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吧。”煦陽建議道。
“啊!”曦栀想起昨日場景好像還歷歷在目。
“娘子,你放心吧,這次不是我擺渡。這次我們好好欣賞一下湖心亭的風景。”
“好。”曦栀心裏覺得奇怪,為什麽煦陽這麽喜歡懷舊了呢?
兩人來到了湖心亭,不想他們來的那天,這次湖心亭很美,很美。
兩人欣賞風景之際,煦陽悄悄拉住曦栀的手,心裏想着,“若是可以一直這樣拉着,不放手就好了。”
曦栀沖着煦陽笑,眼裏心裏,滿是湖心亭的風景,但煦陽卻滿心滿眼的都是她。
二人回到路上後,煦陽帶曦栀來到了錦城最大的茶樓,聽說書的,講的是些精忠報國的英雄示例。
曦栀一邊喝茶,一邊聽書,玩的不亦樂乎。而煦陽只想蹭着這點時間,多看曦栀幾眼。
“今天很有趣,”曦栀靠近煦陽說。
“娘子開心就好。我們去珊兒師叔那裏看一下吧!”煦陽說到。
等到二人到了,煦陽又将曦栀支給露兒,自己和大師兄在談着些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從房間裏出來。
“娘子,我們走吧。”煦陽拉着曦栀就往外走。
“娘子,現在夜幕降臨,我們去放天燈吧。”
二人又來到錦城燈店買了燈,二人将自己的願望寫在同一盞燈上,雙手吃着,一起放飛它。
Advertisement
“娘子,你許的什麽願啊?”
“這是個秘密,你追上我,我就告訴你。”曦栀輕輕一躍,躍到房頂上,飛檐走壁。
煦陽在後面追。
那晚的夜色很美,錦城大街也是異常熱鬧。
最後曦栀坐在自己府上的屋頂上,半托香腮,等着煦陽。
“娘子,你這輕功不錯嘛!”煦陽笑道。
“那事自然,我可是要成為一代女俠的人。”
煦陽也坐下來和曦栀聊天。
“娘子很渴望江湖嗎?”煦陽問道。
“我喜歡江湖中的快意恩仇,喜歡江湖的自由,不過這是以前的我,做一個獨行俠,現在我更希望我的江湖裏有你,我們可以在一起除惡揚善,匡扶正義。”
曦栀滿懷希望地說。
煦陽就那樣看着曦栀,他多麽想告訴曦栀,其實他也像這樣,他只能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娘子,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吹笛吧!”煦陽道。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還會彈琴吧。”曦栀道。
“那我們去拿樂器合奏一首如何?”煦陽說着便進去拿出樂器。
“娘子,給。”
兩人又是坐在那熟悉的桂花樹下的青石桌旁。
朗月高照,微風習習,吹動他們的衣衫,也吹動他們心,泛起漣漪。
曦栀的琴聲中,盡是綿綿愛意和對未來的期冀;但煦陽的笛聲之中,卻又太多隐晦的憂傷。
琴弦斷,笛聲止。
“煦陽,許是我太久不練,竟把這琴弦弄斷了。”曦栀自責到、
“我看是這琴年久失修,才會這般。”
“煦陽,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麽了?我聽得出你笛聲中的悲傷,我也看的出你眼神中的落寞,你到底怎麽了?”曦栀握住煦陽的胳膊,溫柔地問道。
“我沒事。”煦陽掙脫曦栀的手,一人去了書房內。
曦栀一人在院中看着斷了的琴弦,心裏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姐,你怎麽了?”翠萍從屋裏走出來,看見曦栀還站在原地,就上前問道。
“我沒事啊!”曦栀笑着回答,眼中卻好似已經蓄滿了淚水。
屋內的煦陽看着曦栀落寞的樣子,多麽想将她抱住,向她吐露心聲,但煦陽不能,只有這樣才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
一清早,當曦栀醒來時,卻發現了一封和離書。
曦栀找到書房中的煦陽,拿着和裏書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看不到那三個大字嗎?我要與你和離。”煦陽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面無表情地說到。
“為什麽?”曦栀強忍眼淚。
“玩夠了,不想玩了,我堂堂錦城大才子,怎麽可能只守着你一個人?”煦陽冷冷道。
“好,我明白了。”曦栀拿着那封和離書,走出了徐府的大門。可是一走出來,眼圈就紅了,卻始終沒有淚。
“哼,男人果然是這世上最薄情的人,愛情是這世上最靠不住的東西。”曦栀心裏想着,“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嗎?為何還要賭?”
