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

陳英佐也看到了章程然的女朋友,不過他似乎不認識那位小姐姐,便挨在褚延耳邊,小聲地說:“那位小姐姐好可愛啊,他是你朋友嗎?雖然沒有36D,但那大長腿,那顏值,我愛了!”

褚延默默地将視線從金剛芭比……哦不,應該是說章程然女朋友身上收了回來,然後面無表情地對陳英佐說:“她是章程然的對象。”

陳英佐似乎很失望:“那真是太可惜了。”

“什麽可惜?”宋元煜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他似乎沒聽到之前陳英佐和褚延的對話,只聽到陳英佐說了一句可惜。

“就是那個妹紙啊,長得多可愛,我想追她來着,但是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閡暈宜悼上Я恕!彼底牛陳英佐把手伸進褚延手裏裝着松仁的盒子裏,但是被褚延拍開了:“褚哥,別這麽小氣嘛,給我也吃一點。”

“不給,這是你哥剝給我的,想吃你也找個人幫你剝去。”這麽好的東西,千萬不能讓陳英佐這個二貨給糟蹋了。

褚延看到宋元煜突然沉下來的眼神,然後把小折疊椅讓給了宋元煜:“你坐吧,我先去看看宗钺那裏有沒有要幫忙的。”

說着,褚延便站了起來,抱着拿着小風扇和太陽傘徑直地往沈宗钺身邊走去。

陳英佐直到褚延走遠後,他才跟宋元煜吐槽:“你說褚哥一個大男人,為什麽還要打傘?”

“你想談戀愛了?”宋元煜答非何省

“做夢都想呢,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結果人家有對象了,好氣哦。”說完,陳英佐還嘆了一口大氣。

宋元煜又問:“不喜歡36D了?”

“在顏值和長腿面前,36D是浮雲。”

宋元煜眼睛半眯:“我的腿夠長麽?”

陳英佐說:“講真,如果你去T國做變性手術的話,我可以考慮跟你在一起。”

宋元煜深吸了一口氣:“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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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後,他就轉身離開了這顆樹。

陳英佐在後面大喊:“宋元煜,你要去哪裏,不陪我聊天了麽?”

“拆帳篷。”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幫陳英佐這個傻逼搭帳篷,聽那傻逼說的話,氣都要氣吐血了。

陳英佐聽到宋元煜要拆帳篷,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跑了上去,然後拉着宋元煜的手,苦哈哈地說:“哥,我錯了,我不應該叫你去變性,你別拆我的帳篷,不然我今晚沒地方睡。”

“你自己沒有手麽?”

“我手殘,不會搭,沒有你我不行的,哥。”

“你手殘關我什麽事?找你女朋友去,別來煩我。”宋元煜像是真的生氣了,想要甩開陳英佐的手,可是根本甩不開,這個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

最後陳英佐幹脆耍賴,毫無形象可言的趴在草地上抱着宋元煜的大腿。

原本已經生氣的宋元煜,看到這個場景,已經生不起氣來了:“你起來。”

陳英佐堅定地搖頭:“不起,你拆我帳篷我就不起。”

宋元煜很無奈:“我不拆你帳篷。”

陳英佐:“我不相信,我要是松開手,你肯定就拆了。”

宋元煜:“你要是不松手,等晚上你睡着的時候,我一定會拆你的帳篷,你信不信。”

陳英佐抿着嘴唇,堅信不疑地吐出了一個字:“信。”然後他撒開手站了起來:“你說不拆我帳篷的。”

宋元煜:“傻逼。”

這邊,褚延用小風扇對着沈宗钺的臉吹:“辛苦了,要休息一下麽?”

“不用,大家都還沒吃午飯呢,一會兒做點涼拌粉吃。”說着,沈宗钺便牽着褚延的手往車子那裏走去。

這邊,章程然也從車子裏拿出了自己的帳篷,但是被他的女朋友搶了過來:“這個我來,我最擅長搭帳篷惹!”

章程然:“……餘晖,咱們能好好說話麽?”

“人家家有在好好說話的呀,那人家家換個聲音說話好不好呀?”

章程然:“……”他到底是怎麽惹上了這女裝大佬了!!!

頭疼!

餘晖看到章程然用手揉太陽穴,便放下了帳篷,然後仗着自己比自己高,便幫章程然按摩:“讓我來幫你,人家家有學過按摩的,專業手法,就只收一個吻哦!”

