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愛情的模樣6
顧深腦子一下就懵了，眼睛都睜得老大。喜歡的姑娘突然親她，他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裏放了，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這個時候也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雖然心跳的很快，當不代表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閉上了眼，和宋薇一起加深這個吻。
親吻的作用的奇妙的，尤其是愛人之間的親吻。所有剛才受到了驚吓，宋薇在這個吻裏得到了平息。
“啊！”任言傅站在門口，指着兩個人大叫。
這聲尖叫讓兩個人回過神來，兩個人朝着門口看去，任言傅和經理就在門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兩。
剛才主動去親顧深的時候宋薇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她想這麽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被人看到了，她臉一下就紅了。飛快的轉回去，把頭埋在顧深的肩膀。顧深看着宋薇的有些好笑，剛才都不帶慫的姑娘，現在被人看到了還知道了害羞了。
“你們不是人啊！”任言傅心裏是拔涼拔涼的。
經理到顯得很淡定，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任言傅，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提步走了進去。顧及有一個害羞的姑娘，他坐在了距離較遠的沙發上。
“那邊已經搞定了，但是今天你想做的，估計是做不了。”經理淡淡的說道。
顧深也知道今天肯定是什麽都做不了，說道：“明天我再來。”
“你來可以，人姑娘就別來了，這裏魚龍混雜的，什麽樣的人都有，這一次是你在，下一次你要是在辦事，人姑娘說不定就被欺負了。”經理好心提醒道。
任言傅也不情不願的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他用幽怨的雙眼看着顧深，不是都說好不帶宋薇嗎？當然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人什麽時候這麽親密了？
“等等……”任言傅想到經理和顧深說的話，他忽然意識到，今晚上的幾萬塊是打水漂了。
“今天什麽都做不了？”任言傅不甘心的問道。
顧深看了一眼懷裏裝鹌鹑的姑娘，對任言傅說道：“能，但是只有你去。”
任言傅不說話了，宋薇今天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确是打亂了他們……哦，不對，是顧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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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說道：“其實也不算什麽都沒做，你剛才揍的人是這塊的地頭蛇，你也算搭上了邊，明天說不定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這倒是兩個人沒有想到的，聽到經理這麽說，顧深點點頭，倒是沒有想到，今晚上她動手的居然還是地頭蛇。
現在還不到零點，兩個人是來去匆匆。宋薇死活不願意露面，顧深也不可能把人放下自己走，幹脆就抱着走了一路。然後吸引了一路男女的目光。
坐上任言傅開來的大紅色的跑車之後，宋薇才舍得從顧深的懷裏出來，當依然是全程低頭。
任言傅把兩個人送到酒店，也沒回去，自己也去開了間房，就住在顧深的隔壁。
把宋薇送到門口的時候，顧深說道：“今晚上好好休息，剩下的明天說。”
宋薇點點頭，今晚上她跟着出去就是個錯誤。
第二天一早，任言傅和顧深就來敲宋薇的門，這個時候宋薇已經起來了有一段時間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開門看到兩個人站在她門口，她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了。
“那個……你們吃飯了嗎？”宋薇幹笑着說道。
顧深擡手，是他早上起來給宋薇買的早餐。
得了，這回是連話題都轉移不了了，宋薇有些挫敗，嘆口氣，讓兩個人進來。
“說吧，昨晚上什麽時候跟來的？”顧深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問道。
宋薇看了一眼任言傅說道：“我看到任言傅的車的時候，就跟着來了。”
任言傅有些懵，問道：“你見過我這輛車？”不對啊，這輛車他才買的，還沒有開車去過啊，宋薇上哪看到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一對上顧深要殺人的目光，她還是慫了，說道：“是啊，你不是發過朋友圈嗎？餘瑤淳看到了，然後就給我看了。”
