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功法,卻早已發現地上沒有了煦陽,心中正覺疑惑。
推開門,發現原來是那煦陽正在練習槍法,身姿挺拔,動作行雲流水,幹淨利落。
“哎,娘子你怎麽這麽早就起身了?”
在朦胧的霧氣中,煦陽竟也帶了些神仙的意味。
“練功。”曦栀瞥了煦陽一眼,便開始練起自己的功法。
“娘子,還真是巾帼不讓須眉,這武功造詣這世間的男子恐也無幾人可以達到。”煦陽站在一旁,帶着贊賞地眼光看着曦栀練武,滿臉寫着驕傲。
此時曦栀不屑地瞅了他一眼,煦陽尴尬一笑。
“那在下可否來領教一下娘子劍法,”說完一個後空翻,便翻倒曦栀面前,兩人比試起來,院子中地桂花被兩人強大的氣場也震落。
幾番比試過後,兩人竟打成了平手。
“娘子果然厲害,京城中沒有幾人是我的對手的。”
曦栀幹淨利落地将劍收回鞘中,頭也不會的走進房間。
“越來越有意思了。”煦陽微微一笑看着曦栀離去的身影。
兩人練功完畢,回到了房間,只見煦陽拿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割破,将血滴在手帕上。
“練完功法,果然神清氣爽,娘子可想吃些什麽早飯,我讓下人去做。”煦陽殷勤地說着。
“不用,自己做習慣了。”
“原來娘子還會做飯,”煦陽從床邊走到了曦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将臉正對着她,朝他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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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
“好好,願為娘子效效犬馬之勞。”這位才子啊,準是第一次這般讨好一個人。
不一會兒,一頓清淡的早飯,就做好了,曦栀将飯菜端給煦陽兩人一起坐下來吃飯。
曦栀一人獨處慣了,坐下來自顧自地低頭吃飯,眼也不擡一下,似乎全然忘記身邊還坐着一人。
“這怎麽全是素菜啊!”像是煦陽這樣的公子哥,錦衣玉食,很少見這粗茶淡飯,煦陽尴尬一笑。
稍後煦陽又趕緊收斂了自己那尴尬的神情,近乎谄媚道,“娘子果然心靈手巧,做的飯也這般清新脫俗。”
“娘子,你辛苦了,你先吃,”煦陽夾起一塊青菜,将它遞到曦栀的嘴邊,“啊,娘子吃。”
曦栀盯着煦陽的眉眼,不知怎得竟張了嘴。
“娘子,等一下,我們一起去錦城中心大街的相府拜見爹娘吧!”
曦栀微微低頭。
此時,曦栀的陪嫁丫鬟翠萍,睜着迷糊的睡眼,伸着懶腰,才剛要來到廚房做飯,驚奇的發現小姐和姑爺已做在庭院中吃着早飯了。
“姑爺,你不吃飯的嗎?”翠萍看着姑爺一直看着小姐,只是挑兩口飯菜,心中疑惑便問道。
“翠萍,你不懂,這叫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煦陽一臉姨母笑,曦栀只是吃着飯菜,不去理會煦陽。其實自己的內心早已被聊得波濤洶湧,但臉上還是一樣的淡然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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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請喝茶。”
李老爺子喜笑顏開,說着,“好兒媳,真是乖巧伶俐。”
“婆婆,請喝茶。”
曦栀逐次給公婆敬茶。
“哎,好兒媳。”
相爺和其夫人不愧是老江湖,其實心中滿是不喜,卻斷然不會在人前失了分寸,丢了面子。
兩人從公婆的房間出來,便要啓程回到自己的府上徐府。
“娘子。”當兩人上車時,煦陽伸手扶住曦栀上馬車,曦栀也小心翼翼地接受着煦陽對自己的關心。
兩人坐在馬車上,煦陽故意靠近曦栀,曦栀裝作視而不見,他挪進一步,她退一步,最後躲無可躲,曦栀撩起馬車簾子瞅着外面的風景。
“娘子,可喜歡看書法字畫,今天錦城的最大書畫行開業,可願同相公我,一起去游玩。”
“三兒,轉頭去布行。”
“好嘞,少爺,您做穩了。”三兒,調動馬頭,駕着馬車前往布行。
兩人在布行下了車。
“帶我來這裏作甚?”曦栀問道。
“我家娘子如此美若天仙,怎可讓外人一窺容顏?”
煦陽靠近曦栀,在她的耳邊耳語。
煦陽轉身都對駕車的仆人說到。
“三兒,你駕車先行回去吧!”
