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偶感身體不适的花非花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算窗簾緊閉,陽光也有幾縷漏了進來,房間的裝扮有點熟悉,我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想起來這是哪,是我和三爺孽緣開始的酒店啊,日天大酒店。

突然有人從背後環住了我,我一下子就窩在那個人的懷中一樣,明明是這麽緊密這麽溫暖的姿勢,我卻莫名覺得有點冷。

“寶貝,你受委屈了。”三爺将頭放在我的肩窩上,聲音有些輕,就好像怕吓着我一般。

我的頭愈發得疼了,我忘不了君洛岚腿骨折窩在三爺懷裏柔弱可憐的模樣,忘不了三爺抱着君洛岚直直從我身邊走過視我如無物的模樣,忘不了三爺将我的禮物随意處置的模樣。

但是我也忘不了三爺對我像對待孩子一般溫柔的模樣,三爺會為我生氣吃醋的模樣,三爺讓我取悅他最後自己又心軟放過我的模樣,三爺小心翼翼對我說“對不起”的模樣。

就算再怎麽把這些當作一場戲來演,我始終一不小心放了一點真感情進去,不想承認可是始終存在,我真的有些累了,不想演了。

我有些疲倦地努力睜大眼睛,很認真地說:“三爺,我們解約好不好?”

我感覺到三爺的身體一僵,抱着我,讓我和他面對面,然後我看到了三爺明顯熬了一夜的紅眼眶,眼圈處還有淡淡的青黑色,有點幹的嘴唇。

三爺抱着我,親了親我的臉頰,幹幹的嘴唇親到臉上,有點刺刺的,三爺啞着聲音說:“寶貝,乖~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一如既往的口氣,我忽略掉語氣中的顫音,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三爺,我們解約好不好?”

三爺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也認真盯了回去,半響,三爺頹然地低下了頭,看起來有點可憐。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搖了搖頭,又定定地叫了一聲:“阿業……”

三爺突然擡起了頭,直盯盯地望着我,漂亮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裏倒映着我疲憊的樣子,還有我看不懂的執拗,三爺開了口,聲音裏竟帶上點哭腔和委屈:“你是我的。”

還未等我仔細想,三爺就不容分說地吻上了我,前所未有的狠,說是吻,更像是咬,就好像要把我吃掉一般,有着淡淡的鐵鏽味。

三爺手上動作也不停,四處點火,如果說這世界上有誰最了解我的身體,那個人必然是三爺,由三爺一手調/教出來的身體,一下子就敏感得不成樣子,軟成一灘水似的,任由三爺擺布。

本來就不甚清楚的腦袋,也完全迷糊了,享受着身體上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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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三爺把我放平,半跪着,伏在我身上,從上到下,一點一點地吻我,像品嘗,像歡愉,更像一種信徒對待信仰般的虔誠,小心翼翼的動作刺激得我蜷縮起了腳趾,這種被人珍視得如同神祗般的動作,會上瘾。

當感受到三爺進來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了,舒服得讓我不禁沁出了眼淚。

在頂峰的時候,我終是沒忍住,軟軟地叫了一聲:“阿業!”

三爺的動作一下子兇猛了起來,不停地喃喃:“不準走!你是我的!我的……我一個人的!寶貝……你是我的……”

最後閉上眼了時候,我主動吻上了三爺,算了,我知道,我沒救了。

……

事後三爺仍是一如既往地像照顧小孩般照顧着我,我們誰也沒有提解約的事情,這件事就好像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人主動提起君洛岚一樣,是默契,亦是隔閡。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關于昨晚宴會上的消息沒有一點被傳出,大家都好像忘了曬過恩愛的葉三爺和君洛岚,也忘了不自量力天高地厚的小明星花非花。

趙藤也仍舊是冷淡淡的醫生模樣,當我在小樹房間裏遇到他時,他對我主動的打招呼表現得很冷淡,只應了一聲就走了,我松了口氣。

我的演藝人生依舊忙碌,我終于要出演主角了,一個體現一将功成萬骨枯的将軍,一個身為忠臣卻暗戀亡國公主的将軍,一個原來是皇帝老兒私生子的将軍,一個最終抛棄天下選擇與心愛之人相濡以沫的将軍。

得知我要出演主角,比我更高興的往往是我的小天使。

最愛花花的小學生:花花大寶貝!你終于可以演主角了!我這輩子值了!感動QAQ給你一個超級大紅包!

我家男神是花兒:恭喜花兒!期待期待期待!感覺已經等不及了!

