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人覺得都是玩笑的話語,但是漸漸随着說起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他覺得好生奇怪,又覺得這孩子是昏了頭,把感情錯誤地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記得白鹿頭一回抱住自己的手臂說:“爸爸,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自己抽着煙捏了捏他的軟眉,道:“說什麽傻話,天下哪裏有老子不喜歡兒子的。除非不是親兒子,怎麽你不是你老子我的親兒子?”

那孩子一下便湊上來親了親自己的唇,眼裏有光,眉裏有情地說:“那你要記得你說過的,不要反悔。”

彼時自己好像有些和朋友喝酒喝醉了,叫了出租車回到家中,那孩子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緊緊地抱住了自己,自己還以為他是害怕,不敢一個人睡,于是任由他抱着,睡了一夜。

再後來,那孩子纏着要讓自己摸他的東西,自己雖然不覺得這要求太過,但是卻覺得這事有些怪異。輕輕地幫着那孩子握住他的細根,撚了,搓了,揉了,用指甲蓋兒細細地刮痧着他的前端,看着那孩子一個勁地直哼哼,張着小嘴,吐着蛇一般紅紅的舌芯子,自己想也沒想就埋頭含住了它,吸着,咬着,不準孩子逃。最後孩子射了自己一手,又膻又黏,渾身卻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一樣,靠在自己懷裏叫爸爸。自己這才認識到,這孩子如此喜歡黏住自己,是喜歡和自己做那事。

他自己向來就是在男女問題上葷素不忌的,孩子會不會是喜歡男人這個問題似乎看起來并不是問題,只要孩子能得到快樂與幸福,那麽便什麽問題也不是問題了。

所以他沒有阻止孩子向自己索取小小的安慰,甚至知道孩子有了需求之後,還讓孩子大張旗鼓地在自己面前看那種片子,兩個人看着屏幕上的演員翻滾,也不知不覺脫光了衣服滾在一起,互相抱着,摩擦着,孩子懇求着自己進入他,就想電影裏演得那樣,可是自己怎麽肯,他這個混小子,是昏了頭,上了瘾,食髓知味才會如此。但是自己卻是不一樣的,自己看着那樣的東西雖然覺得還行,但是卻于自己來說是不新鮮了。

什麽樣的性愛沒有嘗過,吃遍了珍馐之後再品味劣質的菜肴,自然就沒興趣了。

那樣的GV電影不用仔細看也知道叫得虛假,誰會在幹那事的時候想起親吻撫慰對方乳頭,唇瓣的?幹兇狠了,只想一味地肏穴,管他什麽男人女人,哪一個洞,只要能插進去操幹,那就是爽得,舒服的,痛快的。還一頓好爸爸好老公地叫着,求着,把吸屌的聲音嘬得滋滋滋的,撞擊的聲音也拍得啪啪啪作響,黏膩的聲音不知道是揉了多少潤滑劑才有。真正的做愛,哪會有那些東西。

但是孩子他不懂的,他就像是從鄉野小山村第一次進程看稀奇的小鄉巴佬一樣,對什麽都新鮮好奇,對什麽都感覺新奇有趣,刺激大膽,想要嘗試。

他央着自己插插他的小穴,實在是覺得這孩子大膽又可愛,怎麽會對自己父親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笑着親了親他的眼睫說,晚了,該睡了。但是他卻偏偏不肯,一再堅持,眼角和嘴唇都憋得通紅,像被欺負了一樣,自己找不到東西進入,只能抽了兩根手指慢慢插進去,卻沒想到饒是這樣也讓那孩子舒服得叫了一晚。

後來,又用了從前和妻子用過的性愛玩具在那孩子身上,不輸給自己陰莖長度和硬度的假陰莖慢慢進入孩子的身體裏,他一直叫疼,但是卻不肯停下,最終開始緩緩抽插撞擊的時候,頂在了他的前列腺上,孩子射了。身體好像棉花一樣軟塌塌地陷在自己身上。孩子要索吻,自己給了他了,他像舍不得吃掉過年存的最後一點兒糖一樣,小舌在自己嘴裏慢慢地攪動着,攪動着,又勾了勾,眼神迷離地說:“爸爸,好愛你,怎麽辦,我離不開你了。”

自己聽到這一句話,心裏真實的感受,既複雜,又驕傲。

但是孩子再怎麽要求再怎麽哭鬧要自己幹他,這一點就是無法答應的。

因為孩子就是孩子,不是自己可以拿來洩欲的東西。

外面的那些人,來了點兒欲望就可以插在身下幹幾回便罷了,自己很清楚,對他們從來都沒有情的,只有性,甚至連性有些時候都沒有,只是為了瀉火,所以男女不計,有了人送上來孝敬,便一律接受了。之後也再無牽連。