一開始宋薇是不知道顧深要出去的事情，只是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一看都這麽晚了，顧深還出去，她覺得肯定是顧深要瞞着自己搞事情，于是她就跟着下去了。誰知道，她居然在酒店門口看到了任言傅的車，因為她怕被顧深發現自己跟着他的事情，她也不敢離得太近。
看到這輛車有些眼熟，她就拍了照給餘瑤淳發過去，看着顧深上車，她立馬也攔了一輛出租跟着去。路上，餘瑤淳給她回了消息，還真的是任言傅的車。
這下都不用懷疑了，這兩個人就是背着她出去搞事情。
進了酒吧她就有些後悔了，好不容易看到兩個人往樓上包廂去，她也跟着去，誰知道看錯了房間號，居然跑到了3108去了。
要是顧深來晚一點，她估計真的要出事。
她說完之後，氣氛就安靜下來了，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就盯着宋薇看，宋薇頭都要埋到地上去了，兩道目光太過強烈了，她不敢擡頭啊。
最後還是顧深想妥協了，重話他是說不出來了，無奈的問道：“你要來幹嘛不跟我說？非要自已一個人去，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去晚一步，你怎麽辦？”
宋薇也覺得委屈，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這事就是她做錯了，被說也沒有辦法。
顧深和任言傅開始給宋薇做思想教育工作，這個時候，宋薇覺得還不如直接罵她一頓，昨晚上驚心動魄就算了，為什麽一大早就要讓她經歷這樣的魔音貫耳。
只是宋薇沒有想到的是，半仙這個時候來了。
大清早看到顧深和任言傅兩個人臉色都不怎麽好看，而且還在宋薇的房間，這架勢，一看就是宋薇惹禍了。
“你又惹禍了？”雖然是在詢問，但是宋薇聽着分明就是肯定的語氣。
她不樂意了，什麽叫她惹禍了，她沒有！
“先辦正事，回頭再說她。”顧深也沒打算把事情告訴半仙。畢竟這事宋薇也不是故意的，說多了，他怕宋薇會有心裏陰影了。
半仙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的狀态，看到任言傅不走，他就知道顧深這是找情敵幫忙了，誰叫情敵還是有點用的呢。
“行吧，你們現在查到了什麽？”半仙問道。
顧深說道：“何褚齊讀書的時候再外面打工，是一家酒吧，昨天去看過了，酒吧經理是我朋友。”
“還有嗎？”又問。
顧深點點頭：“有，他還有一個筆記本，再賈毅哪裏，我打算再去見見賈毅，我覺得日記本上肯定還有東西。”
這一次，他們把見面的地方直接約在了學校。賈毅剛剛路過一棟教學路，在路口就看到了幾個人。
“日記本在哪？”知道賈毅對何褚齊做過的事情之後，任言傅對賈毅就沒有什麽好脾氣。
賈毅也什麽都沒有說，直接從包裏面拿出了日記。
任言傅最先把日記給搶過去，随意翻了兩頁，确定了沒有遺漏，并且是何褚齊親手寫的日記，他朝幾個人點點頭，示意這個日記沒有問題。
日記是沒有問題，但是賈毅是一定有問題的，半仙問道：“何褚齊和穆謙為什麽要離開河南，去G市？”再賈毅要說話之前，半仙又補充道：“別想撒謊騙我，我手裏有五年前穆謙和何褚齊離開河南之前的醫院檢查報告，當時穆謙右小腿骨折，何褚齊還是輕微腦震蕩。”
賈毅愣住，他沒有想到半仙會查到這些信息，如果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至少也是編一個完整的謊言出來。
可是，他們已經查到了這些，容不得他撒謊騙人。
賈毅抿了抿了嘴說道：“他們不是主動要走的，的确是因為沒有辦法才走的。”
沒有辦法？估計是受人脅迫吧，不然走的時候也不會是一身傷啊。
賈毅說：“你們都查到了這個，應該就查到了趙鳴吧。”說完，他看了眼衆人。
但是幾個人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除了任言傅這個啥也不知道的，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來。
這模樣分明是什麽都不知道了，賈毅嘆口氣，繼續說道：“趙鳴是酒吧一條街的常客，他經常在陌陌酒吧裏面喝酒，何褚齊和穆謙也在酒吧裏面打工。”
陌陌酒吧就是他們昨天去的酒吧，但是因為宋薇臨時的出現，打亂了昨晚的計劃，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有查到趙鳴。
顧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昨天見過了。”
“見過了？”賈毅有些詫異，就他所知，趙鳴最近一段時間很少會出現在陌陌酒吧，沒有想到他們運氣還挺好，居然還遇上了。
“對。”顧深說。
“既然你們都見過了，那就知道，趙鳴不是什麽好人，他有過好幾次的案底，有偷竊的，搶劫的，甚至還有打架鬥毆傷人的，但是五年前，他就像是……改革自新了一樣。”賈毅也不确定這麽形容對不對，但是就他的發現，趙鳴這五年的作為，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也不是都改好了，到現在為止，他就是個混混。
看賈毅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幾年他也沒有閑着，也查到了一些東西，不然正常人，誰會去注意一個小混混有什麽變化啊。
“這個跟何褚齊他們離開有什麽關系嗎？”宋薇有些好奇。
