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番外之琉弄夫夫

百日宴上,琉弄以封後大典為借口,又在皇宮裏玩了半個月左右。之後,因為舍不得兩只小寶貝,他又以小寶貝們的周歲生日為借口,想為小寶貝們過了生日再回苗疆。

結果,可想而知,離兩只小寶貝的周歲生日還有好幾個月,墨些怎麽會由着他胡鬧?

于是,琉弄憋着一肚子的氣默默地跟着墨些回了苗疆。

因為自己的‘小小要求’沒有得到滿足,從皇宮出來一直到回到苗疆,琉弄都憋屈着一張臉,活像誰欺負了他一樣,平時聒噪的樣子全然不見。

吃飯,默默地坐在一邊默默地吃;睡覺,默默地睡在一邊默默地睡;玩,默默地坐在院子裏的板凳上默默地喂小雞。

墨些早就習慣了他這些小把戲,也任他鬧。吃飯就給他盛好飯,随便他怎麽折騰那些米;睡覺就替他蓋好被子,随便他睡得多麽裏;之後就自己到藥房研究藥理,随便他怎麽喂那些雞。

這麽幾日過下來,琉弄深深地感覺到了,些些……不愛他了!

這日夜裏,墨些照例在晚膳後去藥房呆了一會兒才回他和琉弄的寝房。他以為琉弄此時定是和之前一樣,一個人卷着被子睡到裏床去了。

輕手輕腳地打開寝房門進去,意外地發現今夜的琉弄竟然還沒有睡。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見他進來後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墨些看了他一眼,本來還有些擔心他今日為何這麽晚還沒睡。看見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後就淡定了,不知道又是要耍什麽小花樣了。

淡定地拿過另一床被子,淡定地寬衣,淡定地坐到床上,随後在琉弄殷切眼神的注視下,淡定地躺下,阖眼休息。

琉弄一直殷切地看着他都沒得到他的回應,心裏十分委屈,眼裏也不由得泛起了淚花。

“些些,你是不是看不見我?”

墨些沒有睜眼,心裏倒是有些無奈,又不是瞎子,怎麽會看不見?這家夥又想做什麽了?

琉弄默默地看了墨些許久,見他不理自己,心裏越發難受起來。是不是這幾日鬧脾氣鬧得太過了?些些受不了他了?可是他又沒做錯什麽?他憑什麽給他臉色看?以前他一不高興些些就會擔心他,現在一點都不關心他了!

想到這裏,再看看依舊閉眼不理他的男人,琉弄心中抽痛,難受地癟了嘴,甩開身上的被子,下床穿了鞋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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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些這才睜開眼睛,無奈地看了眼被打開的門。他早就對他的一套小脾氣了如指掌了,雖然知道這家夥定又是裝模作樣地坐在門口等他去找,雖然也有些懶得理他這些小脾氣,但最終心裏還是擔心他的,無奈地嘆了口氣,拿了外袍出去找他。

哪知,出了寝房門四處張望了一番,琉弄竟然不在這裏。

墨些這下真的是急了。琉弄向來喜歡耍小脾氣,但是從來不會走遠,這次是怎麽了?生怕他出什麽事,墨些連忙四處尋找。

琉弄這次也是真的難過了,雖然自家愛人話少表情少,但是從未像這幾日般對他這麽冷淡。這種冷淡的感覺讓他仿佛一瞬間回到了剛認識墨些的那段時間,他雖然不介意跟他過這麽乏味的生活,但是他不能忍受那個男人對他這麽冷淡。他看上去整天嘻嘻哈哈,但是心裏也是會累的,特別是感覺不到那個男人的愛的時候。

一路跑出來,琉弄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苗疆人口少,墨些喜靜,他們的小竹院周圍更是沒什麽住戶,他每天的玩伴也不過就是那些小雞而已。想到小雞,琉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默默地走到雞窩那裏,抱起一只小雞,然後默默地蹲了進去。

雞窩并不是很小的雞籠,而是用竹子搭的小竹房,也不大,除了右邊蹲着的那些小雞,琉弄蹲進去剛好占了半個雞窩。

蹲在雞窩裏看着懷裏的小雞,琉弄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開始掉,一邊摸着小雞絨絨的雞毛,一邊低聲傾訴道:“*,你知道嗎,些些他不愛我了,他眼裏只有他的藥理,每天不陪我玩也就算了,現在還不愛我了,你說我該怎麽辦?”

