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色的,“梅花香型,喜歡嗎?”

司玄扭着蛇尾巴企圖做最後的掙紮,心想只要不變人腿總還有一絲餘地,但時旭已經順着他的蛇尾一路摸上去,找到了鱗片之下的那個孔,毫無心理壓力地把一大塊軟膏塞了進去。

“阿旭你……”司玄震驚地收回尾巴,乖乖地化作雙腿。蛇的身體是冷的,軟膏塞在那裏也不會融化,司玄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偏過頭去不看時旭,卻本能地張開雙腿,後庭處含着軟膏一吞一吐,簡直是無聲的誘惑。

他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手指伸進來攪動着,将那些軟膏化作粉紅色的液體,弄得他股間一片滑膩。時旭充滿熱度的吐息噴在他肚子上,舌頭挑`逗着他的肚臍,舔過他身上的傷痕,然後慢慢向上,含住胸前的一粒紅珠猛地一吸。

“唔……”司玄本就情動,很快就被時旭徹底挑起欲`望,胯間之物立起,頂端正擦着時旭的身子,被他帶動着有些摩擦,這下更為難耐。

他挺動身子,用立起之物戳戳壓在他身上的家夥,想叫時旭幫他摸一摸,可時旭不但不理,反而按住他的雙手,不讓他自己解決。

“阿旭,”司玄的金眸中蓄起一些水汽,“你生氣了?”

“怎麽會呢。”時旭一個挺身,将自己的勃`起整根沒入。

“嘶——”剛才并未擴張徹底,司玄痛得抽氣,時旭那物尤如一根熱鐵棍,将他脹得滿滿的。不過蛇身柔韌,延展性絕佳,倒是沒有受傷。

“痛……你還說沒生氣,”司玄狠狠夾了一下後`穴中那物,料想他也不那麽好受,“以前你都很耐心的……”

“莫要夾這麽緊,”時旭低頭親了親司玄的唇,“你現在是蛇身,蛇能吞象,何況這麽一個小東西?”

“你管這叫小東西?撐裂了怎麽辦?我剛受過傷……”

時旭一本正經地說:“正是因為阿玄受了傷,外面雖然愈合,卻不知裏面好了沒有,我才要以金獅體液為阿玄療傷。俗話說一精十血,這物可是寶貴得很,阿玄可不要浪費了。”

他說着就伸手摸了摸他們的交`合處,那裏的褶皺已經被完全撐開,正緊緊咬着時旭的陽根。司玄被他摸得滿臉通紅,胸膛不住起伏。此時他後庭已有些适應,那粉色軟膏又有些催情成分,也漸漸放開,索性用自己雙腿盤住時旭的腰主動迎合起來。

“既然是療傷,阿旭可要快些給我。”

“阿玄說‘快’,那就‘快’罷。”時旭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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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蟄伏的巨物突然如狂獸般沖撞起來,抽`插間帶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司玄被頂得如風暴中的小舟,頓時沒了還嘴的力氣。這一輪沖撞毫無章法,司玄覺得難受,抱着時旭嘶嘶直喘,只盼他快些結束,可這只獅子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在他耳邊問道:“阿玄,你蛇身的陽心,與狐身的陽心是同一處不?”

司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雖未破皮,卻是在動脈上磨來磨去:“你這禽獸!”

“獅子本就是獸。”時旭摟住司玄的腰輕輕一頂,便聽他呻吟一聲松了口,“阿玄不說,那我試試。”

那孽根突然在司玄體內緩慢研磨起來,這感覺好像有人拿羽毛撓他腳底心,又好像一口氣悶在胸口只差一點就能上來,卻就是不給個痛快。可每每他有些适應時,那獅子又猛力一頂,惹他驚叫,簡直是貓玩老鼠。司玄生氣,想真的咬這獅子一口,卻被他不緊不慢地直搗陽心,頓時整條蛇都酥軟了。

“果真是這裏。”時旭張口叼住司玄喉結,俯身與他緊緊相貼,胯下之物竟又漲大了一圈。司玄知道咬脖子是獅子的本能,可蛇并無這個習慣,忍不住掙紮,反被時旭按得更緊。獅子步步緊逼,口中咬着要害,身下直攻陽心,司玄被快感逼至極限,卻又因脖子被叼住神經緊繃,雙重刺激之下,先一步噴湧而出,後`穴随之絞緊。時旭低吼一聲,也射了出來。

這一夜時旭耕耘不止,司玄累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卻連夢裏都充滿了要把他吃幹抹淨的獅子。第二天醒來時果然瞧見時旭躺在他面前,醒着,一雙招子閃亮亮地盯着他。

司玄只覺渾身酸痛,根本不想動彈,但身上很有些不對——他手中被迫握着一物,硬`挺燙跳,自然是那獅子的子孫根,可後`穴中亦有什麽硬物塞着。他咬咬牙,伸手去探,從穴`口處摸到光滑圓潤的表面——大約是顆珍珠,體積不小,将他後面塞得滿滿的。

“時——旭——”司玄一怒,空中化出三道水刃,将那獅子圍在當中,“你竟敢……”

時旭泫然欲泣:“阿玄,你騙了我一百一十年,如今剛坦誠相見,就又要兵刃相向,你何其忍心!”