曦栀失魂落魄地走到了珊兒糧店,看到師叔,她将師叔緊緊抱緊,什麽也不說,像是一個小朋友。
師叔比誰都清楚,發生了什麽。煦陽早已找二人商量好,帶曦栀離開錦城。
曦栀走後,煦陽一人坐在書房良久,似是哭了,陽光灑進書房,映在他的臉上。
煦陽長舒一口氣,“曦栀,你要好好的。”
第 18 章
“露兒,煦陽叮囑我一定要把小師妹送回靈山,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大師兄和露兒站在櫃臺後面私語道,大師兄一直低着頭,怕又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所以你想說什麽呢,恒彬大哥?”露兒背過頭去,手裏玩弄着手中的模具。
“我會回來的。那你會等我嗎?”大師兄小聲地說。
“我當然會等你了,你可要快點回來,珊兒糧店這麽忙,我自己一人應付不來的。”露兒以朋友的身份說到。
其實,露兒怎會不知大師兄的言外之意,只是現在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你身邊,或許是我們之間能維持最長的關系。
**
兩人言畢,也發生了曦栀走進來的那一幕。
“栀兒,發生什麽了?”珊兒師叔安撫了曦栀的情緒,幾人坐在後院之中。
“師叔,我能有什麽事兒啊?只是感覺一身輕松,我終于可以一人走江湖了。”曦栀強顏歡笑道。
“栀兒啊,有什麽事情要說出來的好,否則會被憋壞的。”珊兒師叔心疼道,雖然知道真相,看到曦栀這個樣子,珊兒師叔的心還是揪在一起。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曦栀道。
珊兒師叔于是就将曦栀帶到了二樓裏的一個房間住下。
曦栀在房間裏回想着兩年來的點滴,到頭來不過是大夢一場空。
“哼。”曦栀冷笑道,眼中噙着淚水,倔強地讓自己的淚水不落下來。
曦栀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酒杯酒壺,一杯杯冷酒入肚,那眼淚還是凄凄慘慘地落下來。
“沒出息。輸不起,當初就不要賭。”曦栀自嘲。
“不過這樣也挺好,一個人的江湖,倒是了無牽挂。”曦栀伸手看着正午高空的烈陽,“也許我該離開了。哼。”
不知喝了多久,曦栀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我的好兒子,有魄力。”煦陽的父親徐丞相聽說了這件事,便着急趕到了徐府。此時他的雙手正搭着煦陽的胳膊,他對煦陽的做法十分滿意。
“父親,你怎麽來了?”煦陽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還不是聽聞你休妻了嗎?你不知道那趙徳全就是個小人,我們與他聯姻,本就非我所願,此次你休妻,大可以理解為孩子氣,倒不至于被人安上違抗聖旨的罪名。此一舉倒是可以讓咱家與那趙府斷個幹淨。”
徐丞相苦口婆心道,此時的他還真是春風得意。
原來曦栀的父親,不過就是陛下身邊一條聽話的狗,當初促成徐趙兩府聯姻,也是打算着控制徐府勢力的目的。
“父親,孩兒倦了,恕孩兒無禮,先行告辭。”煦陽說完這句話,剛要出門,卻被父親一口叫住。
“煦陽啊,夏王府的小姐,溫婉賢淑,實乃良配。”徐丞相道。
“父親,我暫時沒有娶親的心思,望父親不要再說這種話。”煦陽說完,搖搖晃晃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可是煦陽一走進房間,窗臺上擺着的是王大娘家讨來的野花,梳妝臺上是曦栀的釵環,衣櫃裏還留着曦栀曾穿過的男裝,她走了,但卻是他親自推開她的。
煦陽躺在床上,似是還能感覺道她的氣息,淚水從眼角滑落,打在枕頭上。
**
第二天,早飯時,大師兄便提出要帶曦栀走,回到靈山。
曦栀拒絕到,“大師兄,謝謝你,但我還是想自己一人行走江湖。”
“那小師妹你會去哪呢?”大師兄問道。
“江湖之大,四海為家。”曦栀道。
“那栀兒師叔要是以後想你了怎麽辦?”珊兒師叔略帶哭腔道。
“師叔不要這麽悲傷了,我們又不是陰陽永隔,栀兒會回來看你們的了啦。”曦栀第一次撒嬌道。
早飯過後,曦栀便收拾好行囊,換上一身英姿飒爽地男裝,出發了。
但是曦栀走到門口時,卻聽到有人議論。
“你聽說了嗎?那相府的小公子前腳剛休妻,今天中午,他那父親就給他說了門夏王府的親事。”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