小黃雞難耐地在他懷裏拱着想要出來。琉弄看到連他整日陪伴着的小雞都不理他,心裏越發委屈,抽了抽鼻子,兩只手捧着小雞,舉到面前,委屈地道:“連你也不喜歡我了嗎?*?”

雞哪裏會說話?被琉弄抓着的小雞驚恐地想要掙開,嘴裏求救般地發出‘叽叽叽’的聲音。

“再不松手要被你掐死了!”

四處找不到琉弄的墨些聽見雞窩這裏有奇怪的聲音就過來看看,結果十分無奈地發現自家小愛人竟然蹲在雞窩裏謀殺小雞。

聽到墨些的聲音,琉弄愣了愣,随後抽了抽鼻子,默默地松開了那只小雞,擡頭看他。

看到琉弄擡頭的那一瞬間,墨些心裏猛地抽痛了一下。他不是沒見過琉弄哭,反而次數很多,每次鬧脾氣總會流上一兩滴小眼淚,但那都是裝模作樣憋出來騙他的,從未像今日這般。這滿臉的淚水,通紅的雙眸,顯然是哭了好久了。

墨些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總是嘻嘻哈哈的家夥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哭得如此傷心?但是再看他蹲在雞窩裏的那個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還不出來,髒死了。”

琉弄以為他是來關心自己的,沒想到還是沒有聽到他關心的話,不禁也來了脾氣,氣道:“我不出來,我就喜歡這裏,我就髒了,你嫌髒你別來啊!”

墨些看他這樣子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握緊了手裏的外袍,臉也沉了下來,“你出不出來?”

忍着心裏的抽痛和眼裏的淚水,琉弄也是和他杠上了,死死地握了握拳,蹲在雞窩裏怒道:“不出去!”

墨些冷着臉看了他一會兒,随後默然無語地皺眉轉身離開。

琉弄看他要走心裏又是一痛,但還是忍住自己不争氣的腿沒有追出去,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中委屈難當,抽了抽鼻子,眼淚止也止不住地刷刷流下,埋頭悶悶地哭道:“你走好了,你走好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墨些還沒走出幾步,見他沒追過來心裏已經覺得有些奇怪,聽到他的哭聲和悶悶的低語後心裏又是一緊,不由得嘆了口氣回身看了看他,再次走了過去。

琉弄這次沒有擡頭看他,悶悶地把頭埋在手臂上,哭得身子一顫一顫。

墨些雖然冷情,但自然是在乎他的,也實在是沒見過他這麽哭過,心裏不禁十分心疼,也默默地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放柔聲音道:“弄弄,別鬧了,跟我回去吧。”

琉弄心裏委屈,想拍開他的手,但是又舍不得,怕他生氣離開,不敢再吼他,只好悶悶地道:“我沒鬧,是你不愛我了,你不想要我了。”

“我何時說過這種話?先出來,夜裏涼。”

琉弄擦了擦眼淚,擡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到他手裏的衣袍,心裏才好受了些,但還是癟着嘴道:“不用了,雞窩裏很暖,省得髒了你的衣服。”

這又是在和他杠了,墨些皺了皺眉,語氣有些生硬地道:“你今晚非要和我鬧是不是?”

琉弄可憐巴巴地看了看他,見他好像要生氣了才不情不願地出了雞窩,委屈的眼淚倒是沒有停。

墨些嘆了口氣,看他這樣子還真是十分可憐,仔細地替他将外袍披上,摸了摸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手裏揉搓着。

“我沒有不愛你。”

突然的愛語讓琉弄一怔,停下眼淚委屈地看着他,小聲地抱怨道:“那你為什麽不理我,從皇宮回來到現在你都沒理過我,你就知道擺弄你的藥材,我只能和雞玩。”

墨些看着說得理直氣壯的人,嘴角不禁有些抽搐,到底是誰在鬧脾氣不理人啊?不過聽到他後面的話,墨些沉默了。也是他的錯,是他疏忽了,這麽一個愛玩的人哪裏是能在這裏住得慣的。這麽久了,他以為琉弄已經習慣了,其實他還是會覺得寂寞無趣的吧。

他突然沉默下來,琉弄有些忐忑地看了他一眼,被他握在手裏的手也不自覺地抓緊了他。

過了許久,墨些才看着琉弄問:“你是不是不喜歡這裏的生活,覺得這裏太無趣了?”

