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十六、聲聲慢

——人物風流,白頭見君恨晚。

弋痕夕斂眸一笑,随手揚出一道元炁,封住房門,“好啊。”

山鬼謠與弋痕夕相交多年,何曾見過他這般知情識趣。然而此時少年确是活生生地立在他眼前,言笑晏晏,眉目間的情意分毫不掩,宛如朝霧含翠,一直潤到他心底。

他将一切思慮抛諸腦後,只想與對方相擁相吻,就此蝕金銷木,融歸一體。親吻如火蔓延,勢不可擋,狂熱的氣息幾乎焚毀了雙方全部的隐忍克制,頃刻間只餘愛欲交錯的渴求。

房間內外已是兩重天地。外面靜悄悄地,全無聲息,房裏卻是春意宛轉,步步新綠。兩位少年頭一遭親熱,初嘗彼此氣息,即有些欲罷不能。唇舌膠着,衣衫已在糾纏中淩亂不堪。從門口至床前,不過幾步路遠近,也纏緊了彼此火熱身軀,誰也舍不得放開。

弋痕夕不知哪裏來的氣力,竟連山鬼謠也拗不過他,兩人雙雙跌倒在床上,弋痕夕旋即覆在山鬼謠身上,情動的氣息将對方臉龐脖頸熏得滾燙,“大謠,咱們以後睡一屋,多親近親近。”

“你怎麽越來越纏人。”山鬼謠嘴上說得嫌棄,動作卻極盡溫柔,理了理他的劉海,在那薄唇上親了親。

弋痕夕眼裏透着歡喜的神色,微笑道,“是你說過,以後都會罩着我的,不纏你纏誰。”

“是麽,我不大記得了。”

弋痕夕故意皺眉,“這怎麽能忘記呢?”他的手指輕輕抵在山鬼謠胸前,“看來你說過就算,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山鬼謠一把按住弋痕夕的手背,掌心堪堪貼在自己心口,“你不是木痕。”

“我怎麽不是?”

山鬼謠覺得對方手掌心極燙,似一塊烙鐵,沉甸甸地壓在自己心上,引來陣陣發疼,“你是,從我心裏鑽出來的影子。”

“你這老鬼,盡胡說八道。”弋痕夕俯身貼了上去,從他鬓邊直吻到耳根,“你碰到過這麽熱的影子麽。”

山鬼謠被他親得有些難耐,胯下發脹,硬邦邦地抵着身上人,弋痕夕覺察到了他身體的反應,低聲發笑,右手悄悄探下去摸。指尖将觸未觸的一剎那,山鬼謠雙腿一屈,勾住他一翻,兩人位置易地,換作弋痕夕居于下方。

弋痕夕笑着問道,“為什麽我不可以在上面。”

“你剛才不是說了,我得好好‘罩着’你。”山鬼謠說罷,手掌探入弋痕夕衣衫內,愛撫肌膚,引得他一陣低喘輕顫,在山鬼謠身下小幅掙紮着,似乎是不想給他碰,又像是渴求更多親昵。

山鬼謠俯身吻上弋痕夕微顫的唇瓣,比方才更增志在必得的強勢,将紅腫的雙唇噬咬出清晰的齒痕。弋痕夕也急切地回吻他,互相扯去身上衣物,将滾燙年輕的身軀奉獻給彼此。

弋痕夕長腿一勾,輕易纏住了山鬼謠的腰,低低叫了聲“大謠”,喘息聲也越來越甜膩。兩人性器抵在一起,越來越硬,頂端溢出清液,沾濕了小腹。

山鬼謠手指撫上弋痕夕的分身,在頭上輕捏一記,“有沒有偷偷玩過這裏?”

“你沒發話,我……我怎麽敢自己弄。”弋痕夕在他身下喘得更厲害,“我身上每一塊肉都是你的,該當由你負責才是。”

一席話說得山鬼謠心下十分痛快,手指順着硬挺的柱身往下,揉了揉飽脹的囊袋,指腹停在對方股間那處幽秘入口。

“這裏的肉,也由我負責?”

