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天,白雅如在房裏收拾東西,偶然從櫃子裏翻出高中時候的校服。

這身校服的上衣是件白色的短袖襯衫,胸前系着漂亮的蝴蝶結,□是淡綠色的格子短裙。

白雅如遲疑了一會兒,忍不住換上了校服。

上學的時候她們學校的校服是出了名的漂亮,是由當時學校特意請來的一位曾在國外得過獎的設計師設計。

白雅如看着鏡中的自己心裏有些惆悵。

鏡中亭亭玉立的長發女孩比起五年前多了幾分嬌媚,少了幾分青澀,卻依舊清麗脫俗,光彩照人。

這時,卧室的門被推開,略顯疲憊的陸宇走了進來,發現身穿校服的白雅如,不禁微微愣了愣。

白雅如回眸甜甜一笑:“怎麽樣?好看嗎?”

她的這一笑使他的心髒冷不丁漏跳了半拍。

他定了定神,快步上前将她扣入懷中。

轉眼,他的大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上衣內,熟練地解開她胸衣的扣子,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起她的胸前。

“你怎麽又發情?”白雅如無奈地扭捏道,“我還得接着收拾呢,放開。”

“誰讓你勾引我的?”

陸宇咕哝着順勢抓過白雅如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硬邦邦的某處。

“你個老流氓。”白雅如低低地罵了一句,臉還是不自覺地微微發燙,“自個兒摸會死啊?”

陸宇微眯着眼睛,幽幽道:“我當你的面兒自己摸,是對你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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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如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她的心裏仍對他那熾熱滾燙的“龐然大物”有些抵觸。

這會兒她便小心翼翼碰了碰某大叔引以為豪的某物,擡頭無辜地說:“我還是覺得他很醜……”

聽罷陸宇就不樂意了,別扭地哼哼道:“你以為你的……就長得很好看?”

白雅如撇嘴:“誰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看了?”

陸宇見白雅如氣鼓鼓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接着低頭迅速親了一下她的唇。本來只是個輕輕的吻,卻越吻越深,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便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對方肆意對她進行蹂躏的舌。

她咬的力道當然不大,他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她的唇與舌,笑着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穿上校服更像個孩子,可愛死了。”

白雅如忽然恍然大悟地看向陸宇:“原來是這樣……你、你有戀童癖……我穿上校服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陸宇扶額,不知道這小家夥腦子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接下來,陸宇将白雅如抱到床上,三兩下将她身上衣物全部褪去,不等她說什麽,掰開她的腿,直接推了進去。

他舔了舔她飽滿的耳垂,說:“不是別人,是你,是你穿了校服,是你做了某件事,所以才會特別,才會讓我升起欲望……不要輕易懷疑我,不然讓你失望我會很內疚的……”

她已經聽不清他的聲音,随着他的快速抽動,她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幾天後的上午,沈嘉妮一出門就被白晨堵在了門口。

沈嘉妮僵着臉笑笑:“小晨?你回來了?”

“對,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白晨打量了一眼沈嘉妮,接着問,“打扮成這樣要去哪兒?”

沈嘉妮此時穿了件細肩帶湛藍色緊身連衣裙,大片蜜色肌膚裸/露在外,高聳飽滿的酥胸也呼之欲出。

“我不需要向你彙報。”沈嘉妮故意笑得輕浮不屑。

白晨臉上沒什麽表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去見郝帥。我說,你能醒醒嗎?他根本不愛你,你怎麽這麽執迷不悟?”

