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可憐那趙府小姐,就這樣被人掃地出門了。”

“哎,誰說不是呢?”

曦栀聽到這些,嘆了口氣,握緊自己的拳頭,決絕地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

曦栀來到一片樹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樹林的空氣,心裏想着,“終于離開那錦城了,你該開心啊。是啊,我該開心啊。可是我怎麽開心不起來呢。”

**

“救命啊,救命啊!”

曦栀尋聲而去,發現是一夥強盜在搶劫,路邊還躺着一輛翻了的馬車。

“救命!”一個盜賊像一個衣着華麗的小公子走去,似是要奪他的包裹。

曦栀一腳将那人踹飛,就下了那位公子。

“在下多謝兄臺的搭救之恩,不知公子的尊姓大名,他日定當報答。”那小公子道。

“萍水相逢,不必報答。”曦栀轉身就要走。

那小公子,一把抓住了曦栀。

曦栀無奈地回頭,“放開。”

小公子看到曦栀犀利的眼神有些害怕,但還是緊緊抓住了曦栀的胳膊。

“不放,兄臺。”

“說吧,怎麽才會放。”曦栀心想着,真是晦氣,剛從錦城出來卻惹上了這麽個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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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你看啊,我這個馬車也壞了,仆人也死了,我要到柳希閣,我自己只身一人,又沒什麽武功,萬一再碰到什麽強盜,這……”小公子狡詐地說到。

“原來鬧了半天,是想要我送你去柳希閣啊!”曦栀笑道。

“嘿嘿。”那公子笑道,卻遲遲不肯松手,生怕曦栀走了。

曦栀心想自己反正也沒什麽方向,倒不如就送這個公子一程,也算是做好事了。

“我答應,現在可以放開了吧!”曦栀道。

“放,放,我這就放。”小公子趕緊放開了曦栀的胳膊。

“這位兄臺,在下柳希言,是柳希閣的少閣主,不知兄臺的名諱?”

“睿宸。”曦栀不知自己怎得脫口而出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是煦陽給她的名字啊。

“罷了。”曦栀心裏想到。

“睿宸兄,柳希閣在東邊,一直往東走,我們就會看到一個莊子,那裏便是了。”

“好。”曦栀應道。

柳希言谄笑道,“那就多謝睿宸兄了。”

兩人一路走着,曦栀一直站在離他一兩米的地方,曦栀從錦城出來後,便不想在與人産生任何的糾葛了。

“睿宸兄,師從何處?剛你那幾下,簡直太厲害了。”柳希言手舞足蹈地誇贊着。

“無門無派。”曦栀道。

靈山隐居避世多年,江湖上已少有人知道靈山的名諱。

“那睿宸兄你可是武學天才啊,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柳希閣啊,我們門派可是東方一代最著名的門派。而且我們最厲害的就是戰術布局了。”柳希言一臉驕傲地說。

“沒興趣。”曦栀冷冷道。

“吹的這麽厲害,怎麽不自己回去。”曦栀想到。

“睿宸兄,我看你一身武藝,如若是每個好平臺,豈不是白白浪費這一身的好武功了。”柳希言說話就說話,竟還向曦栀這裏走了好幾布。

“離我遠點。”曦栀用劍擋住他,把他推回原來地位置。

“再說話,你就自己一個人走。”曦栀的眼神裏充滿了冷漠和憤怒。

那柳希言倒也算是識相,一路上把自己那愛說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夜幕降臨,曦栀他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曦栀身體好,倒是沒有什麽不适,倒是累着了那白白淨淨的小公子。

曦栀抱來柴火,生了一堆火,二人面對面坐在火堆邊。

“睿宸兄,一天都沒有吃飯了,餓了吧,給。”柳希言拿出一塊桂花糕遞給曦栀。

曦栀愣了好一會兒,思緒似是又飄回那個有他的錦城了,只是人走了,心為何還留在那個地方。

“睿宸兄,你怎麽了?”柳希言拿着糕點在曦栀面前晃,曦栀才回過神來。

曦栀接過糕點,吃了起來。

“對了,你不是說你的門派很厲害嗎?”曦栀不好意思地問。

“唉,睿宸兄,我就知道你想問什麽?無非就是我為什麽這麽弱呗?你要知道啊,這一個門派厲害,不代表所有人都厲害的。我呢,天資愚鈍,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那上面,我呢,就喜歡吃,研究吃,每天樂呵呵的,不比啥都強。”

