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Part32

☆、Part32

在我的印象裏,爺爺很疼我,他不是個和藹的老人,但我從小就很親近他,不過這次他來看我,卻讓我心生恐懼……

小花不知情,見我煞白着臉頭冒冷汗,直勸我說:“別怕,這不還有我呢麽~”

“嗯。”我胡亂點點頭,然後催促着小花趕緊推我去病房,我倒要看看,我那個在我來N市前就中風癱瘓的爺爺是怎麽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看我的!?

沒一會兒,小花就把我推到了病房的門外,那扇虛掩着的門此刻對我來說是誘惑也是恐懼,我慢慢地伸出手,心一橫把門猛地推開,只見房裏的落地窗前一個腰杆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正背對着我站着……另外,原本應該在房間裏等我們的潘子不見了。

“爺,爺爺……?”我試探着叫了聲,手底下卻死死的握着輪椅的轱辘,阻止了小花要推我進去的動作。

“怎麽不進來?怕你爺爺我是騙子?”那老人回過身,那張臉赫然就是我的爺爺……不對,從我跟齊羽長相的相似度來看,沒準是他爺爺也不一定……

“您,您病好了?”我警惕地問道。

“老子有個毛的病!那不是你這熊孫子哭着喊着非得來N市,老子舍不得你才裝的嘛!結果你個忘恩負義的破孩子還是來蹚了這趟渾水!”

……好吧,我确定這就是我那一點都不和藹的爺爺,估計別人家的老頭兒很少有這樣跟孫子說話的=。=

“……爺爺!有您這樣跟孫子說話的嗎?我都跟您學壞了!”我放下戒心一臉無奈的自己推着輪椅進了屋。

“噗……五爺爺您好精神呀~”小花跟在我身後笑道,不過,他跟我家老爺子這麽熟麽?

“嗯,你小子也不來看五爺爺,那我不得硬朗朗着身體來看你們嘛?”老爺子說。

“喲~這可是解子的不是了~”小花把我扶上病床,又嬉笑着給我爺爺做了個揖,然後扶着他坐在了旁邊的陪護床上。

“得了吧,你倒是比小九兒懂事兒多了。”老爺子點點頭,又說:“潘子讓我打發出去買中午飯了,解子你受累出去盯着,除了中午飯,天王老子也別放進來。”

……我怎麽覺得……這老爺子跟潘子和小花比跟我都熟呢?!

“成。”小花點點頭,臨出門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那一刻他在同情我……

小花走後,我跟爺爺小眼瞪老眼的坐在病房裏沉寂了一陣子,最後還是我受不了煎熬開了口:“爺爺,您怎麽知道我在這兒住院的?而且,您跟潘子小花他們好像挺熟的,以前見過?您找我有事?我爸媽知道您來麽?二叔知道麽?”

老爺子面對我連珠炮似的問題并沒有說話,沉吟了會兒,才問道:“張家小子呢?”

“……”

這,該不會是來捉奸的吧……?呸呸呸……哪來的奸可捉啊喂!?

“他,他不在……您也認識他?”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聽我這麽說,老爺子擰着眉哼了一聲,又問我:“你那傷怎麽樣了?”

“沒,沒事了……”

“我看看。”說着,老爺子站起來走到我床邊坐下,拉着我的手就開始摸脈,他閉着眼睛停了一會兒,問我說:“他給你喝他的血了?”

“嗯……”這老爺子一句一句的問的我心驚,雖然我還不知道爺爺此次來的目的,但也能看的出來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麽了,“爺爺,您知道些什麽?”

爺爺沉默地幫我把枕頭豎起來墊在背後,又扶我靠着,滿是皺紋的面容添了一絲愁緒,爍爍有神的眼睛低低的垂着沒有看我,粗糙的手掌拉着我的手一直也沒有放開,他就這樣一直沉默着,直到我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遍,才開口道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把我跟悶油瓶都折磨得要死要活的那個組織,最初竟然是由那所謂的“老九門”發起的,而現在組織裏的頭目裘德考,原本只是老九門的一個代理,即傀儡。而作為老九門後人的悶油瓶、黑眼鏡、齊羽、我還有小花便成了各自族裏身先士卒去試藥的犧牲品,當然,還有另外的四個人是我所不知道的。

爺爺的話讓我很驚訝,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甚至連潘子進屋來送午飯我都沒發現。我說不出現在的我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原本以為的邪惡組織其實是自己家開的這種事我怎麽也沒辦法平靜的接受,可要說我完全無法接受或者被震驚的怎麽樣倒也沒那麽嚴重,畢竟……連長生不老藥這種事我也接受了不是?