白晨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把他當弟弟,對方越不把他當回事兒他的鬥志便越熊熊燃燒。在她面前他努力表現得像個男人,可搞不懂要怎麽做她才會接受他。

于是白晨思索了一會兒,果斷将沈嘉妮重新推進她家。

“你幹什麽?”沈嘉妮問。

白晨壞笑:“想檢查一下你穿沒穿我送你的性感內衣。”

沈嘉妮不屑地說:“你送的內衣我跟別人上床的時候穿過幾次,反響還不錯。”

“你!……”白晨氣的在沈嘉妮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沈嘉妮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白晨見沈嘉妮的臉因痛苦而扭曲,不忍心地舔了舔自己給她留下的“印記”。

沈嘉妮喘着粗氣,怒視對方:“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只把你當弟弟,對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想因為你失去我的好姐妹雅雅。你要繼續糾纏,我只能告訴雅雅她的好弟弟一直陰魂不散地騷擾我。”

白晨冷哼道:“那次在夏威夷,你躺在我懷裏哭了一晚上,還跟我說了那麽多掏心窩子的話,還好意思說對我沒別的意思?”

沈嘉妮說:“那個時候我只是需要安慰,僅此而已。我既沒跟你上過床,又沒給過你什麽承諾,憑什麽你說喜歡上我了,我就得對你負責?”

前幾個月,沈嘉妮聽到可靠消息說,她那位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後媽”佟菲會在夏威夷跟一個男人幽會。于是沈嘉妮也偷偷飛到夏威夷,希望能找到佟菲出軌的證據。

終于,沈嘉妮托人拍到佟菲與神秘男人的幽會照,不料被突然冒出來的幾個黑衣人搶走了好不容易拿到的照片底片。

佟菲随即現身,笑着對沈嘉妮說:“你最好別白費心機了,你老爸即使親眼看到我跟別的男人鬼混,也不可能舍得離開我。你們父女倆都是那麽下賤,想甩都甩不掉。你要再惹我,我就讓你老爹修改遺囑,一分錢都不會留給你這個女兒。”

沈嘉妮當時覺得特別難受,老爸被人這麽玩弄于鼓掌中,做女兒的卻什麽也做不了,還被這樣的女人踩在腳下,她真的替自己感到悲涼。

當晚她一氣之下一個人去酒吧喝了很多很多酒,接着靠在一個男人身上,哭着說了很多很多從未跟別人說過的心裏話,最後不勝酒力不知不覺睡着了。

沈嘉妮第二天醒來才發現,跟她睡一屋的是好友白雅如的弟弟白晨,吓得趕緊低頭看了看,幸好身上還完好無損地穿着前一晚的衣服,應該沒發生什麽事,這才放下一顆忐忑的心,趁對方熟睡,迅速溜出了酒店。

她以為這事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白晨回國後就向她表白,他好像喜歡上她了……

白晨的眼眸黯了黯:“你就那麽厭惡我?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個郝帥?”

沈嘉妮無奈地說:“不是我讨厭你,是我不想再騙自己……好了,我的約會要遲到了。”

白晨神情落寞地放開了她。

她繼續說:“別再來找我了,我這樣的女人不适合你……”

沈嘉妮真以為白晨就此要離開了,可事實證明,她太低估這個年輕的男人了。

白晨一把将沈嘉妮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他麻利地脫掉自己的白襯衫,接着試圖解皮帶時,被對方及時阻止了。

“白晨,冷靜點,我跟很多男人上過床,可跟你實在不想走到這一步。”

白晨笑了:“你不是一直說不把我當男人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人:“嘉嘉,你們家門怎麽沒關好?”

白雅如歡快地說笑,一看到屋內的景象,瞬間定在了原地。

好友沈嘉妮衣衫不整,被裸上身的弟弟白晨壓在身下。

兩人聽到聲響,正驚恐萬分地齊齊看向白雅如。

盡管白雅如這幾天想試着去理解好友與弟弟的關系,而當親眼見到兩人的這副模樣,心裏還是覺得異常膈應。

這會兒郝帥也跟着白雅如走了進來:“怎麽了?怎麽不進去?”

郝帥發現屋裏的狀況,趕緊用手捂住白雅如的眼睛,朝沙發上同樣呆愣的一男一女,道:“打擾了,能先暫停一會兒嗎?”