從賈毅這個話裏面能夠聽出來，何褚齊和穆謙離開河南肯定是跟這個趙鳴有關系的，但是他們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事情會讓兩個人離開河南。
如他們所想的那樣，賈毅這些年的确是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的人脈不夠，有些東西他也實在是不敢往下查，所以能查到的東西是真的有限。
他說到：“趙鳴身後還有人，好像叫飛什麽哥。”當時他是偷聽的，還特別害怕，這些年查趙鳴的時候，卻沒有查到這個飛什麽哥。
“飛什麽哥？”半仙皺眉，“你這都查了五年，連個名字都沒有查到？”
都怪不得半仙會這麽說話，如果真的是有心想要查到一些東西，五年了，就算不深入這個圈子，也總能知道一個名字吧，當時賈毅卻根本不知道。這幾年，他估計就是圍着趙鳴轉了，但是趙鳴怎麽看都是一個小喽啰，能查到什麽東西？
換他半仙來，說誇張一點，半天就能把趙鳴的消息全部都給查到，所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賈毅慫是真的慫，但是愧疚也是真的愧疚。
這都是人之常情，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就算要想真的做些什麽，但是一但自己的安危受到了威脅，肯定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保護自己。賈毅的做法也沒有錯。
“然後呢？”半仙接到顧深遞來的眼神，他啧了一聲，把重點又放在了兩個人離開的問題上。
賈毅感激的看了一眼顧深，說道：“他們兩個離開學校之後，就跟趙鳴的接觸最多，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你們要問問姚含珊了。”頓了下，他繼續說：“後來，我又一次去找何褚齊，在他們兩個的出租屋門口，看到了趙鳴和他的小弟。”
何褚齊離開學校的時候，這本日記就被他給故意藏起來了，但是何褚齊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一本日記上面，這也就有了後面賈毅假借還日記之名，實則是為了來看兩個人的近況。
兩個人租的房子他去過一次，這一次他剛走到小區樓下，看見了兩個熟人，這都是趙鳴的小弟，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上去。
在樓下等了一會，趙鳴和幾個小弟下來了。他心裏咯噔一下，知道何褚齊和穆謙一定是出事了。
趙鳴下樓以後沒有急着走，站在原地接了一通電話，說了什麽他聽得不太真切，只是隐隐約約聽到了趙鳴叫了一聲飛什麽哥，然後就挂了電話。趙鳴又回頭往何褚齊和穆謙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往地上啐了一口，這才招呼了幾個小弟離開了。
而賈毅他等趙鳴走遠了一些，才敢上去。
兩個人租的房子在三樓，剛到三樓，他就看到了兩個住的房子的門是打開的，他放緩了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順着狹小的門縫往裏看。
有限的視線裏面，客廳是一片狼藉，兩個人坐在地上，穆謙抱着何褚齊，他看不清何褚齊的臉，但是能看到穆謙的臉，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何褚齊腦袋上流了很多血，地板上、他的衣服和穆謙的衣服上全都染上了血，穆謙拿着自己的衣服給他壓着傷口，但是學還是從衣服滲出來。
他聽到穆謙在一聲聲的，哭着叫着何褚齊的名字。
說不清他是被自己的良心所譴責，還是因為他被眼前的一幕給吓到了，他緊緊的捂着嘴巴，跑下了樓。
他蹲在樓下的花壇旁邊，顫抖着拿出了手機打了急救電話，他知道，這是趙鳴來找人報複他們的。可是趙鳴分明是下了死手啊。
等到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把兩個人從樓下擡下來，當他看到何褚齊已經是奄奄一息，而穆謙還在叫着何褚齊的名字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做錯了。
等他再次回到學校的時候，室友說，姚含珊申請退學了。他不是傻，趙鳴為什麽會去找何褚齊，他不相信這裏面沒有姚含珊做推手，尤其是她還申請退學了，這就讓他更覺得姚含珊一定有問題。
賈毅找到了姚含珊，姚含珊随便收拾了一些東西，正往學校門口走，正好就被賈毅給逮着了。
賈毅質問姚含珊：“你是不是跟趙鳴說了什麽？”
“你管我說了什麽！”姚含珊的聲音很急促，聲音也很大，兩個人的動靜立馬就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
姚含珊看了一圈，只好不耐煩的壓着性子低聲說道：“何褚齊對我這麽過分，我只是找人教訓了他們兩個一下，我有錯嗎？”
“你沒錯？你知不知道會死人的！”賈毅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如此的陌生。
姚含珊卻冷笑道：“我要是不知道，幹嘛還要走。”
賈毅心都涼了半截，她知道！眼前這個姑娘居然什麽都知道！她到底是多狠的心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幹出這樣的事？
“……你會遭報應的。”他說道。