但是白鹿是不一樣的,他不一樣。

他是自己的孩子,是從自己血脈之中栾栾化成一個小人兒的靈氣小家夥。

自己不能睡了他,否則父子血親,便什麽也沒有了。

只是性愛關系。

一想到這裏,無論白鹿再求自己什麽便也無用了。

返回澳洲之前,在機場接到靳芳的電話,靳芳說再過一周就是白鹿的生日了,不知道慫什麽給白鹿才好。

靳紳在機場的商場裏已經轉了幾圈了,但是依然也沒想好送給孩子什麽禮物好。

不過他笑了笑對靳芳說:“就是小孩子生日,随便表示表示可以了。”然後便挂上了電話,因為登機時間到了。

靳芳自然不會随意打發了侄子的這個生日。這可是她唯一的侄子了,她轉身回頭給白鹿買了一輛車送去,打算就在下周的時候帶侄子去店裏提車。但是靳紳卻依舊沒有想到可以送什麽東西給孩子。

送禮物這件事情他不太在行的。想起上一次給孩子過生日,也不過是送了一句祝福的話,當然祝福的話年年都應該送。

可是白鹿從小離開自己的時間太長了,中間的時間白絮又不準探望孩子,一來二去給耽擱了,父子之間的關系淡漠了不少。

平時節假日春節生日前妻都攔着擋着一個禮物都遞不過去,他也不是那樣上趕着的人,在飛機上想來想去過往的煩擾和各種不舒心,他竟然也一個人不知不覺睡着了。

下了飛機,取了行李箱回公寓,洗了澡之後出來,看着桌上的手機,終于還是沒忍住給孩子發了短信,問,吃飯了嗎?

白鹿那邊一直沒有人回複消息,靳紳這才覺得不對勁起來,趕緊取了車鑰匙趕去孩子的住址,結果到了家,發現家也沒有人。

他尋思着孩子可能去了哪兒,正準備給孩子打電話,這時候白鹿就回來了。

他搭了鄰居的車出門購物,剛巧回來遇見父親,靳紳對鄰居說謝謝,也是一對亞洲人,不過是日本小年輕夫妻,三十出頭的模樣。

白鹿有些驚異,叫他:“爸爸?你來了?事情處理完了嗎?”

他點點頭,跟着孩子進了屋子。

環顧四周,突然發現房間的格局變了。

白鹿一邊往冰箱塞食物,一邊解釋:“姑姑來過了,覺得家裏太空,買了不少東西回來,說這樣看着喜慶一點,不然空蕩蕩的,顯得怪孤獨。”

靳紳不自覺地又往窗外看了看,正巧看見對門的那戶人家在房前的草地上和狗嬉戲,他說:“不然買個寵物陪你,你小時候喜歡貓和狗,喜歡就都買了。”

白鹿卻一口回絕了說:“不用了,我忙,沒時間照顧,你買了,也是跟着我受罪,不如不買。”

靳紳微微皺起眉:“什麽受罪,再請個人不就得了。”

白鹿突然停下手裏的動作,望着冰箱,喃喃地自言自語道:“真不用了,人也不頂用,我想要的,您給不了的……”

他的語氣布滿憂傷,大概是距離有些遠了,父親沒有聽清,他抽着煙問:“什麽?”

白鹿想想覺得挺沒意思的,改口說:“算了,就買寵物吧。”

父親又問:“找個鐘點工?照顧你?”

白鹿說:“算了吧,你還是找個人照顧您自己吧,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看上呢?”

父親笑着抖落了煙灰,道:“我不管你的事,你倒管起你老子來了,長本事了。”

白鹿說:“是啊,為什麽呢?你又不是不可以找,不喜歡嗎?”

父親深吸了一口煙,索性閉嘴不談這個話題了。

白鹿一時之間又想起肖敏來,輕輕開口問:“是因為肖敏嗎?你還想着他?”

他已經早就把夾在父親相冊裏的那張合照剪掉了,還扔掉了。父親也許知道這事,也許也不知道,不過都不重要了。他也仗着自己是兒子的身份對父親為所欲為了很多事情。

父親又抖落了一截煙灰,吐出煙霧來:“怎麽總是提起他?你知道關于他的什麽事?”

白鹿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道:“那果然就是因為他了。”

父親直接掐滅了煙蒂,說:“沒事別瞎猜,晚上睡覺關好門窗,走了!”

他姿态利落地就

同類推薦