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
說完這句話之後,唐德秋都覺得自己過于流氓了,就不再說一個字,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性器和和小結巴水光淋漓的小穴上。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往裏面進了一點,小結巴就開始哼唧,屁股也不老實地扭動。
在此刻的唐德秋看來,這個扭動完全是催促的意思,他喉間發緊,呼吸停滞,掐緊了小結巴的腰,直接就捅了進去。像是鐵鑽開道,他劈開了一條濕熱蠕動的甬道,他的探測器在其中被緊緊包裹,和着汁水開始挺動。
和十幾年來自己的手觸感完全不一樣,這種嚴絲合縫的火熱感受讓唐德秋爽得頭皮發麻,下身被欲望驅使,開始狠狠地往裏沖撞。他在混沌的意識裏面想起自己當兵的時候戰友開玩笑的一句話:“和喜歡的人做愛真的太爽了,爽到自己都不像是個人了,像動物,像野獸,”當時他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淫詞穢語,可現在,他覺得這真的太他媽的對了,小結巴的裏面,真的是一處越操水越多的泉眼,自己粗硬的毛發都被沾濕了,而自己想的卻是,怎樣才能把那兩顆蛋,也一并塞進去。
宋知知是疼的,那麽粗硬的東西在體內橫沖直撞,上面的脹開的筋脈都磨着內壁,撕裂的同時還有酥癢,剛覺得難耐,那塊酥癢的地方就被抽動的性器撓過,随即又帶來下一處的酥癢,如此反複,直到唐德秋的性器頂到了深處,宋知知像全身過了電,手腳發軟的同時,喉嚨都不受控制地抖動,發出了近似吟哦的聲響。
“不,不行,好難受……我,想,我想……”
便是這一聲,把唐德秋叫得七魄盡散,左手壓住了宋知知的雙手,下身撞擊開始毫無章法,但每次卻又剛好頂到那塊軟肉,宋知知哪裏受得了這個,陰莖開始顫抖,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來。
“想什麽?”唐德秋見他射了,趕緊握上他軟了一半的陰莖繼續撸動,“想再來一次嗎。”
唐德秋沒有撸幾下,宋知知又硬了回來,在他的手裏蹭來蹭去,逐漸脹成了粉紅色。
剛想開口求饒,唐德秋就拔了出來,宋知知以為自己得救了,下一秒就被男人翻了個面,雙腿被高高舉起,然後又被狠狠貫穿。
又被撕裂了一回。宋知知嗚咽一聲,嘴裏的話又被撞碎,雙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唐德秋握住,然後被牽引至兩人結合處。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體裏,摸上去之後,宋知知腦子裏只有這一個概念。
“全是水。”
唐德秋說完,又掐過小結巴的腰開始操幹,一下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撞在宋知知最脆弱的地方。
宋知知早就被這三個字羞的不敢再看他,可唐德秋早已舍棄了所有面子,捉過小結巴的手腕,彎下身子去吻他。一切哼哼唧唧都被吃進男人的嘴裏,但唐德秋覺得,這不只是小結巴的撒嬌,還是勾引他的春藥。他覺得自己此刻硬得要炸開了,在體內的抽插緩解不了他的欲火。他想,自己似乎都快死在這裏了。
兩人唇舌分開後,唐德秋撩起小結巴的上衣,一口含上早就立起來的乳頭,舌尖快速撥弄着。他沒有想到小結巴的反應會這麽大,沒有被撥弄幾下,就叫了幾聲,射了第二回 。射精時繳着後穴,唐德秋被夾得舒服,動得更快了。
果然做愛是動物本能,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唐德秋被同樣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宋知知弄得異常快活,嘴裏也什麽話都敢說了。
“知知……”唐德秋去舔他另一邊的乳頭,“叔叔幹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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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知開不了這個口,但胸前被弄得太爽,雙手迷迷糊糊地去摸男人的後腦勺,将唐德秋的腦袋再往自己胸前靠,想要他再咬一咬自己的乳頭。
“知知……”
唐德秋的雙腿開始有些發疼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性事,消耗了他膝蓋和小腿的支撐力,但他覺得要是能一輩子插在裏面,倒是再疼些也無妨。
宋知知被做得汁水四濺,魂飛魄散,但也記着男人的身體,他開口,輕輕細細地說:“你,你的腿……”
“沒事。”唐德秋伸手将他抱緊,“操你夠用。”
确實是夠用,宋知知被弄得眼淚橫流,嘴裏再也憋不住了,開始哭泣讨饒:“唐,唐德秋……我,停了,我不要,不要了……”
唐德秋幹得更用力了:“知知,你這樣,我會更硬的……”
于是性器整根莫入,整根拔除,水和潤滑都磨出了泡沫,被擠進又帶出,他們的身下早就水汪汪一片。
唐德秋從沒有覺得自己這麽失控過,他甚至還想要小結巴哭得更大聲些,他覺得自己病了。
倒也是不負他所望,小結巴還是哭出了聲音,嘴裏結結巴巴,全是被操得惱了,操得欲仙欲死了才說得出口的話。
“你,你,太深了……”
“還不夠深。”唐德秋往裏頂,“要把東西全塞進去才夠。”
宋知知眼淚滴了下來:“你是……老流氓……”
唐德秋看他落淚,幾乎要射出來:“好知知,再罵我幾句。”
宋知知哪知道老男人奇怪的性癖,又滴了兩滴眼淚下來,嘴裏又罵道:“你,你,是變态,啊……不要弄那裏……”
再也扛不住了,唐德秋按住了小結巴的腰,悶哼着開始一股一股地射,每射一次就将性器插得更深,小結巴被精液撓着內壁,奇怪的快感讓他忍不住亂扭,唐德秋一把按住他,聲音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別動……讓我射完……”
不知射了多少,唐德秋射完後幾乎馬上又硬了回來,宋知知也感受到了之後吓哭了,正中男人下懷,直接在滿腔精液之中開始抽動。
宋知知被清洗完後,外面的天早已擦黑。
後面幾乎沒有了知覺,身子一動,就痛得厲害。唐德秋給他擦了不知道什麽藥膏,他也不想知道。
他現在很惱,很生氣,很想罵人。
可他一開口就是帶着撒嬌意味的“老流氓,老變态,不正經”,唐德秋聽了義正嚴辭地回答:“不想要屁股再痛一次,就不要說了。”
此時在床上躺着,宋知知咬着小被角,委委屈屈地想,自己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要怎麽過一輩子?他覺得唐德秋如果是樣的人,自己連這個年都應該過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