姚含珊卻仿佛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她朝着賈毅走近了一步，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你以為你就能跑得掉，如果我是劊子手，那你就是給我遞刀的那個人，我們兩，誰都跑不掉。”
聽賈毅說完之後，任言傅差點又要忍不住要揍人了，但是卻被顧深給攔住了。
半仙冷笑一聲，跟任言傅提了意見：“還在學校，注意點影響，你要是真的想揍他，等他出了校門，找個沒監控的地方，拿個麻袋往他頭上一蒙，直接拖巷子裏揍。”
任言傅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不錯，立馬說道：“我現在就找人。”說完，他又對着賈毅說道：“你有本事就一直別出校門，不然這事，我跟你沒完！”
宋薇在一旁看着沒說話，她心想，就算賈毅真的被人給揍了，任言傅也不會就這麽放過他的。
任言傅也的确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賈毅，找人揍他一頓，也就是為了讓自己出出氣，剩下的，他慢慢跟他耗！
“你就只拿了何褚齊的一本日記，沒拿別的了？”顧深問。
賈毅搖搖頭：“只有這本日記。”
“你這人真有意思，人家兩個都退學了，你有病啊，還拿走人日記，怎麽，你還想拿回家珍藏啊！”半仙實在是沒忍住，怼了上去。
賈毅連忙搖頭：“不是，我當時……當時就想看日記裏面寫了什麽，我就想讓何褚齊真的翻不了身，所以才把日記給藏起來了。”他越說越小聲，自己也知道自己當初多麽的不是人，人家兩個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想踩一腳，徹底把人摁進土裏翻不了身。
幾個人集體變臉，賈毅又連忙說道：“我給他們叫了救護車之後，回去我就認認真真開始學習了，何褚齊說過，他想考研，想出國留學……我希望能幫他做到。”
贖罪這種事情，只會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但對于那些真正受到傷害的人來說，一切都是杯水車薪，毫無用處。
任言傅紅着眼，揪着賈毅的衣服，說道：“他不需要你幫他完成他的理想，他只想自己做到。
但凡是個人，都不會想着再踩上一腳，你這種人，這輩子都贖不了罪。
你只配一生都為了自己做的事而愧疚！”
換做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朋友經歷了這些事情，都不可能會無動于衷。任言傅無比慶幸，自己又這個能力能讓自己為何褚齊做點什麽，那麽微不足道。
拿走了賈毅手裏何褚齊的日記，幾個人都沒有心思在去酒吧找人了，于是回到了酒店，開始翻看起何褚齊的日記。
日記本很厚，質地也很好，一看就能寫上一兩年。
第一頁，是何褚齊剛剛上大學的第一天寫的，字裏行間能看出來，他對大學生活很向往，也很興奮，他甚至還在日記裏提到了姚含珊。
他在日記裏寫道：“她是我見過最幹淨的女孩，只是第一眼，我的心跳就開始變得不受我的控制，她就像是散落到人間的仙子……這樣的女孩，只可遠觀。”
最幹淨……散落到人間的仙子……只可遠觀。
那個少年，對她的評價實在是太好了，可是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他日記裏的女孩把他打入了地獄。
現在在反過來看看這篇日記，仿佛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的在抽打衆人，告訴他們，這個人有多麽的狠毒。
何褚齊的日記寫得很完整，記錄了每天的事情，看着就像是一本流水賬。
他第一次提到趙鳴這個名字是在大一的下學期，他那個時候剛剛追到姚含珊，然後開始找兼職，這個時候陪室友去酒吧的時候，就認識了趙鳴。
趙鳴很照顧他，也因為趙鳴他認識了穆謙。
“你看這裏，從認識穆謙之後，何褚齊的日記的篇幅大多都是再說穆謙，這個時候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對穆謙很不一般，而且他也發現自己對姚含珊的感覺沒有那麽像以前那樣了。”宋薇指着日記說道。
半仙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說不定是追到了心裏的女神，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呗。”
“你別把人家當成跟你一樣的渣男好不好！”宋薇翻了個白眼，又說道：“他為什麽會喜歡上穆謙，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看這裏，何褚齊發現自己不對了！”宋薇指着日記上的某一段，顧深也湊過去看。
仔細看去，她忽然愣住，半仙還等着宋薇念出來，但是她沒動，半仙推了推顧深，問道：“什麽啊？你們別吊人胃口行不行！”
宋薇和顧深互看一眼，轉頭看向了坐在沙發上還在頹廢的任言傅，任言傅擡頭，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做夢夢見我對象在學校給我放煙花還表白，雖然因為這事，我兩被扣了平時分，但是當時是真的感動，等我醒來以後，我哭了……因為我沒有對象，也沒有人給我放煙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