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親子關系》作者:匿名青花魚
熟悉的配方,年上口味。
輕拍。
過年特殊期,豬肉越來越貴,吃一口少一口,且吃且珍惜吧(哭
白鹿的父親不姓白,姓靳。不過是因為她母親和他父親離婚早,後來又改嫁了豪門,所以才跟着改了姓,姓白,随母姓。
白絮是個漂亮溫柔的女人,在一所小學當老師,白鹿從小就在她的教導下學習,總是考雙百分,寫一手漂亮的字,人也幹幹淨淨地像個小王子一樣,所有人都喜歡他和他玩。
直到他的父親和母親離婚,白鹿就漸漸變得不太愛和同學一起玩兒了。很快也和母親搬了家,搬到了市內最好的別墅區去住。
白鹿一直記得離開家的那天,母親一直在哭,父親卻不見蹤影,外公外婆也不知為何在跟着流淚,年紀小小的他,還不懂發生了什麽事,就被一個陌生的叔叔從母親懷裏接過去,然後放在車裏,關上車門,距離熟悉的家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
白鹿初中的時候,能懂事了,才知道父母離婚,是因為父親不忠,母親實在是忍受不了,只得離開了。
爺爺奶奶也找上門來哭着求着母親不要離婚,可是母親無論如何也不同意,他們還說想把自己要回去,這一點母親也沒有同意。後來是別墅的主人,那位姓唐的叔叔出來解釋了一番,才把爺爺奶奶勸了回去,在他們徹底死了心,再也沒登門過了。
白鹿對這些事記得很深,因為仿佛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在罵他的父親是個負心漢,辜負了他和他的母親兩個人。但是不知道為何,白鹿卻總認為這一切也許都不是真的,在自己的心裏,父親他不太像是個負心漢的模樣。所以這麽多年他跟着繼父,也依舊沒有改口叫他‘爸爸’,而只是叫‘唐叔叔’。好在唐晨自己也有個孩子,也并不計較這些。
白鹿離開了原來的家之後,便怎麽見過父親了。因為他的母親不允許離婚後父親前來探視,說是害怕他的父親把身上不好的那些東西教壞了孩子,所以白鹿在高中之前,一直沒有見過父親。他也曾經偷偷跑去父親上班的地方,找過父親,可是父親的同事都說父親出警去了,沒在辦公室。白鹿每次曾興而來,敗興而歸。反複幾次,便也沒有再去找過父親。
到了高中,白鹿的爺爺奶奶相繼過世了,母親大概是突發了善心,允許白鹿回去和父親見見面。由此,白鹿才又漸漸開始和父親接觸。
他的父親是個老刑警,常年很忙,結了婚也沒有太多時間照顧家人,但是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在外面的時間太多了,才很難讓家裏人放心,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外到底是辦案還是辦事。白鹿聽說過,很多刑警都知道很多暗娼的場所,所以也常去。他的父親去沒有去過他不知道,但是白鹿寧願相信他沒有去過。他是幹淨的。
母親和父親離異都是小學時候發生的事了,白鹿也是到了高中的時候,有一次無意之間在母親和小姨談話的才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何離婚。
小姨說:“那個肖紅,又去找靳紳了呢。”
白鹿聽到父親的名字不由得慢下了腳步,站在客廳的拐角處仔細偷聽。
“呵,”母親嘴裏發出一聲滿不在乎的嗤笑:“有他的好果子吃,他當初去招惹她的弟弟的時候,就該想到如今的一切。”
肖紅是誰,白鹿并不知道,但是直覺告訴他,那也許是個很重要的人。
小姨又說:“是啊,肖敏當年死的多慘啊,這永遠都是肖紅心中的一塊疤,那可是她的親弟弟啊,她怎麽會輕易放過靳紳。”
母親快要發火似得說:“別給我提這個人,我惡心!”