琉弄忐忑地看着墨些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是很無趣,但是有他陪着他也不會在意的。

未等琉弄回答,墨些又道:“如果你覺得這裏的生活難以忍受的話,就離開這裏吧。”

琉弄又是一愣,如遭雷擊一般,愣得說不出話來,許久才僵硬地道:“離開這裏?我一個人?你不要我了?”

墨些看他這樣子心裏也十分苦澀,将人摟入懷裏柔聲道:“不是不要你,是你不适合這裏的生活。”

琉弄深吸一口氣,狠狠地推開抱着自己的男人,眼淚控制不住地流着,發狂般的怒道:“誰說我不适合這裏的生活了?我一直在努力适應!我不适應難道你就不能陪我一起适應嗎?只要你陪着我,我根本不會在意生活在哪裏!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你就這麽急着把我趕走!”

墨些只見過嘻嘻哈哈賣萌裝傻的琉弄,哪裏見過他這樣。雖然是被他吼着,但是看到他止也止不住的眼淚就知道他心裏有多難受,不由得心疼地将人扣入懷裏,死死地抱住他,不讓他掙紮。

“我沒有要趕你走,只是不忍心把你拘束在這裏罷了,不是不要你,我自然願意陪你适應,別哭了。”

琉弄被他抱着安撫,聽了他的解釋也漸漸安靜下來,伸手緊緊地環住他,委屈地抽泣道:“我不拘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活無趣我不在意的。”

墨些安撫着懷裏哭得一抽一抽的人,聽到他的話心裏也十分溫暖,親着他的側臉柔聲道:“好,我知道了,我們在一起,不哭了寶貝。”

剛才還在自家愛人懷裏哭得抽抽噎噎的人忽然擡起頭來,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眼淚,抽着鼻子驚喜地道:“些些,你剛才叫我什麽?”

墨些愣了愣,“沒什麽。”

琉弄不滿地蹙起眉頭,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臉,看着他道:“有的,你剛才叫我寶貝,對不對?”

墨些并不是個浪漫的人,也不是個有情趣的人,他怎麽會說那種愛稱?剛才也不過是懷裏這家夥哭得太讓人心疼了才不由自主地說了那個詞,現在讓他承認?怎麽可能?

“沒有,你聽錯了,我自然是叫你弄弄。”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琉弄又難過地垂了頭,默默地靠在他懷裏流淚。

“沒有愛稱,也不理我,不陪我玩,些些你不愛我就直說,何必這樣。”

墨些見他不吵不鬧地哭,心裏又是一疼,無奈地撫着他的背道:“我知道你在這裏無趣,我會多抽些時間陪你,多抽些時間帶你出去玩,這樣可好?”

聽到這個,琉弄雙眸一亮,但還是一副不怎麽感興趣的樣子,靠在他懷裏默默垂淚,抽噎道:“我明明聽到你叫我寶貝的……算了……你不愛我了自然叫不出口……”

墨些眼角抽了抽,雖然看出這家夥又開始裝模作樣了,但是剛才那麽一鬧,他是怎麽也見不得他流淚,只好無奈地颔首,“是,寶貝。”

琉弄得意地彎了彎唇,抱着自家愛人得寸進尺地道:“我喜歡你這麽叫我,以後每天都這麽叫好不好?”

墨些眼角抽了抽,“……”

琉弄癟了癟嘴,委屈地道:“每天叫一次,好不好?”

