件物品可太珍貴了……”老板娘感嘆的摸了摸和濮鳶,惹得和濮鳶一陣不爽,瘋狂震動,一副欲起飛的抗拒模樣,吓到了老板娘。

魈冷瞪了一眼。

它又老實了。

“賣。”少年說了第二遍。

和濮鳶氣得直發抖:“為什麽你一談戀愛每次都要霍霍老子?”

老板娘有些為難:“我只是做小本生意的,這種奇珍異寶我收不起。建議您去找那些外國商人估價,然後再托他們售賣。”

“不必。”魈似乎很沒有價錢觀:“給我三萬。”剛好是那件衣服的價錢。

三萬摩拉……它堂堂神武,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屈辱。但又見魈一臉認真的模樣,和濮鳶心不甘情不願地嘆了一口氣:“你且等等……別賣老子,老子知道哪裏可以搞錢。”

魈抱臂不語。

和濮鳶自覺的飛到他身邊,在老板娘驚訝的視線,它化作了一個只有一尺長的小小人,說是人吧又不像,還有耳朵,更像是某種動物。

他的一雙小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鼓鼓的摩拉,叉着腰炫耀似的晃了晃:“老子這錢袋裏可不止三萬摩拉。”

和濮鳶原本是上古魔神,不得已才被封印在這把綠槍裏。在它的神識裏,有一個私人小空間,原本是用來裝自己的,後來堆滿了閃閃發光的金幣。

無論是生前還是變成槍靈,它都難以改掉嗜酒的毛病,動不動趁魈不注意就一頭紮進酒桶裏泡澡。現在神識空間裏都是它這幾千年裏積攢下來的買酒錢。不過一般這種事都是瞞着魈幹的。

這千年來,和濮鳶搜刮魔物錢財的事情,魈其實都看在眼裏,但他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管,懶得問,只要不影響到他正常戰鬥。

“好了好了拿去吧。”和濮鳶的滿是嫌棄地說:“可就這麽點錢啊,你省着點花。”

“……”魈沒動,站在那用審視的眼神盯着它。

和濮鳶被盯得直發毛,認慫的把小手伸進神識空間,嘀嘀咕咕的又掏出一袋摩拉:“操……真就最後這麽點了。”

“……”依然不動。

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和濮鳶瞪不過他,罵罵咧咧的又抖了抖口袋,拿出一袋摩拉:“你怎麽那麽喪心病狂???”

魈:?_?

和濮鳶:?

“你他媽別看着我了!真沒了!真沒了!”

拿走沉甸甸三袋金幣,貓眼少年的唇線滿意的裂開一個弧度,那笑意很淺,卻有藏不住的狡黠。

和濮鳶看在眼裏,忽然反應過來,這小子絕對是故意坑它的。但也不想計較了,把這黑心小子惹毛了,它一整個小金庫說不定都要遭殃。

魈帶着和濮鳶回到了小倉屋。熒已經穿好了那件粉色的和服。由于她的身材線條太過于豐滿,原本就比較性感的和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又純又欲,留給人無限遐想。

“夫君好看嗎?”熒在他眼前轉了一圈,這麽直白的稱呼,當着他人的面,她毫無羞意的喊出,喊得魈耳根直發紅:“你穿什麽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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