白鹿不免覺得詫異,究竟會是個什麽樣的人才會讓一向輕言細語的母親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姨忙說:“是是是,他确實該死,不過這也變成了靳紳心底永遠的一道坎兒,當初如果沒有他,你和靳紳說不定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小姨的話讓白鹿越發聽不明白,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多,這一對陌生的姐弟究竟和父親母親究竟是什麽關系,為什麽會讓母親如此憤恨,又為什麽會讓父親這麽多年了一直惦記。白鹿得不到答案,他只能靠自己去找。
高三第一學期的最後一周了,白鹿提前過生。他的繼父做房地産生意,為了送他的這份成年禮,特邀了他們全班的學生去四季酒店玩一晚上。
白鹿很開心,謝過了繼父的好意,和同學們在KTV唱歌游戲,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打開一看,原來是父親發過來的短信,上面寫着,祝淼淼十八歲生日快樂。
白鹿不敢讓別人看見,只能跑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去給靳紳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靳紳在外地辦案,和幾位同事在一起,已經有些喝醉了,他低沉又醇厚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飄過來,讓白鹿心癢癢,仿佛是感覺到他把唇貼在自己耳畔說話。白鹿不得不舔了舔嘴唇。
父親說:“下周就回來了,我記得那時你放寒假了。”
白鹿吞了一口唾沫,說:“是,那我放假了能去看看爸爸嗎?”
從白絮不允許他們父子相見,到他們父子相見的時候一定要有自己在場,再到最後白鹿偷偷時不時地再跑去看望靳紳白絮也是默許的态度,這一變化的過程,時光荏苒,一晃就是十年時間。
父親長期抽煙被熏出一副煙嗓,壓低聲線的時候如同低音炮一般撩人,白鹿只聽得他笑,滿不在乎的口吻:“你想來便來”,然後就吵雜聲一陣,電話斷了。
大概是外地信號不好,他們在外辦案這是經常的事。
白鹿竊喜地收了電話,仿佛是暗中獨自嘗了甜頭,一晚上都喜滋滋的。沒有人知道他一直相信靳紳是個好人,也沒有人知道他傾慕靳紳很多年。
冬季迎來漫長的雨天,白鹿有父親公寓的鑰匙,他開了門進去,一股灰層的味道,有些嗆人。他發個短信給父親說自己已經到家了,不過對方沒回,他也沒在意,恐怕是在開會,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已習慣父親的工作狀态。
他找出床單和被褥,開始收拾整理房間。這一套公寓還是他小時候的家,一共兩間卧室,一間他的,一間他父母的。如今他們已經離婚了,房子空了一半,也只有他最近兩年會偶爾回來,才把小時候住過的這件房子給又漸漸填滿了東西。
在收拾父親的房間的時候,書架頂端最上面的一格當中,有一冊紀念合影。白鹿疑心着慢慢從中抽了出來,翻看一看,原來是87級全國警校培訓紀念照片。他一眼便在一堆模糊的人臉中找到了父親的面孔,那時候恐怕自己還沒出生,父親也非常年輕,是自己不曾見過的好模樣
他笑了笑,有種心滿意足的開心,正準備把相冊塞回去的時候,相冊中突然掉下來了另外一張照片,上面寫着,99級全國警校培訓紀念照。這一回,上面的人白鹿一個也不認識了,他疑惑地翻過了照片之後,赫然看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肖敏。
突然,這時候手機響了,他趕緊把照片塞了回去,相冊也塞了回去,接起電話來,是父親告訴他下班了,一會兒開車到樓下來接他。
白鹿趕緊答應,把換洗的床單丢進洗衣機裏,就登登登下了樓。
父親的好幾個同事都一起來為他慶生,白鹿小時候也跟他們很熟悉,後來跟母親離開了,才疏遠了他們。父親說:“叔叔們替你過生日,你應該說一聲謝。”
白鹿立刻以茶代酒,謝過了長輩的厚愛。
之後飯菜都端上來了之後,架不住叔叔們的勸,白鹿也喝了一點酒,但是卻酒量不佳,沒喝多少就暈了。
他趴在飯桌上睡了一覺,沒人叫醒他,也沒人打擾他,等到一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父親他們已經吃完了。包廂裏空蕩蕩的,都是殘羹剩菜,父親去買了單回來,正好叫他一同回去。
他們回到車上,白鹿已經開始不安分,他叫靳紳:“爸爸爸爸,”一雙桃花眼泛着水光,意思非常暧昧明顯,靳紳拍了一把他的屁股說:“回去給你好吃的,小家夥。”
白鹿滿腦子開始發散一些特別不健康的內容,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麽會喜歡上自己的父親,但是确确實實迷戀他,深受他的吸引,從幾年前再見到父親開始,他便十分十分愛慕他。覺得他高大有男人味,聲音撩人又性感,最要命的是他長滿了槍繭的手,幫自己撸過命根子,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