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得知真相眼淚掉下來的花非花

男子一身铠甲,手執一柄長刀,站在城牆之上,神情堅毅:“若敵兵臨城下,以吾之血,護吾同胞。以吾之軀,捍吾山河!昔日兇寇入侵,燒殺擄掠,所過之處,哀嚎遍野。族人受盡屈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匈奴所犯之罪,已遠超仇恨二字。今日若敢在犯,吾輩定将擴張大夏領土。大夏兒女,豈容他人踐踏。炎黃子孫,從不缺氣血方剛!但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致,皆為漢土!”

“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他的聲音嘹亮和雄厚,傳至每一個将士心中。

“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犯我大夏者,雖遠必誅!”

是回應,是肯定,是訣心,士氣十足。

大夏王歷記載:大夏歷341年,安元帝以宋鳴瀚為帥,統領30萬大夏軍北擊匈奴。在黃河之濱,以步兵為主的大夏軍與匈奴騎兵展開了一場生死之戰。宋鳴瀚率領的軍隊以銳不可當的破竹之勢,擊敗匈奴各部大軍,迫使匈奴望風而逃,遠去大漠以北七百裏。後人評價當時匈奴的狀态說:“不敢南下而牧馬。”宋鳴瀚僅一戰就将彪悍勇猛的匈奴重創,使其潰不成軍,四處狼奔。匈奴幾十年不敢進大夏之地,宋鳴瀚功至高也,安元帝封其為镖騎大将軍。

……

“臣願辭去镖騎大将軍一職,只做一介草民,與相愛之人相濡以沫。”經歷過戰争的青年已經成為了一個鐵铮铮的男子,此刻他跪在殿堂之上,随口抛棄的就是浴血奮戰換來的權利和地位。

身着龍袍的老人,輕咳了兩聲,嘆了口氣:“是不滿意朱家麽?那王家怎樣?”

男子擡起了頭,目光堅定:“不是,臣曾對天起誓,今生今世只要文欣一人,永不離棄。”

“好一個永不離棄,你可知一旦你和她在一起,就會一無所有?”蒼老的聲音裏有了一絲不滿,“朕可以給你最好的,只要你不再固執。”

男子輕笑了兩聲,沒有一絲害怕:“臣有文欣,此生足矣。”

“只要朕想朕可以把她随便娶配給別人!”老人有猛咳了兩聲,過了十年,他已經老了,他想他的天下有一個好的繼承人,有一個好的輔佐,但觸及男子滿足而堅定的眼神時,卻是一愣,也罷,終究是他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留下文書和官印,再也不要回京。”話一出口,老人就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癱在了座椅上,顯得蒼老而又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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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定定地看了眼座椅上他最為尊敬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最完整的大禮,然後跪地,一字一句地說:“謝主隆恩,草民領旨!”

至此打出了大夏王朝五十年安定的镖騎大将軍不現蹤影,江南多了一個教武藝的宋師傅。

一年後,大夏王朝的第三任皇帝安元帝駕崩,舉國行喪,消息從皇宮傳至街坊時,百姓們都抱頭痛哭,焚燒紙錢的煙霧飄滿了城市上空,以至天日無光,安元帝是個好皇帝,民心所歸。

江南,一處民宅內,紙錢的灰飄在空中,打了兩個轉,落在民宅的主人腳邊。

“和我在一起,你可曾有過後悔?”盡管女子身着麻衣,仍然清麗動人,她柔聲問着對面的男人,聲音裏還有一絲顫抖。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堅定地說:“從未有過。”

女子聽到意料中的回答,開心地笑了:“臨軒,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爹!娘!我和妹妹去集市!”男人摸了摸小豆丁的腦袋,拉着女子的手,又抱起了另一個小不點,溫柔地說:“好!”

大夏第一神将,镖騎大将軍,宋鳴瀚,字臨軒,束發之年初立戰功,弱冠之年被召回,臨危受命,義不容辭,戍守邊疆共計二十年,而立之年令匈奴聞風喪膽,不敢犯夏,終身只有紋陰公主一妻,因其妻乃亡國公主,遂棄官,與其妻相濡以沫,成一佳話。

……

終于殺青了,這部戲,我從少年時期演到中年時期,過渡不可謂不大,那種初出茅廬的青澀,那種為了夢想的堅定,那種歷經滄桑的沉着,演的時候,有時候一場戲我要琢磨幾百遍,宋将軍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有血性,有責任,有頭腦,我不想演砸這樣一個完美的人物。

無奈拍戲過程中身體的極不給力,讓我不得不花費更多的功夫去思索這個人物該怎麽演,莫名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有幾次我感覺自己都挺不下來了,一場打戲下來,總會有些腹痛,冷汗沾滿了衣衫。

現在殺青了,為了不讓人擔心,我裝扮好自己,就獨自打車去了一家醫院。

今天狀況還好,有些年邁的醫生,戴着副老花鏡問我:“哪裏不舒服?”