章程然:“……好了,我們快去搭帳篷吧。”真是夠夠的了。

餘晖笑道:“那你坐在車上吹空調,像搭帳篷這種粗活,就留給人家家來做嘛。”

“餘晖……”看到餘晖轉過頭看着自己,章程然又接着繼續說:“如果你能正常說話,然後換掉這身洛麗塔裙子,回去之後,我同意你在我家住一天。”

餘晖睜大了眼睛,接着喜出望外的看着章程然:“雖然很誘人,但你不能剝奪人家的喜好啦,乖,等回去後人家家一定會滿足你噠。”

章程然:“……”如果事先知道眼前這位可愛的小姐姐掏出來比自己還大的話,他打死也不會同意跟這個人交往。

也怪他自己傻,哪有可愛的小姐姐會叫餘晖這老大爺們的名字?

得知真相後的章程然已經後悔莫及,想要甩掉餘晖,可是這人就跟口香糖一樣,哪怕自己成天躲在實驗室裏,對方都有辦法找上門來。

章程然默默地從褲兜裏拿出煙盒,但打火機還沒拿出來,他手裏的那盒香煙就被餘晖拿走了:“讨厭啦,你不是答應過人家家不在抽煙的麽?怎麽又開始抽煙啦?”

章程然很無奈:“我答應你的時候,也不知道你是帶把的。”

這句話正好被路過的陳英佐和宋元煜聽到。

陳英佐聽到了耳邊傳來宋元煜的冷笑聲之後,他直接在熱烈的太陽底下淩亂:這麽可愛的小姐姐,竟然是個男的,而且還是那種說不定掏出來比自己還大的可愛男孩子。這世界怎麽這麽瘋狂?

餘晖感受到了陳英佐的視線,他勾起紅唇,把下巴墊在章程然的肩膀上:“讨厭啦,怎麽這麽看人家啊,人家已經名花有主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餘晖還不忘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章程然的臉頰。

原本以為卡哇伊的甜美的聲音,現在聽了怎麽這麽娘!

已經受不了的陳英佐直接打了已哆嗦,急急忙忙地往宋元煜身邊跑去:“哥,等等我。”

褚延和沈宗钺還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他幫沈宗钺将切粉和在家做好的涼拌汁兒從車上拿下來,沈宗钺則在車裏将黃瓜切絲,然後用便捷式瓦斯爐炒雞蛋,又焯了一些豆芽菜。

沒一會兒,六個人便開始享用這簡單的午餐,也就是涼拌粉。

陳英佐吃完後,不禁感嘆道:“褚哥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不過好吃是好吃了,就是如果這涼拌汁兒冰過的話,就更完美了。”

褚延說:“你現在吃的涼拌粉,可不是我做的。”

“難不成是我哥做的?”陳英佐難以置信地看着沈宗钺:“哥,你的廚藝怎麽變得這麽好了?”

沈宗钺将自己碗裏的炒雞蛋分給褚延:“勤學苦練。”

“宋元煜,你要是每天都能給我做好吃的,我就答應娶你。”

宋元煜咬牙切齒道:“你怎麽不去死?”

陳英佐:“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從未擁有過,哪裏來的失去,你想太多了。倒是你,如果再胡言亂語,你就會失去一個好兄弟。”每次陳英佐都說這樣的話,剛開始他會悸動,但聽多了,也明白陳英佐不過是在說一句玩笑話。

當然,即便是玩笑話,他也會按照陳英佐核檔娜プ觯去學。

如今,他會做一桌的好菜,可惜陳英佐這個傻逼還不知道他喜歡他。

有時候他很想把自己對陳英佐的感情說出來,可是因為知道陳英佐不喜歡男人,他害怕最後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閡運一直不敢說。

現在,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喜歡陳英佐這個傻逼,但只有陳英佐本人不知道,好在身邊的朋友都沒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就算跟陳英佐做不成愛人,那麽做兄弟他也滿足了。

褚延看着低頭不語的宋元煜,不免有些同情這個男人。

現在在這裏的六個人,有四個都是成雙成對的,就只有宋元煜愛而不得,一個人單相思,然後還被陳英佐這麽撩着。

也就宋元煜心裏承受能力這麽大,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估計早就坐不住了。

但也不一定,畢竟他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就比如當初他以為自己是蔣開霁的替身,還做了不少被趕出別墅的噩夢。

宋元煜察覺到了褚延的視線,他笑着問:“褚哥,怎麽這麽看着我?別忘了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當心我哥廢了我啊。”

褚延笑着收回了視線:“放心,如果你哥要打你的話,我絕對會給他遞棍子的。”

陳英佐“閡哉饩褪譴說中的夫唱夫随麽?”

沈宗钺已經吃完涼拌粉了,他放下筷子,拿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着嘴唇:“你放心,在沒把陳英佐打死之前,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

聞言,陳英佐往宋元煜身邊靠去:“傳說中的人在草地坐,鍋從天上來,躺着也中槍,我都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麽,你們要這麽對我?”