總之,就是前人挖井後人喝水吧……只不過是苦水而已。

“爺爺,那為什麽我跟小花并沒有像小哥他們一樣被做實驗?”沉默了許久後,我問道。

“到了後來,老九門漸漸子嗣凋零,所以老一輩的人都後了悔,可是有些事一旦做大就很難停止,而當年的傀儡裘德考也因為他掌握着老九門後代們的命運,而俨然成為了整個組織的掌控者……後來,我們都舍不得讓你受罪,于是你三叔便自請去替了你。而解子,好像是他爸爸替了他。”爺爺說。

“三叔……”我低聲地斟酌着這個似曾相識的稱呼,可惜念了半天也只能想起一個模糊地影像,“什麽時候?”

“你三歲的時候。”

“……”

三歲,難怪記不得。

“那三叔現在人呢?”我又問。

“不知道,一去就沒了蹤影。”爺爺說。

我不明白為什麽在我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心中除了對三叔的感激和愧疚之外還會有一絲的慶幸,我到底在慶幸什麽……也許是我現在和悶油瓶有了同樣的立場吧。

“爺爺,我會找到三叔的。”我握着爺爺的手說。

可爺爺搖搖頭,說:“小邪啊,我不知道張家的小子跟你說了多少他的事,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到底攪合進來多少,我這次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做事之前要先想想你父母,想想你三叔,想想你爺爺……爺爺老了,再經不住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這回的傷是怎麽受的你自個兒心裏邊明白,爺爺就不給你說破了,以後自己加小心吧。”

爺爺的話讓我感觸頗多,回想一下跟悶油瓶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愣頭愣腦的想要跟他一起承擔所有,可我從沒想過如果我死了我的家人會怎樣,悶油瓶曾經跟我說:他是一個人,怎麽樣都沒關系,可我不一樣。當時我還氣哼哼的不服氣,非要問他到底有什麽不一樣……那個時候他沒理我,或許,他是不想說出“你有家人,我沒有”這樣的話吧。

胖子總是叫我小天真,以前我總是生氣總是反駁,可爺爺的到來讓我明白了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我沒經歷過也沒不能理解的,比如悶油瓶的孤獨,黑眼鏡的灑脫,還有小花肩上的家族重擔……甚至,我都不能理解當年三叔為什麽會為了個奶娃娃犧牲掉自己的大好年華。

我什麽都不能做,也做不到,我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身上唯一的特點就是好奇心旺盛,還有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執着,可惜,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沒用的東西。

我曾經很鄙視齊羽,我覺得他背叛了悶油瓶是個小人,可我從來都沒站到他的角度去考慮過什麽,現在想想,他所經歷過的事,我一絲一毫都不知道,還有什麽資格去說他?至少,只要他願意,他随時都能幫悶油瓶拿到那個什麽名單……而我呢?

我能做的,就只有天真的待在這些人給我畫的保護圈裏,感恩……

“爺爺,我是不是給你們都添了很多麻煩?是不是在你們眼裏如果不保護我我就會瞬間被吃的幹幹淨淨?”我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麽表情,只知道爺爺看着我的時候眼睛裏滿是心疼,也許我真的很脆弱吧。

“小邪,一個人,如果有很多人都想去保護他,那麽這就是他的福氣,人,要惜福。”爺爺摸摸我的頭說。

我輕輕地苦笑了下,然後看着爺爺的眼睛說:“爺爺,您知道那個組織害死過多少人嗎?大奎一家都死了,小高殘了,潘子也是……這只是我所知道的,那我不知道的呢?小哥、黑眼鏡、齊羽、小花,還有我,我們都是老九門的後人,我們遭罪是在還先輩造下的孽,如果做錯事只會一味逃避的話,那錯誤會越來越嚴重的。從小您就教我,老爺兒們要有擔當,那我就不能因為大家都想保護我,而真的躲到保護傘下裝作看不見這些個業果。爺爺,您孫子沒那麽容易死,當然,也不怕死。”

這一刻,我不知不覺的給自己以後的路做了決定,然後在爺爺的眼睛裏看到了那個堅定又決絕的我……

爺爺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竟笑了。

“哼!老子就跟你二叔打賭說我孫子不能這麽熊吧!”

“……爺爺。”

“得啦,這件事你自己決定。有什麽事可以跟解子、潘子商量商量,潘子打小就跟着你三叔,兩年前讓我安插到了這邊,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等等等等……爺爺,潘子打小跟着我三叔?!那他現在多大了?!”

