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陸望臣喝了酒,舌頭不太靈敏,粗笨地往許澄嘴裏鑽,口腔裏的酒味全渡了過去。
許澄柔軟的嘴唇被咬得紅腫,身上這人仍不罷休,手頑劣地朝下走去,很快許澄的睡褲連同內褲就被粗暴地剝去了。
許澄嬌小的體格被陸望臣銅澆鐵鑄般結實硬朗的身軀死死壓制着,絲毫動彈不得,偶得喘息的機會想往回縮,又被捉住腳踝輕易地給拖了回來,牢牢地固定在身下。
陸望臣解皮帶的時候,許澄想坐起來,無奈被跪壓着腿,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望臣…潤滑一下吧。”許澄伸手往床頭櫃去,想拿個潤滑劑出來,手還沒離開床面,整個人已如動物幼崽一般被提起丢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陸望臣壓住他,不管不顧地提槍就擠了進去,許澄疼得眼眶泛紅,想推開卻只是徒勞,只能由着身體一寸一寸慢慢被撕裂,被填充占滿。
陸望臣的尺寸讓許澄的五髒六腑都快擠壓在一起,由于兩人的體型差,陸望臣平日做之前都會幫他充分擴張,抽插時也會注意力度,只是今日喝了酒,便把憐香惜玉四個字忘得一幹二淨,橫沖直撞起來直把許澄頂得幾近暈厥。
許澄被掰着腿釘在床上,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抓着床單流眼淚,身上人如公牛一般莽撞,将他白皙平滑的肚皮撞出凸起的形狀。
“你他媽哭什麽?”
陸望臣的手從許澄腰下穿過,将他攔腰抱起,迫使他以坐騎的姿勢坐在自己胯上,兩人私密處緊緊貼合着。
這樣的坐姿讓陸望臣的進入達到一個可怖的深度,許澄攀着陸望臣的肩,身體不住發着抖,連吐字也不太清晰了。
“太深了…望臣,太深了。”
許澄想往後掙紮,卻被握住腰釘死在那巨柱上,直叫他忍不住想幹嘔。
陸望臣兩只手從他的腰部往下滑,掐住了他的臀瓣,粗糙的指腹摩挲在他嫩白的臀肉上…
兩人的臉貼得很近,陸望臣的鼻息灑落在許澄臉上,帶着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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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臣個子高長得好,在人群裏從來就是最出挑的那個。
隔着朦胧暧昧的光線,陸望臣的面龐更顯棱角分明,俊逸的五官也更攝人心魂了。
陸望臣的嘴湊過來,對着他的嘴說:“我很想要,你忍一忍好不好?”
許澄心軟得一塌糊塗,連被抛起坐落時,也不覺得疼了。
陸望臣托住許澄的臀部上下操弄,一次次令他彈起又落下吃到最深。
許澄纖瘦的腰肢搖曳,很快痛感消散,緊接着是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讓他的腿根打起顫來。
“真怕把你操壞了。”陸望臣的手撫過他薄薄的後背和肩胛骨,身下卻更用力了。
“你輕點兒...”許澄勾着陸望臣的脖子,聲音軟綿綿的。
“我輕點兒…”陸望臣頓了一下,很快将他壓在身下,将他的雙腿架在肩上,直直搗到最深,将他撞得四肢幾乎散架。
陸望臣一邊抽插,一邊貼着許澄的臉舔舐着他的耳垂,低低地說:“我輕不了。”
陸望臣前後射了三次,最後一次射完直接翻身昏睡過去。
許澄癱在床上,穴口翕動着,汩汩白濁不斷湧出流到床單,打濕了身下一方天地。
他想起床清理,無奈骨軟筋酥,連翻個身都費勁。
看了眼身邊人,卻只見得他的背部,如高牆般精壯的後背,仿佛将床面生生分隔成兩個世界。
許澄嘆了口氣,将陸望臣腰腹上的毯子拉至他的肩頭。
厚重的眼皮不斷坍塌下來,最後濃烈的睡意徹底将許澄征服了,令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許澄是被冷醒的,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時滑落到床尾去了,
身邊的位置空了,再聽房間的浴室裏傳出了水流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昨晚勞累過度,一覺起來,許澄的疲憊感更重了,腦袋也更沉了些,四肢像被綁上重物,将他鎖定在床面,連身子也擡不起來。
浴室門開了,陸望臣用毛巾擦着頭發出來,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說:“中午我跟萬盛的陳老板有約,你自己吃吧。”
許澄抿了抿唇說:“沒事,我去工作室吃。”
陸望臣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跟你那大學同學搞的小作坊?現在還沒倒閉?”
等未許澄回話,陸望臣又說:“說給你在陸商安排個錢多的閑職你不要,非得在外抛頭露面,也沒見你掙着幾個錢。”
陸商集團是A市最大的家居用品零售商,集團最大的股東便是陸望臣他爸陸海,一個去年剛剛登上本地財經報刊封面的成功人士。
“你昨晚去哪了?喝這麽多…”許澄問他。
陸望臣似乎沒認真聽他說話,人已經轉身走進了浴室,很快就是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陸望臣再出來時,正低着頭跟脖子上的領帶作鬥争,黒襯衫黑西褲把他的身材又拔高了些。
“我來吧。”許澄終于從床上爬起來。
陸望臣會意走到床沿坐下,由着許澄靈巧的指尖在他胸前游走,幾下就把他的領帶打好了。
“領帶沒人打還真不行。”陸望臣扯着領帶活動了下脖子,“難怪我爸要催婚。”
許澄懸空的手顫了一下,又悄無聲息地放下。
“你連領帶都打不好,怎麽娶老婆?”許澄強撐着笑說。
“兩碼事。”
陸望臣離開了床面,許澄跪坐在床上,低垂着頭只能看到床邊人修長的西裝褲。
陸望臣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晚上我會過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