宋元煜:“傻逼,別挨這麽近,你不熱我還嫌熱。”

陳英佐:“不要,我就要挨着你。”光說還不算,陳英佐直接摟着宋元煜。

說實話,要不是喜歡這個傻逼,按照他的脾氣,早就把這傻逼揍得滿地找牙了。

一直默默吃着涼拌粉的餘晖對章程然說:“人家也會做好吃的,等回去後我做給你吃呀。”

章程然:“不用,我喜歡點外賣吃。”

餘晖:“……”然後他拿出手機,搜索了長期吃外賣的危害,其中一個就是脂肪血的照片:“你自己都是學醫的,怎麽就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呢,這麽大的人了,還要讓人家家操心這麽多。”

得知真相的陳英佐和宋元煜默默地對視着,然後不約而同的放下一次性碗筷:“那什麽,我們先去釣魚了。”

褚延對宋元煜他們說:“多釣一些,晚上給小白加餐。”

這次出來露營,褚延把小白也帶過來了,現在還關在車上。

餘晖不知道小白是誰,便問:“小白?還有誰要來麽?”

章程然解答了餘晖的疑惑:“小白是小延養的一只白貓。”

“哇,等回去之後我們也養一只貓吧,你天天呆在實驗室裏,人家家一個人呆在家裏好寂寞。”語畢,餘晖放下碗筷,伸手挽着章程然的手左右晃着。

章程然硬着頭皮點點頭:“……你高興,你随意!”

其實章程然也挺糾結的,在和餘晖網戀的時候,他是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女孩子,閡圓還芏苑教岢鍪裁匆求,他都會答應。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當兩人約出來的時候,這個人掏出來比自己還大。

當然,因為這個問題,兩人的第一個晚上還沒有度過。

章程然承認自己是喜歡餘晖的,但是有顧忌餘晖是男人的身份,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閡災灰餘晖用那張可愛的面孔在他面前含着眼淚看着他的時候,他瞬間心軟了。

他也有試圖躲着餘晖,但根本沒有什麽用。

餘晖會想盡各種辦法找到他,而他在做實驗的時候,也會心不在焉。

因為知道自己的心意,又暫時接受不了餘晖是男孩子身份,閡粵餃說墓叵稻駝庋僵持着,但對外他還是跟朋友介紹,餘晖是他的女朋友。

章程然心想,或許真的會有這麽一天,自己會全身心的接納這個男人吧。

褚延是吃飽了,沒什麽事情做的他,跑到車上去把小白抱下來。

之前沈宗钺是不讓他接近小白的,怕小白身上的蟲子傳染到他這裏來,懷孕了嘛,什麽事情都要注意一些。

DNA後來在褚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然後用科學證明懷孕也是能養小動物的,只要把小動物收拾幹淨就不怕,之後沈宗钺才肯讓他接近小白。

餘晖看到褚延手裏的小白,眼睛閃閃發亮:“哇哦,好可愛的小貓咪呀,我能抱抱麽?”餘晖跑到褚延面前。

小白看到餘晖,直接往褚延懷裏鑽,嘴裏發出喵喵喵地叫聲。

“它可能比較害羞?”褚延也是第一次見到小白這個樣子。

餘晖感到有些可惜:“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歡它啊!”

褚延糾結了一下,然後将小白遞給餘晖:“那你抱抱看,打了疫苗的。”

結果餘晖還沒碰到小白,這小家夥就從褚延手裏跳了下來,直接往車上跑去。

褚延:“……”

行吧,這家夥就是不給陌生人抱,看來這小家夥只會窩裏橫。

褚延再次把小白抱出來,小白有些瑟瑟發抖的窩在褚延的懷中。

沈宗钺見了,便走過來,将小白抱了過去,原本楚楚可憐的小白,到了沈宗钺懷中的時候,直接龇牙咧嘴。

用養不熟的白眼狼來形容小白,似乎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當心他撓你。”褚延說道。

沈宗钺道:“它不敢。”

是真的不敢,這小家夥也是外強中幹,只敢沖沈宗钺炸毛,不敢真的對沈宗钺怎麽樣。

而後,六個人坐在水庫旁邊釣魚。

可能是天氣太熱的緣故,都過了快一個小時,都沒有一條魚上鈎。

陳英佐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把自己的魚竿扔給宋元煜:“我不釣了,太陽又大,一條魚都釣不上,浪費爸爸的時間和感情。我想下去游泳。”

“你游泳我們還怎麽釣魚?”

陳英佐才不管這些,直接把衣服脫了:“反正又釣不上來,幹嘛不給我游泳?”

在場的其他五個人:“……”

餘晖直接驚呼了一聲:“呀,辣眼睛!”

陳英佐表示不服:“你才辣眼睛,你全家都辣眼睛。”你個娘娘腔。

要不是章程然是他褚哥的好朋友,他肯定破口大罵了。

餘晖哭嘤嘤地将自己的臉埋在章程然懷中:“然哥哥,他欺負人家家。”

于是,陳英佐整個人都表示不好了,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為什麽要來露營?