“恩……不清楚,怎麽也二十五六了吧。”

“……怪不得我看他長得那麽着急了=。=”

Part 33:大年二十九(肉渣渣)

爺爺在來看我的當天就回了H市,那之後,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靜,窗外的青松在寒風中搖曳,雖然左右不定,但樹根卻穩如磐石,如今的我也算是站在了風口浪尖上,不過,我想春天已經不遠了。

爺爺走後的兩天一直都是小花跟潘子在照顧我,這期間我也問過潘子有關三叔的事,潘子只說是有點線索,但不多……

大年二十九的早上,我從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了悶油瓶的那張俊臉,兩個人不遠不近的距離,呼吸間若有似無的甜膩,這種軟綿綿的幸福感讓本就睡的很舒爽的我渾身都酥了。

愣了一會兒後,我扶着悶油瓶的胳膊坐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笑着問:“什麽時候來的?”

“一個小時前。”

“那幹嘛不叫我?”

“還早。”

我擡頭看了看牆上時鐘,七點,确實還早。

一時的心血來潮,我拉着悶油瓶的衣領跟他親了起來,他的唇很涼,舌頭卻很燙,他的手輕輕地扶着我的後腦,随着他輕柔的翻攪,我慢慢地摟住他的腰,臉上的溫度急劇的上升着,我,有點透不過氣了……

粗粗的喘息在安靜的病房裏回響,混着隐約的啧啧水聲。

不得不承認,不過是分開了兩天而已,我,很想他。

“吳邪,你……”

順着悶油瓶的視線,我尴尬的發現我的小兄弟正雄赳赳的支着我的病號服,我猜它是想告訴我他沒被硌壞……

“呃……我,我昨天洗完澡忘記穿內褲了,這,這是晨勃啦晨勃……呵呵,呵呵呵。”我幹笑着說。

“等一下。”說着,悶油瓶站起來,走到門口,将病房的門反鎖上,然後回頭對我微微地笑了下……所以說,為什麽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個,小,小哥啊……我,我還有傷吶……”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像從沒想過他會主動對我獻身來着,就連偶爾做個春夢也都是他跟個禽獸似的壓着我……所以說這人的氣場是有多強大,都已經侵入到我的夢境了= =

“小,小哥……你說句話呀……”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然後蹭着屁股往後靠。

“別怕。”悶油瓶走過來拉住我,接着擠上病床坐在我的身後,說:“我幫你。”

我被悶油瓶牢牢地圈在懷裏,後腰往下的位置剛好靠在他的命根子上,我能感覺得到,那裏也硬邦邦的……

“那,那你呢?”我回頭問。

“沒關系。”他說。

好吧,這人自制力真不錯。

悶油瓶的手有點涼,當他探進我的衣服碰到我的皮膚時,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嘶,真涼。”

“嗯,捂一會兒。”

“……喂,你把我當暖寶寶啊?”

“嗯。”

“……”

悶油瓶的手在我身上游移了一會兒後,慢慢地撫上了我大腿根部以及胸前……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的,那只手不停地在我胸前的小豆子上揉捏按壓,可惜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小哥,別捏了,捏不出奶來……”我吐槽道。

“吳邪,你好煞風景。”

“……我說的是事實……啊!”

他的手不知是故意還是湊巧地滑過了我腋窩靠下腰部往上的地方,結果我就特丢臉的叫了出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從頭皮傳到腳趾,我那小兄弟還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好像,很特別。”悶油瓶在我耳邊說道,同時還輕輕地在他發現的新大陸上滑着手指。

“……你,就跟你很有經驗似的……”我側着頭瞪了他一眼。

“沒,瞎子有很多教學視頻。”

“……”

從身側和大腿根兒上傳來的酥癢感讓我不想再說話,我閉上眼睛仰着頭靠在悶油瓶的肩上,從口鼻裏傳出的喘息慢慢地急促起來。這時,悶油瓶微偏着頭在我的耳朵和頸側或輕咬或舔吻,原本在腿上摸索的手也漸漸游移到了重點部位。

其實我以前也不是沒自己撸過,可每次都是小兄弟一奮起我就直奔主題的快速解決問題,雖然也很爽,但總有點敷衍了事的感覺。可悶油瓶卻不一樣,他之前在我小兄弟的四周徘徊了挺長的時間,撩撥的我甚至有些煩躁的等不及了,所以當他真的揉搓上我的敏感時,那焦躁的空虛感被滿足的一瞬間我一個激靈就縮緊了身體,原本拉着他袖子的手不自禁的就摸過去把他的手往自己的鳥上按,然後還扭着腰在他的手上蹭啊蹭……

悶油瓶順着我蹭的頻率握着我的東西上下動着,另一只手就扶着我的臉吻着我的嘴巴,我本想就着這火熱的氣氛回手幫他,可還沒碰到他牛仔褲的拉鏈呢,就被他給拉住了。

下身的快感在慢慢疊加,悶油瓶的手漸漸加快了速度,我的嘴巴被堵着就只能用鼻子悶悶的哼着,輕微的窒息感并沒有讓我想要擺脫悶油瓶的吻,反而用手按住了他的頭瘋狂的加深着兩人唇齒間的糾纏。最後,在到達巅峰的時候,我狠狠地吸住了他的舌頭,然後被自己的體液噴濺了一身……