非非加油:恭喜!恭喜![愛心][愛心][愛心][星星][星星][星星]

小藥愛花花:恭喜!希望是日播劇可以看好多集,又希望是周末劇,住校的學生黨想第一時間看到花花好難T^T

……

拍戲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基于人設,這部戲裏我的武打戲特別多,虧得我底子好,需要武術指導的地方并不多,因此這樣強度的一遍又一遍地拍攝還是能夠接受的。

“諸愛卿可知,如今匈奴屢犯我大夏邊境,百姓深受其苦,不知可有愛卿願意前往,驅除匈奴,平定天下?”朝堂之上,坐在龍椅上的中年男子沉聲問道,語氣裏有着沉重和期待,安元帝如今已經45歲了,率軍前往邊境已然力不從心,他目光灼灼得盯着堂下一人,不一會,那人起身,安元帝眼眸中閃過一絲欣慰和心疼。

起身那人,身材颀長,一身二品武官官服,聲音清朗:“啓禀陛下,臣曾戍守邊疆,自認對匈奴有所了解,臣願前往。”

是呀,戍守邊疆,年僅十二歲時就被派去戍守了十年的邊疆,如今才回來的青年将軍,棱角分明,語氣堅定,安元帝有些不忍。

安元帝突然開口道:“宋愛卿如今已過弱冠之年,可有成家之意?”

堂下半彎着行禮卻莫名讓人覺得身姿挺拔的青年沉聲道:“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好!好!好!”安元帝鼓了三聲掌:“宋将軍不愧是我大夏忠将,朕任命愛卿為北伐匈奴的主帥,望卿勿負朕望!”

宋将軍聽命跪下,認真響亮地受命:“驅除匈奴乃臣之夙願,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辜負陛下的重托!”

約莫過了一時,宋将軍為北伐匈奴的主帥的消息已經傳開,而宋将軍此刻站在自己的将軍府,身旁是他最為倚重的軍師王塵遠:“将軍當真要回邊疆?”

宋将軍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淩元,你可還記得冬丹之役?”王塵遠,字淩元,将軍對自己信任之人都叫其字。

王塵遠點了點頭:“屬下記得,冬丹之役是将軍的第一次戰役,第一次立下軍功的時候。”之後王塵遠就悄悄退下,留下将軍一人陷入沉思。

将軍初到邊疆時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雖說被封為少将,然而在邊疆之地實力才是王道,少将一稱竟成了一種嘲笑。

将軍日日苦練,不怕被打不怕人惹事,本是個溫和的性子,偏偏就認定了拳頭大是老大的道理,從青澀的舞勺之年邁入了束發之年,将軍迎來了第一次敵襲。

馬蹄踏出的漫天塵土被染成了血紅色,這不是比試,不是被打趴下了,抹點藥修養一番還可以再來,是真槍實劍,倒下了就再也起不來了。

“少将!快走!”平日裏嬉皮笑臉的二虎子一臉認真地喚着他少将,讓他離開。

“少将你先走!有我們在!”昨天還和他過招過輸的嚓客祏,身上滿是鮮血,對着他紅着眼喊道。

“少将你是宋将軍的獨子!萬萬不能死啊!”林老六拉着拔刀要上馬的他。

兵荒馬亂,不過17的少年第一次深刻認識到了戰争的殘酷,認識到了他是一個少将,這個邊境小城冬丹裏最大的官,他不能退!

17歲的少年,目光堅定,看着勸着他離開的衆人沉聲道:“衆将士聽令!誓死守衛冬丹!我宋鳴瀚怎會一人獨活!要活一齊活!要死一起死!”

“是!誓死守衛冬丹!”響聲驚天動地!

然而,冬丹之役僅以五千兵力獲得勝利并不是奇跡,因為是慘勝,真正的慘勝。

殺紅眼的守衛讓他們保全了冬丹,卻失去了生命,遍地的白骨,送葬的哀樂只餘寥寥幾人咬牙哭泣,五千的兵力怎麽贏?是身上自燃滾進敵人的陣營帶來的勝利,是被砍下了半截身子還用力揮舞刀劍的勝利。敵人不是被他們打走的,是被他們不要命的行為吓跑的。

那段時間匈奴中流傳着一句話:不要和冬丹人打!那是群被中原人抛棄的瘋子!

冬丹之役令遙遠的安元帝終于想起了還有一個宋少将,想起了還有一個冬丹,而受到封賞的宋少将,面對着五百平米的墳地,留下了眼淚。

可憐白骨攢孤冢,盡為将軍覓戰功。

……

“卡!好!加油!照這樣下去還有半個月我們就殺青了!”這部戲拍戲順序并不是按照故事情節來的,而是插敘倒敘混合着拍,劇不長,就三十集,全部拍完大概四個月。

這三個月來,我偶爾和三爺過過夜,每天都會收到他的短信,有時候懶得回就不回,三爺也不生氣,就是一個勁的發各種短信,像“是不是吃飯了呀?不好吃的話要不要我送點過來?”

相處下來倒有點像普通的朋友,“叮——”打開手機果然又是三爺的信息,大概五六條的樣子,粗粗看完,我回複了一條:“我沒事,不用去醫院,不要擔心。”

估計是許鳴他們偷偷和三爺報告的,這些天我好像腸胃不太好,總是吃不下飯,吃到味比較大的東西還想吐,有時候還特別容易犯困,我想這部戲殺青後,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申榜成功撒花*★,°*:.☆( ̄▽ ̄)/$:*.°★*

國慶節快樂~

說好的雙更在一個小時內到(~ ̄▽ ̄)~*我帥不帥!不帥就不發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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