沈嘉妮看到郝帥出現在門口,臉色已經迅速沉了下去,看到他對白雅如體貼的模樣,心裏又狠狠抽搐了一下。

白晨則早已收拾好情緒,穿好衣服,起身向門口走去。

郝帥見沈嘉妮也穿戴整齊,才放開了白雅如。

白雅如這天原本是找沈嘉妮問點咖啡店的事,在樓下正好看到郝帥,兩人便直接一起上樓找沈嘉妮了。

見弟弟面無表情地走過身旁,白雅如蹩眉,有些憤怒地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白晨,你難道不想跟我解釋一下嗎?”

白晨冷冷道:“你自己不都看見了嗎?你是我姐又不是我女朋友,需要跟你解釋得那麽清楚嗎?”

白晨陰陽怪氣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白雅如。

白雅如狠狠瞪了白晨一眼:“你現在跟姐這是什麽态度?”

“我态度怎麽了?喜歡誰是我的自由,你無權過問。”白晨目光如炬地瞟了一眼白雅如身後的郝帥,“總比跟你似的,有老公還成天跟別的男人粘在一起強。”

白雅如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地看向白晨,不可置信地反問:“你說什麽?”

這個人真是她弟弟嗎?他怎麽會當衆這麽羞辱自己的姐姐?

她覺得她都有點不認識他了。

白晨繼續說:“難道不是嗎?你不可能察覺不到郝帥喜歡你,卻若無其事地說你們是好朋友,其實你只是一直在享受暧昧的感覺罷了!”

郝帥聽不下去了,冷冷對白晨說:“閉嘴,你是雅雅的弟弟也不能這麽诋毀她。”

白晨不屑地說:“我跟我姐說話你有什麽資格插嘴?我姐已經結婚了,你懂不懂?你要敢打她的主意,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

郝帥氣得想舉起拳頭砸向白晨,白雅如則在一旁淡淡地說:“郝帥,讓他走。”

“雅雅。”郝帥回頭看了一眼白雅如,慢慢點了點頭。

白晨徑直離開,白雅如覺得腿軟有些站不穩。

郝帥趕緊伸手扶她,卻被她拒絕。

沈嘉妮此時正看着窗外,臉有意無意地背對着白雅如。

白雅如遲疑地開口:“嘉嘉,你真喜歡我弟嗎?怎麽之前都沒聽你說過?”

沈嘉妮終于回過頭,有些尖酸地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特別想抽我,質問我為什麽勾引你弟。”

白雅如咬嘴唇,與沈嘉妮對視了一會兒,最後舒了一口氣,“好,你們的事我不問了,随你們吧。”說完轉身離開。

郝帥趕緊追了出來:“雅雅,我送你。”

“不用。”白雅如的語氣冷的都可以掉冰碴子。

郝帥識趣地點頭:“那你一個人小心點。”

送走白雅如,郝帥皺皺眉,又回到沈嘉妮的家。

沈嘉妮雙臂抱胸,冷冷發問:“怎麽又回來了?你的公主殿下呢?”

郝帥的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你想男人想瘋了嗎?朋友的弟弟也不放過?”

沈嘉妮破罐破摔:“我就是饑渴,我就是不能沒有男人,你管得着嗎?”

郝帥嘆了一聲氣:“別鬧了,雅雅就那麽一個弟弟,你別動她弟。”

“你管得也太寬了吧?現在老實告訴你,是她弟一直纏着我,我也快被那孩子煩死了。”說到這兒,沈嘉妮忽然像想到什麽似的笑着提議,“其實我有個辦法讓她弟收收心。”

郝帥的眼眸亮了亮:“是什麽?”

沈嘉妮笑眯眯地說:“只要我嫁給你,白晨肯定不會再來找我,他對我是真心的,只要我能嫁給……我愛的男人,他是會祝福我的。”

郝帥沉默了兩秒,笑着說:“确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很抱歉,我對你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

沈嘉妮微微一怔,随即故作歡快地說:“別說的這麽絕對,有興趣随時找我。”

此時的郝帥并沒料到,第二天一上班白雅如就将辭職信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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