墨些嘴角抽了抽,“……”

這下琉弄也不求了,默默地靠回他的懷裏,委屈地偷偷垂淚。

墨些聽到他哭得抽噎的聲音就只能無奈地嘆氣了,緊了緊他身上的外袍,摟着人嘆道:“好,每日一次。”

琉弄這才抹了抹眼淚,高興地抱着自家愛人,心裏卻想着——雖然今天真的傷心了一下,但是也讓他找到了一個治些些的好辦法,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些些不答應他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就是丞相夫夫啦O(∩_∩)O哈哈~

小紅包照例發放(*^__^*) 嘻嘻……

感謝妖若和蘇一卡的地雷(^o^)/~

------------------------------------第62章 番外之丞相夫夫

顧飒白之所以為右相,是因為他家老爹是上一任右相,他自小就與宇文君訣有交情,能力也擺在那裏,右相之職也就理所當然是他的了。幾乎是從宇文君訣一登基開始,他就坐上了右相的職位,幫着宇文君訣內争外鬥,貢獻自然也是不少。

司謹就不一樣了,他的左相之職是他從考上狀元開始一步步走上來的。其間自然也有宇文君訣的賞識,所以從一個文狀元到坐上左相的位置也不過是兩年之間的事。那時宇文君訣剛剛登基不久,事情多,司謹辦事能力強,人又細心,自然就深得宇文君訣之心。

所謂患難見真情,剛登基那段時間動蕩不堪,顧飒白與司謹一直支持協助着宇文君訣,因此三人也結下了深厚的友情。

當然,在那段時間裏,顧飒白對司謹大美人也是結下了深厚的……愛慕之情。

司謹出生普通的書香門第,不像那些只知道窮讀書苦讀書,一腦門子只知道讀書的公子那樣,司謹是個極有抱負、有思想、有主見的人。為人謙和有禮,遇事沉着冷靜。有時候,就是喝一杯茶,都能讓他喝出一種十分優雅卻不做作的姿态出來。

那時候,顧飒白就想,如此儒雅謙和的美人,如果是個女子就好了,不,若是個女子反倒沒了他獨有的特點,男子也好,還是個美男子,那就更好了。

那時候,司謹每次見他都是溫和謙遜地帶着恰到好處的笑容,與他讨論事情事也是十分溫柔。無論是沏茶的動作,還是看書的姿态,都別有一番儒雅的韻味。

那時候,顧飒白就被他儒雅溫柔的樣子深深地迷倒,每天都想和他多呆一會兒,有時候甚至借着商讨國事的借口去左相府蹭飯。說到蹭飯,就不得不說,司謹的廚藝也是一級的棒,顧飒白心想,有美人如此,這輩子就夠了,還用娶什麽女人?

那時候,顧飒白就開始偷偷地計劃着勾引司謹大美人了,對司謹越發的殷勤起來,隔三差五就要往左相府跑,時不時還要以天色太晚為理由借住一晚。每每這般,司謹都是溫柔地颔首,親自下廚做飯,親自替他在客房中鋪好床。

那時候,顧飒白不由得覺得小謹真是太完美了,若是能娶回家,那該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說到幸福,就不得不想到性福二字。每次在左相府留宿,顧飒白躺在床上都不禁會幻想将司謹大美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畫面。小謹聲音那般溫柔,在身下呻|吟的時候定是更加妩媚迷人。

那時候……顧飒白是萬萬沒想到,這般儒雅溫柔的司謹居然力氣那麽大!花招那麽多!簡直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好不容易美人上鈎的那晚……美人就……把他……做了……

那時候……

簡直是不堪回首啊!

顧飒白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不由得渾身抖了抖,他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麽怪物!他才是文武全才好嗎?司謹只是個會文不會武的弱男子好嗎?誰來告訴他為什麽這麽久了他都沒反攻成功過?!

用武力?舍不得……也不敢……

下藥?每次都會被發現……發現後就是狠狠的……懲罰……直到下不了床為止……

好言相勸?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麽一番思索下來,顧飒白不由得悲哀地嘆了口氣,這日子沒法過了!

“小白,你在嘆什麽氣?”

聽到司謹的聲音,顧飒白背後一陣陰風刮過,連忙笑嘻嘻地轉身過來看他,将他拉着一同在石凳上坐下。

“沒嘆什麽氣啊,謹你今天不去宮內給那兩只小寶貝上課?”