柳希言自嘲道。

“江湖人都以威震武林,揚名立萬為榮,只是那樣真的快樂嗎?倒不如像他這樣,雖然武功不行,但好歹也算活得快樂。”曦栀想到。

“那你是不是要問我遇到危險怎麽樣啊?”柳希言道。

曦栀一臉疑惑,她并沒有想要問這個問題啊。

“唉,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有一種本事叫做裝瘋賣傻,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求饒,這可是人生的求生法則。”柳希言一臉驕傲地說。

“巧言善辯。”曦栀道。

“多謝睿宸兄誇贊,人家行走江湖靠武功,我行走江湖,靠得就是我這張嘴,厲害吧。嘿嘿!”柳希言漫不經心地說着。

曦栀感覺到周圍的樹林裏有聲響,便警惕地拿起劍來,還不待曦栀準備好,一群黑衣人沖出來,将二人團團圍住。

曦栀利落地将劍甩出,将柳希言護在身後。

那群黑衣人,一擁而上,一直執着于要柳希言身上的包裹。

那幾人武功高強,曦栀以一敵十,自是有些吃力。

往往左邊的敵人,剛被打到,右邊的敵人就上前。

曦栀對付的有些吃力,眼神中充滿了隐忍。

“睿宸兄,救我。”柳希言慌亂地喊道。

曦栀聽到他慌亂的聲音,一回頭,發現他正被人追得屁滾尿流。

那些殺手趁曦栀不注意,用劍傷了她的手臂,曦栀騰空而起,将自己的劍飛飛出,正中那個追殺柳希言的殺手,那個殺手居然壓在了柳希言的身上。

柳希言害怕極了,呆在那裏。

曦栀向他飛去,一把抓起柳希言,帶着他一路躲藏。

雖說那柳希言文文弱弱的,對于曦栀來說,還是有些許重。

兩人從樹林飛出,曦栀的傷口還在流血,最後二人找到了荒山野嶺的一個破廟,便在那裏歇下了腳。

“睿宸兄,你的胳膊好像在流血。”柳希言有些害怕地說。

“無妨。”曦栀撕下一塊衣衫,自己包紮。

“睿宸兄,我來幫你吧。”柳希言小心翼翼地靠近曦栀,伸出自己的手。

“不用。”曦栀再次堅定地拒絕道。

“告訴我,你身上究竟有什麽秘密,那幾殺手都不像南希國人士。”曦栀問道,心裏想着,“若是有天丢了性命,總要讓我知道我為什麽死的吧。”

“睿宸兄,我怎麽會知道啊?”此時柳希言的眼神東躲西藏,根本都不敢看曦栀的眼睛。

“你不願說,就算了,你我萍水相逢,送你到柳希閣,你我的緣分便算是了解了。”曦栀平靜地說到。

“睿宸兄,你餓不餓?渴不渴?冷不冷?”柳希言問道,手上還一個勁地忙活着。

“不用做這些,休息吧。”曦栀冷冷道,閉目養神。

柳希言自覺心中對不起曦栀,像是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蹲在一根離曦栀很遠的柱子邊,手中還緊緊地抱着包裹。

**

曦栀走後,煦陽曾到過珊兒糧店,聽珊兒師叔說着曦栀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煦陽慌了神。

煦陽擡腳便要去找曦栀,走到門口,理智壓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煦陽啊,煦陽,好不容易才把她送離這個是非之地,你又何苦呢?”煦陽冷笑道。

煦陽曾以為曦栀走了,自己便可以毫無顧慮地一心迎戰,卻發現自己始終是個沒出息的。

煦陽将自己鎖在書房裏,自嘲道,“煦陽啊,煦陽,你可得好好奮進啊?不然,你做的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煦陽拿着兵書讀了起來,從清晨的第一聲雞鳴到夜半五更,煦陽除了練武就是讀書,食不知味,像是一臺只轉而不知休息的機器。

煦陽這樣要求自己,虧得還是年輕,身體倒還吃得消。

“翠萍,少爺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可怎麽辦吶?”三兒看着煦陽傷心道。

“活該,誰叫他負我家小姐的。”翠萍忿忿不平道。

“翠萍,你也不要這麽說,少爺一定有他的苦衷的。”三兒解釋道。

“什麽苦衷不能明說,呸,你們男的,每一個好東西。”翠萍氣的轉頭就走。

“說少爺就說少爺嘛,帶我作甚。”三兒坐在臺階上,望着書房裏的煦陽,“唉,沒辦法。”

第 19 章

北籌族果然早有籌劃,以其狠辣的手段和強勁的兵力,三天之內,攻城無數,恐怖的氣氛籠罩着南希國。

“諸位愛卿有何高見?”南希國的陛下是個膽小的,北籌國此次來勢洶洶,他怕是早被吓破了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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