“對,”弋痕夕低聲道,“尤其是這裏。”

山鬼謠的手指輕按穴口,“那今天就給你這裏開一開葷。”手指小心試探,一插進去,竟已濕透,再抽插片刻,更是汁水泛濫,連穴口都隐見淫靡水光。

“怎麽這樣濕。”

“你沒顧好我這裏,還……還好意思問我。”弋痕夕縮緊小穴,難耐地扭着腰。

山鬼謠見原本清俊的少年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如此誘人媚态,再也按捺不住,提槍上陣,陽莖徑直捅入穴裏。濕熱的穴壁即刻纏上來,緊緊吸吮男根,山鬼謠越往裏進,越覺緊滞困難,他輕揉弋痕夕穴口道,“木痕,放松些。”

弋痕夕吸了口氣,“你先親一親我。”

山鬼謠俯身吻他,下面果然微有松動,他趁勝追擊,整根陽莖直插到底。弋痕夕的雙腿似兩條水蛇一般,一左一右纏在他腰上,股間小穴又如春水幽潭,俘獲山鬼謠全副心神。

陽莖直挺而入,漾起桃花潭內春波無限,水聲潺潺,粗壯陽根在穴裏抽送翻攪,将嫩肉磨得通紅,更增豔靡之色。

兩人俱是初嘗雲雨滋味,又是情投意合,一經交歡便得了趣,從不知人間竟有此極樂,當真是魚游入水,相戲不舍。

弋痕夕雙目緊閉,眼角微濕,口中急促喘息,雙臂舒展,胡亂抓住被褥。胸膛本能挺起,索求更多愛撫。山鬼謠俯身銜住那兩顆乳粒,輪流吸舔,小巧的硬粒很快腫脹挺起,紅豔豔地好似着了火,一看便知得了寵愛。少年呻吟越發宛轉,嗓音低啞,聽起來難受到了極致,也快活到了極致。

“大謠,別……別弄了,都腫起來了。”

“哪裏腫,上面還是下面?”山鬼謠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胯下激烈進犯,榨出小穴裏更多汁水,沾得恥毛上一片粘膩。他扳住弋痕夕的下巴,故意挨到對方面前,細細打量,下身抽插放緩,卻加了力,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明明屬木,哪兒來的這麽多水。”

他每插一記,弋痕夕身體便随之顫抖一下,後穴将性器嘬得緊緊地,嘶啞地吐露示弱話語,“大謠……太慢了,難受。”

山鬼謠依舊不緊不慢,一下一下深深抵入,低頭暧昧地貼着弋痕夕的唇,輕聲問道,“是麽,要多快?太快了怕你又受不了。”

弋痕夕喘息更急,攀住他肩膀道,“我,我喜歡你讓我受不了。”

意中人的邀請已如此熱忱,山鬼謠自然樂于笑納,也就不再折磨對方,掰開他修長雙腿,陽莖一陣迅疾抽送,須臾已交戰百餘回合。

弋痕夕呻吟不絕,小穴已經紅腫,粗硬壯碩的男根在其中生生鑿出一眼清泉,青筋畢露的柱身上水色光亮,更顯猙獰之态。

此時他渾身遍布吻痕,乳頭腫大,後穴緊咬着肉棒,前面也硬得滴水,模樣豔靡至極,下身更是扭擺着迎合山鬼謠的肏幹,似乎片刻也離不開他的陽莖,哪裏還有半分文雅儀容。

他愈是顯得饑渴,愈是引得山鬼謠胯下亢奮不已,幹得更狠,将那濕透的小穴攪得天翻地覆,囊袋拍擊在臀肉上,紅了一片。

弋痕夕忍不住哀叫出聲,“不成了,大謠,我……我……”

讨饒聲反而讓山鬼謠更不放過對方,他十指用力揉弄身下人豐腴挺翹的臀瓣,挑釁道,“幹了幾下就要洩了?”

“不,不是。”弋痕夕右手輕顫着扶住自己性器,掌心攏住頂端,“我想……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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