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被慢慢耗幹耗盡,整個人像個麻袋一樣被抓住了頭,在男人的性器上瘋狂套弄。

白鹿若是見了他父親這般,才會明白過來,尋日裏他的父親對他是有多好了。溫柔體貼都是父親裝得,壓抑住本性的,若是真的如這般毫無顧忌,不管他人死活地來幹人,白鹿會被折磨死的。

男妓實在是支持不住了,痛苦地嗚咽起來,靳紳卻置若盲聞,沉浸在瘋狂地抽插動作之中,頭上的太陽筋都暴出來了,還沒有射出精,終于達到了高潮,濃精一股一股地射出來,這才将那人放了,拔出屌來,自己動手又撸了幾十下,将精射盡了。

地攤上,那男娼身上,全部都是他射出的精液。

男娼已經有些恍惚了,看着那吐出那麽多精液的陰莖還直挺挺的立着,心生春情,又想讓那東西肏進自己體內。

他癡癡地去攀附靳紳了,又舔了一朝他的龜頭,然後站起來,幫靳紳褪了身上的袍子,仰起頭,想要與他親吻,卻正有此意的時候就被靳紳一歪頭,躲過了。

并且皺起了眉,很不悅的模樣。

男娼立刻知道自己僭越了,讨好地沖靳紳笑笑,便自己主動跪了下去,撅起屁股,扒開了來,等着被幹。

靳紳本來幹了一次,出了心中這段時間以來壓抑着的心火,算是爽了,但是卻不知為何看見那張和孩子相似的臉,還有那同樣是細細一握的腰身,又心火旺了起來。

火速地帶了幾個套子,什麽也沒用便挺進了那男孩體內,男孩立刻像被點燃了似得,莺莺燕燕地呻吟起來,是被撐得極爽的,男人的陽具又硬又大,他慣是被撐大了,這次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可以将自己漲得滿滿的,自然爽得不能再爽,滿口爸爸哥哥好管人地亂叫着。

靳紳也覺得自己恐怕是許久未幹人,這一回是被前幾日天天都和那孩子在一起摸摸抱抱給勾得渾身是火,此時壓着一個男妓,在自己身下胡亂地叫着嚷着,好似是那孩子的模樣,如此想着,又當真覺得自己就是在幹那孩子了,聽他軟軟地叫自己父親,懇求自己插進去好好疼疼自己,越發是動作兇猛,插的身下人都射了幾次了,仍舊是不放過,又換了好幾個姿勢肏。

白鹿一覺醒來,便發現床邊空了,再跑下床去找父親。

見他睡在了另外一張床上。雖然是只得他一人,但是白鹿聽到他開口時纏綿沙啞的聲音,便知道他昨夜一定是背着自己和人幹了。

白鹿氣得直掉眼淚,覺得自己已經這樣求他了,父親依然還是和別人上了床。

但是父親醒過來,卻好像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傷心,只是用手幫他擦了淚,問:“是誰惹我們淼淼生氣了,怎麽一大早就開始哭?”

白鹿直接打開了他的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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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父子早飯也沒吃便離開了酒店。

坐上車的時候父親好像是猜到了孩子為何會掉眼淚了,只是他認為根本沒有必要。

路過孩子平日最喜歡的蛋糕店,他還特意停了車下去給孩子買面包和牛奶。白鹿坐在車上看着他走進了蛋糕店又提着袋子走出來,立刻‘哼’地一聲扭過了頭,就是不願意向父親低頭。

回到家裏,白鹿躲進了房間裏便沒有再出來。

靳紳這種萬年不會踏進廚房的人,竟然親自給孩子熱了牛奶和面包,端到床邊遞給孩子,勸他:“吃吧。”

白鹿索性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

父親也不是有耐性的人,對于鬧別扭的孩子哄起來這事,委實沒有經驗。

他見孩子背對着自己,就留下一個身影,就把早餐放在一邊,出去了。

白鹿聽見關門的聲音,立刻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四周一打量,果然不見人,父親他走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麽。

白鹿很想追上去,但是又想,憑什麽要自己追上去。分明是父親的不好,為什麽到頭來還要自己去追他。

他看着床邊的早餐,沒吃,就直接出門了。

冬季的早晨霧氣濃重,整座城市的冬季都是潮濕陰郁的,地面從沒有幹的時候。白鹿打算回家去住幾天,不在父親這兒了。他雖然愛父親,但是也忍受不了他的冷淡和不上心。

可是走出家門還沒幾步,便被攔住了。

一個看起來非常憔悴的女人,甚至還帶着一點兒神經質,一把抓住了白鹿說:“你跟靳紳是什麽關系?我常常見你從他家出來,他就這樣忘記了我弟弟,去找別人了?”

