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十、蓮浦謠

——白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風浪。

山鬼謠将他那急切的親吻視作邀約,下身性器猛地抽出,又往他穴心深處重重一頂,随即低頭吻上弋痕夕的唇,堵住他的驚喘聲。

“你下面這樣緊,我還真怕給你咬住了就拔不出來呢。”山鬼謠說着,雙手掰開他的臀瓣,陽莖對準臀縫裏的小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捅至最深處,把那嬌嫩的穴肉磨得火熱,與方才的水磨功夫全然兩樣。

“木痕,你的屁股生得真好,又圓又翹,我都摸上瘾了,”山鬼謠的手掌貼在對方挺翹有致的臀上,從掌心,再到十指,觸感光滑,彈性極佳,他用力抓住飽滿的臀肉又揉又捏,不時拍打一記,欣賞那兩丬圓肉随之輕顫的情色模樣,“你說,我以後天天摸,這裏會不會更滑,更好看?”

弋痕夕從前與山鬼謠好時,從未曾這樣被他亵玩,此時自己後穴裏含着對方的男根,臀部又任由他揉捏,仿佛整個下半身都淪為他股掌之中的玩物。羞恥感使他不由自主地縮緊穴口,山鬼謠被他這樣一箍,陽莖上說不出的暢快淋漓,當即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抽插,不知疲憊地搗弄小穴。穴裏愈緊,他愈是要往深裏幹,讓那小穴快活地發顫,滴水,徹底沉淪在粗壯男根給予的激烈快感中,任自己予取予求。

弋痕夕只覺得後穴裏滿滿當當,那根粗長的硬物兇猛地在深處肆虐,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陽莖根部的恥毛紮着自己穴口的嫩肉,知道對方每一下都是整根沒入,顯然已是發了狠了。

比起方才的輕憐蜜愛,此時激烈的交合也另有一種酣暢快感,龜頭一遍遍頂上他最敏感的地方,用最直截了當的方式止他小穴深處的癢,酥麻的快感讓弋痕夕渾身發軟,腦子裏昏昏沉沉。

“大謠。”

“嗯?”

弋痕夕小聲道,“好硬。”

“喜歡麽?”山鬼謠語調溫柔,托起他的雙臀,胯下性器嵌入到底,抵着穴心研磨不放,“你喜歡現在這樣,還是方才那樣?告訴我,才能讓你更快活。”

弋痕夕下半身離了床榻,沒個穩地兒,雙腿本能地盤在對方腰上,腳跟抵着他的後腰眼,模樣誘人到了極致。

山鬼謠心中愛極,傾身吻他汗濕的發鬓,道,“真像條水蛇兒一樣,木痕,你那裏快要把我整個兒淹了。”

弋痕夕此時小穴濕透,二人緊貼在一起的下體亦濕黏一片,淩亂的恥毛交纏壓碾,淫靡得不成樣子。他的雙眸中含着水光,眼神似乎有些迷離,喘息着道,“老鬼,你……你太野了。”

“明白了,”山鬼謠低頭在他眉眼唇邊落下一連串熱吻,“我越是‘野’,你越喜歡。”他将陽莖嵌得更深,龜頭抵着穴心越是磨,出的水越是豐沛,彼此相嵌的性器嚴絲合縫,将汁水阻塞在甬道內,醞釀得火熱。

“再磨兩下,你前面也會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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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痕夕喘道,“我……我已經有點……”

“有點什麽?有點硬了?”

弋痕夕含混地嗯了一聲。

山鬼謠道,“只是‘有點’可不夠,你瞧我已經這樣硬了,少說也得和我一樣才行。”他将手探至弋痕夕下身會陰一帶,輕輕揉按,“還是讓山鬼謠老師來幫幫你吧。”

自從山鬼謠前往俠岚序教學以來,弋痕夕平日裏與他說笑打趣,有時也會以“老師”相稱,叫來甚是順口。然而此時乍然在床上聽聞,憑空生出一絲悖德之感,擱在山鬼謠後背上的腳跟不自覺地摩蹭,後穴也随之絞緊。

山鬼謠已摸清了門道,自己只消說兩句露骨調情的葷話,他的木痕就敏感非凡,小穴縮得緊緊地,口中呻吟仿若最勾人的豔曲兒,修長的雙腿一個勁地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像是受不了他,又更像離不開他。

“難受了?”

弋痕夕喘息着說不出話,後穴裏的癢意卷土重來,嘗過了那般銷魂蝕骨的滋味,陽莖定在穴裏像生了根似的,只有那要命的龜頭小幅摩擦穴心,非但不能止癢,反讓小穴饑渴欲狂。若不是他勉力維持着最後一點殘餘的神智,當下就要開口求山鬼謠狠幹自己。

山鬼謠将對方越來越失控的情态盡收眼底,低頭含住那瓣被自己吻腫的下唇,慢條斯理地吮舔啃咬,低聲問道,“是不是想要我再‘野’一點?”

弋痕夕望着他,喘道,“沒有人……比你更野。”

山鬼謠呼吸一滞,流連在弋痕夕身上的吻更燃起灼人烈焰,雙掌扳開他的大腿根,越發粗硬的性器一陣狂猛抽送,搗得小穴裏水聲連連,飽滿的囊袋在臀肉上拍擊出響亮動靜,淫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彼此的氣息都随之亢奮起來。

弋痕夕擡起下身,本能地迎合對方的進犯,山鬼謠被他的“不安分”惹得胯下幾欲失控,伸手箍住他柔韌的腰肢,道,“別亂動,省些氣力,讓我好好幹你。”

山鬼謠雙臂結實,足有萬鈞之力,弋痕夕掙脫不得,只能敞開大腿,私處任對方激烈地抽插,青筋密布的駭人男根一下深似一下搗弄,穴中汁水再也含不住,自穴口漫出來,前段性器也不知不覺挺立,被山鬼謠握在手中愛撫。

前後方雙重快感交疊,幾乎讓弋痕夕神智盡失,他勉力伸手勾住山鬼謠的脖子,低聲道,“大謠,我,我有點酸。”

“腰裏酸麽,我給你揉一會。”

“不是。”

“那是哪兒?”

弋痕夕劍眉緊蹙,喘息道,“是裏面……裏面酸得很,受不了了。”

二人交纏了大半宿,弋痕夕到此刻才頭一回吐露出示弱的話,可見已被快感折磨到何等樣的地步。山鬼謠的心分作兩半,一半憐惜頓起,只想輕輕地吻他抱他,另一半則迸發出更強的征服欲,恨不得将他壓在身下狠肏,把小穴幹腫,在他穴裏、身上射滿滾燙的精水,直到他被自己肏得噴精,甚至失禁,最後在極致的高潮中昏暈過去。

他定了定神,在弋痕夕額頭上安撫地印了個淺吻,啞着嗓子道,“我這會若是停下來,只怕你更受不了。”

弋痕夕斷斷續續地喘道,“那……那怎麽辦。”

“好好賣力,讓你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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