司謹溫柔地牽起一抹笑,随後揉了揉額頭,似是有些疲憊地道:“朝兒和暮兒今日想來府裏上課,順便玩玩,皇上讓我去接,只是我有些頭疼,不想出門,你去接一下吧。”

聽到他不舒服,顧飒白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怎麽會頭疼,是不是感染傷寒了?”

司謹搖了搖頭,“無事,許是看奏折看得久了些。”

顧飒白無奈地白他一眼,語氣倒是十分溫柔,“君訣又犯懶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那麽拼嗎?又不是什麽重要的奏折,慢慢看,君訣又不會催你。”

“好,我知道,你快去接兩個小家夥。”

再次伸手探了探司謹的額,體溫正常才放心下來,顧飒白颔了颔首,起身準備去接兩只小家夥。

剛準備轉身,他忽然想起,這幾天暮兒這小惡魔鬧得挺兇的,據說連君訣和子書辦情|事都被他偷聽了去。這下要是鬧到府裏來可還得了?這要是被發現夜夜躺在下面被做的那個是他而不是司謹,那他的面子往哪兒擱?在兩只小家夥面前還怎麽擡得起頭來?

司謹見顧飒白站在那裏呆住了,奇怪地問道:“你怎麽了?”

顧飒白眼珠一轉,又坐了下來,握住司謹的手在自己手裏摩挲,笑道:“謹,我忽然想起有件事需要和你好好談談。”

司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麽事?”

顧飒白又是呵呵一笑,殷勤地揉着愛人的手,“這個,就是那個,你看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這床第之間的分配是不是也該換換了?”

司謹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直到把顧飒白看得毛骨悚然,以為不會有希望了,才緩緩地颔了颔首,“你想換早說啊,何必忍那麽久。”

看見自家披着羊皮的愛人點了頭,顧飒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心中欣喜若狂,起身抱住愛人狠狠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後歡快地出門,進宮去接兩只小家夥。

太好了,終于也能将小謹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了!今夜不把他做得哭出來他就不配得到這次反攻的機會!

可惜,太過興奮的顧飒白轉身後,錯過了自家披着羊皮的愛人嘴角噙着的一抹帶有深意的一笑。

今天兩只小家夥終于可以出宮去左相府上課了,都十分高興,因為宮裏實在太無趣了,已經沒什麽好玩的了!當然,這只會是宇文暮的抱怨,宇文朝是無所謂的。

坐在出宮的馬車上,宇文暮看着高興的顧飒白,聲音脆脆地問道:“小白叔叔,你很高興嗎?”

顧飒白雙眸一亮,當然高興了,終于能吃掉司謹了,怎麽可能不高興?

但是對孩子,顧飒白還是學着他脆脆的聲音回到道:“當然啦,朝兒和暮兒能來叔叔家玩,叔叔當然很高興啊。”

宇文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涼涼地道:“我和哥哥是去左相府,那是謹叔叔的府邸,不是你的。”

顧飒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好悶悶地颔了颔首。心裏卻是十分無奈,憑什麽叫司謹就是謹叔叔,叫我就是小白叔叔!都是誰教你們的!

就在顧飒白默默心中吐槽的時候,宇文暮忽然偷偷地探過小腦袋來,輕輕地問道:“小白叔叔,你和謹叔叔也會做羞羞的事嗎?那美妙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顧飒白一愣,心中一凜,他就知道這只小惡魔是不會放過他和小謹的!挂上無害的笑容,溫和地道:“叔叔告訴你哦,被壓在下面的那個才會發出暮兒覺得美妙的聲音,我和你謹叔叔之間,自然是你謹叔叔發出那聲音啊,因為你謹叔叔才是下面那個。”

宇文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怎麽信地道:“真的嗎?”

哈?一個小孩子也敢懷疑他攻的地位?!顧飒白十分不滿,他一定要在孩子們面前建立起一個攻的模樣!

“當然是真的啊,你看你謹叔叔那麽溫柔,就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你家爹爹不也是因為溫柔才被壓在身下的嗎?”