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餘晖這種娘娘腔?

只見章程然動作  有些僵硬地拍了拍餘晖的肩膀:“好了,安靜地釣魚吧。”

雖然餘晖很不開心,但他還是聽從了章程然的話,老老實實做好釣魚。

褚延直呼,這都行?

其實他也有點受不了女生發嗲的行為,會讓他起雞皮疙瘩,他原以為自己的好兄弟章程然也一樣,可結果,是他太小看章程然了。

褚延交疊着雙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坐在他旁邊的沈宗钺見狀,問道:“怎麽了?”

褚延搖搖頭:“沒,就是有點受不了,我沒想到章程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

其實小姐姐哪哪兒都好,就是說話讓人受不了。

沈宗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手附在褚延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其實那個餘晖,是男的。”

聞言,褚延難以置信地看着沈宗钺,随即又看着幾乎黏在章程然身上的餘晖:“你怎麽看出來的?”

沈宗钺看到自己的浮标動了一下,然後有技巧的一收一放,看樣子似乎是條大魚。

沈宗钺一邊收線,一邊跟褚延解釋道:“喉結很明顯,沒有胸。”

然後,褚延又偷看了餘晖一眼,但因為對方沒有面對自己,閡運什麽都沒看到。

“我都沒注意這個。”那麽現在章程然為什麽比自己的女朋友小,還有餘晖為什麽是金剛芭比,這些都說得通了,“閡運們兩個,是為了增加情-趣在這麽做的麽?”

很快,沈宗钺釣上來了一條草魚。

“哇,然哥哥你看,是魚,是魚诶!”餘晖指着地上活蹦亂跳地魚驚呼道。

然後被陳英佐怼了回去:“哇,你好煩啊,怎麽一副一輩子都沒見過魚的人。”

餘晖無視陳英佐的諷刺,他滿不在乎地說道:“當然啦,人家是第一次來釣魚,當然沒有你這麽見多識廣,這還多虧了然哥哥帶我來呢!”

陳英佐:“……不就是欺負我單身麽?有什麽了不起的。”

餘晖:“人家可沒有這麽說哦,是你自己這麽認為的。”

宋元煜斜眼看着陳英佐:“英佐,你不是說要下去游泳麽?我去幫你拿鴨子。”

陳英佐:“宋元煜,你對我真好,你要是女的就好了,我一定娶你進門。”

剛走沒兩步的宋元煜:“……”他就不應該多管閑事的,每次都說這種不現實的話。

但即便心裏很郁悶,宋元煜還是去車上幫陳英佐拿了充氣鴨子,還很用心的幫陳英佐充好氣。

“這麽大的男人還用鴨子游泳,丢不丢人呀。”

陳英佐抓了抓掌心,然後又松開,反複幾次後,決定還是不要搭理這個異裝癖。

陳英佐心想:我用鴨子游泳,總比你這個女裝大佬強吧!

想到這一點,陳英佐心裏舒坦了。

章程然也覺得餘晖說這種話不太好,便對餘晖說道:“餘晖,英佐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要求你能跟他成為朋友,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朋友們。”

如果餘晖是女生的話,這樣的話他或許不方便說,但餘晖是男的,閡悅皇裁床環獎愕摹

褚延和沈宗钺就在旁邊吃瓜……額,應該說吃松仁和核桃仁。

餘晖愣了一下,然後委屈地點點頭:“知道了。”他看着抱着充好氣的鴨子的陳英佐,又說:“抱歉,剛剛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

陳英佐看了一眼餘晖:“哼!”頭一甩,下巴一擡,驕傲地抱着鴨子繼續往前走。

餘晖:“……”他就不應該跟這個傻逼道歉的。

但不管怎麽說,陳英佐和餘晖也算是握手言和了。

因為陳英佐在旁邊游泳,閡擇已雍蛻蜃陬崴們不得不換個位置釣魚,只有宋元煜還坐在原地看着陳英佐,就像是家長看熊孩子一樣,防止熊孩子溺水。

大概是坐得太久了,褚延開始昏昏欲睡,時不時地打一個呵欠。

沈宗钺見狀,便說:“要是累了,就先回車上休息一下,記得給窗子留條縫隙。”

褚延搖搖頭:“我靠着你睡。”沈宗钺不陪着他的話,他根本睡不着,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聞着沈宗钺身上的氣味入睡,這樣他才會有安全感。

既然褚延都這麽說了,沈宗钺也沒強迫褚延回車上休息。

沒多久,褚延睡着了,而他倆魚線上的浮标動了一下又一下,卻沒人去理會。

直到最後,浮标不再動了,水裏的魚似乎吃完了餌料。

耳邊,是褚延睡着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仿佛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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