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梧州府(二)

作者有話要說:先說下,這章裏有幾段,絕對不是我粘重了段落。

銀袍男子踏進正堂來,見諸人目光皆緊盯着自己,氣氛肅然,他不由一笑,似有意緩和氣氛:“諸位好,在下龍燭。”

龍燭由左自右掃過去,最後目光落在南缇臉上,他雖然語氣和藹,但勾起的嘴角卻藏不住幾絲森森的邪氣。

“正好我還沒有吃飯,不介意的話,我同你們一起吃啊?”龍燭說着,就眉眼帶笑坐到了南缇身旁。

“不介意。”南缇說。

風燕然雙眉蹙起,将自己的身子挪了幾寸,更靠近南缇。

龍燭将風燕然的動作看在眼裏,他将嘴角揚得更厲害,又收回目光看向戚夫人,笑道:“老板娘,那我就和他們一起吃了啊!”

龍燭笑的時候,眸中總若隐若現着數點光,讓人覺着有什麽揣測不透的深意。

“當然當然,今晚客人這麽多,我免費給您們贈一壇好酒,幾位客官一齊分着喝了吧!”戚夫人似乎是因為生意好而開心,垂首含笑,顯得更加年輕了。

吃完了晚飯,諸人就各自上樓,去自己的客房裏歇息了。

南缇推開自己房門的一瞬間,風燕然擠了過來。她不禁偏頭怒目:“你跟過來幹什麽?”

風燕然一笑:“幹}你……”風燕然說話是越來越大膽了。

他不禁是說得大膽,手上也大膽地在南缇臀上重重一捏,南缇本能地就躲避,風燕然卻是拉着她的手進屋:“害羞了就進屋,進屋。”

南缇扯着欲甩開風燕然的手:“誰要跟你進屋。”

風燕然緊攥着南缇不放,挑眉一笑,用詢問的口氣對她說:“那我們出去幹?”

南缇抿抿唇,只好任由風燕然牽着自己進屋,他又仿佛主人似地了反關了門。

南缇看他關門,慢慢地說:“風燕然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嗯。”風燕然支吾一聲,轉過身來一把就将南缇抱起,笑嘻嘻地說:“都是你害的。”

風燕然嘴上在笑,心裏卻有點又笑又恨:都是懷裏這個女人害的,害他每天都心肝亂顫地想着她,害他不知道為什麽一路跟過來,害他一瞧見她和別的男人親近就胸口生悶氣……

她害死他了。

想着風燕然就抱着南缇坐在床沿,掀開衣服不打招呼就将直接要了她。

“喂,喂——”南缇毫無準備,曲徑尚未引水,春苗還沒發露,不由得有些疼。她掙紮着要抽身,要說話,風燕然卻用唇将南缇的話吞了下去。

“知道你要說什麽,心肝你忍一忍,馬上就不疼了。”風燕然含糊發生,他的舌寸寸深入,在她口裏攪動着,吞噬着,跟他的昂藏一樣想将南缇這個囫囵吞進自己的身體裏。風燕然坐在床沿,一手托着南缇後腦勺,一手托着她的腿,抱着她左右搖擺。南缇像一只船,被風燕然抱着晃啊晃,風燕然也像一只船,在南缇的桃源裏進進出出。

風燕然保持這個姿勢弄了南缇半個鐘頭,而後盡數傾瀉。

他松了手,南缇就順勢倒下去,仰陷進床榻裏。

南缇剛陷進去,風燕然就欺身壓了上來,他掰開南缇的腿,猛然就将自己全部沒入。

“你!”南缇急欲坐起身來,風燕然卻用雙手栓了她的兩只腳踝,将南缇的腿擡高到極致。

“再來一回。”風燕然邊望着自己昂藏的進出邊說。

南缇腿腳連帶腰肢被風燕然提起來懸在空中,夠不着天,觸不着地,她的念想也跟着身體一起不着天不着地,如蟻噬心,十分難受。

于是南缇弓起腰肢,對風燕然催促道:“你動快些……”

這話一出,聽得風燕然熱血沸騰,哪裏還顧惜性命,扣着她的雙踝奮力挺近,整個房間內都聽得見“啪啪啪”地撞擊拍打聲。

末了,風燕然一聲悶哼匍匐在南缇身上,少頃,晶亮就從兩人結}合處潺潺流了出來。

風燕然歇了數秒,卻還不盡興,将南缇身子托起來翻轉了面,讓她背對着他趴着,從後面再入一回。

不知怎地,南缇特別喜歡這個姿勢,風燕然一進,她就陣陣酥麻,無比愉悅。南缇情不自禁就将上身服帖進床榻,下部卻高高弓撅了起來。

“這麽聽話!”風燕然說着就在她雪白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

南缇扭動着身軀配合着,回頭沖風燕然回眸一笑:“這樣子的,我最喜歡。”

南缇的笑容忽然在臉上凝固住。

風燕然也停滞了動作。

兩個人不約而同沖着剛發出“吱呀”聲的房門方向喊道:“誰?”

“誰?”