聽他這麽一說,宇文暮發現還真是那麽回事,不由得連連點頭,“真的耶,原來溫柔的人就是被壓在下面的。”

顧飒白滿意地點頭,又添油加醋地道:“而且你謹叔叔的聲音很好聽哦,暮兒不信的話今天晚上可以偷偷來聽哦。”

可以光明正大地偷聽?小白叔叔真是好人!他每次偷聽父皇和爹爹的都會被父皇關進小黑屋裏呢!想到這裏,宇文暮揚起高興的小臉,重重地點了點頭。

“暮兒可以帶哥哥一起去嗎?”

宇文暮拉起邊上聽得嚴肅的宇文朝的手,期待地看着顧飒白。

顧飒白颔首道:“當然可以啊,不過你們一定不能被謹叔叔發現,他臉皮薄,會生氣的。”

宇文暮連忙點頭答應,随後高興地看着自家哥哥,與他說着悄悄話。

顧飒白看着兩只小家夥,心裏樂開了花。暮兒這只小惡魔聽到了什麽一定會到處講,今夜好不容易能吃了小謹,再由暮兒這麽一宣傳,以後所有的人都能知道他才是上面的那個了!哦呵呵呵……

于是,顧飒白用實際行動,完美地诠釋了什麽叫不作不死……

夜裏,兩只小家夥堅持要留下來睡,兩個大人自然是同意的。顧飒白安排他們睡下後,興高采烈地回到自己與司謹的寝房。

打開房門進去,就見司謹已經沐完浴坐在了床上。浴袍的前襟拉得很開,肌膚大片露在外面,十分誘惑。顧飒白不禁滿意地笑了笑,原來小謹已經等不及了,竟然這樣誘惑他。

見顧飒白進來,司謹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書。

難得能吃到司謹,顧飒白自然也是巴不得馬上撲倒他,也懶得先沐浴了,褪了外袍就坐到床沿,摟着司謹溫存纏綿了一吻。

一吻結束,司謹笑看他道:“不先沐浴?”

顧飒白有些欲|火纏身,哪裏等得了?聲音低低地道:“不了,做完一起洗。”

司謹微微一笑,“好,做完一起洗。”

聽他同意了,顧飒白臉上笑意更濃,手滑進司謹的浴袍開始四處點火。

司謹輕笑一聲,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笑道:“先別急,你不是說床第間的分配要換一換嗎?我已經把我們的枕頭交換過了,被子我們向來只蓋一床,既然你想換了,我也讓人換了新的,你看看還滿意嗎?”

顧飒白聽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看了看交換過的枕頭和新的一床被子,嘴角不禁有些抽搐,腦袋裏也有些空白,僵硬地問:“謹,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司謹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的一抹詭異的笑,摟住顧飒白,把他一把拉倒在床上,壓在身下,一邊褪他的衣物一邊柔聲道:“沒有,都按你說的辦了,接下來也該辦辦我們的事了。”

說話間,床幔被放下,兩人的衣物也迅速地褪了個幹淨。

顧飒白驚恐地發現自己處于下方,依舊有些反應不過來。想到今晚還有兩只小家夥現場觀摩,連忙掙紮道:“不,謹,你冷靜點,我們的位置有點問題,我們還得好好談談!”

司謹雖然不會武功,但力氣也不小,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腕,溫柔地道:“小白,你要相信,我們一點問題都沒有。”

之後……寝房內傳來凄厲的叫聲……

“不,謹,今天不行!我們好好談談!”

“……”

“謹……你停下……我們真的要談談……”

“……”

“啊……嗯……談談……要談談……啊……”

不要啊!我的一世英名!我們真的要好好談談啊!小謹!

于是,第二天,顧飒白發燒了,賴在床上不敢出門見那兩只小家夥。

而宇文暮,當然也不負所托地幫他宣傳了,據說小皇子是氣嘟嘟地說了這麽一句話:“小白叔叔騙人,他才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而且聲音像狼叫!一點都不美妙!”

于是,顧飒白一世英名就這麽毀于一旦!他的例子告訴了我們——不作不死!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妖若和淚傾的地雷(^o^)/~

後宮篇到這裏就全部結束了,十分感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O(∩_∩)O哈哈~

這周我要做個PPT,有點忙,所以江湖篇從這周六開始更,喜歡的親們注意時間(*^__^*) 嘻嘻……

小紅包照例發放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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