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

喝至一半,忽然想到自家父王最近總是早出晚歸的,她一日都難很見上一面,遂當作閑聊的話題一般好奇的問向自家母妃大人,“母妃,父王最近都在忙什麽呢?自從狩獵回來每日都早出晚歸的,明明住在一個府裏,女兒卻覺得好久都沒見着父王了!”

何婉将手中碗裏的最後一口粥喝完,将碗輕輕回桌上,優雅的用手絹擦淨了嘴角,這才笑着為蕭櫻解答疑惑,“你這丫頭,說的什麽傻話,你父王這幾日确實是有點忙,那是因為鎮守邊關的四殿下這幾日就要搬師回朝了。”

“搬師回朝?”蕭櫻詫異,這麽大的事她都沒聽過半點風聲。

對于女兒的詫異何婉稍稍一想便了然了,遂笑着說道,“你沒聽說也實屬正常,前些日子在圍場狩獵時,邊關便有捷報頻頻傳至聖上手中,京中并沒有什麽風聲。據說當時四殿下已平定了各方小國,揚我大梁國威,如今半月過去,也是回朝的時候了。”

“哦~!”聽了自家母妃的解答蕭櫻點了點頭,便沒在追問這個話題,低下頭去繼續喝着小碗回剩下的粥,(如今身在回京路上的某人于她而言真的只是個有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罷了)……

……

早膳過後,蕭櫻陪在栖梧院裏陪了何婉一會兒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領着倚碧倚碧兩人一進丹碧院,蕭櫻便能聽到屋內小泰迪與小白(小白狐)的打鬧聲,

先是小泰迪氣憤的聲音,“你這個後來的家夥別得意,主人最喜歡的是我,不會是你的,”

随後便是小白寸步不讓的聲音,“我也正想這麽告訴你呢,你這個全身卷毛的醜八怪,長得這麽醜毛發髒兮兮的還沒我好看,主人才不會喜歡你的,你認命吧!”

“你說誰醜八怪?”

“說你呢!醜八怪,怎麽,接受不了現實了!”

“你才是醜八怪,你個全身無四兩肉,毛發又稀疏白毛怪,主人會喜歡你才怪!”

“你才是醜八怪!”

“你是醜八怪!”

“你是!”

“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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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後便是噼裏啪啦的滾動聲與厮叫聲,蕭櫻一聽便知是這兩個小東西又再打架了,遂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把小白帶回來後,這樣的場景經常發生,她也無法了。

蕭櫻把小白帶回來時也沒想到小白與小泰迪竟然還能夠交流,且自己也能聽懂它說的話,。之前在圍場時,小白因為初到陌生的地方沒敢亂出聲,讓她還以為除了小泰迪之外再不能聽懂別的小動物的語言,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一見面,小白就“露餡”了。

只是蕭櫻也很無奈,她的本意是讓小白與小泰迪彼此有個伴的,可沒想到兩個小東西一見面就十分不對付,只要稍不注意,便會為了争寵,争誰最很她喜愛而掐起來,雖然她一直有對它們說她兩個都喜歡,可還是不能讓兩個小家夥和平共處,說了幾次也無用後,蕭櫻便撒手不管了,或許這是它們兩個小東西的天性吧,只要不傷着對方,蕭櫻也難得管了。

如今半月過去,丹碧院裏所有的人都知道小泰迪與小白的不合,遂只要見着它們兩再打架都會很淡定,只要鬧出來的動靜不大,大家都會默契的不會去理會,。這不,倚碧與倚翠聽了屋子裏的動靜,都有閑心的把這事當趣事一般與蕭櫻說起來了,“郡主,您聽,小泰迪與小白又在打架了,它們兩個還真沒一個清閑時刻,”便是沒說太多什,就是兩人那臉上也并未有什麽擔心的神情。

當然蕭櫻這個無良的主人也不甚在意,淺淺一笑,幽幽丢了句,“不用管它們,只要別傷着人就好。”說罷,便帶着倚碧兩個緩緩往屋內走去……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淮安王府逐月院書房裏,趙悒正坐在書案前發傻,手中緊緊握着一方繡着幾株墨竹的白色絲帕。這是回京後,蕭櫻送給他的回禮,趙悒收到後寶貝的不行,整日裏都放在懷裏,睡覺也不離身,閑暇時便會拿出來看着發呆(睹物思人)。