風燕然把南缇往被子裏一捂,自己則整理衣袍:“我出去看看。”

風燕然出門,門外了無一人。

他不得不悻悻地回來,重新關了門,聯系到上次在海船上南缇說過有人窺視,風燕然便皺起眉頭對南缇說:“還真有人偷看?”

下一秒,風燕然又将唇貼上南缇的面頰:“我們繼續……”

“不繼續了。”南缇不知怎地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風燕然還要連哄帶強的上,南缇卻果斷拒絕了他。

風燕然無奈,只好說今夜要同南缇在一處睡,結果南缇也不讓,硬是趕着他回自己房間了。

南缇則獨自側卧入眠。

她沉沉入睡,卻不知不覺做起了一個夢。

這個夢是關于毗夜的。

夢裏的毗夜不是着的純白僧袍,而是穿了一襲赤豔奪目的紅裳,他頭上也不是燙的十二個戒疤,而是一頭沒有系發的青絲,散亂披至肩頭。

毗夜跪在一個蒲團上,蒲團前站着一位着袈裟的老僧,老到壽星眉垂下有三尺長。

老僧拿着剃發刀問毗夜:“這一刀落,便是皈依我佛,再無雜念,你可考慮清楚了?”

毗夜跪在蒲團上,漠然沒有感情地說:“考慮清楚了,請師傅替弟子斷絕凡緣。”

夢到這裏,南缇的心突然揪起來疼,毗夜的話仿佛字字是刀,刻進她的肉裏。

南缇從夢中驟然驚醒,她茫然了片刻,伸手去摸自己的臉頰,竟然有兩行濕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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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缇醒來,發現窗外天是黑的,她想,一定是昨夜做了那個古怪的夢,所以睡不着了。她正悻悻自己醒得太早,卻聽到外頭窸窸窣窣的動靜。

南缇起身披衣,推開房門,發現樓下正堂燈火通明。

桌子上擺了許多飯菜,還有壇酒,毗夜,風燕然和他的仆從,戚娘子,龍燭都圍桌而坐,似是正要開飯的樣子。

這麽早吃早飯?還大魚大肉的?南缇心中疑惑,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邊走着就聽見樓下龍燭在說:“正好我還沒有吃飯,不介意的話,我同你們一起吃啊?”

這句話怎麽聽着這麽耳熟。

“不介意。”戚娘子笑着說。

南缇覺得這句話也耳熟,少頃恍然記起,這句“不介意”不是她自己昨天說的麽?!

南缇正想着,腳剛踏上地面,臂上就被人一扯。她擡頭瞧,見是風燕然起身過來了。

風燕然拽着南缇的手臂,言語微微有些責備:“怎麽現在才下來吃晚飯?”

晚飯?!

南缇心中驚詫,又聽見身後有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娘子,今夜住店的客人這麽多?”

南缇霎時轉身,見是戚老板穿着同昨天一樣的青衫,戴着一樣的方巾,邁着一樣的步伐從樓梯上走下來。

南缇剛想開口,就聽見戚娘子搶先接了話,沖着自己夫君盈盈笑道:“是呀,今晚客人這麽多,我決定免費贈給他們一壇好酒,讓幾位客官一齊分着喝!”

南缇心中大駭,不由将已到嘴巴的疑問壓回肚中。

“走,過去吃飯。”風燕然拉着南缇坐了下來。

南缇也不反抗,就端起碗拿起筷子吃飯,她邊吃,就邊有意無意地觀察一下,發現桌邊圍着的人不僅聊天容易重複昨天的話,連他們夾的菜,也重複着昨晚的次序。

南缇特意留心了毗夜,發現高僧也同衆人一樣,毗夜好像也沒發現異常。

吃完了晚飯,諸人就各自上樓,去自己的客房裏歇息了。

南缇推開自己房門的一剎風燕然擠了過來。

南缇心中一緊,問風燕然:“你跟過來幹什麽?”

果然,風燕然笑道:“幹}你……”

南缇斂笑沉聲:“風公子我們進屋。”

風燕然聽了,就似昨夜那般抓了南缇的手,牽她進屋,又俨然似主人般反關了門。

南缇看他關門,輕輕喚了一聲:“風燕然——”

風燕然轉過身來就把南缇抱了起來。

她抱南缇至床沿坐下,掀袍二話不說就要了她。

和昨夜一樣過了半個鐘頭,風燕然就洩了一回。

他松了手,南缇就順勢倒下去,仰陷進床榻裏。

南缇剛陷進去,風燕然就欺身壓了上來,掰開南缇的腿,猛然就要将沒入:“再來一回。”

南缇卻沒有讓風燕然進來,反倒将他往房門的方向一推:“外面有人,趕緊抓住他!”

風燕然聽了就腳下順勢滑過去,直接撞向房門。

兩扇房門猝然被撞開,衣冠不}整的風燕然沒有站穩,身子向前傾倒,正好抓住了在門外窺探的人。

風燕然抓着那人的銀袍直起身子,從下往上打量,目光經過那人尖勾的鼻子,狹長的鳳眼,最後落在其額上的紅疤上。

窺視風燕然和南缇的人是龍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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