曦栀和煦陽進了布行,煦陽拿起一身淡綠色衣衫,“娘子你看,這身多麽趁你清麗脫俗的氣質,快進去試試。”
“公子好眼力,這件衣服可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這布可是這錦城最上乘的布料,這衣服上的花紋也是這錦城最好的繡娘所繡。”
布行的老板從幕簾後面,撩簾而出。
“娘子,你快去試試。”
曦栀被煦陽推進了衣帽間,煦陽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百無聊賴地玩弄着布行的衣服擺式之類的。
這時曦栀撩簾而出,清風吹動她的發絲,陽光恰好打在她的臉上,翩翩公子。
“娘子,幸好你不是個男子,否則要有多少姑娘為你淪陷,恐怕這錦城的第一才子就要是你了。”
煦陽走向曦栀,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大鏡子前。
“娘子你看我沒有說謊吧。”
曦栀從煦陽的懷裏掙出,煦陽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旁邊的老板尴尬一笑。
“娘子,你等等我嘛!”煦陽回頭一看原來曦栀早已踏出門去,連忙追出去。
第 3 章
曦栀剛進布行換了身男裝,倒也很是方便。
只是這一路之上,那大姑娘、小媳婦的眼神總是往這瞟。
“煦陽兄,”子墨一把拉住行色匆匆的煦陽,“你什麽時候結交了如此氣度非凡的公子了?也不說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子墨兄,那是我夫人,不跟你說了,”煦陽心急火燎地向前追,生怕媳婦不見了。
“沒想到那趙府老爺奸猾老道,生得女兒倒是個妙人兒。”
子墨站在原地想。
曦栀一進書畫行,只見裏面人山人海,有許多慕名而來的書生公子都在談笑風生。
曦栀也在欣賞着書法行的作品。
“公子可喜歡這副畫?”
迎面走來的是一位劍目星眉容貌俊俏的少年公子,向曦栀打招呼道。
曦栀回禮,“這副山水畫,栩栩如生,從畫中能感受到畫師所要表達的一種禪意,很清新,很自然。”
“多謝公子誇獎,在下公孫淵,正是這副畫的主人,亦是這書畫行的老板。”
“公子果真是少年才俊,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事業,而且可以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業真是羨煞旁人啊。”
曦栀真的很羨慕他吧,可以一直做自己想做的事。
“公子如不嫌棄,我是否可以請公子移步內廳,那裏有很多我的得意作品。”
“哎,這就不用了,我與這位公子同行,多謝公子好意。”
煦陽這是剛進來,就發現自己的老婆被人搭讪,上去就站在老婆身邊,一副宣誓主權地說着。
“這位公子真是奇怪,莫不是是個斷袖?”老板疑惑地轉身離去,時不時地還要回頭看上兩眼。
曦栀走開,自己一人去欣賞別的作品了。
“公子,你等等我嘛!”
走到一幅畫面前,兩人駐下了腳步。
“公子,今天莫不是想當我的書童,竟這樣一直跟着我。”曦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郎情妾意,新婚燕爾嘛!”煦陽對曦栀耳語,帶着一種賤賤地語氣。
大概這位天之驕子,怎樣也不會想到啊,自己有一天會如此“死纏爛打“地追着一位姑娘。
“娘子,是喜歡這幅畫嗎?”
曦栀微微點頭,冷漠地眼神中也多了分羨慕的光彩。
“我雖生在在富貴繁華的錦城,卻始終想着一日能夠游歷名山大川,不管這世俗凡事之紛擾,做個潇灑快樂的浪子。”
曦栀望向煦陽,曦栀沒想過,一個在官場前途無量,注定如魚得水的公子哥不想廟堂想江湖,與自己不謀而合,若是有一日離開這是非之地,游歷一番,倒是活得自在。
“我以前聽聞畫師的風格都很固定,但是看公孫兄的畫風不拘于一種風格,時而豪放灑脫,時而清麗脫俗。”
這時老板竟又出來。
“這老板還真是陰魂不散,怎麽又出來了。”煦陽心裏想着,不知怎得,臉上的厭惡之情,竟壓也壓不住。
曦栀做出作揖的佩服手勢。
“多謝公子謬贊,其實風格多變也是一中風格啊!畫随心變,其實都只不過是我筆畫我心罷了。”
“公子此言有理,小生明白了。”
看着他們二人,聊的那般痛快,煦陽自己感覺倒像是局外人。
“早知道,不帶媳婦來了,還白白給自己弄了個情敵。”
“氣量,氣量,”煦陽的心中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苦瓜似的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
好不容易,在書畫行之行結束,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煦陽還陷在吃錯的情緒裏,一副悶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