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九、織錦詞

——錦中百結皆同心,蕊亂雲盤相間深。

弋痕夕瞪了他一眼,扳過他的手,察看那小盒油膏,“你這不會是……是春藥吧。”

“看你這會的水靈勁兒,像是用得着春藥的人麽。”山鬼謠笑道,手指頭上又蘸了些,道,“腿分開。”

弋痕夕遲疑片刻,還是依言照辦,屈膝張腿,露出腿間那道幽閉的細縫。山鬼謠半跪在他身前,指尖輕輕抹上。

山鬼謠的指頭很暖,油膏很涼,弋痕夕畢竟是初回,那處驟然觸及一點涼意,不禁渾身一顫,随即肌肉繃緊,口中逸出一絲喘息。

山鬼謠見他姿勢有些勉強,便将堆在床腳的被褥疊了幾疊,給弋痕夕枕在臀下,“這樣好點兒。”又道,“你至于這麽嚴陣以待麽,就當是山鬼謠老師教你一個新招。”

弋痕夕深吸了口氣,道,“誰知是什麽樣的損招。”

“我哪舍得。”山鬼謠又調笑了兩句,引得對方不知不覺放松了些,他左手掰開弋痕夕的臀瓣,露出褶皺細膩的穴口,又在穴口塗抹些許油膏,按揉了會兒,覺得軟了些,便探了一根指頭進去。

弋痕夕咬住了唇,顯得有些不适,山鬼謠俯身吻他,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勾纏他的舌頭,安撫其緊張不安的情緒,手指也不忘在那處緊窒的幽穴中開拓前路。

油膏随着他的動作附着在火熱內壁上,逐漸化開,滋潤了滞澀甬道,山鬼謠耐心地抽插了一會,進出已有水意。他又抹了更多油膏,弋痕夕覺得又是一陣涼意,不由皺眉,幾乎咬上山鬼謠的舌頭,幸得山鬼謠機敏地收了回來,雙唇與他似觸非觸,問道,“疼不疼。”

弋痕夕從對方動作輕重裏知悉他的溫柔,當下低聲答道,“疼倒是還成,就是抹多了涼。”

“涼也就涼一會兒,你那裏跟燒了暖鍋似的,三兩下工夫就給捂熱了。”

“你……”弋痕夕經他一調侃,下身越發敏感,喘個不停,小聲咕哝道,“什麽暖鍋。”

山鬼謠拇指輕揉他穴口,笑道,“燒的全是寶貝。”他捉了弋痕夕的手伸至下方,“不信,你自己摸。”

弋痕夕輕顫的指尖觸及一片濕滑,如觸電般甩脫,連同那處密穴也不住收縮。山鬼謠卡在他腿間,不讓他合攏雙腿,道,“摸着寶貝了麽。”

弋痕夕喘道,“濕成那樣……都是你幹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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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是我的。”山鬼謠将手指從他體內抽出,低頭将對方濕重的喘息全部吞入口中,“燒開了,就能吃了。”

他扶住自己亢奮到脹痛的陽莖,龜頭抵着那處由他親手擴張,妥善潤滑過的穴口,緩慢而堅定地深入進去。

粗長的陽物比手指更硬更燙,如一柄肉刃捅入柔嫩的小穴。私處被空前填滿,弋痕夕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飽脹感,不過山鬼謠對他身體極為體恤顧惜,将預先的潤滑做得到家,因而這初次交合雖疼痛難免,倒也并不如何煎熬,只是疼在那隐秘之處,更增幾分難以言說的羞恥。

弋痕夕情不自禁地扳緊山鬼謠的肩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他鐵硬的肌肉裏。

山鬼謠吻着身下人的額頭道,“怎麽樣,有沒有疼得直冒冷汗?”

“跟這麽大個火爐挨着,便是有冷汗也全給烤化了。”弋痕夕同他交換了一個濕熱的親吻,覺得好受了許多,又道,“那裏脹得很。”

“我家兄弟個頭大,你多擔待着點兒。”山鬼謠雙臂架起他的腿,讓他勾着自己腰上,性器随之嵌入更深幾分。弋痕夕仰起頭,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喉結随着他急切的吞咽上下起伏,顯出誘人情态。

“你……你進得太深了。”

山鬼謠被他緊窄濕熱的後穴包裹,快感直鑽頭皮,呼吸也有些失控,俯下身附在他耳旁,沙啞地輕道,“整根都進來了。”他的吻像一簇火星,将纏綿愛火從耳後蔓延至脖頸,肩窩,仿佛只在黑夜中綻放的花海。

“木痕,”山鬼謠眷戀不舍地吻遍弋痕夕全身每一寸滾燙的肌膚,口中吐露充滿占有意味的話語,“進了你的門,你就整個兒都是我的了。”

弋痕夕伸手輕觸上他的臉龐,彼此膠着的目光如一場源自亘古的久別重逢,難以割舍的前塵往事一齊化作了甜,身體和心都從未如此親密與滿足,仿佛一切本該如此,早該如此。

山鬼謠握住對方的手,“等捱過了頭上那股難受勁兒,後面就讓你快活得哭出來。”

弋痕夕打趣道,“你不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可別怯場才好。”

山鬼謠微微一笑,“說得是。”話音剛落,下方性器便毫無征兆地抽出小半截,又深深地捅入,粗壯的柱身來回摩擦濕熱的腸壁,他并未一上來就急不可耐,而是頗有分寸地控制着快慢,好讓弋痕夕适應這全然陌生的滋味。

弋痕夕雙目半開半閉,喘息聲也有些散亂,他伸臂環抱住對方寬厚的背脊,低聲道,“再……再慢一點。”

山鬼謠怕傷了他,果然将抽插放得更緩,故意道,“若不是我多年修習俠岚術,練出了一副好耐性,只怕你這會兒已暈過去了。”

此時弋痕夕無暇再與對方鬥嘴,山鬼謠放慢步調後,性器在他體內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給他更為細膩的感受,他甚至能感覺出柱身上暴突的根根青筋,感覺出卡在自己甬道深處的那枚龜頭,飽滿、結實,頭冠邊棱蹭過內壁時,那滋味幾乎讓他渾身癱軟。

待他逐漸接納了這根粗長異物對自己後穴侵占,慢吞吞的進出便由體貼變為一種折磨,被陽莖慰藉過的內壁不知何故,生出隐約的癢,愈往穴壁深處,癢意愈甚,須得陽莖一次次地摩擦研磨,才得以些微緩解。

只是對方性器這麽不緊不慢地插入抽出,瘙癢難耐的內壁總要隔上許久,方能盼到與龜頭親熱一回,非但止不了癢,反而愈演愈烈,弋痕夕難受地在對方身下扭腰擺胯,追逐他嵌在自己體內那根肉棍的去向。

山鬼謠早已瞧出端倪,只是遲遲按兵不動,想瞧他什麽時候熬不下去,開口向自己讨饒。只是弋痕夕縱然有心服軟,卻始終覺得難以啓齒,一時強自壓抑着喘息,半晌方道,“老鬼,你……算你狠。”

山鬼謠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你叫我慢慢地,我就慢慢地,對你這樣言聽計從,怎麽還反咬一口?”

弋痕夕扳住他的後腦,重重吻上那張說話時經常氣死人的嘴唇,心中又愛又恨,只想什麽都不管不顧,痛痛快快地同他打一架,或是幹脆忘情忘我,纏綿不分,直至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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