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線索還沒明朗的時候,白教堂東區又出現一位受害人。

“這幾天瑪麗她們都不願意出去買菜,真的是太糟糕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把那個可怕的兇手抓住。”郝德森太太滿面愁容。

出現第三位受害者之後,倫敦的街道上很少有女性成群結隊出現,偶爾看到一位婦女也是腳步匆匆的趕路。

“是的,太可怕了。”寄秋低頭整理着案件信息,第三位受害人叫朱莉?費森,年僅二十五歲,曾在一位子爵家做廚娘,但後來被辭退,再也沒有人雇傭她,剛開始幹這份特殊的營生。

“福爾摩斯先生考慮一點也不周到,總是讓你做一些危險的活計。”

郝德森太太看了看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寄秋,把心底的話說出來。

“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晚上有奶油炖菜就太好了。”

寄秋端起手邊的熱巧,她從來沒有跟郝德森太太說過自己真實的工作。

要是善良的老太太知道自己在調查她口中讓女性惶恐不安的罪魁禍首,說不定立馬暈過去。

“剛好有新鮮的奶油,你還想吃什麽?”

“蘋果派。”寄秋歪着腦袋想了想,“對了,郝德森太太。每天我都會路過市場,您可以把清單交給我去采購。”

看着老太太有些心動的樣子,寄秋再接再厲,“先生會在門口等待,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腿腳很快,不會花太多時間。”

開膛手傑克很有可能住在市區,根據目擊者的線索,他每次衣着都很體面。

即使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郝德森太太碰到開膛手傑克。

最終郝德森太太還是同意把清單交給寄秋,但也只是每周一天,剩下兩天依然是郝德森太太自己去市場。

“她們遇害那天都穿了紅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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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凱莉,艾瑪?托馬斯,朱莉?費森,三位受害人的屍體并排躺在停屍房,右邊放着她們原本的衣物,衣服被暴力破壞過,但後面蘇格蘭場的警探想辦法又縫合起來。

“所以并不是血把衣服染紅,而是衣服本來就是紅色。”

寄秋隔着手帕拿起殘破的衣服,周邊确實有一層一層渲染的紅色,“紅色有什麽寓  意嗎?”

“西班牙鬥牛士在鬥牛場上揮舞着紅布,大多數人都認為紅色能讓鬥牛變得亢奮。

但實際上鬥牛眼裏對任何揮動的小東西都會變得暴躁。能對紅色産生共鳴的是人。”福爾摩斯說道,“開膛手傑克只會朝紅衣服的女士下手。別這麽看着我加裏,你在你的筆記裏開膛手傑克這個名字已經出現很多次。”

“你怎麽能随便看我東西。”寄秋小聲咕哝,她剛剛确實被從福爾摩斯口中說出開膛手傑克吓了一大跳,差點以為福爾摩斯出現問題了。

“罪犯身高約5.74英尺,左撇子,工作跟醫生有關。”

寄秋看了一眼懵圈的警探,替自家老板把話補全,“因為罪犯每次第一刀都是捅進受害人腹部,那時候受害人是站立的姿勢,只要對比這三個人的身高,就可以看出罪犯的身高,左撇子是因為手術刀刀口方向,第三位受害人內髒已經消失。

但周圍器官沒有損壞,即使是天賦型選手,也無法做到能不破壞其餘器官取走內髒,所以這個人應該是醫生,或者能經常跟屍體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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