司玄一僵,收了水刃:“把這東西弄出來。”

他後`穴被這頭獅子操得紅腫,十分敏感,這珠子又滑膩,剛才一碰,已不小心把它推裏了些,硌得他難受。

“阿玄啊,這是上好的固元珠,用它堵着,正可以精氣不洩,保證療效,我昨夜灌了你這麽多精元,若是浪費……”

“把這東西弄出來!”

時旭早在這珠子上面下過點小法術,見他真的生氣,才伸手念咒,卻又趁機在司玄後`穴上戳了一把。珠子被這一戳,又往裏挪了一截,緊接着又被時旭施法召喚,便急速改向,撐開那飽受蹂躏的地方,跳到時旭掌心,帶出一大灘液體。

這感覺太過詭異,惹得司玄又紅了臉,他想再睡個回籠覺,卻聽時旭嘆了一聲浪費,又把那殺千刀的子孫根插了進來。

司玄覺得他若是原形,此刻渾身的鱗片一定炸起來了:“阿旭,你會精盡獅亡的!”

“莫要擔心,”時旭摸着司玄的大腿說道,“獅子連着做個幾百次是常有的事。”

那麽你會先得到一條死蛇。司玄憤憤然想找個地方下口毒昏這頭發情的雄獅,然而很快,他的理智就淹沒在洶湧的情潮中。

“無情!無恥!”珤鍑放聲幹嚎,“殘酷得令雞發指!我可是鳴一聲就能令所有狐貍跪倒的公雞!你居然如此對待我,還有我可憐的主人!”

它趴在床上憐憫地看着熟睡的司玄——在床下被迫聽了三天三夜的活春宮,此刻對于主人居然還活着的事實感到深深的敬佩。

時旭不緊不慢地熬着梅花炖雞:“我百年心魔一朝消散,激動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你這叫激動一點嗎?”珤鍑瞪大了眼睛,“我在床下聽得多擔心你知道嗎?!就算是吃了春藥的狐貍也沒有你這麽玩的!主人不就是小小地騙了你一下麽,你居然氣得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我并沒有……”時旭将煮好的梅花炖雞盛到碗裏,捏了個法訣給它保溫,“對哦,阿玄騙我這麽多年,我應該更生氣一點才對。”

珤鍑驚恐地用翅膀蓋住司玄:“你要做什麽!”

“不是你想的那樣,”時旭安撫地摸了摸珤鍑的腦袋,“等阿玄醒來,你要記得讓他把雞吃了,他肯定很餓。我要回去生個氣,再見。”

“啥?”

時旭低下`身子,親了親司玄的額頭,往梅花炖雞上加了個蓋,哼着歌愉快地回獅王宮生氣去了。

“這叫生氣?”珤鍑拍着翅膀從床上跳到放着梅花炖雞的小案上,用腳爪撥拉着那個碗,“這也好意思叫生氣?這頭該死的獅子就是想诓主人去讨好他吧?”它一個不小心,爪下用力,把碗給推翻了。熱騰騰的湯灑了一地,瓷碗慘烈地碎成好幾瓣,司玄依舊沒醒。

珤鍑:“……,不是我的錯,都怪時旭!”

它轉身輕巧地跳了下來,召來幾個傀儡,命它們收拾幹淨。

時旭一回宮就看到他威嚴的父親端坐在那兒等他,氣勢如虹,雙手握着一份妖界小報,看起來還是過時的,版面上寫滿了狐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父王,”不知為何,時旭心中有些發虛,“您何時對那些狐貍感興趣了?”

獅王冷哼一聲,抖了抖報紙,轉過向來,把自己在看的那張配圖指給他看:“我是不知道,你何時給我生了個孫子?”

時旭啞口無言——這正是亦白抱着小金獅去狐王宮被看到,只在小報上占了個豆腐塊,竟被父親發現了。

“我記得你那小狐貍是個公的,一百年前跳海了,沒想到還活着。”

“呃,父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不是你孫子,是你兒子……”

“胡鬧!”獅王像是早就料到一樣,并不驚訝,“你堂堂獅族太子,竟變作那般形态被男寵抱在懷裏,成何體統!”

“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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