“哈啊……哈啊……哈啊……”

我放開悶油瓶的時候自己已經喘的不行,上半身軟軟的靠在他懷裏閉着眼睛細細地感受着快樂的餘韻。

“呼……我還以為……哈啊……你剛剛會……直接上了我呢……哈……”我喘着粗氣說道。

“我們還沒成年。”

“噗,沒想到……你還挺傳統……”

“我出去一下。”悶油瓶見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把我從他懷裏扶了起來。

“诶,那個……你……真的不用我幫你?”我指指他的要緊部位問道。

“吳邪,你只要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就好,不用擔心我。”悶油瓶一臉正經地拍着我的肩說。

“……”

尼瑪……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吳邪,你只要乖乖讓我壓就好,不用擔心我”麽?!=皿=

悶油瓶這一趟總共出去了半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臉色很清新,但是這個時長實在是讓我有些畏懼=。=

“呵呵,呵呵呵……小哥,那個,早洩是病,不洩好像也是病來着……”我抽着嘴角跟他說。

“沒,忍過去了。”

“呃……老憋着會萎掉的……”

“嗯,知道了。”悶油瓶點點頭,然後從衣櫃裏拿出我的衣服遞給我,說:“穿上,我帶你出去。”

我拿着衣服兩眼冒光的問他:“诶?我可以出院了嗎?”

“還不能,不過我在沒關系。”悶油瓶說。

“诶嘿嘿,那也不錯~那咱去哪啊?”我三下兩下把病號服脫掉,然後套上自己的秋褲毛褲牛仔褲襯衣毛衣防寒服。

“吃飯,逛街,看電影。”悶油瓶癱着表情說。

“哈?”我呆。

“正常情侶的相處模式。” ▼_▼……

“……這誰教你的?”

“瞎子。”

“呵呵,我猜也是。”

“……”

外面的陽光很好,曬在身上還有些熱,微微的風吹着臉頰,讓我有種春天的錯覺。悶油瓶拉着我的手放進了他連帽衫的口袋裏,那裏很暖和……我們靠的挺近,悶油瓶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大年二十九,街上的行人很多很熱鬧,滿眼都是喜氣洋洋的年味兒,街邊小店的音響裏放着恭喜發財和新年快樂的歌。到了人多的地方我不自在的把手從悶油瓶的口袋裏抽了出來,然後拉着他滿大街的跑,什麽年糕糖人兒蜜麻花,碗糕肉串兒大碗茶,我是一路走來一路吃,末了還人手一串路邊攤的糖葫蘆,那山楂酸的我直嘬牙花子……

到了中午,我摸着圓滾滾的肚子跟悶油瓶說:“小哥,我不吃午飯了,太撐了……”

“午飯?你不是剛吃過?”悶油瓶看着我手裏那空空的吊爐燒餅紙袋說道。

“……好吧,被你發現我吃貨的真面目了。”我蹂躏着手裏的紙袋說。

“沒關系,我養的起。”悶油瓶一本正經地摸着我的頭說道。

我鼓着腮幫子拍掉他的手,說:“誰要你養……切。”

悶油瓶對我的不滿不置可否,接着提議道:“不吃飯的話,去看電影?”

“嗯,行。”我把手裏的紙袋揉了個球,然後精準的扔進了五米開外的垃圾桶裏,然後仰着臉跟悶油瓶得瑟:“怎麽樣?~小爺的投籃技術沒退步吧?~”

“紙團的話,你應該能扔十米。”

“……就你知道的多。”

說是去看電影,可我們到了電影院看着那人滿為患的樣子就不想進去了,後來還是我提議在那附近找了家網吧,在包間裏湊湊合合的完成了這一步程序。

雖然網吧的環境沒有電影院好,電腦的屏幕也沒有電影院的大,可至少我們能自己選擇要看什麽,另外,在包間那種封閉的空間裏,我們還能幹點兒在電影院裏不方便幹的事。

……

“小哥,你說咱倆現在這種狀态算不算是瘋魔了?”回到病房後,我偎在悶油瓶身上想着段小樓的臺詞問他。

“嗯。”悶油瓶閉着眼睛點點頭。

“那,咱倆能成活麽?”

“能,我陪你。”

“嗯,挺好。”

這天夜裏,悶油瓶就抱着我在病床上睡了一宿,可第二天我醒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桌上有張紙條,是他寫給我的。

【晚上,我陪你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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