我回答道:“經常會突然很困,有些惡心想吐,胃口也不太好。”

醫生看着我問道:“多久了?”

我回想了一下:“差不多快三個月了吧。”

老醫生了然得點了點頭又問道:“上次行房事是什麽時候?”

“啊?”突如其來的問題,我有點懵,老醫生又問了一遍:“上次行房事是什麽時候?”

我紅着臉回答說:“一個星期前。”

老醫生突然認真地看了看我,然後恍然大悟:“男的啊,我還以為是女的呢。”

我有種這醫生超級不靠譜的感覺,難得挂一個專家號這麽坑?

老醫生對我說:“先去做個尿檢和B超吧。”

拿過單子,憑借着對專家的信任,我還是老老實實交了費,去做了尿檢,和B超。

半小時後,我咬着吸管,手握剛買的酸奶去拿檢查單子,拿到單子後,看也沒什麽人,就問了問給我單子的醫生:“醫生啊,這是什麽意思?沒事吧?”

醫生擡了擡眼鏡說:“恭喜啊!要當爸爸了,幫你老婆拿單子啊,我看看啊,差不多四個月了呢,怎麽這麽晚才發現啊?”

我感覺醫生的話單個字拆開我都認識,連起來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又問了一遍:“這是懷孕了?怎麽看出來的?”

醫生以為我是太激動沒反應過來,拍了拍我的肩:“我知道你這麽年輕就當爸爸肯定會緊張的,我和你講啊,這個指标尿檢是陽性就是說明懷孕了,然後看這個B超,這是看寶寶健康不健康的,你老婆子宮比較小吧,四個月了這胎兒也不大,還好在宮壁內,這一小團就是你孩子,你知道了麽?”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然而醫生很忙,走之前還對我說:“小夥子,高興壞了吧,快去找你老婆吧。”

到底哪知眼睛看到我都要高興得壞掉了,我到哪裏去找個老婆啊?摔!

拿着單子,我默默對自己說:“不是專家不靠譜,對,不是專家不靠譜。”

我又蹬蹬蹬跑回了之前那個老專家那裏,問道:“醫生,這是檢查結果,沒問題吧。”

醫生認真看了好一會,我心都有些慌了,醫生淡淡地說:“沒啥問題,就是多了個孩子要養。”

“你确定?”我仍是不敢相信的确認道。

老醫生點了點頭:“當然了,行醫多年,這點結果還看不出?去照顧你老婆吧。要不我先給你講講注意事項?Balabalabala ……”

得,老的都忘了剛剛問診的就是我,我還是個男的,懷個球球啊!

迷迷糊糊得聽完了各種複雜繁瑣的懷孕注意事項,又被老醫生叮囑着好好對待老婆後,我拿着單子,離開了醫院。

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

我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小團,我這裏有了一個包子?我的?

當今社會,雖然同性戀已經合法化,但是同性家庭大多是試管嬰兒,迄今為止男男生子只有聽起來像騙文似的幾例,聽起來都不靠譜。

坐在一個長椅上,我手一直放在肚子上,小腹還是平坦坦的,甚至還有腹肌,完全沒有懷孕的模樣,我仍是充滿了疑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正發呆着,小腹突然動了一下,很清晰的,像是胎兒側身似的,這是胎動麽?

前所未有的溫暖感,令我有點想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血脈相連的感覺,全身心的在我的身體裏,相信我會保護他/她。

突然想到這段時間的拍攝,我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感,誠然,我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然而多場武打戲,一次又一次地揮動,想到小小的一團努力的留在我身上,想到我每一場武打戲都有可能讓這小小一團永遠離開我,我就很愧疚,很懊惱,如果,如果我能早點發現他就好了。

我手放在小腹上,輕輕摸了一下,低聲說:“對不起。”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我控制不了,一想到我幾乎就要失去了這小小的一團,我就充滿了不舍,這是屬于我的孩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攻是不是說話算話!說雙更就雙更!說包子就包子!

今天和別的作者聊天,他們熟練地說:讀者不能慣着,你老是加更,日更他們就習慣了。像我一直兩千多字,突然來了一章爆發了三千字,評論也有了,地雷也有了!

暗戳戳準備雙更得蠢作者就被虐成了渣渣,大聲告訴蠢作者:我有沒有寵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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