就像現在這樣,一手拿着,一面發呆傻笑,趙悒想到已同母妃說好了過幾日便請媒人上靖寧王府去提親,心裏便有壓制不住喜悅。雖然自己與那小丫頭并未明說,可前些日子,同父王母妃去靖寧王府坐客時,母妃對靖寧王妃旁敲側擊提了一下,靖王王妃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反對之意,兩家心下都有了心照不宣之感,想來,靖寧王爺與王妃對于兩府結親之事也是同意的。

趙悒一直都知道,這整件事的促成,是由自己跳水救那小丫頭又與她在野外荒山待了幾日所至的,若無這些事,只怕要想靖寧王與王妃點頭怕是不易。雖目前還無從得知那小丫頭對自己的心意,但趙悒看得出來,那小丫頭并非對自己全然無情,只要有心,他相信,在以後的日子裏,他也會讓她全然接受自己,他會終身呵護她,不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往後的時間還很長,他們有一生來互相了解,趙悒有自信,他們會幸福的……

……

豐陽是離奉京最近的一個小鎮,從邊關回朝的大軍便駐紮在這裏,全軍修整,以待進入帝都。

主帥帳中,趙恒剛與從位将領商議完回京之事,遣散了衆人,連随行侍從也沒讓跟着,便獨自一人走至一處高地處向遠眺望,自這裏仔細一看,還可隐約見到奉京城的些許輪廓。

寒風瑟瑟,地上的枯草已被初雪覆蓋,曾經有着點點綠意的枝頭也被霜雪染成潔白,蒼茫大地披上了一件純淨的羽衣,夏日裏喧鬧的奉京城此時也安靜得像個熟睡的孩童,被掩在純潔的世界裏。

趙愠緊了緊肩上的玄墨色披風,望着近在咫尺的奉京,忽然有些感慨,時間似流沙,一轉眼便過了這麽多年,曾經,他以為會很難熬的日子其實也并不難過,這幾年來,別的都好,唯一讓他牽挂的便是心裏那揮之不去的嬌嬌倩影罷了。

曾經在塞外有過多少不眠的夜裏,他是就着夜空裏閃爍的繁星合着對那小小人兒的思念過來的,那時,他恨不得長了雙翅膀,能立馬飛到佳人的身邊陪伴她左右,以解思念之苦。

不過,如今一切皆已過去,他回來了,他知道,“他們不會再有機會分開了!”……

……

……

楊铮在帳內找了一圈,也未找到自家主子的身影,後出了帥帳,擡眼向四周望去,便見自家主子站在前方高地處一棵被積雪覆蓋住看不出原樣的樹下望着遠方沉思,遂連忙走上前去,垂首禀告,“主子,陛下谕旨,明日大軍可拔營進京!”

思緒被打亂,趙恒越發俊朗的面上亦未露半分異色,也未收回看向奉京城向目光,淡淡道,“是何人來傳的口谕,”

四年的軍營磨練早已将他曾經的些許浮躁磨平,胸中之事日漸深埋,城府無底,談笑之間可伏敵于朝夕之刻,便是那雙曾經好看得不像話的眸子如今也黑得深沉,黑得幽暗,稍稍與之對視,你都有種會被吸入到裏面再也出不來的錯覺。……如此種種,便是楊铮這個自小跟随在他身邊的人也無法窺探出他的心事。

如今的主子讓楊铮打從心底裏敬愄,即便主子背對着他,聽到問話他也沒擡頭,繼續垂首恭敬答道,“回主子,是陛下身邊的劉公公!”

“是他,”趙恒沉吟,眸中幽光閃過,“可還說了什麽?”

楊铮微微搖頭,“那到沒有!說完便走了。”

趙恒目光遼遠的看着遠方,神色漸淡,“齊王府可有消息?”

見趙恒問起,楊铮這便想起适才趙愠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忙從懷中把信掏出來雙手呈上,“主子,齊王殿下倒不曾來過,倒是着劉锜送了封信過來,屬本要給您送來的,只是後來劉公公來傳谕旨,這才耽擱了。”

“信,”趙恒淡然轉過身來,接過楊铮遞來的信,細讀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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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封襄陽王

丹碧院裏,芳草從外面進來,見自家主子正趴在軟榻上與小白和小泰迪玩得不亦樂乎,下意識的拽着衣擺,似有些話想說。

“有什麽想說的就說,這欲言又止的可不像你。”即便低着頭逗弄兩只小東西,蕭櫻只聽氣息也能覺出芳草的異樣,

見主子發話了,芳草微微想了下,便不再猶豫,躍躍欲試的看向仍埋頭與小白小泰迪玩樂的主子,“郡主,今日四殿下回朝,街上可熱鬧了,好多人都有去看大軍入城,您為何……”

“你是想問我為何不去看熱鬧嗎?”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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