白鹿非常疑惑這人的來歷,但是直覺卻異常的敏銳,立刻猜到這人便是肖敏的姐姐,肖紅。

他大膽地問:“你就是肖紅?”

肖紅沒想過居然會被人認出來,神色明顯慌張起來,說:“我就是,你敢怎樣?你回去告訴靳紳那個王八蛋,別以為躲在家裏就可以不出來見我,我告訴你,我有的是時間和他周旋到底。他玩弄了我弟弟,如今他死了,他是為靳紳那個老王八死的!他現在就想把他丢在一邊,自己去逍遙快活了?我告訴你們,休想!”

白鹿暗自跩緊了拳頭,下颚線也越發緊繃,說:“那這話你應該告訴他,和我說做什麽。”

肖紅見他神情冷漠,猝不及防的,突然就給白鹿一個耳刮子甩過來,罵道:“你有什麽資格在這兒趾高氣昂的,我告訴你,姓靳的現在看上你,也不過是看你長得像我弟弟,你別以為他現在喜歡你你就了不起,他欠我們家的,我還沒和他算清呢!”

白鹿從小雖然父母離異,但是也算是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還從未有人甩過他耳刮子,他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并且還是那個死去的肖敏的姐姐肖紅,這事實在叫人惡心。

他本來沒心思和這女人糾纏,不過聽她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便回擊道:“是,我就是和姓靳的是那種關系,怎麽樣?羨慕?嫉妒?你別在這兒潑婦罵街一樣罵,那麽大歲數的人了,要點兒臉面,也是為自己死後積點福報。是你弟弟自己沒福分活着,你怪得了誰,我還偏偏就替姓靳的告訴你了,就是玩玩你弟弟你又能怎樣?有種你去法院告他啊。”

肖紅氣得嘴唇都發抖了,大概也是未能料到,竟然會遇到如此刁蠻的小年輕。

她罵白鹿‘賤人,下賤,不要臉的臭貨,爛貨’,白鹿這回學聰明了,沒給她機會動手,直接便一腳踹在她肚子上,對方畢竟是個女人,他一個高高大大的年輕男孩子,動起手腳來,絲毫不遜色成熟男人。

肖紅被一腳踹在了地上,大概是踹在她的要害處,令她疼極了,皺起了眉頭,坐在地上叫嚷起來,說白鹿要殺了她。

白鹿臉色越見陰霾,最後索性根本不搭理她,惡狠狠地說:“我如果真要殺了你,你還有機會在這撒潑?瘋婆娘。”

說罷他直接揚長而去,小區不少的居民都目睹了他們争執的一幕。

還有人勸肖紅趕緊起來抓住白鹿去警察局,以免他跑了。

白鹿冷笑着:“想找警察?好啊,我倒想看看警察來了敢不敢抓我。”

他絲毫不畏懼的,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有人可憐肖紅,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叫她去附近醫院看看,有沒有被打出毛病來。大冷的天,是看見一個女人被打倒在地,都會可憐她多一些。

白鹿回到了家,越想越覺得氣氛,越想越覺得惡心,他氣着,為什麽靳紳居然是那樣一個人,居然連親生兒子都會被人認為是小情。也氣,父親身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爛事,惡心事,煩心事,揮之不去,如影随形。

他實在是無法接受,父親居然是那樣一個惡心的人,并且自己還愛着那樣的一個他。

此時父親打了電話過來,大約是見他不在家,他只看了一眼,便把手機直接關了。

後來父親再打來,也無法接通。

他們兩人的不快便這樣持續了下來。

很快白鹿就開學了,高三的最後一學期白絮異常緊張他的學業,總擔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學也學不好。

唐晨笑話她這是高三家長綜合症,說孩子還沒有得病她這倒先病了,為了緩解她的這種症狀,繼父帶母親出門去旅行。

白鹿一個人在家,白絮出門前告訴了前夫,叮囑他多照顧孩子。

白鹿一下課便看見父親的車在校門口等着,他們彼此都看見了對方,但是父親叫他上車,他卻扭頭就走了,自己去做公交車。

父親只當他這是叛逆,是孩子氣,仍舊不認為這是自己傷害了他,是自己沒能明白他的心。

後來,靳紳又去接連接了白鹿幾天,依舊是接不到他人,有時候明明白鹿看見了父親的車牌,但是掉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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